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angebach
或許我們的感覺量表單位有別、但程度一樣。
覺得誇張,主要是我覺得現場表現,樂團與Abbado是50/50,
沒有這個團,Abbado的「宇宙」(套用此樂評的話)也無以為繼。
可是此文把光環全留給Abbado,我是覺得不平衡啦。
這篇文章反映出這兩天現場多瘋狂。
尤其第二天,Abbado才上場就有人喊bravo;
布魯克納第五才結束,樂團的手還沒有離開樂器,現場就爆出掌聲,
這裡的古典音樂聽眾很少這麼熱情洋溢。
Abbado12年才來一次,下次來也不曉得何時,希望日後哪日因緣俱足,又可以聽見
他帶團演出。
klem
果然還是現場的朋友意見最準~ 還有就是, 再不喜愛阿巴多就快沒機會了(吧)?
orangebach
我讀過那篇了,我覺得好像太過譽了些,講得好像Abbado是布魯克納第一人一樣。
不過也是反映出當地人對於Abbado如此禮遇和如此喜愛,這是很罕見的。
orangebach
不會困擾,別這麼講。
這是個人一點小麻煩而已。
謝謝你。
Ming-Fen
很抱歉,給你困擾了...
下次見面再問你好了:)
take care,
orangebach
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是個有趣的問題。
基本上是有個固定的body,叫做Mahler Chamber Orchestra
其餘再邀請而來。也可能一簽簽很多年,也不一定。
可是每個團每年都一定有流動率和挖角,這樣豈非每個團也都要加上年份?
我覺得Abbado看起來身體沒有很健康,老非常多,而且很瘦。不曉得會不會去米
國,但是若去米國,有機會要去聽。
Val
沒聽過LFO的現場,大概也很難在美國再聽到Abbado。不過我在想,像這樣的樂
團是不是會有嚴重的團員流動問題?每年之間的團員與演奏會不會有些微妙差
異?像葡萄酒一樣有好年壞年,所以是否需要加上年份,如LFO 2011?
orangebach
老友,
因你留言提及我的職業,抱歉我不想提及我私人的事情,
所以我略做修改,望你不介意。
筆記術,老實講我很差,也沒有勤做筆記的習慣,
就是興致來了會隨手寫而已,也不算日記。
我是個很糟糕的organizer,因為我寫字很慢,
所以大部分都直接用記憶的,筆記通常只有重點。
小說啊,沒在寫,哈哈,但一直有在看就是。
Ming-fen
老友,問個題外話,
你用什麼牌子得筆寫字,看起來很好用呢...
讀道你這些手寫稿,讓我不禁聯想到另一個話題
下回有空,分享一下你的筆記術(我很著迷這個話題)
你工作上需要寫筆記,
生活中你又勤寫各樣手札,累積下來,應該有一番筆記心得
好奇ing.
此外,小說有在寫嗎?
或許我們的感覺量表單位有別、但程度一樣。
覺得誇張,主要是我覺得現場表現,樂團與Abbado是50/50,
沒有這個團,Abbado的「宇宙」(套用此樂評的話)也無以為繼。
可是此文把光環全留給Abbado,我是覺得不平衡啦。
這篇文章反映出這兩天現場多瘋狂。
尤其第二天,Abbado才上場就有人喊bravo;
布魯克納第五才結束,樂團的手還沒有離開樂器,現場就爆出掌聲,
這裡的古典音樂聽眾很少這麼熱情洋溢。
Abbado12年才來一次,下次來也不曉得何時,希望日後哪日因緣俱足,又可以聽見
他帶團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