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10 20:49:19Cindya
販賣壹玖捌壹(03)
《回憶》之二:跨年青春記事
從二○○六到二○○七,日子終將無止盡的飛逝……表皮底下的蒼老會慢慢爬滿全臉,直到臉上沒有任何空隙位置。它仍不停浮出,然後在蒼老上又覆蓋著蒼老……
聖誕節與跨年的日子銜接得太近,距離比鼻子和嘴唇還近。學校的聖誕樹在節日過後,仍高高聳立在學校各個角落:圖書館、各系大樓、學園咖啡廳,上面掛滿大家對聖誕節的期許和新年的想望,彷彿全校師生都寫了──獨缺我的。原本想像去年一樣也寄上一張希望,可是卻沒有力氣寫下一字一句。
在聖誕節後,蝴蝶與大鼻正準備著出國的用品,他倆今年打算在外國跨年,雖然蝴蝶仍一貫本色的邀約我一同前往,我卻婉拒了她。難得的假期,當然希望她與心愛的人能夠在寒冬中相互取暖,怎麼可能還跟著去做電燈炮呢!更何況,這是大鼻第一次出國,同時也寄望他能有個難忘的回憶,基於這些原因,我實在有強而有力的拒絕理由。
12/30星期六他們搭乘中午的班機,我們到中午時分都還在一起,時間慢慢迫近,他們才決定搭凱俊的車去機場。目送蝴蝶與大鼻離開後,我獨自回到小小的房間,把身體往被子裡埋,埋得深深地……沈沈地睡去。直到母親下班推門進來,輕喚我的小名,才睜開眼睛,才從莫名的失落中甦醒。
12/31因為阿蓋要上班,於是我便沒有另外安排其他節目,儘管有些朋友仍客套的邀我一起過節,並沒有多大意願,於是選擇在家醉生夢死,打算睡個他一天一夜的。下午一點阿蓋打電話到家裡,我依舊與被子親密交纏。
『阿辛,妳還在睡覺哦?』阿蓋知道我對睡覺和看電視有極大的興趣,星期六、日睡到不知道人(台),就是我犒賞自己工作一星期的最佳禮物;儘管母親仍不喜歡我如此說道。
『哦,對啊,現在幾點啦?』
『一點多。』
心中的OS:哇咧,老娘睡這麼久,我怎麼都沒感覺。
『昨天看電視看太晚了,怎麼?妳下班啦?』
『對啊,我跟同事現在在弄頭髮,妳今天有要出去嗎?』阿蓋是我們五個人之中,最常變換髮型的一個,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嗯,我想去台中找豆豆,聽說她搬新家,所以我想去看看,順便陪她一起跨年。妳呢?妳晚上還要上班嗎?』
『去台中哦?嗯,我今天沒有要上班。』
『那妳想去台中嗎?』考慮阿蓋的身體與精神狀況,於是問了這句。其實也沒有非去不可的原因,只是突如其來的念頭。這群朋友有個好處,非常能適應我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個性,而這些年大家對玩樂也好像變得比較隨性──說走就走。
『可以啊,那妳打電話給豆豆了嗎?』
在打給豆豆後,我沒有甚多的期待,嗯,應該說我對在台中跨年這個主意有些新意,理應是興奮的;不過,在某個部份的自己又希望是平靜一個人渡過的。
『跨年在哪跨?』幾乎是人人新年連續假期後第一句開場白。我與阿蓋、豆豆三人其實是在車上聽著廣播跨年的,那時我們正在去台中都會公園的路上。現在想想真是後悔,要不是天氣太冷人太多,應該帶上兩手啤酒去的。
這次再見豆豆距離上次已經有半年,整整半年,天啊!我們竟也習慣這麼些日子不見,然,也明白這才是真友情。可是我仍想探究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這些的呢?
午夜兩、三點我與阿蓋從台中出發回桃園,途中還在清水休息站待了一會兒,沒想到人滿為患,人們沒有被氣溫和睡意擊跨,個個精神抖擻,有的抱在一起取暖,看著遠方聊著心事,有的吃著買來的霄夜自顧自的享受。在阿蓋抽完一根煙後,我們驅車返家,心情卻異常沈重,眼皮也是。
我想起了阿柏。回程時,我坐在副駕駛座偷偷拭淚,在與阿蓋大唱我要快樂的時候。夜晚時分,除了睡意會不停攻擊人的意志,愛意也會。
『我的蒼老,將由──悲傷──陪伴。』──辛蒂雅。
Cindya
完成於二○○七.一.十
晚上 八時四十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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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 XD
都沒空上來看看 對大家真是抱歉
謝謝小菁的留言啦
最近天氣多變 妳要保重身體唷
現在辛在朝著設計人的方向努力
小菁也要堅持自己的理想
接近過年了 該玩樂的時候就瘋狂的玩吧
謝謝妳的加油 我會的 妳也是
辛 2007-01-18 12:1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