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5-29 14:10:41river old
「遊戲」玩人生
每一年都做自己的貼紙,竟然已經做了八年了!(2000~2007)
就像做新年賀卡一樣,大約是大一時開始的,2007-1983=24,天啊!已經二十四年了。真搞不懂,為何當自己玩這些遊戲,卻一點也不累?例如我已經做了兩屆的書籤送我社大的學生,我很喜歡玩這個遊戲,而我也相信自己應該會繼續玩下去,除非我沒教了。
我發覺自己實在太愛「玩遊戲」了!
一到「玩遊戲」,我就特別認真起來。為何?
我怎麼反而在該認真的地方,就很不想認真,
卻在可以無所謂的時候,卻用力起來?
我發覺從小時,我就喜歡去『改裝』遊戲、『發明』遊戲,讓原本只能那樣玩的東西,改成『我這樣玩』!我發現一旦被我改裝後,就變得特別好玩!這個好玩不只我在此說說,確實被我找來玩我的遊戲的伙伴,也都玩得不亦樂乎。
可見我應該是有改裝遊戲的天賦。然而我已經完全忘了,是否在我離開後,朋友還依著我的方式在玩,我不知道。不知道,大概是因為那不重要。因為『玩』只是給自己的,我只能掌控在創新某些遊戲規則時的真正樂子,相信如果換了人換了場地,應該趣味也會沒了。
但,為何我會對『遊戲』這麼有興趣?
例如有一次國小畫畫課,老師竟然要我們兩個坐在一起的同學,合作畫一幅畫,(畫通常都是一個人獨力完成的,)也就是將你我的畫,要能夠最後合併在一起,成為一件作品。平常畫畫課就很喜歡,但聽到這個題目後更異常興奮,於是就和隔壁的同學開始『設計』美夢。那次成績結果我已經忘了,忘了表示應該是不怎麼樣。但我卻清楚地記得,後來我自己竟開始設計去畫十幅畫,而且是彼此可以左右連接在一起的。我興奮得不想做功課,自己一個人連續好幾天拼命畫起那十張的鉛筆稿。最後,當然是沒有完成,因為當時我根本不知,這遊戲最關鍵的是『與別人合作』的問題。我還記得,那一堆稿子就一直堆在我的書桌下,一直到高中整理房間時,被媽媽丟掉。
現在回想,覺得自己並不一定對做那事有興趣,但卻對做那事而來的『遊戲性』發生熱情。
難道是因為『遊戲』本身就只是『玩玩』,而非嚴肅的任務,不必有確切的目標壓力?難道是因為『遊戲』只是一時的樂子,遊戲一完一切就可以結束,而不用擔心後果?成敗?難道真是因為『遊戲』的『不正經』才叫我『正經』起來的?
這樣看來,我是不是有病?
還是我太沒責任感,不敢承擔重任?
無論如何,遊戲加入任何事情,都會創造出某種情境來。透過玩遊戲的人的投入情境,趣味與娛樂就會顯現出來。
但為何是『情境』?
為何我們玩遊戲需要進入『情境』的虛擬狀態?
莫非『進入情境』需要自我催眠,而在自我催眠的過程中,我們的腦啡已經在分泌催眠時所需要的自體麻醉劑?因為被麻醉的人,情緒是比較敏感,比較容易興奮或悲傷的。
這只是我的猜測。因為我發覺自己幾乎是個『情境動物』,只要是認同的情境,我都可以毫不困難地完全投身其中。所以,常常聽見我莫名其妙地就大笑起來,也是由於自己很容易就投入,而一投入我便忘了自己所在之場所,或該有的某些禮貌規矩。(好理家在!『大笑』還算是某種正面的東西,不致當場就被趕了出去。)
其實在『情境』中,或說在投入某事件的片刻中,由於專注而心神顯得異常靈敏,但也因為靈敏而造成情緒的劇烈浮動。但,這不能太是『常態』,因為會很累!就像我之前形容『上課如起乩,下課一退駕』就感到無比疲累一樣。
所以『情境』畢竟是『情境』,不能硬把『情境』當常態。就像酒不能一直喝,麻醉針不能一直打,不然到最後真正該要麻醉時,卻一點也醉不起來了。平常的生活還是必須回復到平常,『情境狀態』也真的只能是一時的、偶而的。不然,我覺得人一定會發瘋!
說到發瘋。
根本可以形容『情境狀態』就是『發瘋狀態』,就是一個人明明現實是處在某種場域,卻心神跑進另一種場域,以致所作所為都超過了既有邏輯而顯得怪異或瘋狂。
有時覺得自己實在夠怪異夠瘋狂了,但那卻是我最真實的動能。如果說自己有什麼生命力,依這般回想過來,那我最真實的活力源,大都是『遊戲』所引起的。
王大閎說:好的生活,才有好的建築。
對我來說:好的遊戲,才有好的人生。
Ps. 這個自制貼紙的Idea,源自有多年前和姪女迷上了大頭貼。當時我們跑過許多地方,收集大大小小有趣圖案的自拍貼紙。後來我覺得太貴了,而且與其別人設計圖案,還不如自己來製作。結果就發展出一堆不是自己大頭照的大頭貼了。
不怕您見笑,這個自己跟自己玩的遊戲,真是令人ENJOY!
homi
2007-06-02 00:13:39
那你現在不就小鳥依人了?
嘻嘻. 2007-06-04 10:56:38
體驗每個過程的遊戲,人生定是愉快的,
我可以理解陳老師仍然保持青春可愛的原因啦!嘻嘻.
版主回應
我依然青春可愛?那你現在不就小鳥依人了?
嘻嘻. 2007-06-04 10:56:38
懸崖峭壁都不懂?
團長:就是身材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嘛!
團長這樣清楚嗎?
下次練團.要練唱"機場"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