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7-20 07:29:49Witch of Haze(葬風魔女)

《家鴨與野鴨的投幣式置物櫃》讀畢

 本書同時使用當事人與中途踏入的無關他人(第三者)稱敘述故事,影響讀者的心情起伏,進而變成一種催眠,甚至會出現"對於當事人的感覺沒有共鳴,而會對第三者角度的經歷與看法產生更深刻的體認,並且會有更多的延伸思考"。以下只是自己的想法,跟本書的前言、後記一定會有雷同處,畢竟是看同一本書;不過我絕對沒有去看前言後記,因為我超懶得看!(譯者看到這個應該會在家暗自啜泣吧)

 


  "公權力涉入程度"頗淺,讓故事的當事人和讀者都會發現警察就是法律知識與體認不足且自以為力量不足無法成事的他人,沒有辦法確實地幫助受害程度曖昧的公民,徹底表現公權力無能、對危機的忽視和身為人類卻無法保護自己的生命的無力感;即使世上有能力的人意外地很多也無法改變這件事實。

 這些讓我想到就算依法處理,也會有緩刑或是易科高額罰金來規避牢獄之災;除了可以增加大量的國庫收入外,我的情緒根本無法接受可以緩刑或是易科罰金而不將犯人送入監牢給予(非致命性的)懲罰;"跟世界與社會脫軌而生的我還真是依賴法律"的念頭從我腦中一閃而過。

 

 談及虐待寵物排解壓力或殺人洩憤等犯罪行為,而且將所做所為用文字一一刻入書中人和讀者的腦內,產生恐懼、憤怒、反制、復仇的愉悅當中;愉悅一詞並沒有用錯形容方式,可說是一種相當於"情感束縛"被解放、或失控的暢快感。

 不過這樣的犯罪行為或是各種攸關生死的意外等等事情對我們來說,不少都是像颱風或季節帶來的炙熱或寒冷,我們無法避免不碰到;有些更是像龍捲風、火山爆發一樣嚴重,把人類努力做好的現代社會與國家最重要的部分破壞殆盡。我總認為這些事情說不定只是想要"測試"、"挑戰"、"玩弄"我們也說不定......

 

 利用宗教的常識的方便解釋將所有行為合理化,也是本書的看點。這些方便解釋變成了風俗並且成為書中人的血塊和意志,或是舉手投足的收放標準,甚至在面對失去生命的悲傷或對其他生命的復仇,都占有一席之地;就算宗教無法解除孤伶伶活著的人當下感受的痛苦;卻能讓活著的人試著假裝麻木而不被情感淹沒,變成一個瘋子。

 

 對不同種族的陌生感,或是種族偏見,也被做為本書的要點。書中有提到一部分日本人對於不是同鄉人或是外國人(行為、外觀、文化觀念、語言等)會有疏離感,這方面無論是哪個地方都會有;但是作者特地強調人類是會特地因為出身不同而妄斷或貶低自己以外的他人的生物,或許是不得眼緣或是覺得奇怪、離經叛道,而從我的觀點來想,人類會妄斷或貶抑他人是為了讓自己可以"和平地接受"自己以外的他人是不一樣的存在。

 不然每個人一碰到跟自己不一樣他人就要教訓一下或是巴兩下的話,那麼做的國家肯定會變成肉彈格鬥強國(笑倒)。

 更嚴重的事情則是在故事的主線:明明都是人類,為什麼得要互相毀滅?同樣是生命,為什麼要超越既定的社會道德或食物鏈去虐待動物?

 這說不定是書名想要講的事情之一。

 

 最後要探討的試書皮上寫的「要不要一起去搶書店?」

 這讓我想到,當我們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並不是每個人都抱持著該事表面所講的事情,甚至有些人常常沒有發現自己要追求的到底是什麼,就像我這樣;雖然我的情況很多都是例外之外的銀河系之外的例外就是了(好遠)。

 我們的行為受到各種無形尺規的限定,在一個雖然很小卻意外地寬廣的界定範圍內,我們得以自由/安心/合理/合法地活動;有時會有不內心不快樂而出現反動,想要摧毀這樣的規定;有時為了更加安全/便利/提升效率而增加規定;有時是因為擔心受怕而做出偏激的決定,比方說"把界定範圍縮小到只剩下可以站著或躺下的範圍"。

 不過我想,任何人決定去做(犯下)事情的時候,該事應該不會不在想做的人的大腦之外,也就是該人所想的界定範圍內;無論善惡或合法與否,就算決定做事情的時候會有"我明明就不想做這件事",該事應該都是在該人的想法中早已存在的,或許那只是尚未決定是否去做,以及確認大綱細節、相對風險、危機配套措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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