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9-16 15:43:03葉諼/bee/彭弼聲
【這些人那些人】之四王家20070103
有人留言的緣故,我突然想起來在上次寫老張的時候,也想寫的王家。
王家那時租的房子就住在他們三個人的中間 。王家搬來的時候,一家五或六口,三或四個孩子,王伯伯也是軍人,非常高大。我記得他們的大兒子叫王引昌,大我一歲,跟田家老大同學,高工畢業後去考了陸官專科班,但是我們認識的時候,他很白很瘦,斯文少話,跟我們那附近的孩子都不太一樣(除了我們家的以外,大多數都很眷村子弟的悍,不過像之前說過的,我們那個村子,並不那麼眷村)。
印象中王媽媽(雖然我很少這樣叫她吧)皮膚很白,體態微胖,說起話來,不疾不徐,沒有特別的頓挫,聽起來很舒服(沒有那種嗓門很大的聽的記憶),王家姊姊(我一直不能確信有沒有這個姊姊,這個問題困惑了我好多年),還有兩個是二妹和小妹,王二妹和我弟應該同年,王小妹比我家小弟還大一點。
為什麼忘記不掉? 王家是我記憶中第二次面對死亡的印象,第一次是汪安麗的爸爸,在某個夜裡出車禍死了,在那之前,汪媽媽已經離開家,四個姊妹後來是誰照顧?我完全不知道,她們家後來變成了皋姓人家的房子,(發生了什麼事?)。王小妹很突然地死於血友病,她走了以後,我不記得小學裡是不是有紀念活動(因為她還沒上學吧),有看過她家人在燒她的衣服的印象。沒有其他她怎麼長大惑同伴的記憶,這是我一直不能理解的部份。然後是王媽媽,聽說在我離開家之後,王二妹或者王伯伯也離開了。原因我記不清楚,然而那個時候,我們不太被允許問這一類問題,大人也很不願意解釋。這跟為民的乾爹滕伯伯是病死或者“武林公害“是肝病死掉不一樣。一家子人,在幾年之間,家破人亡。
為什麼我對王家應該有個大姊的記憶?這困惑了我很多年,或許混合著我的想像與恐懼。在這幾年,或許偶爾想起這些人就足夠支持我。還不到四十歲而發生不惑的問題。王家搬來的晚,我不記得他們家跟誰比較親近,只記得王家後來搬走了,非常偶爾在去花中的上學途中,看到過王引昌去高工上學。我從來沒有勇氣跟王提到這個他或許不願提的深痛,誰知道,說不定他非常需要有別人支持他。
而我錯過了那個機會罷。
其實要談老張,應該連老吳老李一起談。老張叫張明和(或“河“?我是從印象中祖母的發音對應記下來的,雖然在老張的紗門左上角),老吳是吳少校,老李是李上校。他們三個是鄰居,中間夾著一間後來燒掉了的房子,事實上有另外一段故事。老吳跟老李的官階比較高,所以住的房子比較大,本來兩個人都應該是少校退伍,但是老李是韓戰時“起義來歸“的那一萬四千人之一(這個數字我怎麼還會記得呢?中共把更多的人牆送去了遙遠的鴨綠江以東,已經是半個世紀前的事),老李有著東北人的一張臉,冬天的時候,會穿著他的官階對應的墨綠軍便服外套,很多年後,等我看過更多的韓國人的面孔,理所當然能夠細分,他跟韓國人之間的一點點細微差異。老吳則是一派南方圓滾身材,長年總是搖個扇子。 他們的思鄉,總是在沒辦法看出等高線的平面地圖裡,東彎西拐,就是沒法拉出一個具體的樣,記憶中的每一個尺度物,房子,田地,樹,都不太一樣。 那是個大家白天都不關門,即使是晚上,也只掩上紗門的時代。特別在夏天秋天的時候,低矮的房子,加上鐵皮柏油皮的屋頂,日裡晒了,不通風的話人很容暈倒在房子裡。(這幾年我還在附近的武陵國宅裡看過這樣的房子)。
王家那時租的房子就住在他們三個人的中間 。王家搬來的時候,一家五或六口,三或四個孩子,王伯伯也是軍人,非常高大。我記得他們的大兒子叫王引昌,大我一歲,跟田家老大同學,高工畢業後去考了陸官專科班,但是我們認識的時候,他很白很瘦,斯文少話,跟我們那附近的孩子都不太一樣(除了我們家的以外,大多數都很眷村子弟的悍,不過像之前說過的,我們那個村子,並不那麼眷村)。
印象中王媽媽(雖然我很少這樣叫她吧)皮膚很白,體態微胖,說起話來,不疾不徐,沒有特別的頓挫,聽起來很舒服(沒有那種嗓門很大的聽的記憶),王家姊姊(我一直不能確信有沒有這個姊姊,這個問題困惑了我好多年),還有兩個是二妹和小妹,王二妹和我弟應該同年,王小妹比我家小弟還大一點。
為什麼忘記不掉? 王家是我記憶中第二次面對死亡的印象,第一次是汪安麗的爸爸,在某個夜裡出車禍死了,在那之前,汪媽媽已經離開家,四個姊妹後來是誰照顧?我完全不知道,她們家後來變成了皋姓人家的房子,(發生了什麼事?)。王小妹很突然地死於血友病,她走了以後,我不記得小學裡是不是有紀念活動(因為她還沒上學吧),有看過她家人在燒她的衣服的印象。沒有其他她怎麼長大惑同伴的記憶,這是我一直不能理解的部份。然後是王媽媽,聽說在我離開家之後,王二妹或者王伯伯也離開了。原因我記不清楚,然而那個時候,我們不太被允許問這一類問題,大人也很不願意解釋。這跟為民的乾爹滕伯伯是病死或者“武林公害“是肝病死掉不一樣。一家子人,在幾年之間,家破人亡。
為什麼我對王家應該有個大姊的記憶?這困惑了我很多年,或許混合著我的想像與恐懼。在這幾年,或許偶爾想起這些人就足夠支持我。還不到四十歲而發生不惑的問題。王家搬來的晚,我不記得他們家跟誰比較親近,只記得王家後來搬走了,非常偶爾在去花中的上學途中,看到過王引昌去高工上學。我從來沒有勇氣跟王提到這個他或許不願提的深痛,誰知道,說不定他非常需要有別人支持他。
而我錯過了那個機會罷。
其實要談老張,應該連老吳老李一起談。老張叫張明和(或“河“?我是從印象中祖母的發音對應記下來的,雖然在老張的紗門左上角),老吳是吳少校,老李是李上校。他們三個是鄰居,中間夾著一間後來燒掉了的房子,事實上有另外一段故事。老吳跟老李的官階比較高,所以住的房子比較大,本來兩個人都應該是少校退伍,但是老李是韓戰時“起義來歸“的那一萬四千人之一(這個數字我怎麼還會記得呢?中共把更多的人牆送去了遙遠的鴨綠江以東,已經是半個世紀前的事),老李有著東北人的一張臉,冬天的時候,會穿著他的官階對應的墨綠軍便服外套,很多年後,等我看過更多的韓國人的面孔,理所當然能夠細分,他跟韓國人之間的一點點細微差異。老吳則是一派南方圓滾身材,長年總是搖個扇子。 他們的思鄉,總是在沒辦法看出等高線的平面地圖裡,東彎西拐,就是沒法拉出一個具體的樣,記憶中的每一個尺度物,房子,田地,樹,都不太一樣。 那是個大家白天都不關門,即使是晚上,也只掩上紗門的時代。特別在夏天秋天的時候,低矮的房子,加上鐵皮柏油皮的屋頂,日裡晒了,不通風的話人很容暈倒在房子裡。(這幾年我還在附近的武陵國宅裡看過這樣的房子)。
bee
2007-10-02 21:41:56
頭前溪的應該是甜根子草
是芒花的一種
比五節芒短
蘆葦跟芒草是不同的
蘆葦可以說是水生的(半濕生植物),而芒草是陸生的(旱地植物),蘆葦通常在淡鹹水河口沼澤溼地、沙洲或河堤等地發現。因為蘆葦具有地下莖之故(像蓮藕一樣),所以會一根一根的長出,莖桿就顯的不太密集。同時蘆葦莖中空,花穗呈現黃褐色。而芒草本身是實心的,並且都是一叢一叢密集的長出,同時芒草葉的葉緣還因為含有矽質,堅硬的鋸狀小齒會割人
小羊
2007-10-02 20:39:03
所以我反而更疑惑了
以第一篇網站的資料看來
我摘的該是蘆葦因為生長在潮濕地而不是旱地
但是第二篇賞芒地圖又說頭前溪的是芒花
照片也看不大清楚說
不過我上課已經跟學生說過你的留言
所以他們今天有回家作業
要上網幫我查出蘆葦跟芒花的異同還要附上照片
所以結果明天見真章
哈,居然笑我口齒不清啊
倫家偶有口疾而已
不要笑我啦
在,那夜的月亮真的很美呦
只有跟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