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3-26 04:44:16YEN

[續]鄉愁

*這原本應該是一篇同樣討論【玫瑰】凋零的文章,只是你可以看到,標題剛下,馬上就覺得寫不下去了......

幫名取作【玫瑰】,其實動機很單純,只是不想團體的名稱過於平凡,所以取了一個在愛情裡浪漫的很普通,使用在友誼上卻很有意思的名字。這個名字老讓我想到穿戴盔甲的中古騎士獻花的畫面。

出乎意料的是,團體裡面沒有人有任何異議,當名字被第一個人(我)提出來套用,其餘的人都柔順地接受了它。不過說【柔順地接受】其實也不太妥當;現在反倒覺得是因為取名運動在當時並未引起其他人的興趣,所以【玫瑰】的【史上第一次】也是一次歷史上無關痛癢的默許活動。【玫瑰】的名字於是乎被五個大學同學沿襲使用,至今還沒有人問起取名的原因。

**關於第一行之後的內容的補充:

【當兵】在當過兵的男人一生中所扮演的角色是很矛盾的;當兵時你必需不斷去想當兵的好處,將服役前中後的【不願意】感覺裹上糖衣,然後咕嚕吞下。這樣作可以幫助自己安心地將一年十個月的青春貢獻給國家;而退伍後,你卻很自然而然的把當兵的經歷當成是一種【男人進化實驗】中的必要步驟,如果男人臉上多個刀疤就會多點肅殺之氣,那麼當兵就是一個貼上去的道具刀疤。於是你開始以當過兵為榮。

那時,我還在澎湖海軍基地當兵,每天早上準時被安官叫起床,聽阿兵哥唱歌答數。每到莒光日前一天或營區佈置時,就可以趁機到澎湖市區蹓躂。雖然澎湖市比不上台北的繁華,但是對於一個正在為國家而夙夜匪懈的軍人來說,【到市區】等於是灰姑娘手中的火柴棒,哪種在暗處點燃的細微光亮可以照明我對於未來的整個希望。

澎湖的街市有很多小吃,當中我最懷念燒肉飯配酸菜、紫光冰店與棉花糖似的肉圓,四小時的外散時間,跑到觀音亭堤防看海,在中南海的炎熱氣息底下吃牛奶紅豆加布丁冰,面對海洋對面的台灣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再過xxx天,我就可以退伍了。

阿兵哥外出很喜歡上網咖,我也經常陪他們去,我可以理解到我們都是非常不由自主的一群,我們都習慣找些前提讓自己的情緒找到出口,喝酒-聊天是,砍怪-聊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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