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26

▼給阿文‥026

阿文‥
　　請先看姿給我的信，至於‥我給姿的信，留在最後看吧！
　
　　今天，回家之前，在地下道口，看到地上一灘……
　　起先，以為是檳榔汁什麼的，但是‥過了馬路，才發現‥一隻白狗，躺在那，動也不動了……
　　當時的我，告訴自己‥〔牠是在睡覺，而不是不再動了……〕可是‥我能騙自己幾次呢？
　　無常！剛回到家，為這「無常」（生命的無常），在日記裡，留了些話。
　
　　而當提筆，寫這封信時，小玉在想‥〔也許，我該談談阿姿，今天的來信……原本想不提了，因為‥不知如何提起啊！
〔想做、想說，就做吧！就說吧！
　過多的猶豫，只怕將行動之際，呼吸已然失去正常，而常被忽略的功能了。
　寫吧！我相信‥妳有辦法，寫好這封信的——〕
　　我這樣告訴自己，寫吧！
　
　　不知道該如何談好？　先在姿的信上，劃記吧……
　　停了很久，小玉仍是不知如何說才好。
　　看來，我只好坦白的，說出自己心裡的話了！之所以……
　
　　阿文！剛接了一通電話，現在，小玉的思緒頗亂……抱歉！
　　剛接到大妹以前的同事，打來的電話，這兩天，她找了阿雪（大妹）好幾次，剛才我問了一下，才知道‥「好多人」，都透過她在找阿雪。
　　阿文！大妹人在哪裡？是好是壞？　我真的‥完全不知道！
　　媽今晚又要值班。她一向都是很放不下心的，常常也在問‥「有沒有，接到小弟，從金門打回來的電話？」
　　可是‥大妹四天不見人影，她卻不問一聲。
　　我知道‥她其實很關心，可是……
　　不用再說了，阿文會知道‥小玉想說為什麼。
　　阿文！謝謝你！這個時候，有你這朋友，真好！
　　無論如何，我該整理自己的思緒，重複一下，先前的句子吧！
　
　　看來，我只好——坦白的——說出自己心裡的話了。
　　之所以遲遲不知如何下筆，是因心中，仍有些顧忌，而不時的問自己‥
〔是否該放棄，別寄阿姿的信給你？甚至不要提了……〕
（註‥從現在起，小玉若是說錯話，或說不好，
　請阿文多用點心，把它更正，只因‥我有有預感，自己會不知所云。）
　　其實‥小玉很怕，阿文看了姿的這封信，會被嚇到，（也許阿文了解吧!?　如果‥你真有感覺的話。）就像我談〈林智源〉的事，阿文給我的那些建議，是相同的……天啊！怎麼說呢？　真怕阿文，仍不知道小玉，究竟想說什麼！
　　算了！直截了當的說吧！否則‥真要發瘋了，因為‥不說是不行的，我已答應自己，要寫好這封信了。
　　「請阿文，別因阿姿那封信上的『放棄』，而誤解小玉，好嗎？」
　　只因‥她寫的太簡單了，連我看了，都覺得想更正一下，所以‥阿文！如果你認‥為小玉「那句話」，是想多了，或者很可笑，請別因此，而責怪我，好嗎？
　　說真的，很多話，都只「敢」跟你這朋友說，就像有些話，我只「敢」對姿說一樣。　沒辦法，天生的一些氣質，不得不使我折服，為了它（那些個人的氣質），總得找點苦頭吃。
　　那句話，阿文懂吧!?　（希望）說出了，心裡頭舒服多了！
　　如果‥阿文仍是不很清楚，那麼‥簡而言之，小玉只能說‥如果對象換成二哥，我便開不了口，因為‥他是大哥，而你是‥「真正的——朋友」……
　　如此小題大作，阿文饒了小玉吧！點頭告訴我，說你懂了，好嗎？
　　很多話，不知如何說，附上幾封，自己回給姿的信，相信是最好的詮釋了；只是‥阿文！很抱歉！我沒辦法拿「它」去影印，所以，請你寄回，好嗎？
（可以分次寄回，千萬別把信封裝腫了，或浪費一張郵票，切記！）
小玉真想把它留下來——至少此刻，真想留的。
　　原本這些，我和姿的事，是沒必要教阿文知道的，可是‥早已習慣，和阿文談談自己的近況，所以‥只好和自己，賭一賭了。
　
　　真高興，我終於算是完成了這封信了……
　　只是，給姿的信，裡頭有好多簡字，阿文……小玉可以找個藉口嗎？
回信給她，總是很「急」，迫不及待的，希望自己，一股腦兒的說了——
只恨‥「仙女棒」沒在手上……只好沒聽你的話了；以前沒聽，以後應該也會……
阿文！別偷哭喔！　（阿文道‥「我又不是小玉！」）
　　這些天，氣溫頗低，阿文！小心別著涼喔！我去看看，外面氣溫如何？
　　 出去寄信好了。
　　祝‥
平安！
　　　　　　　　　　　　　　　　　　小玉
　　　　　　　　　　　　　　　　　　　　(82)1993.04.09.五
　
　　阿文！一個人，胡思亂想的，電話聲又響起了，閉上眼睛，告訴自己‥
〔別又是媽打來的！〕　誰知道，就是她打回家，問阿雪回來了沒？
　　我不想，卻又不得不告訴她‥「沒有！」
　　信件往返的時間，我相信‥收到阿文的信時，一切，又和以往一樣了。
　　阿彌陀佛！
　

■附錄：慧姿給麗玉的信

玉‥
　　來信收到了，看完了信，心裡除了一分感動外，還有一分的「壓力」存在，知道是哪一點嗎？　就是〈阿文〉——妳說會為了我，而放棄……及「未來的另一半」，也不能取代……①
　　其實‥從不覺得，阿文拉遠了妳、我的距離，也不曾有不好的感覺。
　　那時，看阿文的書，批評……是正巧‥妳有點迷於宗教，而阿文又是「傳教士」（不知如何形容）；我不想‥妳和小真一樣，用「宗教」來逃避某些事情，才會如此，沒想到‥卻讓妳誤會了；而「作家之事」，是因妳說‥他問妳‥「有無興趣」，才讓我覺得有同感，而鼓勵妳的。②
　　千萬別再說‥為我而放棄了誰，或事、或物了！
　　其實‥身為這樣的朋友，一心只想‥妳能快樂、能堅強、能樂觀、能多為自己一點——妳開心，我也可以少擔心。
　　生命中，有許多事，是可遇不可求的，說不定‥〈阿文〉及妳的「另一半」，能比我對妳好上幾倍呢！　要是果真如此，而妳卻放棄，那我可真要傷心死了，大概‥也無顏再做妳的朋友了，知道嗎？
　　所以‥以後，別再說「傻話」了！③
　　祝‥
心怡！
　　　　　　　　　　　　　　　　　　　姿
　　　　　　　　　　　　　　　　　　　　(82)1993.04.07.三
　
※麗玉註
　①壓力？　NO!
　　放棄　猜是我四月四日，所回的信件中，倒數第二段吧！果真如此！
　②誤會　怕她誤會我意思了。
　　有無興趣　還記得‥好久以前，我誤把阿文的朋友，對阿文說的那些話（關於文章的），當成是‥阿文對小玉說的那封信嗎？　當時那封信，姿也看了，她真有默契，和我一樣——想錯了！
　③傻話　？？？
　④姿的信，總是簡短，可是‥卻也每每使麗玉，擁有更多的思考空間。
而我，總是‥怕人家不懂似的，扯了一大堆，差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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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紙上的話

　　　　WISH YOU HAPPY
　　Open the window and let in the sun.
　　The season of lofe and light hs begun.
　　Open the window.
　　The wind is a broom that sweeps out the cobwebs.
　　The dust and the gloom.
　
　　　　祝你快樂
　　打開窗戶，讓陽光進來。
　　愛與光的季節，已經開始。
　　打開窗戶，
　　風是一把掃帚，掃除蜘蛛網、
　　灰塵和陰暗。
　
※慧姿與麗玉的信。存放於‥B8aa4.htm
　

△給麗玉－026

麗玉‥
　　坦蕩無礙——安樂自在！
　　看完了小玉寄來的一堆信，阿文的感受，竟為如是‥坦蕩無礙——安樂自在！
　　突然覺得‥利用一切語言、文字，拚命的述說、著作，不過是……多此一舉的事，真是「隔靴搔癢」，無濟於事，甚而白費工夫呢！
　　「新店」那些小朋友……實在不能再叫他們是「小朋友」了！
　　那些「青少年」，以前，還是「小朋友」的時候，要是吵架了，阿文就成了「無辜的受害人」——
這個叫阿文，不要跟「他們」好；那個叫阿文，不要跟「他們」好……
　　兩邊都叫阿文‥「不要跟他們（對方）好」——不然，就不跟阿文好！
　　阿文才不管他們「好不好」呢！也不管什麼「好不好」，兩邊一樣看待……
　　結果嘛！
這邊說‥「你都跟他們好！不跟你好啦！」
那邊也說‥「你都跟他們好，不跟你好了啦！」
阿文於是也就‥「兩邊都沒很好」。
　　走在路上嘛！看到他們（兩邊的人），站在巷子的兩旁對罵，可真是……有趣極了！　這邊叫阿文過去、那邊也叫阿文過去……　好些次，都被當成了‥「拔河比賽」用的「繩子」，拉得像是想把阿文，扯成兩半似的……真不好玩。
　　阿文何其「榮幸」，又何其「不幸」？竟成為人家「爭奪」的對象（東西）!?（其實‥他們之所以「爭」，只不過是‥想讓對方「得不到」罷了！而非真的自己「想得到、想要」啊！）
　　小孩子，總喜歡玩這種「好不好」的把戲；那群「晚輩」（甥、姪），也常會為了「好不好」而吵架。
　　阿文要對誰「好一點」，別人就會說阿文「偏心」；誰要跟阿文好一點，別人也會不高興。
　　〈雪峰〉（阿文的甥女）小時候，最喜歡黏著她的〈阿文舅舅〉了，一看到阿文，就跑了過，要阿文抱抱、背背的，黏上一整天，也不肯放手……結果‥常常被大家罵‥「哼！每次都這樣……（害我們都不能跟阿文舅舅（叔叔）玩……）」　或說‥「他都只抱妳……我們都沒得抱！」
　　雪峰還為此，「哇哇哇哇」的，哭得像堆泥水似的……
　　想想都好玩（好笑）！
　　而現在呢？　大家都長大了，〈阿文舅舅、阿文叔叔〉，就沒人要了，哈哈！
　　現在，「她們」（似乎女生，特別會有「好不好」的問題）要的，大概都是‥〈郭富城、劉德華〉……那些啦！
　　阿文倒也落得輕鬆自在呢！
　
　　大人的世界，是否也會有那些‥「好不好」的問題存在呢？
　　也許，阿文爬得太高了一點，（小心摔下來啊！）看待這些問題，總是覺得‥「它」，不足煩心……　講個笑話好了，好久沒講笑話了。
　　有天——
　　媽媽給小文二十塊，和兩個瓶子，叫小文去買‥十塊醬油、十塊麻油。
　　小文出去了好會兒，又跑了回來，問媽媽道‥「媽媽媽媽！這兩個瓶子，哪一個要裝醬油、哪一個要裝麻油啊？」　（好「嚴重」的問題嘔！）
　　媽媽叫道‥「隨便啦！」
　　小文‥「嘔！」了一聲，出去了許久，竟又跑了回來，叫問道‥「媽媽媽媽！那‥哪一個十塊，要買醬油？　哪一個十塊，要買麻油呢？」
　
　　小玉要是小文的媽媽，聽到這麼「嚴重」的問題，會不會「昏倒」呢？
　　嗯！順便在講一個好了！（意猶未盡嘛！）
　　有次，媽媽叫兒子到對街去買東西。
　　兒子要出門時——
　　媽媽叫道‥「小心車子啊！要等車子過去了，才能過馬路喔！」
　　兒子應道‥「我知道啦！」結果‥去了好久，還沒回來。
　　媽媽忙得忘了時間，後來想到了，便很著急，趕緊出門去看，卻見——
　　兒子還站在馬路這邊，東張西望的。
　　媽媽不禁叫問道‥「你怎麼還沒去買呢？　站在那裡，幹什麼？」
　　兒子叫道‥「媽媽！真是很糟糕耶！我等了半天，竟然還沒有車子過去，怎麼辦呢？」
　
　　哈哈哈哈……好好笑嘔！　也許小玉聽過了啦！但是‥聽阿文講這笑話，還是第一次嘛！（哈哈！阿文借用一下，小玉的說詞，小玉是這麼說的。）
　　世界上，竟然會有那麼多‥「不是問題的問題」存在……難怪人們，會活得那麼不自在啊！
　　「愛人眼裡，容不下一粒砂子。」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在「友情」裡的——
阿文是這麼認為啦！
　　小玉大概是想多了，才會說那些「傻話」，哈哈！
　　小玉怎麼會打那個「？」號呢？
　　更何況‥「愛情、親情、友情」，雖然，都有一個「情」字，而其體（本質）雖一，其相則殊、其用各異，這根本，不能用什麼‥「比較、取代」等名詞，來評論、衡量彼此的。（何者為要？何者為次呢？）
　
　　新店有個「青少年」（真是很奇怪的稱呼，呵！那群「不大不小」的孩子），有事沒事嘛！想到就打電話來「鬧一陣」，（不是「一下」嘔！）從頭到尾，「不說一句話——就是不說一句話」，還放那些「嘰哩呱啦！呼嚕嗚啊」的「熱門音樂」給阿文聽。
　　阿文總是隨「她」（阿文知道是誰）去鬧——只要她高興就好，更何況，浪費的是她家的電話費，而且，阿文要敢掛她的電話，她一定會很不爽的。
　　說來，好好玩嘔！（實在要把這句「好好玩嘔！」給……戒掉，要非心胸大點，包準罵阿文‥「老是『吊兒啷噹——不當一回事』的看待事物；什麼時候，還有心情——哈哈！好好笑嘔！好好玩嘔！……」）
　　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做？　原本，她都會打電話來跟阿文聊天的，（其實‥阿文是「善寫」，而不「善言」啦！總是「聽」的多，要不是說一個長長長長的故事，或是一堆笑話給她聽，就全是她在發言、發問。）說說她在學校的趣事什麼的；只是，上了國中之後，有天，她介紹了她的三個同學（阿敏、小潔、凱婷），給阿文認識……結果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她就說阿文「偏心」啦！　　她是個「個性」很「倔」、很「強」的人，生氣起來，會鬧翻天的那種；有時候，跟她們（同學）「吵架」，阿文這個「遠在人邊」的人，還莫名其妙的，當成了「罪人」呢！真是……阿彌陀佛！
　　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阿文又不是〈劉德華〉，難道‥阿文也是她的「偶像」嗎？
　　如果‥阿文真有那麼「重要」（值得她生氣），那阿文真是……真是會「受寵若驚」嘔！（打死了，也不敢相信。）
　
　　人，總是孤孤單單的來～孤孤單單的去——即使是「雙胞胎」，也是單獨的個體；即使是「連體嬰」，也是「單獨的心智」——在這世上，誰不可為友？
　　在佛菩薩的眼裡，眾生是平等的，想要「予樂拔苦」之心，了無分別；人們要不學佛菩薩的「包容心」，那真的是會‥招惹好多無謂的煩惱……
　　阿文前一陣子，有個感悟，很早就想說了，只是沒扯到邊——
想來，現在說，正是時候‥
　　　　宇宙是我的家鄉！
　　　　眾生是我的親人！
　　麗玉！當作如是念（前面的那兩句話）、如是觀；如是‥妳就不會感到「寂寞」、感到「孤獨」了……　嗯！再送小玉一句話‥
「只有包容一切，才能享受快樂！若心有所分別，苦惱隨即叢生！」
　
　　阿文才不管別人‥「要不要跟我好」呢！
　　好，阿文也好；不好，阿文也好——
「好、不好」，又不會多一塊肉、少一塊肉的；
「好、不好」，阿文總還是阿文的呀！
　
　　有時候，也想寫信給〈阿姿〉、給〈阿洲仔〉（這名字很熟悉的，阿文喜歡這麼叫育洲），不管小玉，是「有意」或「無意」，讓阿文知道了阿姿、阿洲仔的地址，（信封嘛！）阿文只是沒想把「心動」，化為「行動」——
只是覺得‥有些話，還是讓小玉去「傳達」，或許會好點的。
　　不知道小玉，有沒有寫信給小真呢？
　　阿文把小真的信寄給妳，本是希望‥妳也寫一封信，然後一同「寄過去」的。（製造機會嘛！）
　　小真要還沒學會‥「享受狐獨」的話，一定會很……落魄的；在小真淋著雨回家時——
　　阿文在想‥〔如果能撐一把傘——陪小真走一段路，那就好了！〕
　　這樣啊！小真淋再多雨，也不會感冒的啦！
　　心情不同，結果就不同啦！　但願如此！
　
　　阿文但願自己是太陽，只要任何人（眾生）需要，都可從其所需，而得溫暖！
　　阿文但願自己是花朵，只要任何人（眾生）需要，都可從其所需，而得馨香！
　　阿文但願自己是泉水，只要任何人（眾生）需要，都可從其所需，而得滋潤！
　　阿文但願自己是輕風，只要任何人（眾生）需要，都可從其所需，而得清涼！
　
　　阿文但願是土地，在眾生需要時，承受其腳步！
　　阿文但願是花木，在眾生需要時，愉悅其鼻目！
　　阿文但願是藥草，在眾生需要時，治癒其疾病！
　　阿文但願是光明，在眾生需要時，照亮其暗瞑！
　　阿文但願是幻夢，在眾生需要時，彌補其遺憾！
　　阿文但願是晨鐘，在眾生需要時，喚醒其沉睡！
　　阿文但願是米飯，在眾生需要時，填飽其饑餓！
　　阿文但願是鑰匙，在眾生需要時，開啟其障門！
　　阿文但願是指標，在眾生需要時，指引其方向！
　　阿文但願是胸懷，在眾生需要時，慰藉其悲傷！
　　阿文但願是面鼓，在眾生需要時，振奮其精神！
　　阿文但願是雙手，在眾生需要時，安撫其驚慌！
　　阿文但願是輕風，在眾生需要時，吹開其悶燥！
　　阿文但願是熱火，在眾生需要時，溫暖其冷寒！
　　阿文但願是清水，在眾生需要時，解除其乾渴！
　　…………
　　阿彌陀佛！
　
　　　　　　＊　　　　　　＊　　　　　　＊　　　　　　＊
　
　　關於「簡字」嘛！小玉就別太在意了，好嗎？
　　看妳給阿文寫信，好像從「那次」之後，就「不敢」再用簡字似的，連信封上的「號」字，也都不不再寫簡字，使得阿文，不得不為了「以身作則」，而也「全寫成‥號」字，原本是隨手寫的，高興寫「號」就寫「號」，寫「号」就寫「号」的，後來，都得「特別注意」一下，別讓自己寫成了「号」字，哈哈！苦惱嘔！
　　所以啦！小玉高興的話，怎麼寫都行嘛！
　　更何況‥信呀！日記呀！並非是要為要給「大眾」看的，也不是什麼「作文、公文」——別讓「簡字」，也成了自己的「煩惱」嘛！
　
　　請告訴阿姿說‥
「如果『迷信』宗教，能讓一個人，活得更快樂、更自在的話，
　那妳也真應該‥早些『迷信』啦！」
　　「迷」字，亦含有「一味、專心」的意思在呀！
　　那些出家人，若非皆能從中「自得其樂、得其所樂」的話，那麼‥早就該個個都「思凡」而「還俗」了——
如果‥宗教能讓人，「逃避」世間的惱苦，那她也真應該，早些「逃避」啦！
到時候，她就知道‥為什麼「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了！
　
　　　　　　　　　　　　　　　　　　阿文
　　　　　　　　　　　　　　　　　　　　(82)1993.04.15.四　02: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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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1.28.六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26。1993.04.15.四　02: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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