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1-08 19:54:02花花♥

【寂寞無設限_第四話〞

第四話:過去

 

 

 

「蛤?」宇智波佐助的一句話弄得她一愣一愣的。

 

「我說......

 

「要是你只是為了擺脫那群擾人的粉絲而用這種方式,我才不要。」秋日雨的反應在他的預期之外,原本以為她會立刻說好的。

 

......

 

「況且......我才不喜歡你這個以自我為中心的大少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她的表情卻有些勉強。

 

......也是,這種遊戲般的交往,有哪種女生會喜歡。妳說是不是?」

 

「你找我出來就只是要說這件事?」秋日雨一副"沒事我就要走了"的表情。

 

「嗯?這麼急著走啊?」宇智波佐助順手拉起她的手,一個吻落在手背上。「我的,大小姐。」

 

「!?宇智波佐助!你到底在幹嘛阿?......」她的臉在瞬間紅了一半,急切地收回手。

 

「其實我找妳出來是想告訴妳一件事,和妖靈有關的。想聽嗎?」

 

「妖靈?......怎麼了嗎?」

 

「我遇見一個能救贖我愛羅的人。」

 

「?......所以?你該不會要我去勸那個人,叫她來救贖他吧?就算我看得到靈體也沒有那個能耐好嘛!我只要接近他就不太舒服。」

 

「那我就不勉強妳了。」

 

「你為什麼要幫我愛羅做那麼多?你們不是什麼關係都沒有的嗎?」秋日雨對於這個問題都一直存有疑惑。

 

「如果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吧,簡單來說就是這樣。」宇智波佐助的眼裏,閃過一絲的笑容。

 

「說來聽聽  。」

 

「呵,不過要我說的話,先這個  。」他露出邪惡的笑,纖細的指頭壓在自己紅潤的唇上。

 

「!?宇智波佐助!」秋日雨現在真想把將他推到河裡,根本是輕視。

 

「嗯?憑我們這樣的交情,這樣也不行噢?」他的頭上簡直長出了惡魔角。

 

「不說的話我就要走了。」

 

「好嘛,就因為......我們以前是一起玩樂團的朋友。」

 

「樂團?我怎麼不知道。」

 

「那是在國中的時候,後來因為一些因素就解散了......而且還是我引起的  。」

 

「所以你對他有愧疚感?想不到我們的佐助少爺竟然是這麼溫柔的人。」秋日雨淺笑,那個時候的他,一定是很快樂的。

 

 

 

 

[可惡!......]這天他一回到練團室就在發個大脾氣。

 

一把紅色的電吉他硬生生被宇智波佐助摔在地上。

 

[你怎麼了?......就算在怎麼生氣也不能摔吉他吧。]我愛羅站在門外不滿的說,並上前拾起它。

 

[......你怎麼會懂?一開始就失去親人疼愛的你怎麼會懂?怎麼可能會懂我現在的心情?]他嘶吼,一夕之間失去父母的他,把那些能說的難聽話都說出來了。

 

[......如果可以,我也不要這種東西在我身體裡啊!]我愛羅顫抖的手,背負著多少的痛楚。

 

[玩樂團只是暫時忘記那種痛罷了,根本不能完全消除。那還練這個做什麼?]憤怒侵蝕宇智波佐助,將他全數淹沒。

 

[......解散啊,要是你覺得追求這種夢想沒意義,那我們可以解散啊!......沒有凝聚心的樂團是撐不久的!]

 

[......我不會再來這個地方了  ]最後他只丟下這句話

 

 那個時候,全是因為一時的情緒而說出那些傷人的話。

 

 

 

 

 

「明明最了解他痛苦的人是我,我卻往他的傷口灑鹽,好像以前在一起的回憶全都成為泡影  。」這些話,淡淡的從宇智波佐助口中娓娓道出,可是他背負的沉重愧疚卻更深更深。

 

「是嘛......不過救贖這件事,不是憑我們就能做的了的,還是得看他們的決定。」

 

 

 

妖靈不斷在靈人的意識裡給予折磨,那樣的感覺一定是很痛苦的吧。

 

想藉由妖靈來擴張勢力的人也很多,自然而然讓他的心又多了一道牆。

 

等一下,我現在幹嘛替他說話?他可是說了那麼多過份的話!......可是,為什麼就是想把他從深淵裡拉上來......

 

「妳一個人在碎碎念什麼?快點,要換藥了  。」水釧葵拿著紗布和醫藥箱坐到床上,臉上盡是無奈。

 

......我只是在想事情。」

 

「想我愛羅的事?拜託,他都說了那麼過份的話,妳還想和他當朋友?」

 

水鏡花脫下制服,露出那片讓她離開紐約的原因。

 

......好痛。」她咬著唇,露出痛苦的表情。傷口的大小只有短短兩公分,可是深度是貫穿的......

 

「忍耐一下,快好了......」水釧葵對於她的痛苦也不能多做些什麼,頂多只能叫她忍耐,這是她身為她的朋友,最難過,也是最不捨的地方。

 

「啊......

 

這次又叫得更大聲了,看來是因為藥滲入傷口作用時所產生的疼痛感。

 

「花花......」水釧葵的眼淚瞬間潰堤......「對不起......那天要不是我,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她放下棉花棒,兩掌掩摀著臉,可惜手掌始終擋不住崩潰的淚水。

 

「才、才不是妳的錯,錯就怪我沒事去混什麼幫派......妳別哭了,快把藥擦完。」水鏡花才是背負罪惡最深的人,而水釧葵只是局外人。

 

 

 

......那個,昨天對不起。」水釧葵拿著課本擋在前面,回頭對著水鏡花說 

 

......對拉,都怪妳,只顧著哭,不快點包紮好,我的傷口都快痛死了!」

 

「早啊,花花!」一個手掌不偏不移就落在她的傷口上,傷口的刺痛瞬間充滿全身,她立刻護著肩膀趴在桌上。

 

「!?花花?我是不是太用力了......」地達羅怯怯的問,只是輕輕一碰就......

 

「沒、沒事。」明明就快好了,為什麼會越來越痛?

 

「妳的肩膀有傷?」蠍上前將手覆蓋在她的手上,而她的手護著的正是傷口的地方。

 

「嗯......沒事,小傷而已,不是你的錯。」她勉強地對著地達羅露出笑容。

 

「花花......」水釧葵看她的樣子,就像是自己受傷那樣痛。

 

「欸,我跟你換位子。」蠍推推地達羅的手說。

 


 

......妳的傷口很深吧?而且不是撞到之類的。」

 

「啊?只是小傷,真的。」

 

她只怕說了只會讓他們更擔心而已。更麻煩的是,這傷口還不是普通的原因造成的,而是槍傷。

 

「可是我看妳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小傷,到底要不要告訴我?......

 

雖然我愛羅那種類型的水鏡花比較中意,但是像蠍這種溫柔型的也讓她快招架不住。等一下,水鏡花妳又想到那小子了!

 

她心裡的兩個意識不斷起爭執,不過她的眼還是不自覺望向我愛羅那方。

 

......?」這次我愛羅反倒也撇了她一眼,兩個人雖四目相交,卻持續不到一秒。

 

尷尬。

 

她的肩膀應該傷得不輕,不然那樣輕輕一碰反應不會是那麼大的。......奇怪,我根本沒必要去關心這種事,她一定是有目的,只是我不知道理由是什麼......

 

可是看到她那麼痛苦卻又要逞強的樣子,心裡卻有種酸酸的味道......是因為和我很像嗎?

 

......我說過我和小葵是從紐約來的吧?......那就是我從紐約搬來這裡的原因。」

 

輕撫傷口處,她臉上露出有些害怕的表情。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那件事很痛苦吧。」

 

「真的很痛,比這個傷還要口更痛。......

 

 

 

[不錯嘛,還真的一個人來赴約了,聽說妳下頭的小弟個個來頭都不小,包括妳......希爾荻•可露德•花。]一頭金髮還在瀏海挑染藍色的年輕少年就站在水釧葵面前,她的手腳全部被麻繩捆綁,嘴巴也被封上膠帶,不過看她的樣子應該沒有被打之類的 

 

[廢話少說,快放了小葵。]她身穿幫派的制服,是一件白色披風,長度到膝蓋的地方,胸口是用繃帶纏繞著。

 

[喲,在別人的地盤上還這麼嗆,在妳的地盤上妳是大姐頭,可是現在這裡是我的地盤!這次要妳來就是要讓妳跪在我面前叫我大哥,女人的能耐,只要人質就能瓦解  。怎麼樣?現在跪在我面前我還能考慮一下讓妳當我的女人,再分妳一些我的地盤讓妳繼續當妳的大姐,妳朋友則是平安無事專人送到家。條件不錯吧?我可是看在妳的臉蛋才這麼通融的,要是平常......妳現在就已經倒在一灘血上了  ]

 

[......只要我下跪?呵,真的這麼容易?]這男人平常處處找她麻煩,這次逮到機會怎麼可能不好好讓她償債。

 

[不然還要我的手下立刻搬張床來嗎?我的大小姐,要人還是要命?選一條吧。我數到三,要是不跪,妳朋友就要去見耶穌基督了  ]他舉起槍,頂著水釧葵的太陽穴。

 

 

 

......喂。」他的聲音傳來,將她從過去拉回現實。

 

「!?啊?......」只見我愛羅盯著她的側臉,而水鏡花是一臉茫然。

 

「雖然我不知道妳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昨天真的很抱歉說了那麼過份的話。」

 

「!?」有沒有聽錯啊,他竟然特地來這裡和我道歉?

 

水鏡花臉上滿是狐疑,手上的掃把不小心從手上滑落。

 

......就這樣,我先走了。......還有,我們今天是值日生。」

 

......哦。水鏡花,妳在做夢嗎?」他走遠之後,她不禁喃喃自語 

 

只是在這種時候道歉,是有什麼企圖......

 

「花花,妳怎麼了?」水釧葵看著恍神的她 

 

「沒事,今天我是值日生,妳先讓地達羅陪妳回家吧!」

 

「地達羅?」

 

「嗯,妳昨天不是和他一起回家的嗎?我都知道了!」

 

......」第一次看八卦女王啞口無言的樣子讓人超級痛快!「妳還不是和蠍一起走回家的?」

 

「那是妳丟下我們的好不好!」水鏡花翻翻白眼。

 

 

 

放學的時候,當天的值日生就得在所有同學離開之後留下來負責把教室整理一下,今天恰好輪到我愛羅和水鏡花。

 

......」雖然他已經道了歉,但是氣氛卻比之前更尷尬。讓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碰!>剛剛才在排桌子的她,在一聲巨響之後就跌坐在地上。

 

「!?妳有沒有受傷......?」見狀他馬上跑到她旁邊試圖扶起她。

 

......沒、沒事,只是踩到空罐子而已......我自己可以起來的......」水鏡花手掌撐地,原本是想這樣起身的。

 

!?「......」痛楚瞬間爬滿全身,她再次護著肩膀垂下頭,表情是猙獰。

 

「?水鏡花?......

 

「好痛......」淚水在眼角凝聚。

 

「!是撞到了嗎?我看看......

 

「不用了,只是舊傷。」勉強擠出笑容,是她每次掩蓋痛楚的方法。

 

......剩下的我來整理就好,妳快點回去吧。」我愛羅似乎看出她的逞強。

 

「可是......

 

「痛的話就說出來,沒有人會怪妳。」

 

......是嗎。只是不要他們再擔心罷了......

 

「那麼......你能夠讓我來救贖你嗎?」好像不管怎樣,她都有種必須要把他從深淵裡拉出來的感覺 

 

......我無所謂。」她的問題有點讓他意外,之前他都那麼兇的說過不要她的雞婆,她卻一點退縮都沒有,或許......她真的能夠救贖他。

 

「謝謝。」她回答,同時他也向前攙扶她。

 

......有什麼好謝的?真是奇怪的女人。」

 

在她走遠後,他獨自站在教室中間碎念。

 

 

 

「喲,好久不見了。」

 

!?怎麼是他......?他為什麼會在這?

 

「忘了我是誰了嗎?希爾荻•可露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