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9-08 17:02:55【Mr.升】
末班車-4【屬於我的下雨天】
《滴、滴、滴答…啪啦啦啦啦……》
窗外下起了豪雨,與玻璃極為不和地吵起架來,嘩啦啦…吵醒了美夢中的我。
六樓窗口的風景,車來車往,以及人行道上綻放著許多五顏六色的花朵,看似吵雜,卻又帶著強力的孤獨感,或許現在的社會正式如此吧!?永遠只能看見表面的虛偽,每個人的內心往往只為了自己而封閉。
護士:「雲升,醫生來查房囉!」
「喔,好的。」坐回床上,護士開始為我拆繃帶。
醫生:「嗯!復原狀況非常良好,我幫你安排今天下午三點半進行手術,幫你把後腦的淤血清掉,院方也已經通知你的家人了,所以在下午三點半之前請你去把頭髮理掉。」
「理掉?」
醫生:「嗯,要理掉才能動手術啊!」
「不理不行嗎?」
醫生:「當然不行,除非你想讓這淤血擋住你血液運輸氧氣到你的大腦,導致你變成植物人的話,可以不理。」
「真的假的呀…」
護士:「醫生是嚇你的,當然不會那麼嚴重啊,但是也不能不處理掉,否則對你還是會有影響的。」
「喔。」
護士:「來,我幫你上藥。」
「嗯,謝謝妳。」
護士:「哪裡,這是我的工作啊,沒什麼好謝的。」
「還是要說謝謝呀,對美女當然要有禮貌才行。」
醫生:「哎唷~還可以把妹呀,看來今天可以用力的劃開你的頭,不必擔心你會體力不濟了。」
「什…什麼跟什麼啊!!」天呀,這樣也能當醫生呀?
護士:「哈哈,你就不要再嚇他了,看他都快冒冷汗了。」
醫生:「哈哈哈,我先到下個病房去了。」
「他都這樣子嚇病人的呀?」
護士:「也不一定,年紀大的就不會了,他是看你年輕,經的起玩笑啦。」
「喔…喔!」
護士:「好了,手術前多休息吧!雖然是小手術,但是結束後多少還是會有點不舒服的。」
「嗯!謝謝妳。」
護士:「還有手術前12個小時內不能吃東西,也不能喝水唷。」護士小姐推著推車出了病房。
看著窗外的雨水狠狠的拍打,像是想擊破窗戶,削光我的頭頂,讓我不禁擔心起,我光頭的樣子了。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媽媽:「喂~」
「媽,下午的手術妳會來吧?」
媽媽:「不,我有會要開,爸爸會過去。」
「喔,那我自己去剪頭髮嗎?」
媽媽:「剪頭髮?」
「醫生沒跟妳說啊,開刀必須把頭髮剪光,這樣他才能進行手術。」
媽媽:「是這樣呀?那恭喜你呀!」
「拜託,我剪光頭一定也很帥好不好!」可惡,居然幸災樂禍。
媽媽:「好好好,爸爸中午會過去,你再和爸爸一快去剪吧。」
「喔。」
媽媽:「嗯,多休息唷,拜拜。」
可惡,光頭…
簡訊:《小潔,我今天要動手術,所以,妳不必來看我了,等我好多了再打電話給妳。》
傳送……
光頭…真不想頂著大光頭和玄潔見面。
手術後的隔天,雨水又和窗戶展開強烈的對峙,吵得我頭都快爆掉了,那護士還說多少會有點不舒服,什麼嘛!根本就是超級不舒服,痛得要命,閃閃發光的頭頂上,只能看見一條黑黑的頭髮黏在表面上,Oh no!是線。
額頭上的傷口已經密合了,一道小小的疤痕…加上我的大光頭,殺氣十足,我想走在路上應該不會再有人找我麻煩了吧!?
看了看手機,小潔並沒有回簡訊,現在是上課時間,也不方便打電話給她,隔了21個小時的便當,越看只是讓我越頭痛而已,於是隨便吃了幾口,吞了顆止痛藥,趴下來,等待疼痛消去…
棉被下的我,很冷,頭很痛,這個午覺,我睡得很辛苦,帶著疼痛,我漸漸走入夢魘。
夢裡面看不清楚前方,只覺得頭轟隆隆的響著,很痛,很煩,感覺有千萬個不自在,開始覺得呼吸困難,腦袋持續著雷鳴…
「啊!!」忽然間,清醒,也或許是被這莫名其妙的感覺給嚇醒吧!
窗外的雨水或許疲憊了,傍晚換成了陽光斜斜的散落在街道上,微微的透過窗戶,輕輕的,也撒在我身上。
終於,胃口稍微好了些,晚餐吃了半個便當,藥後,醫生查房,告訴我明天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並在兩天後回醫院複診。
在告訴媽媽明天要辦出院手續之後,突然想到外面走一走,於是穿上外套,去了附近的Seven-Eleven逛逛順便買杯熱咖啡。
「啊~~」在店門口喝了一口,嘆出濃濃的白煙,抬頭看看天空中些許的星星閃爍,再想想我的光頭,嗯!它們在呼喚我。
站在紅燈下,等著斑馬為我開啟道路,來往的車子,一陣陣的風,拼命的呼嘯,終於…班馬路通了,就在我跨出第一步的同時…
『咻』一輛摩托車差點就往我的腳輾過去,一轉頭,他已離我幾十公尺遠,後座的人來猛盯著我看,搞什麼?是你們闖紅燈耶,沒咒罵你們已經是你們前生積來的德了,還瞪我?去!!
回到病房,爸媽正在病房內和醫生談話。
「咦?你們怎麼來了?」
爸爸:「你去哪裡了?受了傷還亂跑?」
「去買杯熱咖啡啊?我都快悶死了?」
媽媽:「先把東西收一收吧,出院手續已經辦好了。」
「不是明天嗎?」
媽媽:「醫生說復原情況相當良好,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爸爸:「快一點,我先去開車了。」爸爸向醫生點頭說聲謝謝後,就出了病房。
「那我明天就要去上學了嗎?」
媽媽:「不然呢?你不怕進度落後嗎?」
「並不是很怕啦,重點是我要頂著光頭去學校耶!」
媽媽:「那又如何?你不是說你光頭也很帥嗎?」
「我也希望那不只是自我安慰…」
就這樣…向醫生道過謝,順便也跟漂亮的護士姊姊說聲再見之後,回到了我那違別了三天的溫暖的家。
漫夜幽香,房間內淡淡的一盞燈光,手機螢幕上顯現空白的回應,中華電信彷彿對著我說:《沒有您的來電,沒有您的簡訊,更沒有您的留言。》更間接的告訴我,沒有玄潔的消息。
十天前,那時候一時的好奇心,竟讓我這十天過得如此精采、風花雪月,更讓我的世界日夜交錯,令我神魂顛倒,一時之間失去了連絡,強烈的思念,從心底竄出,期待著手機響起簡訊的訊號,偏偏只有中華電信在暗夜裡孤立,一直到那盞燈,漸漸的熄滅,漸漸的,中華電信也睡著了,原本孤枕難眠的我,也漸漸的闔上了雙眼。
媽媽:「雲升,你還沒起床呀?是不是不舒服?」媽媽叫醒了我,看看了鬧鐘,8點26分,而且持續的響著。
「哇!!沒有啦,睡過頭了。」
『碰.碰.碰.碰.』在家裡拼命的快速奔走。
「我出門了!」隨便打理一下,急急跨出大門。
「¬啊~」大大的哈欠,走在路上,冷風吹向我的頭,讓我的頭無毛而立。
經過一條小小的叉路,『碰』一個小孩子騎著三輪車,撞上了我,應聲倒地,小孩子很勇敢,自己爬起來拍拍褲子,牽起腳踏車。
「小弟弟,沒事吧?」伸手幫他牽起車子。
小孩子看了看我,就這忽然間,嚎啕大哭,哇、哇、哇、的騎上三輪車…
『哇~~媽媽!!!』背向著我逃掉了…
這樣的情況來的太突然了,傻傻的我,呆呆的張口瞪眼佇立在原地…
「什麼呀?」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的我,進到學校之後,才發現,很多人看到我,神情驚訝的都不敢靠近我,我這才發現…原來都是我的頭惹的禍。
進了教室,第一節課已經快上完了,是數學課,進教室時向老師點了點頭,做回座位上,大家都正埋頭苦算著,剩下不到10分鐘的時間,我必須算完這20題微積分。
噹噹噹……下課鐘聲響起。
數學老師:「好,考卷由後面往前收。」不妙!!我還剩5題還沒算,糟糕,最後面的同學已經站在我旁邊了。
彬彬:「等你這議題算好吧。」這位本班籃球最強的,名叫陳彬彬,與我交情還不錯,感謝您。
數學老師:「動作快一點。」
「算好了,拿去。」我把考卷交給了彬彬。
班長:「起立,敬禮。」
『謝謝老師。』語畢,眾多同學圍了過來,慰問我的傷、關於我的新聞以及我閃閃發亮的光頭。
阿吉:「雲升你看,這是我留下來的,是你的報紙,很酷吧!」天呀…
「哈哈,怎麼連你也有啊?」我尷尬的笑著。
『何只呢!我們都有!!』什…什麼呀?十幾位同學一起拿起報紙,通通都是我的報導…
「幹麻?這有到底有什麼好留的呀?」一團團的鬼火在我面前飄來飄去…真是讓我不知所措。
一陣嘻鬧後,鐘聲響起,數學老師走進教室。
班長:「起立,敬禮」
『老師好。』
『唰!!』在坐下的同時,我看見關於我的報導那張報紙,驚訝!!
「¬這借我看一下!」猛烈的將報紙從阿吉的抽屜抽了出來…
阿吉:「怎麼?你想當紀念呀?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一百元。」
「不是啦,借我看一下就好。」
數學老師:「現在發考卷給同學們改,請同學不要拿到自己的。」
這張考卷我考了80分,錯的4題是沒時間寫的那4題。
傍晚進補習班之前,我撥了通電話給玄潔。
嘟嘟嘟…嘟嘟嘟…
《您的電話將轉接到語音信箱,如不留言請掛斷,如要留言請按……》
沒接呀,掛了電話,內心又莫名的燃起一點點的不安。
「小潔,妳到底去哪兒了?」烏雲背後的月娘,偷偷的探出一點兒光芒,我吐著白白的煙,向月娘許了個小小的願望,希望我能聯絡到小潔。
窗外下起了豪雨,與玻璃極為不和地吵起架來,嘩啦啦…吵醒了美夢中的我。
六樓窗口的風景,車來車往,以及人行道上綻放著許多五顏六色的花朵,看似吵雜,卻又帶著強力的孤獨感,或許現在的社會正式如此吧!?永遠只能看見表面的虛偽,每個人的內心往往只為了自己而封閉。
護士:「雲升,醫生來查房囉!」
「喔,好的。」坐回床上,護士開始為我拆繃帶。
醫生:「嗯!復原狀況非常良好,我幫你安排今天下午三點半進行手術,幫你把後腦的淤血清掉,院方也已經通知你的家人了,所以在下午三點半之前請你去把頭髮理掉。」
「理掉?」
醫生:「嗯,要理掉才能動手術啊!」
「不理不行嗎?」
醫生:「當然不行,除非你想讓這淤血擋住你血液運輸氧氣到你的大腦,導致你變成植物人的話,可以不理。」
「真的假的呀…」
護士:「醫生是嚇你的,當然不會那麼嚴重啊,但是也不能不處理掉,否則對你還是會有影響的。」
「喔。」
護士:「來,我幫你上藥。」
「嗯,謝謝妳。」
護士:「哪裡,這是我的工作啊,沒什麼好謝的。」
「還是要說謝謝呀,對美女當然要有禮貌才行。」
醫生:「哎唷~還可以把妹呀,看來今天可以用力的劃開你的頭,不必擔心你會體力不濟了。」
「什…什麼跟什麼啊!!」天呀,這樣也能當醫生呀?
護士:「哈哈,你就不要再嚇他了,看他都快冒冷汗了。」
醫生:「哈哈哈,我先到下個病房去了。」
「他都這樣子嚇病人的呀?」
護士:「也不一定,年紀大的就不會了,他是看你年輕,經的起玩笑啦。」
「喔…喔!」
護士:「好了,手術前多休息吧!雖然是小手術,但是結束後多少還是會有點不舒服的。」
「嗯!謝謝妳。」
護士:「還有手術前12個小時內不能吃東西,也不能喝水唷。」護士小姐推著推車出了病房。
看著窗外的雨水狠狠的拍打,像是想擊破窗戶,削光我的頭頂,讓我不禁擔心起,我光頭的樣子了。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媽媽:「喂~」
「媽,下午的手術妳會來吧?」
媽媽:「不,我有會要開,爸爸會過去。」
「喔,那我自己去剪頭髮嗎?」
媽媽:「剪頭髮?」
「醫生沒跟妳說啊,開刀必須把頭髮剪光,這樣他才能進行手術。」
媽媽:「是這樣呀?那恭喜你呀!」
「拜託,我剪光頭一定也很帥好不好!」可惡,居然幸災樂禍。
媽媽:「好好好,爸爸中午會過去,你再和爸爸一快去剪吧。」
「喔。」
媽媽:「嗯,多休息唷,拜拜。」
可惡,光頭…
簡訊:《小潔,我今天要動手術,所以,妳不必來看我了,等我好多了再打電話給妳。》
傳送……
光頭…真不想頂著大光頭和玄潔見面。
手術後的隔天,雨水又和窗戶展開強烈的對峙,吵得我頭都快爆掉了,那護士還說多少會有點不舒服,什麼嘛!根本就是超級不舒服,痛得要命,閃閃發光的頭頂上,只能看見一條黑黑的頭髮黏在表面上,Oh no!是線。
額頭上的傷口已經密合了,一道小小的疤痕…加上我的大光頭,殺氣十足,我想走在路上應該不會再有人找我麻煩了吧!?
看了看手機,小潔並沒有回簡訊,現在是上課時間,也不方便打電話給她,隔了21個小時的便當,越看只是讓我越頭痛而已,於是隨便吃了幾口,吞了顆止痛藥,趴下來,等待疼痛消去…
棉被下的我,很冷,頭很痛,這個午覺,我睡得很辛苦,帶著疼痛,我漸漸走入夢魘。
夢裡面看不清楚前方,只覺得頭轟隆隆的響著,很痛,很煩,感覺有千萬個不自在,開始覺得呼吸困難,腦袋持續著雷鳴…
「啊!!」忽然間,清醒,也或許是被這莫名其妙的感覺給嚇醒吧!
窗外的雨水或許疲憊了,傍晚換成了陽光斜斜的散落在街道上,微微的透過窗戶,輕輕的,也撒在我身上。
終於,胃口稍微好了些,晚餐吃了半個便當,藥後,醫生查房,告訴我明天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並在兩天後回醫院複診。
在告訴媽媽明天要辦出院手續之後,突然想到外面走一走,於是穿上外套,去了附近的Seven-Eleven逛逛順便買杯熱咖啡。
「啊~~」在店門口喝了一口,嘆出濃濃的白煙,抬頭看看天空中些許的星星閃爍,再想想我的光頭,嗯!它們在呼喚我。
站在紅燈下,等著斑馬為我開啟道路,來往的車子,一陣陣的風,拼命的呼嘯,終於…班馬路通了,就在我跨出第一步的同時…
『咻』一輛摩托車差點就往我的腳輾過去,一轉頭,他已離我幾十公尺遠,後座的人來猛盯著我看,搞什麼?是你們闖紅燈耶,沒咒罵你們已經是你們前生積來的德了,還瞪我?去!!
回到病房,爸媽正在病房內和醫生談話。
「咦?你們怎麼來了?」
爸爸:「你去哪裡了?受了傷還亂跑?」
「去買杯熱咖啡啊?我都快悶死了?」
媽媽:「先把東西收一收吧,出院手續已經辦好了。」
「不是明天嗎?」
媽媽:「醫生說復原情況相當良好,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爸爸:「快一點,我先去開車了。」爸爸向醫生點頭說聲謝謝後,就出了病房。
「那我明天就要去上學了嗎?」
媽媽:「不然呢?你不怕進度落後嗎?」
「並不是很怕啦,重點是我要頂著光頭去學校耶!」
媽媽:「那又如何?你不是說你光頭也很帥嗎?」
「我也希望那不只是自我安慰…」
就這樣…向醫生道過謝,順便也跟漂亮的護士姊姊說聲再見之後,回到了我那違別了三天的溫暖的家。
漫夜幽香,房間內淡淡的一盞燈光,手機螢幕上顯現空白的回應,中華電信彷彿對著我說:《沒有您的來電,沒有您的簡訊,更沒有您的留言。》更間接的告訴我,沒有玄潔的消息。
十天前,那時候一時的好奇心,竟讓我這十天過得如此精采、風花雪月,更讓我的世界日夜交錯,令我神魂顛倒,一時之間失去了連絡,強烈的思念,從心底竄出,期待著手機響起簡訊的訊號,偏偏只有中華電信在暗夜裡孤立,一直到那盞燈,漸漸的熄滅,漸漸的,中華電信也睡著了,原本孤枕難眠的我,也漸漸的闔上了雙眼。
媽媽:「雲升,你還沒起床呀?是不是不舒服?」媽媽叫醒了我,看看了鬧鐘,8點26分,而且持續的響著。
「哇!!沒有啦,睡過頭了。」
『碰.碰.碰.碰.』在家裡拼命的快速奔走。
「我出門了!」隨便打理一下,急急跨出大門。
「¬啊~」大大的哈欠,走在路上,冷風吹向我的頭,讓我的頭無毛而立。
經過一條小小的叉路,『碰』一個小孩子騎著三輪車,撞上了我,應聲倒地,小孩子很勇敢,自己爬起來拍拍褲子,牽起腳踏車。
「小弟弟,沒事吧?」伸手幫他牽起車子。
小孩子看了看我,就這忽然間,嚎啕大哭,哇、哇、哇、的騎上三輪車…
『哇~~媽媽!!!』背向著我逃掉了…
這樣的情況來的太突然了,傻傻的我,呆呆的張口瞪眼佇立在原地…
「什麼呀?」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的我,進到學校之後,才發現,很多人看到我,神情驚訝的都不敢靠近我,我這才發現…原來都是我的頭惹的禍。
進了教室,第一節課已經快上完了,是數學課,進教室時向老師點了點頭,做回座位上,大家都正埋頭苦算著,剩下不到10分鐘的時間,我必須算完這20題微積分。
噹噹噹……下課鐘聲響起。
數學老師:「好,考卷由後面往前收。」不妙!!我還剩5題還沒算,糟糕,最後面的同學已經站在我旁邊了。
彬彬:「等你這議題算好吧。」這位本班籃球最強的,名叫陳彬彬,與我交情還不錯,感謝您。
數學老師:「動作快一點。」
「算好了,拿去。」我把考卷交給了彬彬。
班長:「起立,敬禮。」
『謝謝老師。』語畢,眾多同學圍了過來,慰問我的傷、關於我的新聞以及我閃閃發亮的光頭。
阿吉:「雲升你看,這是我留下來的,是你的報紙,很酷吧!」天呀…
「哈哈,怎麼連你也有啊?」我尷尬的笑著。
『何只呢!我們都有!!』什…什麼呀?十幾位同學一起拿起報紙,通通都是我的報導…
「幹麻?這有到底有什麼好留的呀?」一團團的鬼火在我面前飄來飄去…真是讓我不知所措。
一陣嘻鬧後,鐘聲響起,數學老師走進教室。
班長:「起立,敬禮」
『老師好。』
『唰!!』在坐下的同時,我看見關於我的報導那張報紙,驚訝!!
「¬這借我看一下!」猛烈的將報紙從阿吉的抽屜抽了出來…
阿吉:「怎麼?你想當紀念呀?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一百元。」
「不是啦,借我看一下就好。」
數學老師:「現在發考卷給同學們改,請同學不要拿到自己的。」
這張考卷我考了80分,錯的4題是沒時間寫的那4題。
傍晚進補習班之前,我撥了通電話給玄潔。
嘟嘟嘟…嘟嘟嘟…
《您的電話將轉接到語音信箱,如不留言請掛斷,如要留言請按……》
沒接呀,掛了電話,內心又莫名的燃起一點點的不安。
「小潔,妳到底去哪兒了?」烏雲背後的月娘,偷偷的探出一點兒光芒,我吐著白白的煙,向月娘許了個小小的願望,希望我能聯絡到小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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