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30 16:17:53mannjushaka

繁體新聞台五周年

繁體新聞台五周年,是在三個禮拜前的事情了。那天是個週末,我卻忘記了。大概是因為工作的緣故,覺得每個週末的價值開始升高,時間也變得格外短暫。新聞台的更新一直沒有落下,但是步伐減緩了許多,今年一直到現在,也不過兩三個更新罷了。如果不是今天裏斯提醒我,或許我也沒有留意到時間的變遷。

上海離臺灣大概是遠了一點,所以沒有引發我在新聞臺上大寫特寫的欲望。也許只有兩岸交戰的時候,臺灣才會和上海聯繫在一起。記得剛到酒店面試的時候,韓彼得先生還為了我的臺灣話驚訝了一把,不過到如今除了作為培訓的課間娛樂,我說臺灣話的機會依然為零。新聞臺上寫的依然是漢字,我腦子裏的思考也不會是用臺灣話來進行。經常看到新聞臺上其他的朋友會用注音符號來表示感歎,可惜用中文拼音就絕對沒有那樣的效果了。當然,我大學裏也有來自臺灣的美女一名,可惜交往甚淺。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對臺灣的嚮往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強烈,無論是那本叫做《臺灣飛行》的畫冊,或者是每天在新聞上看到的選舉進程,臺灣在我的腦子裏的印象始終是那麼神奇。

廖先生是一位久居大陸的臺灣人。他和我父親是不錯的朋友,因此他在廈門的時候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住在我家裏。他是一位出色的廚師和畫家,給予童年的我無比的享受。印象深刻的是他燒的魚和筆下的貓咪,套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他“太有才了”。如今廖先生已經離開廈門,我對他的行蹤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每年春節的時候都能接到他拜年的電話。每到那個時候,就會更加期待有朝一日到臺灣去看看,也做一名廚師,也學畫畫。要到花蓮的海岸邊上去走走,嘖嘖……

還是剛才說到的那位臺灣美女,她曾經介紹我到上海的一個雪茄會所工作。如果不是家裏的反對,我還是挺希望能到那裏去看看。也許可以遇到很多臺灣來的朋友,多瞭解一下他們眼裏的真實的臺灣。我相信如果我真的去了,那今年夏天也許就背起行囊P顛P顛地遊過去了。

基於以上的說法,我對臺灣的嚮往眼下還只能依靠新聞台來稍微滿足一下。雖然很少在這裏長時間地駐足,但是有機會的話總是會竄到別的新聞台去看看。我知道臺北也是個擁擠而離疏的大城市,和上海一樣會給我無數的惶恐。但是我也知道除了臺北以外,臺灣也有很安靜的角落,在那裏可以聞著大海的味道,和每一張真誠的笑臉打招呼,看阿麽喂喂雞,看旺財趴在樹陰下雙眼迷離,看阿肥肥扭啊扭地從村口的泥地上跑過去,當然,還有鄰居家的女孩……只有在夢中才能見到的場景。

新聞台五年。我從20歲走到了25歲,已經不能再把自己裝成愣頭青在白城的沙灘上發呆。每天穿著規定的制服,擦亮的皮鞋,在B2的污濁空氣中上英語課,學著怎麼在臉上擺出受客人喜歡的表情。這是我現在的生活,為了生活而進行的生活真無趣,卻沒有得選擇。每天上下班走一樣的路,吃一樣的飯。這也許就是五年來悄悄變化的累積,導致了我對書寫新聞台的無力。生活的寧靜是我所期待的,但絕對不是呆板和了無生趣。

沾勞動節的光,勞動人民的我有了相對長一點的假期,卻不知道做什麼。呆在小房間裏翻電腦裏的老歌是件愜意又無聊的事情。但是不管怎麼說,上海終於雨過天晴,太陽照到我的身上,也照進了我的心裏。這一切的一切,總算是沒有辜負新聞台裏驕傲綻放的向日葵。
2007-07-03 09:38:01

我的新闻台已经是长满野草的荒地了。

Jeremy 2007-05-04 02:02:29

靜靜地走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