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除夕再聆福特萬格勒

打開 MOD的 Medici-arts台，正好是西蒙‧拉圖指揮柏林愛樂演出貝多芬七號。雖然拉圖作為柏林愛樂當家指揮已有多年，我一直對他抱著觀望的態度。唯一印象深刻的是他出掌柏林愛樂前，擔當伯明罕市立交響樂團指揮時演出的馬勒二號 ( EMI發行)。此外，他的演出不太能打動我。每次他來台演出我從不動心，一方面固是票價太高；另一方面，他顯然不是我心儀的指揮家。

我再打開接電視的音響，希望聽得更滿意。但聽著聽著，總覺得不是滋味。於是關掉 MOD打開 CD player，找出許久未聽的老 CD── 義大利 Metromusica 出的 Virtuoso系列福特萬格勒指揮的貝多芬第一和第六來聽。同時也想試試音響改善後，這當年表現不佳的 CD唱片如今是否更上一層樓。沒想到聽了之後果然表現出色。這家算是二線的廠牌，居然表現甚於 EMI、DG、和 Decca等大廠的出品。線條與動態清晰，爆發力強，力道夠，福老的分句 ( phrasing ) 和語法的表現 清楚明瞭不再模糊。

我終於明白 希普曼 對現今 CD片音響的批判的觀點。一些大廠太在意音樂呈現的悅耳柔順，以及 Stereo或四、五、六、七聲道，將聲音調理得不是極其宏大就是全無菱角，也因此缺乏了特殊的風格和個性。而一些小廠的錄音則未做過度的修飾或根本不做修飾，反而更真實地呈現出音樂演出的活力，至於雜音或毛邊這些反變成瑕不掩瑜的小節。

聽福特萬格勒 樸素的原滋原味，我覺得要比日本人不斷修葺的高級(價)版本更正確更真實。而比起拉圖的詮釋，福老才讓我聽到真正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