2002-05-16 17:53:20JLW

[My Sheffield ’97-’98] NBA‧溫布敦‧世界盃足賽

一、
我是個愛運動、也看運動的人。選擇到英國唸書,在Sheffield U.唸書,也增添了這部分的力行與閱讀。

首先,Sheffield U.於1991年舉辦過世界大學運動會,擁有良善完備運動設施,為英國少數有運動管理學系的大學之一。好奇、好動如我,在撰寫論文期間,充份做了驗對,得到極大滿足。

其次,選擇英國唸書,歐洲迥異於美國的運動習性,對於自己的運動閱讀有另一種沉浸。適逢1998年世足賽在法國舉辦,也趕赴一趟巴黎,落入眾人皆醉的氣息去。


二、
在Sheffield U.運動是個福氣。

它全年開放的五十公尺室內標準池,是我寫論文時幾乎每天早上報到的地方,在英國當時溫度約8-12度左右的秋季。

最愛游完泳後,頂著濕髮走回住處的呼吸,冷冷的空氣裡見得著自己的熱氣,萬分清醒。廣闊且一望無際的更衣室及沖澡間,讓所有同游的人舒暢裸身相待,無端自在。

它另有完善健身設備、各類球場租用以及多種運動課程設計,價格異常便宜,設備也新穎。這部分,我使用次數不多,僅稍事了解,但也點頭稱許。

其實,若和美國大鳴大放、健身成癮、前進新穎的大學運動設施相比,英國大學往往顯得不夠亮麗。不過,運動這事,服了自己需要就可以,Sheffield U.的一切對我而言,已經足夠,已經服氣。


三、
看不到NBA All-Star Game,痛罵美國勢利。

出國前最後工作和體育媒體有關,尤和籃球相連。出國後習慣沒改,繁重課業下依舊關切NBA戰況,尤重當時剛從威克森林大學畢業,初入NBA馬刺隊的鄧肯(Tim Duncan)表現。

豈知英國不重籃球,多數NBA球賽轉播皆置於深夜,總冠軍賽也是錄影轉播而已。聊勝於無,只得如此安慰。

1998年NBA97-98球季All-Star Game在紐約進行,數位好友也將飛至彼岸觀大秀,並招手要我前去。媒體證不是問題,機票非常便宜,只待我拿到簽證,就可飛至大蘋果參與。

寒冷冬天,坐了車到倫敦,在美國大使館外和一長排人等候了近兩小時,才得以進得大廳。廳內繼續等候一小時多,才得以面談。面談不到十分鐘,迅速被拒。

被拒理由,因為是學生,故不能相信有足夠財力,所以所有備足證件都無所著力。我無法相信這荒謬,站在面試窗前再三爭辯、證明,依舊扳不回勝局。

我站在倫敦的美國大使館前,喋喋唸唸,痛罵它勢利,痛咒它被教訓。我生平第一次這樣野蠻地大造口業,就為它壞了我到紐約看NBA的觀星夢。


四、
山普拉斯(Pete Sampras)在溫布敦。

一直很喜歡Sampras,尤其喜歡他贏也不笑,輸也不怒的木頭神情。溫布敦一直也是Sampras的幸運地。

1998年Sampras在溫布敦和伊凡尼塞維奇(G. Ivanisevic)激戰五盤勝出,讓Ivanisevic苦情老二的表現再添一記,卻也為Ivanisevic2001年在溫布敦擊敗賴夫特(R. Rafter)的悲情扭轉,更增戲劇張力。

那年和希臘朋友一起觀看冠軍賽,面對愛司王的威脅,我可是頻頻為Sampras緊張。只見我女性室友一直陶醉在Sampras的身影上,用激賞的口氣直誇「他胸毛真性感,就是屬於希臘人的性感...」。

我沒得回應,對於希臘裔的Sampras,我一直沒窺視出其胸毛的任何奧秘。


五、
1998年世界盃足球賽,到巴黎陶醉去。

有個朋友當時在法國採訪世足,趁著假,也湊了熱鬧從英國到巴黎去碰面,湊世界盃的熱鬧。

先前世足未開始時,全歐洲已經熱熱鬧鬧。就連我那滿是女子、不看運動的學生宿舍,英、法兩國子民都已各護各的好,爭辯起彼此的勝算來。巴黎這世足舉辦國的首都,又怎會安靜到哪裡?

在巴黎停留的夜晚,只要見到飛車飆過,歌聲激盪,國旗四搖,就知該國今天贏球,球迷大肆慶祝。來自世界各國的眾多球迷,窩居巴黎各處,到處都可見得揹國旗的人。

在世足的採訪中心,偌大的螢幕播映著球賽,各國記者端坐觀看,互相討論戰情。在市政廳的露天廣場上,也有大型螢幕架設。愛球人在警衛檢查後進入,選擇支持球隊之區坐下,迎著風、和著陽光,一起叫囂,一起吆喝。

足球,讓這金碧輝煌的城市,醉的更迷人。

我在1998年的世足賽中專心注意到法國隊的隊長席丹(Zinedine Zidane)。不是因為自己懂得欣賞球技,不是因為國家偏好,只是....因為.....偶然間發現了有共同的生辰年月日,所以當下便決定要暗中祝福他、支持他,直到他退出球壇。

這決定,倒也結下了我日後持續觀看足球的一些情感,應該能維持個不短的時日,有些壽命。


六、
在英國,沒到蘇格蘭奧古斯坦高球場及溫布敦現場觀看球賽,沒進球場看足球聯賽一場,最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