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16 05:04:57

刺骨


很訝異一個人怎能用文字去表達刺骨的寒。

這一刻,我想起了某些事。

本來是想早睡早起的,跟弟弟對那些港姐評頭品足之後便打算倒頭便睡,睡前隨便的按下文章來看之後,忽然感覺暈眩。

很訝異,對於文字中滲透出來的絕望,而照片卻又是那麼的窒息著我的呼吸 --- 我看見她在夕陽中逆著光望向車廂內淺笑的一張照片,照得不錯,但冷酷。

或者是我被文字影響了情緒才如此結論吧,我不知道。

視線給釘在屏幕上,連別過臉不看的能力也沒有,久久說不出話來。

我回想起半年來另一位她過的是甚麼生活,而 Ruby Tuesday 女孩就像是她的替身,在文字世界的另一端記載著不為我感受得到的悲哀。

聽說悲傷中的人會聽著同一類的傷心情歌,看同一類的悲觀小說,同時也很想有事沒事就抱著身邊朋友訴苦一場,世界也同時間變得了無生氣。

我可不要這樣,也不要妳這樣下去。最好連甚麼村上春樹也不要看,縱然我自中學時代已經開始祟拜他。

我討厭無力感,傾向和宿命繼續支配著我們之後的人生,對任何人也是。

即使辦公室的是非很無聊,我寧願大家每天的話題也局限於此種膚淺 --- 沒錯,你絕對有權利去悲傷緬懷,只冀求你記得,我還活著,而此刻我之所以任由哀傷佔據,只是在體驗人生而已,不過半秒,我的味蕾絕對可以去嘗creme bru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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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太多老士娘味十足的勵志小事,人家不認識還以為我是一個阿伯來,或者是掛著「希望. 友情. 愛」便朝著夕陽怒奔走的熱血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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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弟明天就出發接留學韓國的妹回來,我本來也可以去的。

看弟人生第一次出國緊張兮兮的樣子,好像看見還是大學一年級時代的自己.傻頭傻腦.

聽過白神談起他眼中的弟弟,不得不否認,他有點像我,只不過在家的時候不大願意承認.弟說話總是有頭沒尾,不可以說是「x」,但跟身邊人總有些隔膜-那應該是屬於成長期特有的寂寞和孤傲吧-刻意把自己用冷酷的圍板跟世界分隔開來.擺出不同的面孔.壓下與生俱來的幽默感.

某種規律在重覆著。在我身上,也在他身上.

他失戀的時候我也是在傷春悲秋,他重新塑造自已時我也在反思我身邊的世界是甚麼一回事。

現在他長大了,且踏著我過往的腳印前進.感覺還是怪怪的。

關於今晚的,還有就是探franz病的,不知怎的變了四人會議.再見了Ruby Tuesday 女孩.

在我身上存在著的規律,至今我還是弄不明白,基問我認識不認識這一刻的自己,除了沉默半刻,沒有別的答案。那頓牛扒,我很像是在告解呀。

無糖的 latte 望著快要人仰椅翻的某人,還是不太記得起片刻之前的我說過甚麼傻話來。

( 怎麼連這篇也很seriouseries? )








p.s. 「陸琳瑯 <紀曉嵐>都okay索wor.」我很認真地點頭認同阿基的眼光。 
p.s. 回家想了一天,終於在腦海中找到了 「人仰馬翻」這個小學時代的四字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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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帶有快樂的因子

縱使很努力地說道理

最後也能化淚為笑

故事的女主角不是我

也遇不到如梁朝偉的男生

故事的發生是由另一首比賽的歌引發的

有機會分享分享

對抗無力感,傾向和宿命

也許是一個對我來說很難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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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下一次一定要說來聽聽。

至於快樂的因子,我想過了,沒有那晚三個觀眾的配合,那只是我一個人在「白痴ing」.有時候就是嫌這些你所就的快樂因子太多,被朋友說過「如果我不出聲的話,那看起來還ok的」,一點也認真不來。

太多了,分點給你吧。

---- 哇,突然間覺得文學青年得想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