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7-29 19:28:49沉重

貳,J生日快樂。

  那些失望到底是錯覺還是真真切切?

  話越來越少了,是因為不知如何開口,也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才好。情緒變成一段段的顏色,錯放在每一節時間裡頭。整理的方式很多,而我卻缺少所有動力,沒有整理自己。一段時間只能書寫一段文字,無關於你,無關於我,只關於那個從來不會存在的夢。

  沒有整理自己,你知道有多可怕嗎?所說的一字一句都無法好好儲存轉換,只是一股腦兒被情緒牽動。所想的每一個念頭,都糟糕的足以毀滅每一種所謂的好情緒。連自己都處理不好了?那麼你呢?那麼夢呢?那麼未來呢?都支離破碎了,對不對。我在自己那些各式各樣的絮語裡,淹沒了。這是一片大海,嗆得誰也無法呼吸。又鹹又苦,怎麼能夠繼續掙扎。

  失去對你說話的能量了,那些好的都不見了,只剩下那些不能體諒的。怎麼也看不清楚,怎麼也不能相信,所謂的需要是真真切切還是錯覺,那麼只是習慣而已?無論是習慣或是需要,也許都希望能多一點時間,好好愛你。愛得如此濃烈,以及失去自己。你覺得可怕嗎?我覺得這些都只是你口中的努力。我只是魯莽,沒有任何勇氣。我只是裝強,不是堅強。

  想誠實一點,那麼你呢?誰也不能肯定,現在的誠實到底有多少正確的成份。朋友,亦或是情人。這兩個選項一但出現了,也許路就開始分岔了。是好的嗎?是不好的嗎?

  夢,在每個靜默裡碎了。這些到底是錯覺還是真真切切?

  告訴我,妳的心到底想些什麼。再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只是,我聽到了又能如何。心像洋蔥,拼命剝,可能也只是流淚。我笑,等待完全不能笑的時刻。我哭,像是沒有明天的哭。
  
  想起昨日,妳是如何歡樂地玩耍著。我不禁深深地厭惡自己。那些無法給予妳的自由,連我的心也緊緊鉗固住。真正綁住你的,真的是我嗎?

  其實我偶爾,還是會去探視手機。盼望著妳在思考的時候,也能分一點心給我。要我聽話,說我傻氣,乖乖地,妳還在。想到最後,也只是妄想。手機沒有響起,也許妳也平靜地,未曾想我。

  妳說,依舊喜歡我的文字。從來沒有那麼痛恨自己的文字過,這是第一次。其實,我只是怨恨著,為什麼文字才是我生命的主體。而我,卻不值得什麼停留。文字是容易被取代的,那麼我也是。

  是不是習慣性地,虐待自己?我習慣對自己殘忍。我可以更殘忍,卻無法如此。想起J,我就想起自己有多麼偽善。

  「親愛的J,你沒有不好,是我配不上你。你是如此地星光閃閃,而我只是在牆角的人,怎能是你的。」我那一年也許是如此平靜地對J說了這樣的話。J哭,哭得我肝腸俱斷。我想,眼淚代表我曾經那麼地愛J,為什麼我不曾承認?那時,我只是討厭自己的灰暗,也厭惡著自己把J當成枷鎖。

  我愛J,愛得很像是朋友。但我卻放了很多很多的心,讓他也跟著淪陷,卻一轉頭,不願承認自己愛過。一切錯在,我並不認同自己的愛,而他是這麼一份錯過。

  J,我對你的碰觸,不再有感覺,一絲一毫都沒有。你還在擔心我,生了病。我卻已經把心,燒成灰燼。你是我最美好的回憶,我沒有後悔。只是,你也聽不見了。我的一切,已經和你無所關聯。

  「J,你不覺得我們適合當朋友嗎?我真的愛你,但覺得自己更能當好你的朋友。」我如此誠懇的說著,卻沒發現自己那麼殘忍,一刀又是一刀。也不記得當時J的表情了,只是他常常哭,在我的電話裡。

  我和J,在愛的最後一段日子裡過得很融洽。我比以前還貼心,還愛他,寫了更多的字,做了更多貼心的事。好像拼了命證明自己在往後,也是個很好的朋友。然後,渾然不覺自己縱容他,奪取我身上所有的一切。可是他是如此的善良,並沒有讓我受傷。

  為什麼,J不是愛。他介於我的愛情與友情中間,哪麼深那麼苦,保護我走過最可怕黑暗的日子,帶給我天空與海水,讓我的頭髮飄起像是天使,讓我的心如此純粹像是水晶。從來沒人,可以像他那樣愛我。曾經,我可以撒嬌,然後順利成為他的一輩子。可惜,我沒有。也許也是怕自己不夠資格,擁有這樣的穩定幸福。我不夠愛,不夠。愛濃烈嗎?恩,其實我愛他愛得瘋狂。只是,保存期限過短。沒有人發覺而輕輕品嚐到。我自己也沒有。不夠愛卻濃烈,這種愛,太詭異。我還不成熟,也不懂事。

  後來,分開後。J幾乎沒有聯絡我,有一次他到了我家樓下,想和我拿遺留下的手機,我未曾改變情人似的叨念,才發現他帶了一個女生。除此之外,他再也沒有出現了。無論我覺得再可惜、無論我自認自己有多愛他,能當好他的好朋友。無論,我是那麼渴望,他還在身邊。其實已經無關需要和習慣了,他無可救藥地,深深在我生命裡留下痕跡。除非失憶,否則J的樣子永遠鮮明。還愛嗎?這已經無關需要和習慣還有愛了。可惜嗎?這已經是該我還掉不成熟的債的時候了。

  J,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