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9-11 18:55:57石秀淨名

齊娜‧齊娜‧﹝3﹞











那一絲罪惡感,是不是先讓我存而不論呢?就像把它放進括號裡頭。
事實上,它佔據我心靈一角,即便想要否認,也不行了!

當然!我嗜欲、我躭溺在愛情的浪漫──美,愛情的神聖──真,愛情的完好──善裡頭,這也是無法否認的。
就此我會認為整個情愛事件,盡皆如此美、如此真、如此善嗎?除非各位當我是白痴的爛雙魚,絲毫不必為自己的行為、能力負責,活著託付想像和投射就行了。

放心吧!我可是個吹毛求庛的處女座喔。
所謂的美、真、善,用個譬喻,那是宇宙誕生最初七分鐘的事,亦即大霹靂。
﹝喂!我不贊同這個說法,太嘲諷了。
事實上,浪漫──美,神聖──真,完好──善,指的是愛情在人類心靈中最清明、最純粹的感動,那不是有沒這種收穫的問題,更不是誰給不給的東西。更何況把愛情的美、真、善視為宇宙最初的悸動,那樣的,心靈的物質主義!﹞

嘿嘿,看起來有人又在修正什麼了?
大家可別忘了!我內在奔出兩輛機車在小巷口互軋的事兒,以上的﹝﹞就是這樣來的。

如果先不用知道罪惡感所由來的事件,我想給各位一個詩意的說明,正如《一見鍾情》的結尾:

每個開始
畢竟都只是續篇,
而充滿情節的書本
總是從一半開始看起。

我想年過三十五、六歲的人,對生命中的遺憾,都有這個深刻的體悟吧?沒錯,就暫且如此的詩意,其他本事再說了。
讓我重回九月九號凱達格蘭大道上,經過了炙陽的曝曬、大雨的潑灑之後,集體運動的催眠還是有其作用的,我有幾小時真的遺忘了齊娜的缺席,甚至於范可欽的創意行銷被調回單純的運動本身,我仍然可以接受,雖然得失難料。
﹝還好我只是一個浪漫革命家的追隨者,安於群眾中就行了,安於一個向下的拇指,安於四個字就行了。﹞

要說的是,我看完了中國時報才來到總統府前的廣場,那時,我已知道這場運動已調向重建公民社會的核心價值進行了。
﹝也算是施明德從『不是你倒,就是我亡』的退場機制吧?其實這也儘夠了。因為人民面對的是一個民選的貪腐總統,而非獨裁的專制政權,這是我們社會的一課公民與道德的考試,絕非一場革命的進程!在這一點上,施明德向龍應台、李家同的論調隱性傾斜是對的。﹞
當然,他這一坐!也『坐』出了學究與老革命的不同。
開個玩笑,老革命也有兵上談紙的一天。呵呵。

正當我瞇著眼睛,手佇地,頭往肩膀後仰,張嘴品嚐雨水解渴時,突然腰眼一陣戳痛,是他,桑加庫馬!
本來想發脾氣的,想起他的身份,原住民便衣刑警,我按捺住了。
『齊娜要我轉告你,她今天到英國留學去了,望你保重。』他如果去留長髮束起來,活生生就一個色黑俊美的明道,擁有我羨慕不已的濃眉,不過他的大眼裡深沉自制了些。
﹝應該說是,對任何事物保持著一種不信任、偵騎的狀態!﹞
聽見他親口說齊娜二字,嗓音多情而渾厚,我就懶得鳥他,接過,低頭,看著小塑膠袋中的紙條,媽的,還真細心,難怪當條子!

『濮祿得:﹝看見沒?只要她不爽,就會直呼我的全字,好笑。﹞
我到英國愛丁堡大學去了。﹝讀哪一系呀?故意模糊。﹞
等一切塵埃落定了,﹝我們算落定了嗎?感情。﹞
我會跟你連絡,﹝視訊嗎?還是伊媚兒?﹞
你不要來煩我。﹝屁!就我煩妳?妳不黏人嗎?﹞
齊娜留﹝怎不寫娘子了?加個鐵字也OK啦。﹞
PS.我會釐清一切的,不叫你不明不白。﹝這裡頭缺了兩個字吧?比下台還慘。﹞』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