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

用辜球寫辜止，辜球有包子，慎入、慎入、慎入！

用辜球寫辜止，辜球有包子，慎入、慎入、慎入！

用辜球寫辜止，辜球有包子，慎入、慎入、慎入！

虐文，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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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盟主，沒有比我更適合的人選了，就這麼決定吧。』黑髮少年堅定的看著炙舞盟主說道。

　　『止戈你敢──嘔、咳咳……』一旁傷勢不清的褐髮少年大叫著，一句話沒能說完又咳了口鮮血。

　　『對不起、戰……但是你還有更重要的人要守護，你絕對不能死。』

　　『你白痴啊！你敢死，我就恨你一輩子、一輩子！』

　　名為止戈的少年痛苦的用力閉著眼睛，強迫自己去忽略身後那人的呼喊，一步步、緩緩走向盟主，他明白的是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時間了。

　　在踏出最後一步之前，止戈回過身來，給了辜戰一抹微笑，眉眼彎彎的、輕輕揚起的嘴角帶起頰邊淺淺的離窩，就像往常一樣、最熟悉的笑容，柔軟而溫暖。

　　『……最愛你了，戰。』

　　話音方落，兩個人影便瞬間消失在眼前。

　　『小戈────────────────！』

＊＊

　　小女孩原本在客廳看電視、小聲的跟著哼哼唱唱，突然聽到房裡的那聲大喊，嚇了一大跳，電視都沒來得及關就衝往主臥室。

　　「把鼻、把鼻！」小小身子飛撲在亂喊亂叫的爸爸身上，對著還沒醒的爸爸就是一陣亂戳，「把鼻又做夢了、快起床！」

　　小女孩的攻勢奏效，成功的將她爸爸從惡夢中拉了出來。

　　男人喘著粗氣，定睛看了看身上的物體，發現是自己的女兒之後鬆了口氣，「小歌妳怎麼在這裡？」

　　「因為把鼻剛剛在叫我啊，我就過來了，把鼻你又做惡夢了喔？」小女孩難掩擔心的看著男人，還抬手去探探額溫，這貼心的舉動不得不說是有些超齡。

　　「把鼻沒事，」大手一攬就抱起女兒，父女倆一起前往客廳去看電視，「反正醒來就忘記了啊，小歌就不要擔心了好不好？」

　　女孩嗯的一聲大力的點點頭，在她心裡，把鼻是最厲害的，把鼻說不用擔心、那就是不用擔心了！

　　「妳在看歌唱比賽喔？妳會唱嗎？」將女兒輕輕放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女兒正在看的節目，是近幾個月來很紅的歌唱節目，參賽者都是職業歌手，演唱水準非常非常高。

　　女孩隨口就跟著電視唱的歌手一起唱了兩句：「我～拿什麼～拯救，當愛～覆水、難收～」

　　「不錯啊！還是我們的辜鏡歌選手厲害呢！」

　　辜鏡歌小妹妹驕傲的回以一笑，那驕傲的笑容與自家老爸辜戰有幾分神似。

　　『小鏡唱的越來越好了耶！』溫柔清亮的女聲從樓下傳來，伴隨著玄關的關門聲。

　　「媽咪──」小鏡歌蹦了起來，興奮的衝向剛剛上樓的媽咪然後來個猛力的擒抱。

　　辜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向妻子，柔聲說道：「球，回來了。」

　　裘球親了親女兒、再吻上女兒她爸，「嗯、我回來了。」

　　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的吃了晚餐，聊聊上班、上學時發生的一些瑣事，一起窩在沙發上看了一部電影，小鏡歌入戲太深哭個不停，裘球無奈，嘆了口氣帶著女兒去洗澡準備就寢。

　　「今天這麼早？」辜戰疑惑的看著妻子。

　　「明天放假，但是我們說好要去掃墓的啊，你又忘了？」

　　「哦……我沒、沒忘啊！」一臉猛然想起的樣子，支支吾吾的假裝他一直都記得，「那我、我先去準備一下。」

　　看著辜戰「落荒而逃」的背影，裘球眼神一黯……

　　如果是以前……「那個人」的事情你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想著想著，眼眶又湧出了淚水，在眼淚潰堤之前她連忙仰頭，不讓眼淚流下。

＊＊

　　隔日。

　　「都準備好了嗎？有沒有什麼漏掉的？」站在傳送門前，裘球還瞻前顧後的問這兩個有點兩光的父女。

　　「沒有～」這是辜鏡歌。

　　「沒有吧。」這是辜鏡歌她爸。

　　唉……一個一個都有點令人擔心啊，「好吧、那就出發囉。」

　　一家三口站到了傳送門前方，辜鏡歌左手牽著媽媽右手牽著爸爸，一臉期待；辜戰看向裘球，她點點頭表示準備就緒。

　　兩人伸直了空著的手，凝聚體內的戰力指數，緩緩的將手平舉、掌心對著傳送門的中心，幾秒鐘的功夫便啟動了傳送門，伴隨著一道強光──

　　傳送成功。

　　一家三口到了不算陌生的山林某處，這裡是埋葬異能行者的墓園，今天來掃墓的人不多，大概就三、四戶人家而已。

　　「媽咪……」辜鏡歌拉了拉媽媽的手指，「為什麼我們每個月都要來啊？」

　　裘球溫柔的看著女兒，「因為媽咪答應人家了啊。」

　　「可是別人都是一年掃一次，一個月一次的……大概只有我們了吧？真的有需要這麼常來嗎？」辜戰環視四周，不知道怎麼的，每一次來到這裡，他的胸口就非常非常的痛，甚至有幾次連呼吸都有困難，他非常討厭這種感覺。

　　「戰，」裘球難得沉下聲，嚴肅的看著正在抱怨的辜戰，「全宇宙、所有人都可以抱怨，都可以不來，只有你不行。」

　　教訓完之後，裘球便牽著女兒往目的走去，留下看上去受了不少鳥氣的辜戰。

　　「嘖、每來一次就要被訓一次。」

　　熟門熟路的，裘球找到了目的地──止戈之墓。

　　「小鏡乖，在這邊等一下，媽咪要講些話，妳在這邊等把鼻，知道嗎？」蹲下來摸摸辜鏡歌的粉嫩小臉，裘球笑著要她在原地等待，而女兒也乖巧的點頭說好。

　　裘球說了聲好乖，轉身走進圍籬裡面，異能行者的墓園本來就不小，而在戰事中樹立英勇事蹟的止戈，光是墓園的面積就接近了一棟郊區的豪宅，雖然後來被縮小了一些，但還是整個墓園中數一數二大的。

　　「小戈……我們來看你了，你還好嗎？」裘球看著正前方掛著的止戈遺相，看著他昔日的笑容，她一時沒忍住眼淚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為什麼你要這麼傻、小戈……」一抽一噎的哭著，又不敢放聲大哭，怕讓女兒擔心，裘球用手背胡亂抹去臉上的淚水，但才抹掉一行淚，眼眶裡又湧出更多，短短地時間內就哭花了一張臉。

　　「八年了，」她吸了吸鼻子，從包包裡拿出準備好的紙巾，擦拭著墓園裡的擺設，還有那幅令人難受的墓園主人的遺照，「對不起喔，戰他真的、沒有想起過『止戈』是誰，也從來不願意跟我一起進來看你……」

　　衝著止戈的笑容，裘球也笑著像是在安撫一樣，「不要生氣嘛、他人就在外面啊，每一次他都一臉不想來的樣子，但還不是乖乖的來了嗎？」

　　「我還沒跟你說過小鏡的名字吧？」手邊動作一頓、腦袋裡回想了一下，又恢復了擦拭的動作。

　　裘球像是真的在跟人聊天對談似的，娓娓說著女兒的故事。

　　早在孩子出生前，辜戰就已經想好孩子的名字，就要叫「辜鏡」，一方面紀念已故的媽媽辜靜，一方面是他認為這個名字男女通用，不用改來改去的很方便。

　　女兒出生的那一天，生產過程非常的順利，陣痛也沒有太久，算是很沒有負擔的一次生產，連護士醫生都覺得很神奇……

　　「啊抱歉、忘記小戈你不懂這個，哈哈──」

　　其他的嬰兒都是用哇哇大哭的方式昭告天下，但是這個辜鏡小妹妹，一聲霸氣的長嚎竟然有、音、高！還是一段完整的音階！

　　當時辜戰的反應是先楞了一下，然後在產房狂笑，說他女兒一定是出生來當歌手的，然後很豪邁──近乎是隨便的，在女兒名字後面加了一個「歌」字。

　　「所以就叫做辜鏡歌了，唉……辜戰九四狂啊。」裘球嘆了一聲又隨口亂唬了一句。

　　「有時候我覺得，戰他記憶深處其實還是有你的，你知道嗎？」簡單清掃完畢，裘球隨性的席地而坐，看著止戈的笑容，就像八、九年前一樣，自在的聊著天。

　　她喊女兒總是喊「小鏡」，而辜戰喊得卻是「小歌」。

　　短短地瞬間，她都差點以為辜戰喊的是「小戈」，而且屢試不爽，實在是因為那聲「小歌」裡蘊含的寵膩與溫柔，與當年的辜戰止戈恰恰相同。

　　「我都覺得搞不好……戰他對『小歌』那麼好、那麼寵，其實是因為那個在心底最深處的『小戈』呢？」

　　其實……她雖然跟辜戰生活在一起，也共組了家庭，辜戰也說會照顧她、愛她一生一世，但在更多時候，她都清楚的感覺到，辜戰最愛的不是她，而是那個擁有溫暖微笑的少年，止戈。

　　例如辜戰時常做惡夢，總是痛苦萬分的哭喊著「小戈」，例如辜戰揮動武器展開攻勢時，身側永遠都存在著一絲破綻──而那是原本屬於刑天盾的位置。

　　生活上還有更多……多到，有時候連她都有點招架不住。

　　雖然辜戰還是記不得「止戈」這個人跟自己的關係。

　　「小戈啊……」裘球眼眶含淚，有些哽咽的說，「我好希望你好好的活著……好希望好希望，即使、即使沒有辦法跟戰在一起，我也沒關係啊……」

　　『喂、越講越過份了啊？什麼叫做沒辦法跟我在一起也沒關係？』

　　「戰？！」

　　裘球猛的一回頭，赫然看見一臉不高興的辜戰、還有滿面擔憂的女兒小鏡，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要回應什麼好。

　　辜戰沒理她，逕自走向那幅遺相，「你就是八年前自願成為武屍，藉此消滅魔族的英雄止戈？」

　　砰砰──

　　「唔──」心臟沒來由的一痛，辜戰一時間猝不及防，痛的幾乎要跪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等到劇痛過去之後，他重新站穩在止戈遺相前。

　　「止……戈……長得跟你的名字很搭啊，一臉就是和平主義者的樣子。」辜站上下打量著，「但是你跟我老婆走太近了，可以麻煩你一下，跟她講一下一年來一次就好了嗎？」

　　「辜戰！」裘球大喝，愣住了辜戰也嚇著了辜鏡歌。

　　辜鏡歌開始哭鬧了起來，裘球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蹲下伸去抱著女兒，低聲哄著，一雙剛哭過的大眼睛卻死死瞪著辜戰。

　　「我不懂，這個人為什麼對妳而言這麼重要？重要到我們每一次吵架都是因他而起？」手指指向止戈的臉，辜戰被罵的莫名其妙，完全不懂為什麼自己的妻子會為了這個跟他吵架。

　　還有那句就算最後沒跟他在一起也沒關係，搞什麼？！

　　一踏進這裡身體就開始出狀況，心悸、頭痛、胸悶的……等等身體不適已經將他的耐性磨得差不多了，現在耳邊充斥著女兒尖銳的哭聲，辜戰怒急攻心，竟就這麼直挺挺的昏過去趴倒在地──

＊＊

　　『成為足夠消滅魔族的武屍，只有止戈有條件辦得到，只要他願意、開發出他全部的戰力指數，絕對沒有問題。』盟主如是說。

　　『止戈不要！你會死的！』

　　辜戰聽見自己的怒吼，他看得見、聽得見，可身體卻動彈不得，而這讓他焦躁萬分。

　　那個止戈擋在自己身前、頭也不回，『盟主，我如果成為武屍了，會不會傷害到戰？』

　　『首先，到了前線可沒那麼輕鬆回得來，再來我能向你保證，如果你有了要傷害辜戰的舉動，我會立刻親手毀掉你。』

　　『好，我願意成為盟主操控的武屍，去前線作戰、守護時空。』

　　這時辜戰感覺自己的身體動了起來，蹭一聲一躍而起，緊緊的、死命的抱著身前少年瘦弱的身板，『耍什麼帥、為什麼你一定要離我而去……』

　　『哎唷、戰，』溫溫的嗓音似是帶著陽光撒進心裡一般，就像以前一樣，總是那聽似撒嬌的嗓音，『以前老是被你保護著，這次該換我保護你了嘛！』

　　……白痴…………誰要你保護………

　　眼前漸漸的模糊了，耳邊少年的聲音不見了，取代而之的是兩道焦急的呼喊聲，一聲、大過一聲……

　　「戰、你還好嗎？」裘球扶著他的肩膀，輕拍他的臉頰問道。

　　「剛剛……我看到了止戈。」

　　裘球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辜戰才昏過去幾秒鐘，一醒過來就說出這種令人難以相信的話。

　　「我自己也不是很確定……」揉了揉因為跌倒而狀到的鼻子，鼻音有點重，但語氣不再暴戾，「而且好像聽到我自己的名字。」

　　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清醒了沒有，辜戰還有些發愣，失神的看著那幅大大的遺相，那個笑容，跟剛才夢裡的笑容太相似了，沒有疑慮的，剛剛夢裡的絕對就是這個止戈。

　　「把鼻……」小鏡歌拉了拉辜戰的衣角，「回家了好不好？」

　　辜戰這才回過神，對女兒一笑，彎腰抱起女兒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朗聲道：「回家吧！」

　　夢境再如何也終究是夢境，現實生活還是最重要的。

＊＊

　　『盟主，我想偷偷拜託你一件事情，請你一定要答應我。』

　　『你說說看。』

　　『我知道成為武屍之後，我再也不是我了，戰一定會很難過，所以──』

　　『你要我消除他腦袋所有跟你有關的記憶？』

　　『如果可以的話、所有人的我都……可不可以讓我這個人完全沒有存在過？』

　　後來，盟主答應了這個任性胡鬧的請求。

　　裘球想著，八年前她偷聽到他們的對話，衝上前去哀求盟主，不要抹掉她的記憶……

　　『我愛辜戰，但我知道他更愛小戈，他一定捨不得小戈從此消失！拜託、算我求你們……小戈，就讓我記得你好不好、拜託你……』

　　原本止戈還堅持連她的記憶也一定要抹掉，後來還是裘球連哭帶跪、聲淚俱下的哀求，加上盟主也幫忙勸說之下，止戈才勉強答應。

　　『我會連你的份一起愛他、照顧他的！』

　　止戈聞言一笑，『這比妳想像的多非常多喔！』

＊＊

　　這天，是辜鏡歌的九歲生日，愛女如命的辜戰買了個女兒最喜歡的巧克力蛋糕，準備了幾樣禮物要送給越長越漂亮的女兒。

　　一家三口唱完了三種語言的生日快樂歌，小鏡歌許了願望後吹熄了數字九的造型蠟燭，然後切蛋糕的工作就交給了看起來很會切蛋糕的爸爸。

　　母女兩人很盡責的扮演嗷嗷待哺的角色。

　　「把鼻──」有人仗著壽星的身份不安份了起來，「把鼻你可不可以學偶像劇一樣，跟人家說你愛我啊？拜託──」

　　辜戰一個傻眼，敷衍的隨便講了一句：「好啦你愛我。」

　　旁邊的裘球噗嗤一聲笑了，這個辜戰彆扭的功力真的是十年不退啊。

　　辜鏡歌不依，嘟起嘴眼看就要生氣了，身為一個愛小孩的爸爸，辜戰投降只好，放下切蛋糕的刀子，厚實的手掌搭上女兒小小的肩膀，做出一個「偶像劇式」的深情款款的眼神。

　　「小歌，我愛你。」開口的瞬間，辜戰的眼神突然變了，那眼神不是看女兒的眼神，反倒更像是凝視著戀人的眼神，視線聚焦在遠方，嗓音更低了些，沉穩而有磁性。

　　就像真正的告白一樣。

　　──小戈，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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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期末考得產物（欸

打了三個小時有了吧大概

只是突然想到一個梗「辜球在一起但是辜戰心裡的人是止戈」

然後就便成這樣了啊哈哈哈

是說武屍設定什麼的我掰的啦……

終極系列的設定我真的記不熟啊！都馬再看ＣＰ（？）嘿嘿

並且又ＯＯＣ了真是抱歉ＱＱ

感謝看到這裡的大家～下次見！

下次應該就不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文了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