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及妳.問旦》(羅智成,〈問聃〉?)(二稿20230513)
補述的題外八卦話:
個人的語言障礙
至今仍在,但是好多了,謝謝
而「語言障礙」並非單薄潦草地望文生義指向「發音」而已
何謂「一」?
如果一切都是他完成的
那我們就是隊友了
別忘了巴別塔的教訓
博客來網路書店.《萬葉集:369首日本國民心靈的不朽和歌》(陳黎、張芬齡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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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活著對話〉
(問路)
環堵蕭然的病房內我
正在沉睡著進入夢境
誠之者
向神禱告東皇太一
奠(隔壁的病床)
未遠的日子聽到了劇烈的咳嗽聲
很久我不作響
一動也不動地
聽著急診室外救護車駛入的笛音
漸息。翻了身天天盼望著出院的事
「跌倒危險群」病床後方的儀表貼著標語可以隨時通知護理站
在夢境中無知地問路
(別喝下孟婆湯就是了)
像是異鄉人
咳嗽聲不斷地傳到
夢境中始終未至目的地郊祀
隔天,老伯的家屬含淚笑著說
少年仔,加油啊!他先出院了
草於6/1/2016 1:08 AM〈與神對話〉之後;《禮記•中庸》:誠之者,人之道。
其實,已經書寫多次了
我鉅台灣國中研院分別有近史所、史語所、中國文哲所
仔細探尋
會發現各自所持、所以為的「中國」其實各自坐落於不同的範疇
曾為香港人馬英九作過新聞區塊官員的羅智成
師承楊牧,寫有傳唱千古膾炙人口的〈問聃〉
楊牧是中研院中國文哲所創所所長
「問聃」的故事很明顯地來自於《史記》
《史記》當然不是史遷原創
而是整理其父親「司馬談」彙整皇家藏書而成的故事書
或者說是「劇本」
這也是中華民國建國超過百年以來首位且唯一一位被指導教授指定學位論文直指《左傳》的歷史歷史歷史研究生佚凡(根據國家圖書館「碩博士論文網」得知)
會以同樣描述漢代的《漢書》為底本的原因之一
上述也可以替換成
「......首位且唯一一位歷史歷史歷史碩士學位論文直指《左傳》的研究生」
同樣是經書的《禮記.經解》有云,其曰:
「『屬辭比事』,《春秋》教也......『春秋』之失:亂。」
我國對《左傳》的研究
百分之九十九由師範體系的國文研究所,
以及後來開放教育學程的普通大學中文系研究所負責
而且百分之百討論其「修辭學」
儘管畢業之後,
佚凡不斷地透過各種公開管道(尤以網路為多)表示自己的立場
也多次表示孔子「春秋」經的傳書裡面
持大一統、三世說立場的是《公羊傳》
而且千百年來的歷史至今,其都位居對立面
卻依然被不學無術的老頭、吃瓜看戲的中年人、無論如何總持反對立場彰顯自己存在的青年人的攻擊(包括文學礫漠
--高雄唯一(?)文學團體「掌門詩社」;而高雄市副市長竟擔任文化部部長
讓人搖頭)
並不局限於政治
關於經書,關於宗教,關於信仰,關於各個層面
加上佚凡個人的經驗,
不斷地被光譜兩端的人渣們圍毆,導致舊疾復發
不斷地求救,無人願意相信
離題了
「司馬談」也可以被訓為「司馬氏」一系所傳
在不確定的情況下
《漢書.藝文志》表示「象形、象事、象意、象聲、轉注、假借」
是為「造字之本」
於是,佚凡個人不將無法轉化、轉品、轉注、假借的「甲骨文」視為「文字」
而當成message
這也是個人自稱儒教信仰,卻未經過任何儒教典禮(訓練?)的原因之一
我研究經學,太多經書了@@
《左傳》所述,孔子「春秋」經是截句周公旦
以及《論語》表示「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
因此,在羅智成寫出〈問聃〉之後
佚凡寫下〈問旦〉
感謝電子報《武俠故事》曾收錄〈問旦〉
https://58avgo.com/playon.aspx?hid=99-07-16370
而〈問旦〉收錄於拙著《書及妳》
煩請至各網路書店評鑑、賞析、選購,感恩
(感謝各縣市圖書館也有館藏,尤其高雄和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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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旦〉
—「傳言中的人/會不會又是個狡黠的智者」—羅智成,〈問聃〉
我很擔心,很擔心妳沒有辦法寫出,人生最細微曲折時,逆光的飲泣,和頹然;雖然這些日劇都有了,但是妳是否能夠擘劃(燕飛咬了咬下嘴唇,彷彿作揖卻尚未連結,左手五指併攏、右手緊握成拳,不斷地在胸前點、顫,蹙眉說著。),或者理解,那些生命的陰影不斷不斷,就算在遠方稀薄了依然是不斷地掙扎著。
魔門之子。黃易的墨家、黃易的殷商、黃易的楚人。
叫我們聽遠方的風雷,看遠方的螻蟻
卻忘了手中折損的斧頭
那年在資源教室中……這是術語,〈教育部補助大專校院招收及輔導身心障礙學生實施要點〉所規定者,高等教育場所中應該成立幫助身心障礙者的處室。一樣是每一任國家元首都被天下萬民咒罵經濟搞不好台灣快亡國了的一個夏天,吹著冷氣在資教閱讀劉墉和金庸寫的書。
突然一位傳說中的水手服高中大姐姐劇烈地搖晃著尊信上身緊扯胸口衣襟,比廣末涼子在《唇膏》中還要清澈的雙眸。
聽障(語障)的同學。
以及不可置信。
(尊信什麼也沒作啊!?)後來才感到一陣溯迴從之,道阻且躋。
地震。
學號八八起首的我們這一屆,禮堂尚未修建竣工,就發生了九二一地震,開學典禮無從舉行;經過了四年(暑修),SARS非典病毒大肆流竄,甚至有些地方都成了國宴等級超級名貴的餐廳招待所凡人無法進入,包括早已修建完工的禮堂。
沒有畢業典禮。
(只有張震嶽和MC HotDog。)台妹何時愛上我?
「編年敘述」是一種很難的工程。而赤尊信也是在閱讀完〈司法院大法官釋字第463號〉才瞎子摸象地知道〈釋字第231號〉或許,「全預算案」(?)其實並不一定在會計年度完成。尤其在總統任期並非等同立委任期的今天,「事」的企劃來自何時?「事本末」不一定是「事始末」;所以,「事」在誰的象限中?
台妹何時愛上我?
彷彿睡美人的年代,緊緊地相依臥在身側悄然睡去,秋水凝眸不見顧盼的漣漪生姿一蕊白色梔子花瓣隨風凋零,醉人的麝香與平穩悠長脈脈斜暉細密彷似不可聞的呼吸聲銀鈴夜鶯畫眉的繾綣款款地歌頌著大地穿透水濂洞在密室內迴盪環場音效的久入芝蘭之室從身旁傳來,垂下一綹長髮蛇灑香肩鎖骨胸前,芊芊未著一縷地在尊信身旁睡去。
我以為這是愛情,雖然不知道始自何時。
那時候有我嗎?
人生最細緻幽密蜿蜒隱匿風景名勝地投幣式望遠鏡最後的三秒鐘之前有沒有飛鴻哪復計東西?
故事如何開始?《窗邊的小荳荳》除了是三十年前童年時光的暢銷書,如今也是有中文字幕的日劇在國內。因為錯誤發音而成的假名所完成的敘述例如櫻桃小丸子深知自己是受到母親和姐姐荼毒虐待的伊莎貝爾;是小說,或者散文?
(其實是辛蒂蕾菈。)結緣。
天問。
(翻譯中文字幕,成了國內,例如忠孝仁愛信義和平?)
「復讎」是什麼?
在長友的推薦下,欣賞聆聽徜徉了Toto"Stop Lovin You"。心最初是恍神於最先開始的前奏,原本以為會是尊信最喜歡的藍調、爵士,或者會略有鄉村的呢喃,可是序幕展開後卻不是如此鬱然時間不斷地飛逝直到最後才趕緊換上適意的"Since I Have Been Lovin You",齊柏林飛船,過去完成式。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都是現在進行式(現在分詞?),地球繞著太陽循環的適時不是第三人稱現在式嗎?
雖然,「天下」的時代,早已因「北辰」展開了天學;而且不是白字。
或者,沒有白字。那些人生中最幽微隱匿的微弱光線如同入夜後熄燈後的大廳,只有攸關生死的捕蚊燈在暗中奮力地暈起了自己微弱的光芒:來受死吧。
妳體會到的是什麼?
等待得道的廚師來治理
響我們轆轆的飢腸。
尊信體會到的是以總鋪師dou ji享譽天下的故鄉我鉅高雄羅漢內門,雖然「朱一貴」是術語,「太祖信仰」也成了在不同階層有各自詮釋的術語了,例如吳公真仙的故事。可是,無論小當家是否收集到了天下名器 ,廚師能作的是「料理」,何來「治理」呢?何況「飢腸轆轆」自古以來就神聖不可切割地互依互成,為何此處硬是要分離,讓讀者茫然不知所措;在音節上更失去了原本該有的美好該有的抑揚頓挫,無法成聲成韻成歌成呢,無法傳頌?
更何況,赤尊信知道《老子》:「治大國,如烹小鮮」;可是,在閱讀作品之外,更強迫推銷包裹表決大選綁公投而業配文地要求讀者必須去獲得相當的先驗知識,這不就是炫學、不尊重讀者、(如果錯了怎麼辦!)(不是問號)、不關心社會、只活在自己的象牙塔(PentHouse?)閣樓白日宣淫、沒有真誠地面對生命嗎?
最何況,為什麼沒有人說羅智成是活在楊牧的蔭影下的蘚苔?為什麼沒有人說街角永豐診所的醫生無論穿著打扮、言談修詞、筆記病例,都因人類愚昧的盲目嚮往名利之心而澈底地模仿柯文哲失去了原本最單純最自然最天真最無邪文學的原相的自己?
雖然,妳們都說「作者已死」。
我總是不能釋懷
那些尊榮的麟獸
成為沒有惡意的餐桌上的佳餚
我總是不能釋懷
那些躍出人性的欄柵
又得意且必然走進人性更差的牢籠裡的人
我總是不能釋懷(只有義隻)。
當年住在學校宿舍,因為電磁爐之故,像是燎原火般地率領了一群殘兵,一群食客。得意的料理除了地瓜泡麵之外,還有每學期末必有的羊肉爐野味大餐。在大台北陽明山頭頂好超市購得了我鉅高雄比較大的岡山羊肉爐佐味料理包,並且加入最愛的雪碧,四大便利商店的關東煮醬、豆油膏,以及依照傳統中國食材料理方法,放入了茶葉蛋的茶骨茶包細火慢燉、中西合併天下無敵地置入了咖啡粉和捲菸絲,佐以身強體健的蠻牛黑馬,最重要的是陽明山上的野味野菜:樹葉雜草昆蟲花茶。
我們這一群殘障的傢伙就這樣在邊荒集活了過來。
並且深信,不會在台灣被擊倒。
今天早上驚從夢中醒,不知在世的己身是否依然與當年同樣都是客。
夢見(到?有?回?是?在?)網路連線已經不是數據機的當年,畢業,食客們都離去。
沒有道別。
赤尊信因故延畢,感謝美麗知性優雅脫俗的助教,尊信成為在校生代表,雖然沒有畢業典禮,卻掌旗成為愛校巡禮的路隊長,帶領同學們踐師長的迹。
跟自己的蹤,果報亦不可思議;雖然,海德格早在千萬年前就表示了「懸欠」;雖然,《存在與時間》只是其早年之作,後來在集中營內完成了正義。
社會、國家、正義?
台妹在身後,望著長期的赤尊信的背影;而沒有白字的尊信知道這一切遠眺,卻無法回頭,我無法知道:
妳覺得什麼時候我也愛上了愛上我的妳?
中華民國現行司法體制下,原告不一定是受害人,而是由追求正義提起公訴的檢察官擔任;職是之故,身為被害人的妳,不被允許閱卷,妳無法查核證據是否可以成立,關於你們。
不是看不見的城市,而是不存在的騎士。
什麼是「夜來幽夢忽『還』鄉」、什麼又是「千里江陵一日『還』」?
為什麼一樣都是大學科系,數學系求緣的面積、社會系見證荒地有情天、音樂系愛情無國界、森林系構建人造林時必定要有一線不同的株種以防止病蟲害的蔓延都是見證生命,中文系試圖釐清「遺我雙鯉魚」的聲韻就是包袱累贅與我何干的術語充斥不親近勞苦大眾?
閱讀劉墉和金庸長大的赤尊信不知道故事會如何地被演繹成生命的意義;而且,赤尊信始終無法想像為何會有「龕燄」(楊牧,〈妙玉坐禪〉)?
身為各大文學獎初審的師長輩的決審表示「近幾年來的作者」。
我找不到。人生最隱密幽微的暗濤。
尤其,最近,赤尊信又變成了某詩社(詩刊?)的縱容。
〈福來肉圓〉
經過了尚未營業的不夜城
小區踅過星巴克麥當勞丹丹漢堡置入
性地從瑞隆路轉崗山中街
廟宇宮殿似地
巍峨違章防火巷喪家之犬跑過
了大台北人也不知道的幼稚園
越南籍新住民
落戶我鉅高雄
這裡比較大,當地耆老說著
這裡的肉圓比較大
始自三十年前一路走來始終
都是五元
新台幣。寄回故鄉的不是肉圓
會落地生根也不是神
像妳迷失在空心磚鋪成的人行
道上
。沒有衍文,道上宮殿廟宇似地播放著焦桐木製的尾琴,
蔡邕裁成那一年妳是我的人形,不是
衍文
是宮殿像廟宇,或者廟宇像宮殿?而二十一世紀的台灣此時,哪裡是宮殿?「廟宇」是什麼?「空心磚」是否又在暗示著「性地」的神像?
尤其,自己是萬千般地不願意寫下「衍文」。
原本應該是「羨文」的,有研究《莊子》的人都知道這是何意謂;不過,Google搜尋「羨文」卻如劉子驥毫無所獲。
不被用,所以,不是生命的真諦。
因此寫上「衍文」,如同赤尊信不知道曾祖父的名諱:不被用了?
尊信如何知道尊信寫下當年的尊信?連史艷文與藏鏡人都可以相互Cosplay了啊!你們的術語「藏鏡人」是否依然千百年前?
「藏鏡人」是否術語?「作者已死」是否術語?
人生是否真有那細微的佛唱暗自運轉法輪我們所有的不知都在暗中被啟動名可名非常名,可以被言談成形殺生鬼言落筆成據現出原形一揮長虹造天筆的滿天神字是否依然幽微!
我是讀劉墉和金庸長大的赤尊信,而且領有殘障手冊;畢業時至今,沒有殘障生與我道別。
人生細微的幽婉曲徑?
或者,赤尊信要網羅天下放失舊聞,除了勘驗自己,還要細查每一不同的人事包括街角紅綠燈柱上監視器才能得知自己的樣子?
妳覺得我何時說「我愛妳」?
芊芊靜默不語,在二十年後依然是文字工作者們口中炫學、不顧慮讀者、(如果錯了怎麼辦!)(不是問號)、不關心社會、只活在自己的三十三天玲瓏寶塔(這不是炫學,這是群居終日、言不及義的赤尊信電腦遊戲攻略秘笈介紹的李哪吒。)白日宣淫、沒有真誠地面對生命,而且被某詩刊(詩社?)縱容的赤尊信,拙劣地夾敘夾議完成這篇對人生反省的non-fiction之際,寢室內旅館的電話鈴聲響起。
提醒赤尊信:小姐,您在世的時間已經到了。
芊芊早就整理好衣裝離去寢室,說了下次見:「我是紀芊芊,不是王語嫣。」。
心如死水的我有些疑惑,關於我們的後來,要使用誰的編年?
杜預〈春秋序〉有言,其曰:
仲尼因魯史策書成文,考其真偽,而志其典禮。上以遵周公之遺志,下以
明將來之法。
一切原本井井有條。
雖然不想和一位陳姓的地平線沒有強迫症先行者一樣,可是,在見到曾經戰鬥力滿分的他表示自己不適合寫分行的句子時,感到些許落寞。
和惶恐。
夢醒失眠的赤尊信已經心如死水了,看破人間一切浮華,頓曉原來所有都是虛濫,如夢幻泡影,人世短短數十寒暑轉瞬剎那霎時流逝蝸牛腳上競逐有何意義?
(就算蛞蝓腳上爭也是一場空。)
於是大澈大悟,放下一切羈絆,成就如來。
而且不以理論指導創作,真誠地面對人生,得到文學獎,出書,不用依賴社會救助。
不是臉書直播馬路上公然自慰的街友。
初稿於6/4/2018 5:20:44 PM日昨參加有前行政院長張俊雄致詞的婚禮,身旁的雄女們似乎都是台清交?遇見不知名的學長,所以當真作了個夢;這大概是最先最先確立情節的散文吧?糖糖要借錢;終究沒有下高雄考試。二稿於6/4/2018 7:58 PM初稿一校狀態;加入地平線的段落和「夢醒失眠」。三稿於6/6/2018 10:12 PM加入:「我是紀芊芊,不是王語嫣。」;又與家人起爭執,重點是始自母親和胞妹旅居台南那天,父親今晚竟然沒有打電話給我。
感謝《武俠故事》電子報收錄
佚凡〈發動武俠:或抱咫尺之義,久孤於世〉
副標題有點忘記了@@
好像典引自《史記.遊俠列傳》
我鉅台灣國各大專院校,《史記》似乎是各中文系必修課程
而少有歷史系開設專門研究《史記》的課程
(此語並不表示歷史系沒有開設與《史記》篇章名相關的課程)
〈發動武俠:或抱咫尺之義,久孤於世〉
於是想起了陳凱歌所執導《趙氏孤兒》中的韓厥(和牧羊北海邊的蘇武)。
「鄉土文學論戰」仍延續至今,無論王道劍所欲創世者。
「龍鷹」還有凌渡宇,無論國中的血漓江湖俠少歲月是專情於衛斯理或原振俠(其實是年輕人?);盧建榮老師也曾在課堂上試圖表示著司馬翎是「最會說故事的人」(東方白和奇儒是另外的脈絡了)。關於建立,所謂的「義」是指合宜,為何會獨自顛簸踽踽從華容道潰逃至風波亭?
(始終堅信著浣花蕭家守護的是狄老夫人。)
馬雅各醫生從看西街來到了柑子林禮拜堂,並且反對英國銷售鴉片。
(至於,著有《台灣語典》的連爺爺是另外的脈絡了。)述說「記憶」是如此地困難,到底是守護,或者星垂平野闊地修葺一座吊橋,躬耕於絕情谷底?所謂的「故居」是什麼?曾優游漫步於台南白河電影文化城的佚凡,在歇業的今天,應該慨歎的是一例一休,或者什麼?
拜讀完沈默所寫的〈【武俠發動】,黃易計畫:從《覆雨翻雲》到《日月當空》〉之後,佚凡的困惑其實不是應該搬出什麼繁雜雕樓玉砌,而是該如何標定題目。「城邦暴力團」和「公寓導遊」一樣,都是令人哭笑不得的詼諧嘲諷;可是《城邦暴力團》和〈公寓導遊〉卻都是經典。
關於,所注視的?
梁羽生在後期的劍花已經是不斷地化緣了,錯字,劃圓。令狐沖在「道法自然」的沖虛道長劍下,什麼才是無招勝有招的後發先至,一直是佚凡的困惑,關於沈默所表示司馬翎的「天人合一」。
周星馳與火雲邪神是另外的脈絡了,不過,被致敬的腰馬合一倒是可以談談。從殷商到周代,帝、天的信仰逐漸成形,是佚凡的困惑,項少龍並未在此詳細地述說著「明鬼」的墨翟是否有「天」(作家蝴蝶【Seba】倒是曾經也有北墨、南墨之作。),不過,至少是身材健壯的特攻隊員了。所以,《尋秦記》仍然不是佚凡本文所要關注的對象,無論在這之前已經有太多「穿越」的故事了,包括人猿泰山以及毛克利,而克拉克.肯特很明顯的不屬於此一課題。關於,自身的強健,然後成了一代江湖傳奇,被歌詠的傳奇,被嘲諷的傳奇,美麗島派系與新潮流派系;「我自橫刀向天笑」逝世之後,梁啟超終於也大逆不道地批評起了康有為;更不論徐志摩、聞一多的學生陳夢家先生是古文字學者,也是新月詩人,卻在文革時落難……(不勝唏噓中)(夫人趙蘿蕤女士更曾經翻譯了T.S艾略特與惠特曼,而同樣地也罹難於文革時期。)(靈山的追尋?)(柯品文先生曾在一次私下的文學沙龍上指出了高行健的鮭魚逆旅,佚凡當時不以為然,如今方知自己的淺薄狹隘。)離題了,關於,自身的鍛鍊,然後成了朱家、郭解?
是逃往涿郡的關雲長,或是喜歡與文人雅士往來的桃園畫家?江湖如此詭譎,什麼才是我們的述說?
什麼才是「我們」?
金世遺的故事到底在不在天山派的史冊中?什麼是「故事」,《海賊王》的羅賓致力於歷史「本文」的追尋,但是,什麼才是「本文」,本文是不是「本文」?
在故事的不斷流轉中,藍月的《神雕外傳》究竟沒有完成,楊過與黃蓉的一段坎坷愛情也無疾而終;但是,什麼是「終」?
在武俠的世界中,什麼是始、什麼又是終?楊小邪絕對不是在重譜韋小寶的故事;紅雲驕子上官金鴒兩卷書也從未續寫史艷文。而當妳在自以為不偏不倚公正清明的新聞報章雜誌媒體中見到了「藏鏡人」一詞之時,可知妳自己身在何方?
(海德格也無法詳述存在者與存在)
《書劍江山》中,陳家洛與乾隆皇多麼地相似;可是,卻各自有著不同的故事。村上春樹的《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一直是佚凡推崇的小說之一,什麼是終、什麼才是我們?沈默在〈古龍計畫〉中提到了陸小鳳,就佚凡殘缺斑駁雜亂蔓蕪的記憶而言,那是屬於沒有開始的故事。就像是一襲白衣,故事的重點反而不是紅番區的大俠我是誰了。
那是鮭魚?
有沒有沒有自問的俠道追求?展昭、歐陽春、丁兆蘭、丁兆蕙有沒有自問?倪匡續寫所以才完成的《紫青雙劍錄》,重點是不是還珠樓主不、寫、了?
「不寫了」之後,有沒有故事?黃藥師成了痴漢怪叔叔?不,佚凡不是說這個,而是孫小六的繼續奔波,故事依然會是張大春前輩嗎?陳映真先生的〈山路〉以昔時書信展開了觸目所及,那沒有偽裝的讀者,所以也不是一首詩的完成。佚凡於是想起了殺手歐陽盆栽,以及,余光中〈鬼雨〉:我們在/讀著別人。
調教以及養成,江南七俠與全真丘處機之約。各自都背負著腥風血雨的家愁故事?而故事,是誰的故事?沈默在〈黃易計畫〉中避開了佚凡曾經讚譽有加的《邊荒傳說》。的確,黃易至今仍無法超越《覆雨翻雲》。只是,當年佚凡曾經矚目的關鍵點之一是,燕飛曾經拒絕了破碎虛空,而繼續活在這裡。
這裡,唱我們的歌,李雙澤。
「沒有」是不是終?李尋歡對決上官金虹後,說出的第一句話是?「麟」是《春秋》的關鍵,什麼是「獲麟」?什麼是天人合一?什麼是行走江湖?什麼是聆聽父親?什麼是《海角一樂園》?那不是《魯賓遜漂流記》更不是《蒼蠅王》。那是:從厚厚高高的書本中逃出來,你有嘔血的感覺。你輕輕地咳嗽,一聲聲,一聲聲,你用手帕掩住口,甚至想到當你把白巾自唇邊移開的時候,上面已染滿一大堆淒艷的鮮血。美麗的血。一直在你胸中翻騰如今卻凝在手帕上的血。一種無法被補償的驕傲。你腦裡想著的是吐血的事,同時順手打開了門,啊啊是晚風啊晚風啊,涼風為你澆一盆冷水,,你登時清醒了許多。抬首,仍是八千里路雲,舉杯相邀的月楊柳岸邊的月嫦娥的月悲歡離合過的月陰晴圓缺過的月,如今仍是。黑夜不是全盤勝利的大旗,它密布破洞:點點的星光。屋外是黑,是月華,是蟲鳴,是一片鬱鬱的黑橡林,是安詳入眠的小道,於是你決定走出來,每一步都拌落一些學問:鋼琴的悠緩,提琴的幽怨;二胡的哭訴,古箏的錚縱。(一九七二,溫瑞安,〈龍哭千里〉)
什麼是中國,什麼是武俠小說,寫過阿善師故事的佚凡,手足無措。
草於2/10/2017 4:26 AM早上與瑜鈞相約(恭喜他要結婚了);給妳,天氣即將低溫了,請在英國好好地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