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16 04:37:00

Seriouseries -- 其之一

陳鴻勝、林峰田 (2002) 「以樓梯失效容忍力為公共建築物空間設計要求之研究」


出走的第一步已經準備好

儘管不知所謂,只不過還是有點擔心到時候會成會聾啞人士,唯有隨身帶一個手寫板好了。連林峰田也聽成了凌豐田,三個字只中了一個,看到拼音還不連頭也炸了 ?恕我孤陋寡聞,對於這個暑假的終點站 ,我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單看書名也明白我的苦惱。



不過,朝著未知的世界進發,這也是旅行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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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心寄望左慧敏小姐早日康復








還是第一次寫關於契姐的事。我以前不太懂得理解我身邊朋友的世界,以致即使自中七暑假認識了她,也吃過不小的飯局,我還是顯得不太了解他們。

其實她沒有大礙,至少看上去比我還堅強得多。是晚北海道活壽司也能開懷大嚼 ( 很恐怖,升了職還指望我這個位處貧窮線的請客... ),然後指定節目就是兩個失敗者的互訴心事時間 。

我的故事說過了不少遍,一次比一次精簡,雖能面露歡顏談笑用兵,但亦愈見深刻苦澀,怪;她的故事兩年半來都是那一個男人,這次跟她說要跟女友去台北拍結婚照,我一語道破道這男子最多只是暗爽,契姐妳年紀不小,快踏進三字頭,是好是歹就當給自已一個交代好,好抽身而退嘛。

她卻淡然說她習慣了,對他,已經成為生命的一部份。

沉默。

我感慨時間令人變得麻木。我明白我可以細水長流地流露一種情感,但那是三年多的關係展開之後的事 --- 兩年半的等待,我還未能想像得到是如何的一番光景。對於感情,身邊朋友的耐性遠超我的認知。

也許是以前幸福的我未曾留意到身邊的不幸吧,一副「何不食肉糜?」的嘴臉就是膚淺。我建議過她轉換過工作環境,但是她就是逃不掉。她就是遇不到,才甘於習慣寂寥。

彷如給蜘蛛絲纏上了翅膀的無助蝴蝶一樣,要麼之後一生也不能飛,要麼稍後一剎就嗚呼哀哉掉。掙扎也沒有用,只得擱在這裡任由自己的青春消亡。

結果每次還是讓沉重凝結在最後的十五分鐘裡,雖然,我們總是笑著送別,而她老是鼓勵我振作下去。

...

過於感性就是不好,這類的灰暗小故事每日寫一篇寫得鍵盤殘廢也寫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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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在 Graduation show 中我在尋覓的是甚麼 ?

究竟,我看到的身影,是屬於下一年的我嗎?

依然有所期待.

只不過那時候的我還想留在這片社會不講理性,沒有將來的地方嗎?

革命正在醢釀。


08 May 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