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 2001

一陣刺耳的電話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還來不及反應,電話那頭的媽媽講了一串我聽不懂的話. 還以為是演電影,全身顫抖精神恍惚的去上班,今天到公司的路似乎特別漫長高速公路上開車的每一個人也是如此感受. 一個月內我失去了奶奶,離開家獨自到不認識幾個人的矽谷上班找房子不到二個禮拜,現在在這時候又聽到住守日本的小鷹號出航. 我整個人真的崩潰了,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戰真的就這麼開始,我恨不得現在的我可以馬上飛到他身邊,如果這是我最後的機會我願意到日本等他回來,我只要他活的好好的. 我是這麼哭著哀求ANDY幫我找到煮咖啡人,任何一丁點關於他的消息都好我都視為珍藏.(傻傻的女人)

二個星期後到台灣為奶奶奔喪完我在東京與他相遇了,看到他的那一剎那我是想不顧一切上前擁抱並哭倒在他懷裡的,但是我沒有.....因為他的眼神以溫暖我忐忑不安又疲憊的心,而且我沒有資格對他那麼無理,因為我不是他的誰. 我只是一杯冷掉又苦又澀過期的調酒咖啡.(我在心裡不斷的對自己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