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音樂會曲目是：伯恩斯坦的耶利米，以及蕭斯塔高維契五號交響曲，是柏林愛樂來台灣的第二場，也是唯一一場沒有馬勒的演出。


這是第二次聽柏林愛樂的演出，另一次是兩年前左右聽拉圖帶著柏林愛樂演出貝多芬九號交響曲，也是讓柏林愛樂從此對台北印象深刻的一次，從那以後台北已被視為one of Most BPO-friendly cities。


這場音樂會驚喜不大，反倒加深從上次聽BPO到現在的疑惑：究竟這是指揮的音樂，還是BPO自己的音樂？感受不出來指揮與樂團之間緊密又敏感的互動，雙方維持一般的互動，大家各自扮演各自的角色，雖不到行禮如儀，團隊感少了點。


這不是甚麼了不起的事情，仍是超水準的演出，樂團整齊劃一到令人讚嘆，伯恩斯坦的作品超乎預料沒有太難聽，蕭五很有戲，五十分鐘帶著人在出太陽和陰霾之中反反覆覆，連我這個跟蕭斯塔不太麻吉的人都感受到他的陰鬱，是很到位的演奏。仍然有少了點甚麼。


或許少了指揮獨特的性格，指揮的個人詮釋和意志；否則一首交響曲扣除樂團水準的差異，其實相去不遠，而聽眾永遠期待那無法被期待的發生。究竟是一個工藝作品或者是藝術品，端看指揮如何賦予。


杜達美被視為「古典音樂的救星」，或「古典音樂界的小太陽」，我個人對他飛揚的捲毛、燦爛的照片和特殊的學習背景平常心，我只在意他是否人如其名，能夠展現如太陽般耀眼的詮釋和想法。我想他仍需要時間，君不見多年前年輕的Daniel Harding現在成熟許多？


對了，誤以為當天曲目是馬勒第五，這幾天還狂練馬勒第五，結果到現場發現是蕭斯塔第五！超失落的--雖然也不知道在失落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