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29

▼給阿文‥029.1

阿文‥
　　剛才（四月二十一日），接到姿打來的電話，和她談了大概二十分鐘（扣掉中途，插進她哥的電話），得知她感冒了，心裡有些捨不得。
　　記得‥以前高中時，我們有過，同時胃不舒服的記錄。
　　這幾天，我的精神，也不很好，想必這次，是她一人挑了，我才能安然無恙。
　　不過，知道她今天考完試了，我倒是替她高興，因為‥她可以早些休息，把身體顧好。
　　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竟連著，夢見好久沒再想起的朋友。
　　在夢裡，感覺很好，而此刻呢？　也是能感受得到‥友誼所帶來的快樂。
　　把好的心情寫下，與阿文分享。
　　容我再看看書本，我相信‥阿文一定不希望見到小玉，為了考不好而難過吧！
　　晚安！
　　　　　　　　　　　　　　　　　　　　(82)1993.04.21.三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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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是連續第三天，夢見「好久沒碰面的人」，真的想說聲‥「作夢都沒想到！」
　　昨晚，夢的前半段，很模糊，只知‥最後，我被一個塊頭算大的女孩纏著，纏得教我想掙扎，卻贏不了她，只好往〈阿碧哥哥〉的房間跑——見到他，我喊著‥「阿碧哥哥！救命啊！」
　　而他的表情，便是「無能為力」。
　　夢到這裡，就醒了，真是‥莫名的開始，也莫名的結束。
　　阿碧哥哥，成為我的鄰居，那已是國小三年級之前的事了，況且那時，他的功課較緊（我若不是未上學，也是上半天課的年紀），我和他算得上「陌生」，由於‥雙方父母，算是多年的朋友，所以‥從國小三年級搬家後，還碰過面，但最近幾年，幾乎是沒見過他了。　（「陌生」，大部分，我喜歡找〈阿翔〉大哥哥，或是姊姊，所以才說「陌生」。）
　　因此，昨夜的夢，真是讓小玉很納悶，究竟‥夢是什麼？　夢又如何產生呢？
　
　　至於，第一天的夢，很奇怪，也很好笑。
　　我去姿家。
　　她母親，像個小女孩似的口吻，問我（二哥問過的那句話）‥「怎麼這麼久沒來？」
　　我只是笑一笑而已！
　　這時，二哥似乎中了獎似的，很高興的，一路走了出來，手上拿著兩張一百，一直要塞給我——我們推來推去的，誰也沒讓誰得逞——夢，又畫上句點了。
（現在想起來很好笑，如果告訴二哥，他會不會，覺得很好玩呢？）
而這中間，阿姿一直靜靜的，坐在我旁邊，未曾有任何反應。
　　夢醒之後，我才發現，有兩個疑問‥
一是‥夢裡頭，阿姿的家，怎麼是以前阿碧哥哥的家？　（在小時候，他家幾乎和我家沒什麼分別，常常走動，說是我的舊家，也不過分。）
第二則是‥她母親，竟是我以前的同事——我都叫她‥「阿女媽媽！」（台語。）而不是伯母。
　　在夢裡頭的地點、人物，似乎都是正常的，是夢醒才知道‥一切都亂了。
　
　　第二天的夢，是一群人出去玩，（皆是陌生面孔，除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回去的時候，竟然要一個個往下跳。
　　大夥都跳了，只剩下我，抱一個不知是誰的小嬰兒（襁褓中），在那裡，不知所措，只看到——
　　下面好多的人，都在告訴我‥「把孩子，先丟下來，我們會接好。」
　　我自己猶豫了好久，準備放開手時，娃娃哭了；於是‥我雙手給縮了回來。
　　後來，〈鴻彥〉出現了，他和我談了起來。
　　我卻一直，當他是陌生人般的，和他談著，直到我發現‥他怎麼好像一直在看著我，一副很「納悶」的表情，我才恍然明白‥〔他是我的好朋友，而我，怎麼沒發現呢？〕
　　就這樣，大概是很高興，見到老朋友吧！高興得把夢給停了。
　
　　阿文！也許你會覺得‥這三個夢．沒啥意思，可是，其中有個地方，我卻想不通‥
一、第一天的地點，和第三天的人物，〈阿碧哥哥〉，是相關的。
二、第一天的阿女媽媽，正是第二天，夢中出現的鴻彥的母親。
三、三天中的阿姿、小娃娃、纏人專家的女孩，都是不說話的。
　　經過小玉這麼分析，你是否也會覺得奇怪呢？　忘了一點‥
四、三天的夢裡頭，都有一群「陌生」面孔的人在身旁，以前「很少」夢見一群人的。
　
　　生活上，沒啥新鮮事，只好將自己的夢，寫了出來，能把這當成信的內容，好像也不是一般人，會做的吧!?
　　我又想起‥「異類」這個名詞‥有時，會討厭這兩個字，但是‥偶爾也挺喜歡的，就像「此刻」即是，寫得不亦樂乎啊！
　　（「異類」，不知跟阿文，提了多少次？）
　
　　不知道這些天，阿文有沒有，再夢見「小泥娃娃」呢？
　　印象中，自己夢裡的記錄，似乎不曾出現過小嬰兒，這該是頭一次，只是他（她），怎麼是哭的呢？
　　難不成‥那代表夢裡，有一個新的生命誕生了，就像嬰兒落地，總是會哭一樣？
　　那麼‥以後，我就可能，又會在夢裡抱抱他（她）、哄哄他（她）了。
　　怎麼樣？阿文！你說好不好玩啊？
　　好啦！（晚上）十一點五十五分了，今夜考完試，早點休息，說不定‥他（她）會來喔！讓他（她）找不到，可又要哭了！
　　這讓我想起‥小公園，那位跟小莉玩的小男孩——
其實‥說怕他會失望，倒不如說‥小玉真的喜歡，看他和小莉玩的情形。
　　那麼‥對於夢裡的小娃娃呢？　哈哈！同理可證囉！
　　晚安！
　　　　　　　　　　　　　　　　　　小玉
　　　　　　　　　　　　　　　　　　　　(82)1993.03.22.四　23:56:58
　
　　突然間想到，又爬起來，繼續寫——
　　人們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夢，是思想的延續嗎？
　　那麼‥在那陣子，最擔心小真想不開，還有‥一直想著的徒弟，他們卻始終未曾，在夢裡出現過；反倒是好久沒再見面、沒再刻意想起（偶爾仍會想起）的朋友，常出現在夢裡……
　　夢……夢……這個字，好不簡單！
　

▼給阿文‥029.2

阿文‥
　　　今晚（四月二十三）的風很涼，吹得人好舒服。
　　把阿文最近寄來的四封信，再看了一次，整個感覺，似乎不太相像於第一次，去看它的時候；就好比有些人、事，在多年之後，往往會使人，特別懷念起它，相對的，許多事，也會在不知不覺中，被遺忘、被淡化了。
　　昨晚，又作了夢，一場亂得可以的夢，好多人物，都上場了，只知道‥夢好長，卻連貫不起來，唯一記得最清楚的，有二段——
　　一是‥父母各自煮了很豐富的菜餚。（地點是是舊家。）母親和一群朋友，坐在門外的地上，吃了起來；父親則在家裡的桌上，擺滿菜餚。
　　當時，我在外面，有一位阿姨（陌生人，也許該說‥看不清她是什麼長相），叫我坐下來一起吃，我並沒接受她的好意，而往屋裡去了；屋裡，就只有父親、小弟，和小玉三個人，比起外頭，實在是太不熱鬧，不過，我倒是吃得很開心似的。
　　第二段是‥我在洗頭，小妹說她要出去玩，趕時間，於是‥一起擠進浴室，在浴缸裡洗澡。誰知道‥熱水怎麼沒了？　只剩冷水……後來，熱水來了，我洗我的頭，並沒去注意小妹，等我心想‥〔奇怪，小妹怎麼沒動靜（沒聲音）？〕才發現‥小妹（是小時候的小妹，不是長大的小妹），縮著身子，一池子的冷水，早已蓋住她的頭頂了……　後來，便是救她……　回到床上休息的小妹，一醒來，便對阿姿，罵個不停 。阿姿哭了，我安慰她……
　　後來，畫面又轉到現在的家，二哥也出現了……
　　總之，好亂、好長的夢……只知道‥被小妹嚇到，是真的。
　　怎麼又和阿文，談「夢」呢？
　　大概是擔心考試吧！一連四天，都作了奇怪的夢。
　
　　剛才，看了阿文那些信，突然很好奇，不知阿文，和〈楊永寶〉談得如何呢？我相信‥他的出現，對阿文來說，是個好事情，真高興聽到這則消息，因為‥楊永寶，和我都有一個共同的身分，那便是‥阿文的讀者 。
　　我相信自己，也相信楊永寶的用心，一定會有所收穫的，希望他這回，辦得順利，祝福他！
　
　　阿文！怎麼第二次，寄給羽斐的信，還未退回呢？　有可能是較資深的郵差，將信送到羽斐手中嗎？　頗好奇的。
　　另外，對於羽斐的個性，小玉更加「好奇」。
　　見到阿文，提起她的近況，倒不知我該怎麼和她談，會較「適合她」——
光是我自己覺得好，是不行的，要適合她，否則‥也許有可能，使她產生排斥……
小玉是這麼認為的。
　　羽斐回信給阿文了嗎？　知道羽斐，是由於「人情」，而難拒絕那分工作，這教我想起〈阿惠〉，和一位其實很可愛，卻被很多人，看成「不順眼」的小弟。
前者，努力之後，利用晚上補習，到最後卻仍「放棄」……
而後者，為了家中，有嗜「賭」為工作的雙親，國中畢業後，便出來工作；好不容易，等到有一天，他告訴我‥他升學了。
　　我是多麼為這樣的消息，「容易」感到興奮啊！就像〈澎澎〉（提過嗎？一時想不起來）和我，揮手要回家等開學，雖然捨不得，卻仍衷心祝福她、為她的選擇——我支持她，只是‥一場車禍……
　　而阿弟和阿惠一樣，都在沒有父母的支持下，選擇了放棄。他（她）們，尤其阿惠家裡的情況，我知道的有限，畢竟，人都希望‥別人以為，他過得很好的。
　　而羽斐呢？　不太曉得羽斐的父母，對子女「各方面」的能度是如何？
萬一，是那種自認大人的話，便是聖旨、便是正確的，那麼‥羽斐若真要去做自己想做的，想必這中間，是很難為她了；不曉得雅玲（沒記錯吧！希望……）和她有多熟？　不過，看阿文提起，她們的關係看來，似乎要真的認識羽斐，就只有下功夫，看她是否能被阿文，和小玉摸出一點頭緒、一點成就感來。（不知道‥阿文是否能想像，小玉怎麼會寫出‥「成就感」這三個字？　有些話，懂不懂，就在這個人的體會；不過，總是有個直覺，彷彿‥阿文應該會了解似的。）
　　抄下書桌上，大哥（陳課長）以前給小玉的書卡，來做結束吧！
　　祝福阿文！
　　　　朦朧的夢，
　　　　從地上升起，
　　　　除了雲彩之外，
　　　　最美的祝福，
　　　　都悄悄降臨你身旁。
　　　　　　　　　　　　　　　　　　小玉
　　　　　　　　　　　　　　　　　　　　(82)1993.03.23.五　22:34:01
　

△給麗玉－029

麗玉‥
　　躺在床上，追尋了許久‥虛空的邊際……
　　卻突然想到‥〔還是起來，給小玉寫信好了。〕
　　結果‥也不知從虛空的哪一點，剎那之間，就跌回了床上……亂好玩的。
　　這星期六（四月一十四日），下山去辦了些事，晚上到「板橋」二舅家過夜；星期日一大早（六點），就跑到「野菜屋ＫＴＶ」去……結果‥羽斐，下班跑了。
　後來，到「板橋市立體育場」，去晃了一個多小時，看人下棋、聽阿公、阿嬤們唱「卡拉ＯＫ」……八點多，才到小舅家（雅玲家），結果‥〈珍如〉（雅玲的妹妹）說‥「羽斐剛回去。」（羽斐下班後，都會到雅玲家「休息」一陣，再回家去。）就這麼的錯過了……
　　怎麼好像在寫「日記」似的？　不管啦！寫就是了。
　
　　小玉！告訴妳哦！羽斐收到妳的信了啦！連同阿文寫給她的信，也同雅玲和珍如，一同「分享」了（包括小玉那《偷來的喜悅》等，小故事）。
　　雅玲說‥「羽斐很喜歡啦！」（小玉的文章。）
　　阿文問雅玲‥「看了（小玉的文章），有什麼感覺？」
　　雅玲竟然叫道‥「不告訴你……」
　　阿文聽了，突然想到‥《腦筋急轉彎》裡的一個問題‥
「〈曹蘭〉有一次坐計程車，為什麼一上車，就被司機給轟下來？
　答案是‥因為，司機問曹蘭‥『要去哪裡？』曹蘭答道‥『不告訴你！』」
　　結果‥當然是被轟下車啦！
　　哈哈！雅玲也聽得笑呵呵的——很開心。
　　阿文後來，打電話給羽斐——感覺上，羽斐應該是想開多了啦！
阿文文問羽斐道‥「有沒有給小玉回信啊？」
　　羽斐說‥「等休假再回……」
　　因為‥羽斐過的是「日夜顛倒」的日子，上班來回，要花兩三個鐘頭在車上（公車不好搭），白天，差不多都在睡覺（人類最偉大、也最無奈的工作）。
所以囉！要等羽斐回信，就靜心的等啦！
　　阿文想來，也不必太擔心羽斐啦！
「長大了，總會照顧自己的！
　況且『擔心』，實在是多餘的『負擔』，因為‥『擔心』——於事無補嘛！」（嗯！這是一句好話！）
　
　　跟妳說個……秘密‥羽斐的父母，是「樂迷」（大家樂～六合樂的「樂」，不是音樂的「樂」）啦！（也難怪羽斐，會那麼頭大啦！）
　　呵呵！各有各的業，小孩子，還是少管大人的事好啦！
　　呵…………「阿彌陀佛」喲！
　　「嗯！讓我們把『擔心』，化作『關心』，就好啦！」
　
　　看了小玉夢得亂七八糟的，也來說說，最近，又作了個「可怕的好夢」——
　　夢裡呢！阿文跟了個和尚，還有個〈黃教授〉，和〈楊永寶〉，一行四個人，翻山越嶺的，走了好長的一段路，後來，爬上一個叫「鬼漢坡」的地方，走上一條剛闢好，而未舖上柏油，像是條產業道路……
　　四個人，依次而行——和尚、教授、阿寶，阿文最後。
　　和尚忽於前頭叫道‥「快跑！這裡有惡鬼！」
　　於是‥大夥起步就跑……
　　阿文跑了一會兒，卻發現‥自己怎麼與阿寶的距離，越拉越遠‥〔我也跑得很快呀!?〕這才發現‥自己跑了半天，竟然還是在原地；頓覺有……「鬼」，抱住了自己——側頭竟見一「黑鬼」（烏漆嘛黑的）……
　　阿文一時心驚非常，本想喊阿寶、和尚他們「救命」，一念心起，便於心道‥〔喊阿寶……不如請觀世音菩薩幫忙……〕於是，就猛唸‥「南無觀世音菩薩！南無觀世音菩薩……」阿文唸了半天，竟不能驅除那個黑鬼，被黑鬼抱得緊緊的，全身發抖，又冒冷汗……
　　阿文心想‥〔一定是自己沒專心……〕一面還想叫‥〔鬼漢快走開！〕一面還想叫‥〔唵哞呢叭咪吽！〕可是又想‥〔阿寶說‥「六字大明咒，很厲害，會傷到鬼……」〕阿文又不忍心傷害那鬼……　如是雖然口唸「南無觀世音菩薩」，而心中卻是「妄念紛飛」，不能「心口如一」（這樣是沒用的），後來，只覺得身子、腰部、手臂全麻了，又一直抖個不停，兩腳跑得都浮在地上（被鬼抱起來的）……
　　 阿文實在嚇得……亂七八糟、糊里糊塗的……還好，突然想到‥〔要大聲「叫」，才容易便「心口如一」，才不會有妄念……〕於是‥便吸足了口氣，破口大叫‥「南無觀世音菩薩！南無觀世音菩薩！南無觀世音菩薩……」（同時觀想「觀世音菩薩」，就站在面前。） 　哈哈！才「叫」了 幾聲——
　　那個「鬼漢」，就像放了氣的氣球一樣——咻……的一聲，「倒彈」而去，溜得無影無蹤了。
　　阿文方才‥「呼…………」的吐了口好長的氣～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竟然冒了一身冷汗。
　
　　真不知「鬼漢坡」，是在哪兒嘔？
　　要是哪天，阿文真的走上「鬼漢坡」……遇見「鬼漢」的話，那一定很有趣的。
　　不知何以會夢到先前，那個「六門大轎車」，和這個「鬼漢坡」……
　　想來‥一定是阿文，越來越混的關係？
　　人所謂‥「學佛三天，佛在眼前；學佛三年，佛在天邊。」
　　最近，一頭栽在電腦裡，經書也沒看、心經也沒唸……
是不是‥佛菩薩在「警告」阿文‥「小心嘍！霉運當頭了，還不加緊修持！」呢？
　
　　「夢」，是人類（眾生），意識裡的「獨頭作用」（自由發揮，不受約束），攬前塵種子（過去「眼、耳、鼻、舌、身、意」，之所「見、聞、嗅、嘗、觸、思」的一切，皆會留於「藏識」之中，謂之「種子」），加以編輯、導演所成的；因「作意」（注意力）薄弱，所以‥醒時常會忘記，如果強些的話，就可以記得；人醒的時候，作意較強，故凡思考、幻想，皆可記取……
　　人睡了，其實「腦筋」並沒「休息」，因為少了「約束力」，故會「亂七八糟」的，謂之「夢」也！
　　阿文也不大清楚啦！有空再查查佛經吧！（看太久了，忘了是在哪本經書上看過，一直都沒再翻到。）
　　夢有兩種‥一種就是自己胡亂作夢，另一種就是鬼、神、佛菩薩們，藉予「溝通」的途徑，所以‥有的夢，沒什麼意義、沒什麼營養，只是叫人起床去尿尿的而已，而有的夢，則是「意義非比尋常」呢！
　
　　　　　　＊　　　　　　＊　　　　　　＊　　　　　　＊
　
　　這個世間，真是……無奈，「冷使人懶、熱使人煩」，很不好混……還是先去沖個澡吧！
　　嗯！洗完澡，舒服多了……
　　每次一開燈，窗上的那幾隻壁虎，就忙著獵食……
　　那些飛蛾……所謂‥「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真是阿彌陀佛！
　　感慨「生命」，是何其脆弱呀!?　一不經意，也就命喪黃泉了……
　
　　阿文最近，總是散散的、懶懶的，也覺得累……真應該離開那部電腦，一段時間的——奈何‥「它抓得住我！」阿文連魂，都要被「它」抓了，真不好玩……
阿彌陀佛！
　　古人詩偈‥「一缽千家飯，孤僧萬里遊。」
　　呵呵！阿文想飛……想去「流浪」……何時才能‥真的「放下」呢？
　　…………
　　看著窗上的壁虎，一次次地，攫取飛蛾而食……真是無奈……
　　阿文就作首詩，以記之吧……（想想——）
「攀簷走壁好功夫，飛蛾蚊蟲做食物。只為生活勤忙碌，哪怕造業要受苦!?」
　　…………
　　阿彌陀佛！阿文又想哭一哭了啦……
　　阿文！睡了吧！
　　小玉！晚安啦！
　　阿文要到夢裡流浪去……
　　哇！一隻壁虎，掉下去了……（爬牆高手，也有「失足」的時候呀！）
　　阿彌陀佛！不知牠摔得怎樣了？　但願牠平安……
　　也罷！摔死也罷！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
　　　　　　　　　　　　　　　　　　阿文
　　　　　　　　　　　　　　　　　　　　(82)1993.04.30.五　0135
　
　　昨夜夢裡……
　　阿文夢見自己的頭（沒了身體，只剩下一點脖子，繫了個領結），就像氣球一般，綁了個線，飄浮在空中……
　　好多小花、蓮花……都飄浮了起來；連石頭，也浮在空中……
　　小鳥飛來飛去的，繞著阿文飛……
　　阿文哭了……淚水輕輕的飄落……
　
　　　　　　＊　　　　　　＊　　　　　　＊　　　　　　＊
　
　　給小真的聯子，「美景麗境」，當作「美景佳境」，如是‥才會通順，又不重複「麗」字。（之前，想是寫錯字啦！）
　　　　麗日普照，朗朗天地，美景佳境，任我遊行；
　　　　真心無礙，了了古今，輕風浮雲，隨其來去。
　　突然覺得‥小真好孤獨啊！
　　小玉有空，多陪陪她嘍！
　
　　阿文今天，作了首歌詞‥
　　　　年輕的時候，我有個夢想‥
　　　　背著吉他——去流浪……
　　　　海角、天涯，是我的方向……
　　　　海闊、天空，是我的家鄉……
　　　　…………
　　　　讓我用詩句讚嘆！
　　　　讓我用歌曲吟唱！
　　　　啊！啊！啊……
　　　　啊！啊！啊……
　　　　無邊無際，任我徜徉！
　　　　無牽無伴，任我飛翔！
　　　　…………
　
　　嗯！有空，再來譜曲啦！飛吧！飛吧！……
　　　　　　　　　　　　　　　　　　阿文
　　　　　　　　　　　　　　　　　　　　(82)1993.04.30.五　08: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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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1.31.二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29。1993.04.30.五　08: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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