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24 01:54:24迷米

深遂北島,天氣,和遠去的我。

削得纖細的心情,被當成分岔對待。
無意中接合起來的訊息,幾近崩潰的熱度就像是不停工的熔爐,
當下片刻,焦黑,成屑。
煙灰像把槍,逼迫咳嗽快跑,
酷悶的炎氣,從心窩裡,乾吼著。


遮不住的烈陽從窗的爬進,不偏不倚的躺好在我身邊。
風扇吹動紅簾,光影亦明亦滅。
夢對新日的禱告,讓昨夜安心離去。


G在十點,撥了一通電話要我去看腫牙,但我的醒時是在十點零陸,
日子的鐘點安排就是要偏這一個數字才會覺得好心情。
無聊的傾向很早就在作息裡,所以生活也就跟著微偏,
順應地球的斜轉,等到可以拋下軌道之後,說不定就能隨興飄移。


失去海洋,在積雨集雷的盆地中心,
每天延著路線,複製貼上在日子裡頭,
如果快轉,也許能得到一圈圈的迴旋。


終點架設在初秋的南國,
然而,誰能辨別清楚起始或結尾的面目,
不能,於是我的內在與外在達到不該平衡的平衡。
支點,其實是個滾輪。


願聽來的謊言永遠沒有真相出爐的一天。
或者,沒有千真萬確的欺騙。


不想只是遠遠的,於是我靠近,卻失了重心。
天氣的雨點向前傾,點播夢的時間向前傾,
知覺到的總體,在稱得上熟悉的陌生環境裡,
帶點傾斜甚至懸浮的緩動,但前進。
好似以慢動作的步入什麼次元,
估計會領先的結果,在延宕之後,
是否會理所當然的扭曲,還是依然故我的存在?


失竊的心思。
小偷把它藏在最鄰近天際的某棵樹的小洞,
那個透過傲陽的眼睛燒出的黑洞,
貓頭鷹守護這神秘的樹孔,它通往夜城最不起眼的巷口,
不能出口的心情,都在葉隙之間築巢,來訪的是記憶的候鳥,
以及停駐著事過境遷後才能解脫的蛹。



沒能知道當回歸正常之後的生活又是什麼面貌。
這是一種常見的跳躍,飛過人們不想知道的念頭。




偏北島嶼,有著神經質的天氣,惡整傘和傘下的人。
屋底下、樹的陰影,仍舊離避不了完美結合的光熱,
臉頰上收集來的熱氣,入夜之後仍微弱發散。

深夜臨走之際,也托來了一整片的黑雲,感覺天空帶上黑墨鏡。
捷運五號出口才踏離最後一個階,天空就吼了起來,
閃電為雷開路,有了預兆,還是驚嚇在狂妄的大聲裡頭。




海有了漩渦,G,海也不知它究竟深底的去向。

漂流木,要去哪裡?

隨雲去。



躲匿是一種快感。
雖然沒有什麼好藏的,
但究竟不是為了藏而不讓人看見,
而是為了讓有心的人看見。

雖然是避,但,避的很心機。


是否會迷失在我的輾轉裡,
就像我一樣,一直走不出妳給的那些反覆。
就像G這個字一樣。




我不敢聽到答案。一切的疑問,只派出自問自答上陣,
這種時候,不要和一個說服自己堅強已久的人計較。





B,有了新伴。
聽說她不久後要搬出去和對方一起住。
分開的儀式,到這裡是個圓滿。
這不就是我要的結果嗎?
在分開的半年後,成真了,
因為不踏實而整個人晃蕩。
過去的喜歡,在時間催化下,
所有回憶結成葡萄,這是我的第一瓶的酒釀。


這個時候,慶祝的啤酒在哪裡呢?


不知道要一個人多久,
是不是還要做那個讓位的傻女孩,
還是等待讓對方,下一個,幸福的那個好人。
第一次在這熱瘋的天氣裡,寒冷起來。

空白。我不懂愛。不想懂。

「沒關係啊。如果只能是這個樣子。也沒什麼不好。」
樂觀抱著悲觀說。

「是不是,其實,我只能愛著我自己呢?」
悲觀搖著樂觀說。

『......』



cloud說:「練習 不再沾染 任何人的氣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