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力量（上）
跟主題無關，我的偶像消息，艾瑪湯普遜獲得哈潑BAZAAR雜誌年度女性獎最佳模範獎，在典禮後的記者訪問時，她仍然不改她近期大嘴巴愛亂批評的風格，說那些跟年紀足以當自己兒子的男孩明星約會的中年女明星（想當然她指的是黛咪和瑪姊），都是肉食動物，暗指這些女人被年輕美貌與精實肉體衝昏頭，而那些小男生也都是別有用心。當然，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就跟任何一個認為敝國總統是虛位元首所以貪污無罪的法官，一定是腦殘心肝壞，而任何一個會在政治造勢場合罵「幹你娘」（這三個字的組合是第一次在本新聞台出現，還真是從來都不曾這麼痛快過啊）的賤嘴，一定是個沒教養的下三濫，是一樣的道理，大家都知道但卻不可以直接說出來啊啊啊．．．於是，原本沒啥新聞的艾瑪，迅速地在獨立報搶下了兩大塊的版面，比自己小了七歲的老公也被拿來犀落，連帶上個月她批評英國小朋友濫用俚語是菜英文的言論（還有懷特島、還有奧黛莉赫本風波），也再度被提起，她還真不只是言多必失，而是每言必失．．．
回到主題（跳一下）←又模仿人家
上個月中的某個狂暴的下雨天，在冷冷清清的國家音樂廳裡，欣賞了慕尼黑室內樂團和法國鋼琴家勒薩吉的演奏，前後半場主題都是降B大調（莫札特的鋼琴協奏曲和舒伯特的交響曲），中間夾著巴爾托克的嬉遊曲。有點不太習慣的是，勒薩吉把莫札特表現得好小（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詞），感覺就像是個會被風吹斷腰枝的纖細少女，十足飄搖脆弱，連帶著管絃樂團的部份也好像有點如梗在喉的感覺。但在甩掉了勒薩吉之後（德法之間的生命與藝術觀應該還是有相當大的差距吧），指揮李布萊希很快地在巴爾托克中找回了自在與自信，整個曲子手舞足蹈的，洋溢著樸直鄉野的生命力。到了下半場，管樂回來了，在舒伯特充滿古典氣氛的第五號交響曲中，他們的演奏雖然小，卻精美靈巧得讓人不忍釋手，像是可以藏在口袋裡的溫潤古玉一般，那優雅又流暢的歌唱旋律，被恰如其份地描繪出來，特別是第二樂章，簡直美得讓人心醉．．．
這才意識到，好像有好一陣子沒在音樂廳裡聽到舒伯特了。
我最喜歡的舒伯特音樂也是降B大調作品，他最後一首鋼琴奏鳴曲：第21號（D960）。從很久以前開始不自覺地陸陸續續購買CD，現在手邊也有六、七個不同演奏家的版本，每當我心神不寧或心浮氣躁時，就隨便抓一張來聽（現在則是在ipod裡隨興地播），彷彿情緒就會慢慢平靜下來。這首奏鳴曲旋律極美，讓一流鋼琴家演奏的歌唱性得以極盡所能地發揮，而且舒伯特不斷地運用轉調，讓鋪陳發展得奇妙難測，所以更覺得百聽不厭，而最重要的是，它簡直是長得不可思議，有時恍了個神、打了個盹回來，發現怎麼還在第一樂章，也因此，聽它的時候，是不太需要擔心漏掉什麼會摸不著頭腦，或意猶未盡還得趕緊repeat的。但倒也不是說這曲子長得讓人疲乏難耐，關鍵還是詮釋者的理解觀點與處理手法，我最喜歡的版本，還是內田光子演奏的，她既沒有安斯涅那種堅固堆疊的結構感，也不像布蘭德爾那般睿智凌厲的張力，反而有一種不知接下來會往那兒走的懸疑性，而她表現出那股不安份的情緒化特質，又被小心翼翼地控制在纖柔自制的調性中，聽起來像是溪水，蜿蜒地流動著，隨著地勢而轉彎，偶爾濺起一點點水花，接著又自顧自地滑過鵝卵石而去，有時會弄不太清楚它的方向，但當你綜觀全貌時卻又覺得豁然開朗。這或許也最接近我所「想像」的舒伯特心境。
或許和真實的狀況有很大的出入，我所「認識」的舒伯特是一個極度內向又沒自信的人，本質上是孤獨的，既是才華被輕忽漠視的孤獨，也是自我掙扎著想找尋生命出路的孤獨，我常聽著音樂在想像，在生命的最後一年裡（其實是在他死前的兩個月內），他傾盡了所有的精力，創作出包括第21號在內的這三首巨大且偉大的鋼琴奏鳴曲（而且是他作品中最不受喜愛的一類），究竟是處在怎麼樣的心理狀態中？既要放任腦海中的音符恣意地傾洩，一發不可收拾，又要在巨人（貝多芬）的陰影中，拼了命地雕琢出自己的理解與創見，面對如此私密卻又龐大艱困的工程（而且他應該也知道這麼長的奏鳴曲，是不會廣受喜愛而且賣不了譜的），他所要背負的，會是多麼沉重無以名狀的恐怖孤獨啊？
這樣的想像最近在聽內田光子的最新錄音「舒曼：大衛聯盟組曲和幻想曲」時，又出現在我腦袋裡。所謂的大衛聯盟（起源自大衛與巨人耶利亞的故事）其實並不真正存在於現實中，純粹是舒曼想像出來的團體，要對抗的是保守而庸俗的非利士人（這也是想像的），這聯盟裡面有兩個最重要的成員，一個是外向激越的佛洛瑞斯坦，一個是內向嫻靜的尤瑟比斯，舒曼在創作時會化身為這兩人，寫出情緒截然不同的曲子，而「大衛聯盟組曲」便是他早年以這兩個身份交替（或一起）出現寫成的作品，描述的是他婚禮前夕與大衛聯盟的成員促膝夜談的情景。
媽呀！我要是克拉拉（舒曼苦戀多年而終成眷侶的妻子），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被嚇得半死（克拉拉自己也曾說，她讀了「克萊斯勒魂」的譜後被嚇到了，說她幾乎不認識她老公），想想看，在結婚前一夜，自己老公跟兩個虛構的人閒聊了一整晚，這還不夠恐怖嗎？
後來，舒曼因為精神病（疑似躁鬱症）跳萊茵河自殺未遂而被送進療養院，而後死於梅毒併發症。
恐怖歸恐怖，但是，回過頭來想想，似乎可以去理解，在舒曼的心靈世界裡，那對於孤獨的恐懼、無力與哀傷，是多麼駭人的龐大啊！他必須像是個幼弱的獨生子般，幻想出親密而忠實的戰友，並戴上不同的面具去妝扮，說服自己，在為生命與藝術戰鬥的路上，他並不孤單，於是，才能夠譜寫出這些不見容於世俗的雄心創作。
這，或許就是孤獨的力量。
雖然從小就旅居歐洲，但內田光子似乎還是一個十分刻板印象式的典型日本藝術家，她對於細節與考據的著力與著迷是非常驚人的（聽說她不會去研究其他演奏家的版本，反而是蒐羅了大量的資料，包括作曲家的手稿和相關背景史料，死命地鑽研作曲家的心境與心意），或許也因為如此，她成為一個非常微觀的鋼琴家，幾乎到達一種字斟句酌的程度，非得要每個細部都思考透徹了才肯開始表演，有些人會嫌她不夠巨觀、少了開闊的哲學思考，但也有很多人因此而沉迷在她精微奧妙的詮釋中。
像在這張闊別15年的舒曼錄音中，內田光子剛好可以將她獨特的個人特質盡情地發揮，那近乎神經質的纖細與敏感，讓佛洛瑞斯坦和尤瑟比斯的線條對比更加強烈，而她雖然往往在強而激越的音符中，無法敲出那暴衝的力道，但相對的，她的極弱音卻總是那麼輕柔絲滑，像是寶石表面剎那間閃過的璀璨一般，美得讓人屏息，忍不住要側耳傾聽，然後慢慢地，尤瑟比斯（溫柔諒解）的薄紗，覆蓋過了佛洛瑞斯坦（雄辯滔滔）的稜角，在漸弱漸弱的鐘聲裡，我們的心靈得到了純靜的安寧。
Decca發行的專輯錄音中附送了一張內田光子談論舒曼音樂的CD，在裡面你可以聽到這個女人對於音樂，像是個老學究般的專注與深刻，卻也像個狂人（獅子）般的激狂與熱情，而聽著她那比起彈琴來毫不遜色的聲音表情，或許可以想像，終身未婚的她，是如何執迷無悔地將自己綁綑在音樂的世界裡，既承受那種孤獨，也享受那份孤獨，或許也正是如此，她才能如此無畏地在這些曲子裡，呈現她生命裡真實的悸動。
（未完待續）
我不快樂 因為我在掙扎
我真該覺得你要去認識學長 他很酷
台北市人 成功高中 國立台灣大學圖書資訊學系畢業 目前就讀輔仁大學音樂研究所 主修合唱指揮 師事蘇慶俊老師(合唱指揮我們同師門 ) 高中參加合唱團開始對音樂有興趣 在這之前他跟你一樣 是一個會讀書的好寶寶 沒接觸一些專門音樂課 而且他爸爸是醫生 很希望兒子是醫生(不過後來唸一類組 他妹妹幫他完成爸爸的心願 在榮總當醫生 是個很正的熟女) 我最佩服的是勇氣 當他熱愛音樂 就跳出自己原本的領域 往自己熱愛的領域前進 我不敢 尤其是還選擇音樂 他要去美國讀博士 最快明年五月出去 所以十二月二十日他要指揮音樂會 系上合唱團公演 你可以來聽 還可以聽到我們的老師指揮 你可以了解一下人聲有趣在哪裡(我很喜歡這個領域)
教育學程 我修了一陣子 我不愛 但無法放棄他 因為這個只能在校修 畢業就不能修 我很痛苦 不是在於報告多 考試多 而是我不愛這領域 我無法專心聽課 反感(雖然老師人都很好 很了解我的個性 知道我不易專心 常常自己玩了起來 報告也打的不好 也不大會上台報告 考試更不會寫 總是鼓勵我 有去上課就好) 可是教程修完 我還是要實習 考老師(那是更嚴酷的考驗) 而且當初我考進教程修課 是因為系主任幫忙我 面試給我高分 要不然我那鳥成績 怎麼可能?他看到我都會問我教程修的如何? 還有我爸媽期許 當時是他們叫我修的
我想出國唸演奏 但是沒錢 學費好貴 有獎學金會便宜很多 可是相對我要夠優秀 才能申請 而優秀就是現在多練琴 累積實力 而不是把時間拿去教程 我溝通過了 爸媽傳統觀念無法改 我也不想對不起主任對我的好 我知道唸演奏沒出路 但是我愛彈琴 除了彈琴我一無是處 我有夢想 我年輕 給我時間拼命 讓我學會跌倒要好好療傷站起來 我想出去看一看 而不是一畢業就實習考老師 然後安穩現狀到老死 我不愛的職業我要做一輩子(雖然我媽說做了就喜歡了)無法說服我 完全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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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對於選擇未來這一點我完全無法提供有用的意見，因為我就是最典型的屈服於社會與家庭壓力的那種類型，在台灣這種老式、僵化的思考型態中，要自由自在走出自己快樂的路，是要有點運氣也要有點本錢的。也只能祝福妳囉！
我把你跟JUDY的談話去問教授 因為我也很好奇
我把你跟JUDY的談話去問教授 因為我也很好奇(你不用因此而不敢講這種五四三 在這種公開版片 系主任人很好 不會認為你教壞大家的)
是的 舒曼有得過梅毒 但是為何克拉拉沒有得到?
有可能是因為對克拉拉的研究及記載較少 再當時的社會 音樂圈以男性為主 克拉拉通常被叫舒曼的太太
直到後來他出去公開演出 才慢慢的以克拉拉為名(這只是老師的說辭 你去問別人 搞不好說詞不同 反正他們都掛了 死無對証)
我還有聽說他們到後期 無夫妻之實 搞不好事舒曼慚愧自己染病 所以不跟妻子上床(我看電影 琴戀克拉拉 然後亂猜)
是篇台大的論文 我找的 我也很八卦~
http://ntur.lib.ntu.edu.tw/bitstream/246246/64608/1/paper03-5.pdf
是不是三十幾歲的男生想法都好接近?我有一個學長跟你一樣大 只是他還在讀書 主修合唱指揮 你們說話的方式好接近(我指你的留言回應 而非寫文章 還有FACEBOOK之前閒聊的感受) 那個語調 講話模式 語氣 看事情的點好像 身材也很像(就壯壯的 然後都有肚子)我每次都會叫他名字 更悽慘有時叫他"哥"~但是你我始終叫你醫生叔叔 要不然就鄭醫師(差好多喔!)我始終想不透為何差那麼多 是成熟度不同?還是專業性不同(醫學領域我很陌生 所以始終對你有距離感? 我找出為何你比較像叔叔的答案在告訴你)
我回去看了你早期的文章2002年左右 發現你進步很多 想法上比較不那麼愛抱怨 比較客觀理性的在敘述你的想法 但是相對比較沒有個性(雖然還是知道你是個細膩的人)早期的文章比較鮮明 可以感受到你的喜好分明 文章很年輕有一種衝勁跟活力 很有力的想告訴眾人自己的想法 說服別人相信你的想法 但是近期的文章比較沒有這種活力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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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囉！
2002年到現在已經有八年囉，這樣的文章從BBS開始，我也已經寫了13、14年了，如果到現在還整天在賣弄小聰明，耍伶牙俐齒地批判攻擊別人（說實話這我還算挺在行的），豈不是有些悲哀了。當初決定叫這個新聞台「牛頭犬的資料庫」其實心意上就是想為自己而寫，一方面鍛鍊文筆，一方面為自己的藝文生活留下紀錄（不然依照我瞬間即忘的記性，這些東西早就都沒了），所以其實我現在已經不太寫我不喜歡的電影了，因為既然就已經不喜歡了還要花功夫留下記憶不是在折磨自己嗎？也不想咄咄逼人地要人家相信我，畢竟我不是為了誰而寫，是為自己而寫，實在沒必要去旁徵博引地說服人，看得懂自己的意思就行了。
或許我該認識一下妳那位學長，也許會相談甚歡也不一定！
看看這一篇文章
http://www.moniquearts.com/culture/personal/perfou.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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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這篇文章真是嚇了一大跳，想說怎麼跟今年來台的那個傅聰差異那麼大，還在揣測那個訪問的女生是不是長得很醜或是很沒禮貌之類的，讓大師過生日還這麼不爽，講了一堆不太好聽的話，然後我才注意到六十大壽，原來這已經是十六年前的訪談文章了，難怪。當年的傅聰應該還是個性情高傲的藝術家吧，總有點狂妄目中無人的驕氣，和今年我們看到的那位溫和匆容飽滿卻柔軟的大師，感覺真是差異很大。
看完這篇文章後另一個感覺是，學識淺薄的自己，居然敢信口開河地寫這麼一大篇關於音樂與音樂家的文章，還真是忝不知恥啊！
上星期去戲劇院看林懷民16年前的劇作重演「流浪者之歌」，真是好震撼啊！演出完後大師（這裡指的是林懷民）出來答客問，更是讓我驚嘆，許多人問他，這齣戲裡這兒是不是表達這個、那兒是不是有那個意含、為什麼要這樣呢，大師笑著說，應該有吧！為什麼不是呢？因為看起來比較美啊！他一點也沒有要輕蔑觀眾的意思，反而是很坦然地講述他創作的心路歷程，或許什麼都想過了，但卻不見得就必須呈現一切，一個美好藝術作品的生命，雖然是百分之百人工雕塑的，卻也是有機的，是天成的。大師說，他希望有一千個人進來看這齣舞，每個人出去都有自己的見解，自己的看法，創作者在想什麼並不重要，因為當藝術品呈現出來的同時，就有了自己的生命。這些話簡直讓我比看他的作品還更感動，這真的就是一個偉大藝術家的風範啊！
最近在讀薩依德的【晚期風格】，實在是非常快意有趣的閱讀，但我常在想，或許要是貝多芬或史特勞斯活了回來，面對薩依德或阿多諾的見解，或許會抓抓頭說，我沒想過什麼斷裂、倒退之類的，只是喜歡這樣創作而已，但是這並不會減低薩依德或阿多諾思考或哲學上的價值，因為他們對於這些偉大作品的理解，用另一種角度來看，他們看似依附於藝術拼的著作，本身也已變成了偉大的作品。
所以我想，我或許也不必太對我自己寫的這些東西感到羞愧，雖然這些文字可能真的很膚淺、愚蠢、人云亦云、先入為主．．．但畢竟寫東西，可以刺激我這個聽覺弩鈍的人願意更仔細去聆聽，逼迫我這個一樣樂器也不會的人願意更用心去鑽研，或許有天我或許能窺得堂奧也不一定。
呵呵！
judy
呃....不好意思我好像把話題變得很俗◎_◎
judy
我也記得舒伯特是很內向的
外表讓他比較自卑（較為矮胖。所以連朋友都戲稱他小磨菇）
也不敢對喜歡的女性表達愛慕
後來發現許多十九世紀著名的藝術家都和梅毒打過交道呀…
舒曼、貝多芬、舒伯特、梵谷、莫泊桑、馬奈、高更…
這該說是浪漫主義的副作用嗎？
& 如果我是克拉拉爸，我也絕對反對他們結婚
才華當然沒話說，但要娶我女兒免談
又酗酒、又胡搞，又才剛拋棄了一個生完孩子的同居女友
完全是做父親的人的夢魘= =
真不知道為什麼很多介紹都寫他爸勢利頑固，他的反對明明很正常嘛…
不過神奇的是，克拉拉和他生了八個孩子都沒傳染到（不幸中的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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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Judy
我想一個人的後世評價往往會被特定的成就或事件給刻板化，一個可能人格大有缺陷的傢伙，會因為他的天才橫溢與藝術成就而被認為是瀟灑而狂放不羈，而一個才華過人的傢伙，則可能因為政治取向不正確而被認為是邪惡無情的惡人，每個人都有很多不同（甚至衝突）的面向，但往往都會被簡約地理解。
不過舒曼算是很好運的，我想，因為這些流傳下的八卦（當年資訊那麼不發達都可以傳下這麼恐怖的故事，想必這個人除了真的私生活很混亂之外，人緣一定也很差）並沒有讓他惡名昭彰，反而還讓他留下浪漫癡情的印象，我猜是他的音樂幫他挽回的顏面吧！
離傳染病學真的很久遠了，梅毒的感染率有這麼不高嗎？但抗生素未發明前還真是很多人中標呢（突然想到了那「聞一聞，精神百倍，抖一抖，活躍筋骨，舔一舔，不會到處亂擺」的同治皇帝），我猜克拉拉應該是難逃了，有些說她晚年飽受風溼關節痛，她的大兒子死於精神病，不得不合理懷疑這些可能都是未被診治的梅毒後遺症（這樣揣測會不會太惡毒了點？）。
judy
我覺得克拉拉會嚇得半死的點應該是舒曼居然有梅毒吧…
和虛構人物閒聊可能還好一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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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Judy
說的也是，我還真是沒想到這點（可能沒設身去想做為舒曼性伴侶的心情）
看到這點我還真是哈哈大笑不可自己呢！
筆誤
articulation
對藝術和言 孤獨是必要的
你可以從旋律去分析 舒伯特把鋼琴美聲達到了什麼境界?
鋼琴是擊弦樂器 難免聲音一顆一顆 不大像人聲那樣連貫 可是從舒伯特的樂曲當中 他一直想要把鋼琴當成可以吟唱的樂器(我覺得是跟他寫藝術歌曲有關 以及他從小唱合唱團有關 他的ARITICULATION畫的很美聲 樂句是會呼吸 像人唱歌一樣)我最佩服的是這一點
我所認識的舒伯特是一個溫暖陽光的人 他給人舒服的感受 平和開朗 像個詩人一般 細緻易感 我連分析完樂曲都是這麼的認為(我們的認知差了很遠 我可以問你為什麼會認為舒伯特是極度內向又沒自信的人?非常好奇 你是分析樂曲 看傳記 還是從哪方面的事情而認為?我想知道~
最近合唱指揮指了野玫瑰 我覺得接觸人聲作品 竟然幫助了我的音樂能夠使用比較有呼吸 會換氣的方式 比較不給人壓力 比較有耐心去等待休止符的美好 真神奇! 因為人唱歌要事前準備呼吸 如果我沒有等他們就開始 就會落的指揮合唱團但沒人唱出來的窘境 如果該呼吸的樂句沒等他們 會落得分家的窘境 哈哈哈!在一百人的合唱團裡指揮和團員分家 有多窘 自行想畫面吧!
對藝術和言 孤獨是必要的 沉澱與自己對話 傾聽並且真正了解作曲家真正的心意 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斷句(有時斷句代表不同的意義 可能是呼喊 求救 祈禱...)
對我而言 極安靜的時候 反而是最好想音樂的時候 那時你的心完全靜下來 你彷彿跟作曲家在密談 溝通 進入他的領域想法 每天我都需要一個人很獨自的靜下來 尤其是練琴時(雖然不一定彈出音來) 非常討厭別人來我琴房閒聊 而且我都挑角落最沒人路過琴房 練琴對我而言 不只是琴藝增加 而是一種對話 從琴音當中了解自己的性格與想法
最近修音樂治療的課程 我可以請問你 以你對台灣醫療的了解 你覺得音樂治療有可能在台灣發展嗎?我始終覺得十分有趣 可是又充滿不確定感 不大確定該放多少心力在這領域裡?之後要去台安醫院實習 可以開始實際接觸病患 很開心!(希望我想得跟實際沒有大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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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妳的分析，我還真是嚇了一跳，趕忙去翻翻書櫃裡所有與舒伯特相關的書，說實話還真是一時間找不到他的個性相關的說法(最近手邊多是曲目相關的分析，音樂家故事的書不知道被丟去哪兒了)，我想我會覺得舒伯特害羞內向沒自信一定是有某種來源（當然很可能是錯誤的），應該不是憑空想像的吧...怪怪...最近覺得自己腦袋不太正常。好像從小時候的音樂課開始，就有提到舒伯特是矮矮胖胖戴個眼鏡，不敢跟女生說話之類的男生，雖然算是個音樂神童但一直缺乏自信，一直到成年了還認為自己是個差勁的鋼琴家，還找人來教他鋼琴，直到他死前都還認為自己的能力不足，還又去拜師學對位法，還有他未完成的作品特別多，或許是寫了一兩個樂章覺得不好就束之高閣...這會不會是我把別人的故事拿來套到他頭上呢？反正目前我還是沒找到相關的資料，應該再多研究研究才是。
不過我好像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在理解他的音樂，如果他真不是這樣的人（當然每個人都可能有很多面向，舒伯特也並非宅男，他有一批擁戴他的好朋友，一群人過著放蕩的生活，他是不是也有得到梅毒呀），還真是讓人覺得羞愧啊...
音樂治療啊...在台灣或許不是那麼理想耶！因為台灣的醫療環境與人文素質，似乎真的沒那麼大的空間，我每天必須聲嘶力竭地教患者自我復健（或許很多人覺得我有毛病，有些病人覺得吃藥塗藥就好了，囉嗦這麼多幹嘛），會真正去做的人少之又少，反過頭來還怪你沒對症下藥。音樂治療這種有點形而上的方法，恐怕只有極少數的人，能夠有靜下來的心情與時間去感受那種療癒的力量吧！有點潑冷水的感覺實在很不好意思。不過我真是對這個地方（不是中壢，而是台灣）的人與社會氣氛，越來越感到無望與無力。
CFS
沒想到您對古典樂的知識也如此淵博!真是令人佩服啊!
可惜我不是艾瑪湯普遜的影迷，最近在DVD出租店看到魔法保母麥克菲2，幾經考慮後還是沒有租回來看。
您提出政治社會議題的觀點，可以如此幽默有趣，實在值得我學習。
"當愛來的時候"幾乎快下片了，一天只演一場，正好在我無法抽出空來的時段，只好等DVD了。老實說，在電影院看過預告，也不會特別想進電影院看，國片的畫面總是給人看電視劇的感覺，我終於了解為何海角七號會大賣，它真的令觀眾感覺比較像在看一部電影。^_^
版主回應
Hi! CFS，拜訪過妳的網誌，很有趣的觀影觀點，也歡迎妳常來留言。
對於古典音樂真的涉獵很淺，寫這篇文章只是為了幫我喜歡的演奏家的新錄音打打廣告。
我必須說《當愛來的時候》的預告片真的很糟，不僅破壞掉了神秘感，而讓整部片有一種很Low很cheap的感覺（簡單來說就像是冰火五重天那種節目的質感），真的要感謝金馬的評審，如果沒有這麼多項入圍我還真是不會進戲院去看，也就不可能有這樣的感動，那天在戲院裡居然只有兩個觀眾，難怪一下子就沒場次放映了。至於要怎麼樣的質感才比較像一部電影，除了成本之外，還有很多見仁見智的細節，有時好像也是分析不來的。
很讚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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