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05 18:11:01akira C

盡頭與盡頭之後

因為聽到有人說天天上來看
所以不由地感到得寫些什麼
而寫東西的確需要某種驅力的

在「愛情的盡頭」這部電影裡面有句(對我來說)很經典的台詞
大概是這樣的
「人在難過的時候總是有很多可以說
然而快樂呢?
對於快樂我們又能怎樣形容?」

我真切的發現到
自己在當初創這個新聞台
無路可走的時候
是最有寫作能量的
--也許當時也在剛寫完論文的時期
是文筆最保有水準的時候

而我在之前的文章也說過
我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寫不出那樣的東西了
雖然我並沒有變快樂

那麼到底是什麼改變了呢
當自己不再是從前的自己
卻又沒有變得更好或是更壞
那麼我到底是跑到哪裡去了呢

也許就像是村上春樹說過的一種「不毛」之境吧
(原諒我在此背上一個已經是過時文藝青年的書袋
但其實我還滿認真地看過他早期的小說,也實際上很喜歡)
問題就在於要怎麼承認這種不毛
以及為這種不毛找著出路

我很認真地在考慮寫作這件事情
雖然我從來不相信自己有寫作的天分
也知道自己拉不開與自己的距離
或夠勇敢到能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剖開自己
但我還未放棄想要「做點什麼」的慾望
即使那是一種受到很多意識型態影響之後的選擇
就像是自己已經改變不了哈日的情結
跟做為菁英青年的習性
我只得接受這樣的自己
然後往下想該怎麼走
如果我還是不放棄舉步前進的話

翻譯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讓我能夠持續接近那種狀態
雖然注定這是個沒有功名成就的工作
也如某位出版社朋友說的
是個孤獨的作業
不過畢竟是在自己貧乏的能力範圍內可行的生活方式了
因此我想從這裡開始看看

雖然已經逃避了工作許多天的自己可能沒資格作這種宣稱
不過
我覺得再不感到一點滿足的話
實在太對不起廣大的不自由薪水階級了

上一篇:獨白得夠努力的話

下一篇: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