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摘)賽斯 《時空之外(=靈魂永生)》–如何建立與自己的關係?如何與他人發生關聯?
賽斯 《時空之外》
伯特提出了如何建立與自己的關係?以及如何與他人發生關聯的問題?
伯特問: 「聽起來似乎光要『認清自己』就一輩子都做不完了,更何況是下一步與別人的關係。」
伯特說: 「你是不是說不管我表面上投射出去的是什麼,別人都能知道我真正的感覺嗎?」
伯特說: 「我想我懂了,也就是說這種溝通包括了我意識中所有不同的層面而不僅只是我所有意做出的投射,還包括了心靈感應方面的。」
傑說他發現某人在工作中偷睡覺,並解釋了他對這件事所抱的想法與感受,他希望賽斯能告訴他如何去改變自己的想法。
你的確可以去改變你的想法,但是你卻不必去壓抑或否定自己想要去修理那傢伙的部分,你被自己這種暴力性的想法嚇得馬上把這種念頭壓了下去。讓我們來設想:你被你自己那個 「惡念比善念力量要強」的想法所嚇倒,也就是說,你被 「一個飄然而至的念頭居然會比自己的善念力量還要強、還要來得重要」的這種情況所嚇倒。可是在這個時候,你至少還能知道自己有這種警覺。現在,我們再假設:以下的情形發生了,而你也 「進步」——這是人間的標準——到一個不再知道自己有這種感受的地步。
傑接著說: 「對那個傢伙你根本就提不起什麼『善念』,你也不可能強把自己負面的思想壓抑下去而不對此有所感覺。」
那是當然——所以這時你的肌肉張得緊緊的,腎上腺素的分泌也大大的增加了,你心裏真希望勒死他,但是你卻說: 「願上帝保佑你,並願你生活快樂,福壽康寧。」
那個人會從心靈感應中完全清楚你的感受,可是你卻與自己真正的感受斷了線,你認為這才是精神修養進步的表現,在這種想法的作用之下,你所做的只是在想像中希望他好好的,可是你的肌肉卻已緊張的收縮了,因為你並沒有承認自己真正的感受。
這時候,你肌肉收縮了十倍,原因是引起肌肉緊張的那個念頭遭到了否決,而肌肉也沒有得到行動的機會。這次那個工人在潛意識中又一次的知道這種意圖,不過這種瞭解也只到了一個程度而已。
這一次,心靈的安全活塞承受不住了,此時最理想的行動是大大發洩一頓,真的去踢他一腳,而最糟糕的事則是再度壓抑那股已經要爆炸了的侵略力。這股衝動其實非常正常。這時候,你發射出了一股強大的、與前面所發生過的任何事件都不成比例的念力,這股念力使得那位工人遭到了極大的傷害。所有這些起因只在於你被區區一個侵略性的念頭所嚇倒,以為這種惡念竟然比自己所本有的善念還要強,以致亂了方寸。
是的。不過最重要的是要承認自己的那種感受是正當的,有它自己所在的領域,並且要承認它是你自己的一部分,然後再找出一個處置它的方法。你不能把別人當做你的出氣筒,置人於一個首當其衝的位置。要知道憤怒只是一種與人溝通的方法。
在最開始時,你還沒氣到要踢他的地步。雖然那個念頭已經存在了,但是它還沒那麼強,就算你承認你有這個念頭,它也沒強到要採取實際行動的地步。你懂了嗎?
傑: 「懂是懂,但是我希望能學一學如何去處理這類感受的方法,而不去壓制它。」
你應該很清楚,我在分析你們問題時一向都是一視同仁的,絕對沒有厚此薄彼的情形,所以請不要覺得我老是在挑你毛病。我也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人把我的話當成掩飾自己心靈創作的膏藥……你並沒有像我剛才說的這麼 「壞」,雖然你可能確有我所說的那種想法,但是在場的諸君,包括魯柏在內,又有哪一位能例外?
我不對 「壞」下任何定義。當我在用那個字的時候,根據的是你自己對這個字的定義。在你的想像中,你是認為 「好」就是 「溫和」, 「壞」就是 「暴力」。你們會有這種想法是因為你們一心以為 「暴力」與 「破壞」是同一回事的。依此類推,你們自然會認為聖潔的聲音必然是輕柔的,邪惡的聲音必然是震耳的;而強烈的欲望是壞的,淡淡的欲望才是好的。因而,你就不敢把你們的念頭及渴望向外投射出去,理由是你們心中早已隱隱的認定任何有力量的東西都不是好東西。
可是,我卻要告訴你這個宇宙是一個 「好」宇宙,它自己知道自己的生命力,而這生命活力也正在你裏面,你可以讓這份活力放膽去馳騁。你的本性也是一個 「好」本性,你可以儘管放心的去信任它。困難不易做到之事與 「好」事並不是同義詞。
這陣子讀賽斯書,覺得賽斯跟克里昂有點像,就是會用科學方式來解釋道理,只是克里昂的用語真的就是個科學家,而賽斯比較像是借用科學的字語來說理的老師。今天剛好讀到這一段,最近工作上很需要這個提醒,或許也剛好點出一些修行就必得溫和包容的迷思吧。
註:《時空之外》是《靈魂永生》的另一個翻譯版本。機緣之下取得一套,我個人比較喜歡這個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