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4-03 15:10:30RICHIE

濁世無如念佛好 此生端為大經來










    念佛的時候我們的福慧同佛,福斷煩惱,慧消業障,就在這一句佛號,福慧雙修。你在世間修什麼樣的福報不如念佛,念佛這個福報大,沒有任何福慧能跟它相比。這一部《無量壽經》就是無量壽佛的全身,就是阿彌陀佛全身,也是一切諸佛的全身。一切諸佛所修、所願、所成就的,無量無邊圓滿功德都在這一部經中。念這部經一切佛菩薩念到,一切功德也念到,沒有一樣欠缺的。十方一切諸佛慈悲教誨,就在這部經,就在這一句佛號。

    宇宙之間樣樣都是假的,只有這一法是真的,只要你能守住這一法,你這一生決定得究竟圓滿。希望同學們記住兩句話,這是夏蓮居老居士他自己題的,「濁世無如念佛好」,五濁惡世,我們生在這個時代濁世,沒有比念佛更好的;「此生端為大經來」,他是為會集這部經來的。黃念老是為了註解這部經來的,我們是來修行,依照這個經、依照這個註解來修行,給一切眾生做榜樣來的。他這一句偈我們都有分,我們做個好樣子給大家看,為末法九千年往後眾生做證明,真正不可思議的法門。------《2012淨土大經科註》578集〈結語〉


 

夏蓮居老居士會集《大經》的經過
(淨業弟子張景崗)


    蓮公由博貫淨土群籍,專攻久修,乃通曉《無量壽經》為淨宗第一寶典,為淨土諸經綱要,其關於末世法運、世運之盛衰者至深且巨。曾有詩云:「苦海欲出無引綆,《大經》一卷遇救艇。」「吁嗟乎淨宗易行不易懂!往昔窺天恃一孔。究理漸深漆破桶,乃知萬法此其總。如貧得寶喜欲踴,撫臂勿失手堅捧。」(《迦陵音》)其後所作《淨修捷要》中引經文:「當來經滅,佛以慈愍,獨留此經,止住百歲。遇斯經者,隨意所願,皆可得度。」盛讚本經為「廣大、圓滿、簡易、直捷、方便、究竟、第一希有難逢法寶」。

    然本經古德注疏者稀,持誦者少,實因存世之五種原譯互有詳略,彼此差別甚大,初心學者遍讀為難,而三家節會本又未完善之故。魏譯雖稱詳贍,蓮池、印光二大師亦弘此本。然蕅益大師獨選唐譯列於《法海觀瀾》之「淨土要典」中,又獨舉此譯為「善本」,而稱其餘四譯為「別本」(《靈峰宗論刻較正大阿彌陀經後序》),並擬作注疏。彭二林云:「此經闡揚者少,實由無完本故。」因知魏譯亦非完備。

    於是蓮公乃力踵前賢,於壬申之歲(1932年)發願重行會集,乃謝絕賓客,掩關津門,誓成善本,冀此無上寶典饒益當來。方其從事之初,淨壇結界,香光莊嚴,咒水加持,內外整潔,務極敬慎虔恭。在會集的整個過程中,亦始終敬慎,秉筆必先禮佛,坐臥不離稱名。所謂「一室唯供佛,三年不下樓」(《良師》),蓋記實也。往往因一字之求安,浹旬累月而不決,日日禱於佛前​​,時時縈諸夢寐。冥心孤詣,萬緣俱屏。累月經年,人物罕睹。不僅於五種原譯了然胸次,於三家節會本洞鑑得失,且於各藏及中外刊本詳審校勘。會本中經文,絕大多數為某譯原文,部分為綜合數譯經文而成。

    當會集「發大誓願」章時,累月未決,千斟萬酌,寢餐俱減。恰好慧明老法師與梅光羲居士先後北來,遇於蓮公寓中,於是三人共同參詳,又復拈鬮佛前,最後確定奉漢、吳二譯,以二十四為綱,又採魏、唐兩本,以四十八為目。以二十四章含四十八願,文約義豐,諸譯所具之彌陀勝願,備顯無遺。心精力果,悲智並運,稿經屢易,方慶告成,名為《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並同時著有《會譯引證記》、《校經隨筆》。初竣後作《會校〈無量壽經〉粗竣敬題二偈》以記:「傳譯獨多來最先,五年讀校亦前緣,慈尊加被成斯本,遍放神光照大千。」「此是淨宗第一經,詳賅圓頓括三乘,若非夙植福兼慧,雖欲暫聞亦不能。」

    按:蓮公有詩云:「濁世無如念佛好,此生端為《大經》來。」(見《大經重印跋》)其自1932年發願會集,至1946年完成定本刊行,十五年中千研百考,稿經十易。於淨宗要旨窮深極微,發前人未發之蘊,艱苦卓絕,為法忘身,終成善本,實有足令人驚嘆敬佩者。後人或贊或謗,亦大多與其會集《大經》有關。《大經》會集這一千古公案,蓮公此番重新拈起,付與惡世眾生,亦不免再起葛藤。

    考古德之兼採別譯以補足經文,舉世流通,非僅《無量壽經》一例。如鳩摩羅什所譯《法華經》,其《普門品》原無偈頌。智者大師《法華文句》、《觀音義疏》亦皆未釋。至隋阇那崛多譯《添品法華經》時始譯出。後補入羅什大師譯本,而舉世流通。又今所流通之唐譯八十卷《華嚴經》,其後之《普賢行願品》亦由四十卷本補入。而今所流通之唐玄奘法師譯《藥師如來本願功德經》,其中八菩薩名,與說咒一段經文,則分別取自另兩譯。具體情形,印光法師所述甚詳:「此經係唐玄奘譯,文理暢順。而八菩薩名,與說咒一段,二皆闕如。東晉帛屍梨蜜所譯之《大灌頂神咒經》第十二《灌頂章句拔除過罪生死得度經》,有八菩薩名。唐義淨所譯之《藥師琉璃光七佛本願功德經》,有說咒一段文,凡四百二十八字。三經實本一經,以流通已久,致貝葉脫簡,各據所得之梵本以譯耳。而藥師如來拯拔初機,咒力居多。以故前人取帛屍譯本八菩薩名、義淨譯本說咒一段添之,令文義週足。而藥師如來救度眾生之心,亦無遺憾。亦如《法華》之《普門品重頌》、《華嚴》之《普賢行願品》。合之則稱悅佛心,離之則有闕化導。況此經此咒,舉世受持。若不添入,則誦經者不蒙密咒利益,持咒者不知出自何經。前人此舉,可謂契理契機。故數百年來,依之流通。」(《增廣文鈔‧藥師如來本願功德經重刻序》)

    又言:「此經係唐玄奘法師所譯。其八菩薩,但舉其目,未標其名。說咒一段,又復缺略。後之知識,欲令經義完全,故依《七佛本願經》,添入說咒一段,共四百二十八字。依《灌頂》第十二經,添入八菩薩名。以三經原是一經故也。須知在昔貝葉,唯屬鈔寫,或有遺亡,以致譯文全缺互異。後人添入,深契佛心。故諸注者,咸皆宗之。恐以藏本對校,致生疑慮。故並書緣起,以慶完璧云。」(《增廣文鈔藥師如來本願經重刻跋》)

    然而《大經》之會集,涉及五譯約十萬字之經文,其深度、廣度及與末世法運、世運之重大關係,亦決非以上各例所能及。以龍舒之修持、魏源之學識,尚不免其誤,常人何可問津?然聖凡迥異,聖人之手眼,亦非他人所可測度。蓮公之會集,使《大經》為如此眾多之淨業行人所研讀,且遍採諸譯,讀此一本即如遍讀五譯,且可作研習五種原譯之最佳入門,居功至偉。蓮池、印祖所指龍舒等會本之失,其本均已訂正。其或仍有可商之處,則或因印行之脫漏(如「長者子」問題),或由緣起之不同。唯蓮公因會集所撰之重要著作《會譯引證記》(文革前尚存,見於黃老《淨語序》),曾擬印行《大經》時並刊,而今所未見,或已毀於文革浩劫之中。哲人云亡,欲叩無從,惜哉!

    蓮池、印光二大師雖直指龍舒會集之失,印祖亦直言反對,云:「既有《無量壽經》,何無事生事。」但蕅益大師則見龍舒會集本有「坊間舊本,較南、北二藏,文理俱優」,而「為正其句讀」,允以流通。並讚言:「此即法藏願輪,古今一致者也。」(《靈峰宗論‧刻較正大阿彌陀經後序》。須知古德所見所行,往往互有不同,然皆具足四種悉檀。即如性、相二宗,相反相成。又如六祖請人書「菩提本非樹」一偈,五祖見了趕緊用鞋底擦去,言「亦未見性」,其下以衣缽相付。蓮池、印祖之反對,蕅益、蓮公之會集或讚同會集,各有其因緣。前者匡前人之失,阻後人之妄。後者作如來使,顯彌陀願。大事因緣,不可思議。後人實不必妄生諍論。

    梅光羲居士《大經重印序》曾提到,蓮公掩關會集《大經》期間,由於精誠所感,屢現瑞徵。《心聲錄》中所說老鼠坐化的事例,即發生在蓮公閉關期間。《佛教的大光明與大安樂》一文中如是描述其事:「動物往生,我要舉夏老師的例子。他在閉關的時候,成天繞佛念佛,繞了佛之後坐下來念,念了之後穿上鞋下去繞。後發現有一個老鼠,在老居士繞佛時就跟著繞。等老居士坐到座位上,盤腿一坐,兩隻鞋就放下去了,是兩隻很大的鞋。那老鼠就坐在兩個鞋當中,它也端坐。等到起立繞佛,這個老鼠又跟著他繞,成為常規,天天如是。可是有一天先師起來了,一看那隻老鼠沒有動。碰一碰老鼠還不動,再一看,老鼠端坐死去。這個老鼠,它能跟著人繞佛,跟著人坐下來,人起來它又跟,最後就安然在兩隻鞋中間坐化了。至於它是否會念佛,無從證明,但它能在關房中,緊跟先師同坐同繞,最後安然坐化,決定是深入淨土法門。」

    1935年,《大經》會集本初竣後,慧明老法師即認定為古今第一善本,乃搭衣捧經攝照於佛前,親為印證。不久,梅光羲居士在中央廣播電台連續播講此經,稱之為最善之本。兩人一師一友,法誼深厚,又曾於會集期間參與重要意見,是與會集本因緣最深的兩位善知識。

    是年秋,蓮公舉家遷京,卜居鼓樓側之帽兒胡同,作《卜居示兒》四首。(有資料言1932年遷京,恐未確。因《卜居示兒》詩:「十載播遷暫此居。」自1925年避居海外,至1935年整十年。又言:「客邸幸能蔽風雨,不堪南望水天寒。」自註:「魯西河決,吾鄆當其衝,氾濫數月,橫盪千里,嚴霜已降,人將何堪?」考山東省於1935 710日鄄城黃河大堤決口,加之大雨積澇,造成特大水災,淹及菏澤、鄆​​城及蘇北等地共27縣。魯西15個縣受災,災區面積7700餘平方公里。與詩中所記相附,故可確定遷京在此年。)

    1936年,蓮公已定居京都,稱在京寓所為「寄廬」。友人中有張憲臣將軍,素不信佛,因睹所會《大經》,善根頓發,遂率眷屬同受皈戒,並最先課讀,最先成誦。是年發心印行二千部,是為此本經之初印。據慈舟法師之《科判》,初本所分章次尚為三十七章。11月,蓮公入室弟子黃超子居士為初印本作序,言該本因亟欲付印,以致序文與《會譯引證記》均未付入。蓮公以其校勘未審,不允流通,言將有定本與序文等一併另刊。仲冬,作《贈某居士》十六首。

    慈舟法師自1936年秋由青島湛山寺至京,住持淨蓮寺。1937年春,將所辦法界學院由福州遷京,二月初開講《華嚴經》,至1939年秋圓滿。在此期間,慈舟法師對《大經》會集本親為科判,並至濟南開講,盛況空前。又於京城拈花寺開講全部。所作《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科判》,於 1939年印行,今存。



附錄:蓮公大士生平

    夏繼泉,字溥齋,號渠園,在日本曾用夏泉,歸國後改名蓮居,取號一翁。山東鄆城人,清季雲南提督謚壯武公夏辛酉長子。公元一八八四年三月二十日(甲申二月二十三日)生於新疆於闐(今改為於田),晚年寓居北京。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十四日(乙巳十一月二十二日)無疾壽終,享年八十二歲。

    入仕曾任直隸知州、靜海知縣、江蘇知府、山東團練副大臣。辛亥革命被公推為山東省各界聯合會會長,宣告山東獨立。民國改元,被聘為山東都督府最高顧問,兼秘書長、參謀長等職。一九一六年被聘為總統府秘書。

    一九一八年當選國會議員,任齊魯金石書畫館監督、山東佛教居士林林長。

    一九二年任山東鹽運使,徹底根除了多年的鹽務弊端,深博民眾稱頌。

    一九二一年辭職,籌備曲阜大學,兼東魯學校校長。

    一九二五乙丑年)張宗昌督魯,以宣傳赤化罪加以通緝,而避居日本。在日期間,與文化藝術界及宗教界知名人士內滕虎(湖南)、狩野喜直等人交往甚深,並有吉川幸次郎、倉石武四郎及朝鮮金九經等人前來就學(解放後倉石武四郎隨文化代表團訪華時曾前往京寓帽兒胡同六號拜訪)。兩年後,回國臥病津沽。

    一九三二年遷京,主要以研究佛學為主。山東同鄉何思源調任北平市長後,常來進行學術研討。中央廣播事業局平津地區接收專員、北平市電台台長黃念祖、副台長齊昌鼎等,常與相聚,共研佛學。

    一九四五年,於北海團城舉建聯合祈禱和平息災法會,萬人隨喜,盛況空前。

    一九四九年北平解放後,故交李濟深、樑漱溟、陳銘樞、章士釗、邵力子等人先後規勸參加社會活動,由於本人認為秉性率直,不宜作社會工作,故而婉言謝絕。後期為表達愛國之心,將一生撙衣節食所收藏之歷史珍貴文物三百余件,分別捐獻給故宮博物院、山東博物館和鄆城縣。《光明日報》、《大眾日報》曾刊登報導。親朋好友讚其生平處事公允,為人剛正,但多有峻嚴之嫌。

    論其治學,一生嚴謹,畢生堅持,夜讀達旦。雖事政多年,卻未忘求學,初由詞章,轉入經史,繼而先秦諸子、宋明理學,博古研今,聰慧過人。一生著述,類廣文新,詩鈔、文集,二十余種。詩篇千余,獨具韻格,文壇大家,多為嘆服。過從探求學海者,常有鄧拓、郭沫若、廖沫沙等人。人民出版社曾擬出版其《渠園外篇》十種,由於文革開始,未能實現。

    除治學外,金石書畫、文物考古亦其擅長,且收藏宏富,鑒定頗精。尤對文物的歷史價值和藝術價值觀念,決非常人以商品價值觀念所能理解。故在文物界頗具影響。

    至於在佛法方面,則追蹤古德,續佛光明,德風廣被,大眾同欽。號為「南梅(梅光羲)北夏」,正如衡泰,為眾仰止。蓋由弱冠學儒,廣研程朱陸王之學。甫壯學佛,受戒於安慶宗說俱徹之慧明老法師。廣參內典,深遊佛海,從顯入密,攝禪歸淨,圓解圓修,融通無礙。乙醜年因山東軍閥張宗昌加害,避居日本,備受朝野尊重,各宗耆宿,無不親晤,傾談心要。賢俊之士,多來問學,甚至恭執弟子之禮,終身不渝。歸國後,掩關津門,會集《無量壽經》,誓為此經會成完善之本,以滿先賢兩千余年未償之願。乃謝絕賓客,冥心孤詣,三年不下樓,稿經數易,方慶告成。普海同欣,稱為善本。九一八後,悲洗劫將臨,乃來京宏法。應廣濟寺方丈現明老和尚之請,宣講《阿彌陀經》,現老與京中各寺之方丈均搭衣列座,為影響眾。蓮翁老人在京大宏淨宗,廣育英才,數十年如一日,沾法益者不可勝數。當代尊宿諦閑、慧明、省元諸大長老,對其均甚推重。一九四六年,紅白教大德貢噶活佛曰:「此間堪任金剛阿黎位者,唯夏公一人而已。」解放後,宗門耆宿虛雲老法師讚其曰:「不意為北方能會晤如是之大善知識。」

       一九六五年(乙巳)冬稍感不適,夜間於念佛聲中安祥西逝。







普願見聞者    皆得大安樂    具足信願行    同生極樂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