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5-25 14:58:58Dirty Talk

四月九號的夢境

四點入睡八點起床 短暫的睡眠記得一個清晰的夢境 大雨的深夜 撐著一把暗藍色和豬肝色混在一起的傘 冷的天氣 隨時都可能會感冒的虛弱氣息 我穿過一個事故的現場回到了我的高中時代 把那個校園燒成灰我也認得出那個尷尬的年代
也許是睡前郵箱當中出現一個高中同學 他說從畫廊的照片中認出我來 跟攝影師要了mail找上門來 這樣的真實的信件邀請我在夢境回到過去
下來的情節不明 正如當年的上課我總是昏昏沉沉 沒有一天不在課堂上打瞌睡那樣的搞不清楚狀況 像一捲盜錄的錄影帶 雜訊雜訊
(者是我故意的快轉略過上課的部分)直接就跳過放學 我撐著怪傘到了停放機車的地方 一輛房車跟著上來 走出了一個面容哀戚的婦女 我知道他是剛剛事故現場受難者的媽媽 那媽媽的臉跟我媽媽是完全一樣的 夢境看不出我們是否是真正的母子
我只是不動聲色的說某某媽媽好 某媽媽問我的職業在作什麼剛剛是不是直接到學校來 有沒有經過事故現場
我遲疑地把真正的答案在心底翻譯成另一種錯誤的訊息 像是最早學英文作對話練習要把心底的中文翻譯成英文那樣 我說我根本沒有經過 刻意的謊言已經構成了某種不在場證明的陳詞 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因為記不得夢的前半部 所以我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不知道怎麼正確把這個夢境翻譯出來
但我隱約覺得那個事故的肇事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