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2-04 01:45:31紊燁

逃避

  很久沒有如此了,什麼都不想處理,外面的世界也好,誰的訊息也好,必要的責任也好,自身也好,討厭的感覺也好,舒適的感覺也好,什麼都,提不起勁。和從前的消沉不同,但同異也無意義,都是被放置的結果。但為何,只有生活中那唯一部分在閃耀發光?就此目前最大的謎團。
 
  很久沒有像做壞事的小孩一樣,四處尋找掩蔽和藉口,然而即使不想保密,表達的氣力早已沒有存貨。在吐息都麻煩沉重的這一刻,才發現逃不到從前纏身的夢。
 
  乾渴,喉嚨深處、身體、指尖、前額、心臟、全部,模糊的預報重複著寒流降溫──卻渾身灼熱,彷彿灼燒、彷彿爆燃、彷彿、彷彿在炭化後凍結。後勁是冷顫的大火來襲,用發燒來點燃降溫的酒精,從前額開始蔓延,燒去前髮、燒去煩惱,安睡吧。
 
  生於塵土,歸返塵土,到此為止就可以,誦經課程年假尚未服務,遑論為此狂言消去業障,掃除灰燼全往外扔,善意良心、都請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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