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30

▼給阿文‥030.1

阿文‥
　　剛才，回信給大哥，竟寫著寫著，一個人又哭了起來，（哭了，阿文早已習慣了，多提一次，又何妨？）年齡越大，卻發現自己，越來越輕易落淚，也難怪‥阿文老是把我，當小朋友一般在哄。
　　原本寫了一封，刻意修飾的信，要給大哥，只因‥我實在太久，沒回音訊給他了，但是，小玉卻覺得‥「偽裝」好累、「誠實」也好累，重新再提筆，信件完成了，但是‥〔該寄嗎？〕　直覺得‥沒什麼價值！
　　對關心我的大哥，我那樣是好的交代嗎？　阿文會知道小玉，在說什麼嗎？
小玉自己都模糊得很，很想什麼都說，又想什麼都不提。
　　原本以為‥考得還好的科目，今天宣佈分數，才曉得自己，連自己有那樣的成績，竟然心裡沒有個譜，直在心裡，反問自己‥〔怎麼會是，這種分數？〕
　　〈冬梅〉安慰我——其實，她哪裡曉得‥那樣的分數，根本對我起不了作用。以往，對功課的那分執著，如今，哪去了呢？　好一個不知死活的小玉！
如果讓大哥瞧見了，他大概又要拉了椅子，坐下來，陪我談談了。
　　阿文！你相信嗎？　我多麼希望是‥「大哥的小女兒」（信中告訴過他）！
不過，這種說法，對他不公平，因為‥大哥也才三十五歲不到吧!?　（不很清楚，他是十二月生的。）
　　回想起以往，他總是叮嚀我，公司的「人、事」，耐心的教我、提醒我；當他坐下，和自己談了起來時，我總是希望時間，能就此停住……
　　而我和父親之間，竟是「天壤之別」。也許在今天，小玉是不該，這麼說父親的，畢竟‥父親收斂多了——至少這陣子，他是如此，不管未來如何——小玉不能否定這些的；小玉有句話是‥「再壞，也是我的父親！」
　　阿文！伯母現在，都住在外面嗎？
　　有時，想起值班的母親，尤其，是在又雨又冷的夜裡，小玉想到‥這時候，沒辦法躲進被窩的母親，都會覺得「捨不得」；而她，無論父親，如何莫名的批評，她卻全忍了。　我真不曉得‥有一天，我也為人母親時，我能有幾分，母親這般的能耐呢？
　　提筆的此刻，有點「冷」，母親沒在家，又值班了；伯母會常常一個人嗎？
為什麼‥小玉見到的，都是這樣的居多呢？
　　有時會懺悔‥究竟是我對人沒信心，還是‥我根本就對「婚姻」不信任呢？
這句話，是第一次對朋友說的，也只有對阿文這樣的朋友，可以讓我，什麼都可以說，而沒有忌諱了。
　　只是不清楚‥「我們會作多久，有聯絡的的朋友呢？」
　　就好像‥我也不知道，和阿姿這分友誼，會持續多久？（不是對彼此沒信心，而是‥世事千變。）
　　阿文！小玉想到就寫，倒沒什麼事情發生，請別擔心！
　　真怕阿文會「白操心」——讓壞情緒感染給別人，是很糟的。
　　給〈阿助〉的信寫好了，也寫了一張，要給〈小真〉，交給大妹了，但願大哥、阿助、小真都好！
　　〈育洲〉的信，只好明天再回了；但是〈羽斐〉呢？　我的信，還未見退回喔！好怪！
　　　　　　　　　　　　　　　　　　小玉
　　　　　　　　　　　　　　　　　　　　(82)1993.04.27.二　01:35:21
　

▼給阿文‥030.2

阿文‥
　　小玉多麼希望‥自己的「記憶」，也能像剪掉的長髮，跟丟掉一大半的書卡和錄音帶一樣——丟開，就不再回來。
　　只是‥書卡和卡帶，仍然沒能「瀟灑」的全丟——捨不得丟。在小玉看來，不是好事，就如同世上的人們，往往在一段感情結束之後，卻因為「捨」不下、丟不開，而自尋苦惱。
　　拿出昨夜完成，卻尚未寄給大哥的信，（阿文該曉得大哥是誰吧？陳課長！）想起他最近的那封信，於是‥又把它拿出來看一看……
　　還是一樣覺得‥大哥的工作，好像不是很如意，只是我們（阿文也該是），都希望能儘量，不讓彼此擔心。
　　小玉又想起，有一回，我工作較忙，所以‥較慢下班，後來，趕著上課，匆匆忙忙的，跑到車棚，才發現‥忘記幫大哥拿個便當（那陣子，他會視情況，留下來加班，也幫助線上人員，只因責任吧!?　偶爾沒課，我也會留下，否則‥貨出不來，我們也很難辦事），於是‥我又折回頭，正巧碰見大哥，便問他‥是否去拿便當了？我忘了。　他告訴我‥「拿了！早點上課，不要騎那麼快！」
　　當時的我，一如往昔的，相信大哥所說的話；不過在路上，我才想起‥〔大哥那時，手上還拿著文件，剛走下樓而已，怎麼可能有空、有心思，去拿便當呢？〕
阿文！你曉得嗎？　這件事，小玉怎麼也忘不了。
　　大哥就是這樣的一位上司，教小玉，打從心底，又敬又愛，能認識他、受到他的照顧，真是我的福氣。
　　突然間，多麼希望阿文，也能認識他，那麼‥我的喜悅，就有人可以「多」分享一分了；不過，阿文不認識大哥，倒無所謂，我相信‥阿文的想像力，一定可以見到小玉說的大哥，不是嗎？
　　已忘了先前，預備跟阿文說點什麼，只知道‥現在又想談談，自己喜歡談的，小玉總是如此，可以談上千百次，相同的一個故事，只是怕別人，沒了興趣，所以‥想談不能談，也只好留給自己，慢慢回味了；這樣子的「記憶」，再多我都願意，捨不得丟的——理髮師的無情，這時，就發揮不了作用了。
　
　　阿文！說真的，有時，小玉好想問阿文‥是否阿文會以為，那樣的筆調，對小玉而言，比較好？　還是‥阿文真的可以，凡事都不在乎呢？
　　有時候，也會想‥〔阿文真的，看透了什麼吧！〕
　　可是‥往往見到你那類似‥「也許阿文秀斗了……也許阿文頭殼歹了……所以……」這樣的句子時，小玉不免會在心裡，打起問號了。
　　我想啊！等到哪一天，阿文真能說服小玉，相信阿文‥不會再為「要不到糖果吃」而哭時，小玉也才能對「糖果」，失去免疫能力吧!?
　　看到大哥信上那句‥「不知如此般的生活與工作，將持續到何時？」
　　其實‥這也是大多數人的心聲。
　　阿文！你呢？　是多數人的一分子，還是「異類」？　（這時，小玉，不敢稱自己是異類了。）
　　多麼希望‥阿文從來就沒把小玉，當成「小朋友」，而刻意的哄我，要我不哭即可，否則‥小心喔！哪一天，小玉要換叫阿文……「老爸」了！　（註‥小孩哭了，當媽媽的，總是會想法子，使他不哭，可是，阿文是男的，只好說是「老爸」囉！）
　　再重複那句‥「想什麼就寫什麼」。
　　讓筆跟著思緒走的我，有時，也的確像個小孩子似的，只是「高興」便說、便做；如此一來，自己所看到的角度，也實在太小——難怪‥姿會用「傻話」二字。而我又怎麼能怪阿文，讓你背「老爸」這名詞呢？　哈哈！真佩服我自己嘔！
「老爸！」真好玩！我怎麼想得出來？
　　嗯！帶著好心情，睡覺去！
　　祝小玉‥有個好夢！　當然，阿文也是啦！
　　況且，阿文的夢，也許很多人，都在「久候」，等著和阿文分享喔！
　　　　　　　　　　　　　　　　　　小玉
　　　　　　　　　　　　　　　　　　　　(82)1993.03.28.三　00:47:54
　
　　附上大哥一封簡短的信，沒有特別的，只是‥「突然間」，想給阿文看罷了！
　　小玉很多事，之所以會做，是在「百般」思考之後；當然，也有很多，是所謂的「突然間，想」。
　

■附錄：陳大哥給小玉的信。

小玉‥
　　展信褕快！
　　時光荏苒，轉眼間，又過了數個月。
　　在這些時日裡，一切皆如往昔，平平靜靜的，談不上好與不好，但，總是平安的度過；獲知妳平安，一切尚好，那就可以了。
　　學校的生活，應只剩下兩個月，就結束了吧！接下來，有何計劃？
　　工作，可以找個較專業之性質，或是‥可以在同公司之職務上，另有調動，可以專心的，在工作上，一展所能。
　　當然，若有機會，亦可繼續升學，但不管如何，總得利用時間與機會，好好的充實自己，因為‥唯有如此，才會不斷的，鼓勵自己上進的。
　　由妳信中得知‥似乎〈阿姿〉，亦有許多的不如意吧!?
　　誠如妳所言‥「她在外觀上，感覺倒是蠻瀟灑的，但是‥個人之內心世界，總是不同的。」
　　或許，只是她不習慣，向人透露心靈的世界罷了！甚至是好友或親人；總之，好友或親人，只有盡力，去協助其克服困難，畢竟‥或許每個人，皆有所不願意，表露的秘密的——只要任何意願，就會脫口而出的，至少，讓人知道‥彼此是互相關心的。
　　在公司上班，一切如往昔，反正已經習慣了！比較好的一點，就是‥已經有一位助理小姐，協助處理業務，就顯得輕鬆了。
　　一切，總是周而復始的，故也沒有較輕鬆，或新鮮的話題，與妳談的……
　　不知‥如此般的生活與工作方式，將持續到何時？
　　儘管如此，希望‥我們皆平安、順利！
　　　　　　　　　　　　　　　　　　大哥
　　　　　　　　　　　　　　　　　　　　(82)1993.04.03.六
　

△給麗玉－030

小玉‥
　　呵呵！〈小玉〉，發覺自己，竟然不叫妳〈麗玉〉了呢！想想，也不知道為什麼……或是‥妳真的「越來越像——小朋友」了吧!?　（返老還童嘔！這倒也不錯啦！）
　　小玉呀……竟然一直對阿文打著問號（？）……這下子，不「板起臉」來，說一下「教」，不行了！（小玉洗耳恭聽啊！）
　　阿文當然也會哭啦！　但是，小玉放心好了，阿文要哭的話，決不會是因為‥
「要不到糖果吃」而哭的啦！
　　那為什麼哭呢？
　　為牆上，那些攫食飛蛾的壁虎而哭……
　　為被壓糊在路上的賴蛤蟆而哭……
　　為那個「賣用功費、不包尿片」（因之而存錢作「慈濟」）的小朋友而哭……
　　為那些餓得皮包骨的小朋友（大人）而哭……
　　為那些，老是在戰爭的國家而哭……
　　…………
　　想想，阿文其實也「很容易」，就鼻酸淚滿的啦！但也絕不是「愛哭鬼」哦！
　　有時覺得‥〔我想得到～說得到，不過，是否「做得到」呢？　要是我做不到的話，那會被別人當「笑話」的……」
　　說真的啦！阿文還無法做到「一百分」，但是‥至少阿文也做到「六十分」了啦！（用這種比喻，實在不恰當，不過，也只有這樣，小玉才能「一見了然」。）
　　就算阿文做不到（還做不到），至少‥說得很好聽（不是說壞話）——
至少能「想得到」！　不像有些人，連「想」都「懶得想、不想想、不肯想、不會想」，如果連想都想不到（沒想到），那就更別說「說得到」，也別指望能「做得到」了。
　　況且，佛教「四依止」之一‥依法不依人。
　　阿文能夠想出（說出），那麼些「勵益」世人的話——
別管阿文是否做得到，只要見聞者，親自去做的話，便能使自己，得到「法益」。阿文不做——阿文不得也！
　
　　許多人，「等紅燈」，還是「很不耐」的！
　　小玉今天，能不再為「等紅燈」，而感到厭煩，那又是為什麼呢？　（讓小玉自己想好了！）
　　「偷來的喜悅」——阿文接觸佛法之後，從中偷（該用「取」字）得好多好多的喜悅……
　　簡單的說好了，要想活得自在些，那就多多「自得其樂」嘛！
然後，也 能「分享人樂」（不管人家願不願意分，人家要不願意，就「偷」嘛！）
更要緊的是‥「予享我樂」——因為‥把快樂予人分享，自己反而會更加快樂。
譬如‥「說笑話」一事，要是小玉在「心煩」、在「苦惱」的時候，還能講得出笑話的話，那可就……真的是‥名符其實的「異類」了！
　　苦惱的時候，要講得出笑話，有時，也會把笑話，講成「悲劇」的。（自己笑不出來，也教不了人家笑。）
　　所以囉！小玉要明白‥阿文是快樂的。（雖非百分之百，至少也……算七、八、九十分好了啦！）
　　只是‥阿文有時候，裝得太……不正經了啦！還想學「濟公」一下——瘋瘋癲癲的「遊戲人間」呢！（阿文功夫不到家，還是別瘋的好，否則‥被人家抓去「精神病院」，那可就有得玩了。）
　
　　　　　　＊　　　　　　＊　　　　　　＊　　　　　　＊
　
　　上封信，阿文有感而發，竟在信封背上寫著‥
「郵差先生！突然好想說一句話‥『真是太謝謝你啦！』」
　　不知道小玉，是不是明白阿文，怎麼會「突如其來」的，寫了那句話呢？
　　要感謝的人，太多太多了啦！（包括小玉的父母，因為‥他們生下了小玉！不然，阿文活了一輩子，也不得結識小玉嘛！）最後，也只得謝謝「郵差先生」啦！
　　小玉要問‥「我們會作多久，有聯絡的朋友呢？」
　　阿文會說‥「別管它啦！只要妳我，彼此珍惜就好！　好嗎!?」
　
　　阿文的母親，在外面，住很久很久了……阿文偶爾去看她，她偶爾回來……
　　阿文現在，也不為此，感到悲傷，或者是苦惱，乃至沒有「不捨」的意念，說來，令人覺得「無情」……　與其說「無情」，還不如說是‥「處之淡然」吧！
「保持這樣——目前這種狀況」，未嘗不是件「快樂」的事情——
母親要真的回來住……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悲劇、慘劇」呢！
　
　　跟小玉談一談，阿文對「婚姻」的看法好了——
　　人家問阿文‥「有沒有女朋友呢？」
　　阿文答道‥「沒有啦！」
　　又問道‥「不想結婚嗎？」
　　阿文總是笑道‥
「俗語說‥『無冤無債，不成夫妻。』
　我大概沒欠人吧！依我的個性，是不會喜歡去欠人家！
　所以‥也就沒人來跟我討債啦！
　就等有人欠我債，要還債的人，自己上門啦！」
（呵呵！簡直妄想嘔！這年頭，「欠債」會自動還的，很難得呀！）
　
　　阿文老是喜歡講‥「佛說人生五種因緣‥討債、還債、報恩、報仇、乘願。」
　　阿文敢說‥
「誰要認得清（肯承認）這五種因緣，也就不會惱苦終日（終生）了。」
　　世上，還是有很多「佳偶」的啦！
　　阿文就曾遇到過，這麼一對夫妻——
　　妻子跟丈夫說‥「老公！我們好像沒吵過架吼!?我們來吵一次架，好不好？」
　　她先生答道‥「好啊！有空再來吵吧！」
　　阿文還真不知道‥這樣的夫妻，是不是很「幸福」呢!?
　　也看到過那種成天喝酒（嫖賭飲全會），打老婆、打孩子的丈夫，而其妻子，卻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要不是「欠債」或「報恩」的話， 決不會那麼「任勞任怨」的，跟條牛一樣——只要欠債，就別想賴，若沒還完，就不得解脫。
　　阿文呢！有言道‥「能有知己——勝得妻子。　能得知己勝得妻。」
　　因為‥妻子（丈夫），未必是知己——否則，不會有那麼多的「外遇」問題；當然，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家庭問題」了。
　　人也真是很奇怪啦！明明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夫妻之間），反而「捨近求遠」的，去找另一個「知己」……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呢？
　　阿文越說越無章法了，還是就此打住吧！阿彌陀佛！
　
　　　　　　＊　　　　　　＊　　　　　　＊　　　　　　＊
　
　　阿文記得跟〈羽斐〉，說過這麼些話‥
「心事若無講出來，有啥人會了解？
　會把心事，積在心裡頭的人，也許是找不到人傾訴、也許是怕人家不想聽、
　也許是怕帶給人家苦惱、也許是『怕人家知道、怕人家笑』……
　世人所謂‥『知心、知己』難覓——
　其實‥又有多少人，肯說出（敢說出、願意說出）‥自己心裡的話呢？
　不能（不肯、不敢）讓對方，『知道自己心裡的事』，
　又怎麼能奢望‥有一個『知心、知己』呢？」
　　所以嘛！阿文會說‥「小玉」是個不可多得的朋友，竟敢（肯、願意、能）說出自己心裡的一些事（感受）。（連「喝酒、哭」的事，也願意（敢）讓阿文知道，這真是太難得了，阿彌陀佛！）
　
　　小玉！阿文之所以跟妳談的，大都是「快樂」的事，而很少「談及苦惱的事」，那不是阿文不想談，只是啊！哈哈！阿文好像「找不到」，什麼「苦惱」的事，能同小玉一起「分擔」的……　苦惱的事，彷彿都忘了似的。
　　用這「彷彿、好像」等字眼，是因為‥「阿文的苦惱」，或許是掉在某個角落——一時沒發現（一時沒找到、找也找不到）而已！搞不好，哪天來個「大掃除」，就會掃出一大堆（垃圾）呢！（所以，別以為‥阿文又在哄小玉了。）
　　小玉也別怕阿文，會「操心」啦！感染了壞情緒什麼的——
　　阿文長過麻疹了，所以‥具有「免疫力」——不會再生第二次的啦！
　　跟妳說嘔！阿文到了……好像是二十五歲吧！反正很大了，才出「水痘」——被表妹〈小苓苓〉傳染的——那種滋味，可真是只有‥「難過得要命」，可以形容了，連喉嚨裡都長，吞口水都會痛……
　　不過，也要感謝她啦！否則‥阿文要是到了七、八十歲再出的話，那可真的是會「要老命」嘍！（水痘跟麻疹，好像不一樣咧！）
　　想來啊……「不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苦惱……才真的會讓對方苦惱！」
否則‥小玉，就不會對阿文打問號了。
否則‥阿姿、小真，也不會讓小玉，那麼「擔心」了……
而羽斐，也不會成了阿文的牽掛……
她們（阿姿、小真、羽斐……）真是……好壞嘔！
統統都是‥「我不告……訴你」，惹的禍啦！
　　「我有話要說！」
　　「要說，就說吧！」
　　所以囉！阿彌陀佛！小玉能夠‥「想說就說、想什麼說什麼」，真的是很難得啊！
　　阿文上次，扯到那句‥「用心、操心」的，後來，有了更進一步的體會，就寫出來，和小玉分享嘍！
「不用擔心——只要關心；不用操心——只要愛心；
　不用多心——只要信心；不用煩心——只要專心。」
　　阿文這麼會「自得其樂」，也願意「予享我樂」——
小玉要是不會「分享人樂」的話，那阿文真是……白費筆墨了啦！
（不是阿文白費筆墨，而是小玉‥白費時間——看也！）
　　阿彌陀佛！
　　　　　　　　　　　　　　　　　　阿文
　　　　　　　　　　　　　　　　　　　　(82)1993.05.01.一　15:25:02
　
　　休息一下！就請小玉欣賞‥阿文最新出爐的「打油詩」——
˙令人討厭一支嘴，只怪要當吸血鬼，為了求生須找死，最怕巴掌響如雷。
˙長得好像大青蛙，全身都是小疙瘩，猶敢想吃天鵝肉，何恐痴心惹笑話？
˙天地清朗任翱翔，就怕夜來無光亮，為躲黑暗心發慌，葬身燭火太冤枉。
˙薄翼微體聲宏亮，餐風飲露眠枝上，清心寡欲誠自在，惜時愛日念無常。
　　好玩吧！也請把它給小真、阿姿，以及妳的朋友「分享」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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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2.01.三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30。1993.05.01.一　15:2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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