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0-23 00:12:50哈拿

如果的事──生命裡有你多美

延著烏來環山路不斷延伸,是我們足跡未曾到過的地域。台北市郊屬於泰雅族人們的地盤,我越過認知中的界限,不斷往前,雲先樂園、內洞樂園之後,是一個小小的村落,安安靜靜地守候在那兒。回首來時路,雲深不知處。

曾幻想過,你會帶著我奔馳在蜿蜒的山路上,然後不問目的地前行著,直到我們累了為止。呵,多傻。

今天陰雨綿綿,上山路濕濕滑滑的,車程顯然比預計慢的多,沿路上我看到山嵐繚繞著山,看到奔流而下的瀑布,還有檢查哨前好笑的警察,風景美的讓人忘我;我計畫著總有一天也要帶你來這兒,感受和我一樣的悸動。

然後,我到了學姊口中那所山中小學。距離山下一共兩個小時的車程,好遠,如果跟你能來的話,再遠的距離或許我都能甘之如飴吧,也許。小學規模不大,可是在群山環抱中卻別有風情,像是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而我是慕名而來的俗人。

然後,我遇到了三個玩沙子的孩子,他們好小,大概只有幼稚園大小,兩男一女,他們喊我老師,他們眼睛裡沒有恐懼、防備和害怕。他們玩沙子給我看,拿著杯子接雨水喝得好開心,然後就跑遠了。我大聲喊叫他們,問他們願不願意和我拍照,他們開心地跑過來照完相之後,又跑走了。而我心情大好。

我想到未來的孩子,倘若也能和他們一樣,有雙乾淨的眼睛,那該多好,你說是不是?

回程的路上,我盤算著下次帶你來的可能,如果那時候我們也能遇到這三位孩子,不知道他們的眼神是否會清澈依舊,而你是否能了解到我此時此刻的渴望?倘若生命裡,能夠有你,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