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管理:清醒的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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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道德與品格
以誠待人,有效溝通
勇於負責達成績效
成為領導典範
序 時時戒慎,保持覺察 肯恩.威爾伯
誌謝
第2章 無條件的負責任
第3章 必要的正直
第4章 發自內心的謙虛
第5章 真誠的溝通
第6章 建設性的協商
第7章 無可擊的協調
第8章 收放自如的情緒
第9章 以助人之心重新出發
每一件被說出來的事,都是從某個人口裡說出來的──梅拉圖納(Humberto Maturane)
寇夫曼Fred Kofman
我是在阿根廷軍事獨裁政府(military dictatorship)的統治下長大的。所有事情似乎都在掌控之中—我每天到學校去、經濟穩定,而前些年裡讓國家處於水深火熱的恐怖攻擊也停歇了。我能玩足球、可以去看電影、也可以與朋友們談天說笑。生活是如此美好。或者更好的描述是,生活對我來說「顯得(appeared)」如此美好。
但在70年代末期,有些傳聞開始散佈:綁架、集中營、酷刑虐待、謀殺、三萬人下落不明。這些資訊絕大多數都來自國外,因為國家的媒體都受到政府的審查。我感到憤怒。我被告知,而且我也深信:「這些都是反阿根廷的陣營所為」。這個國家以這樣的口號宣傳著:「阿根廷具有人性且正直」。(「人權」一詞,正是外國人宣稱正在被破壞的。)
顯然我們認為,如果我們具有人性且正直的話,那麼這樣的事情就不會是真的。但我猜想,是我們不希望它是真的。如果這些可怕的報導準確的話,那我們將面對一個無法忍受的兩難困境:我們的「不作為」將讓我們成為群體滅絕(mass murder)的共犯;而採取行動卻會讓自己變成大屠殺的受害者。在阿根廷有句格言:「最瞎的人是那些不想看的人」。已經有夠多的徵兆讓我們可看見,但我們害怕去看、去了解、去對我們發現的事物承擔起責任。保持「無意識、不知不覺」(unconscious)是比較容易的。
很不幸的,這些事最終都被證明是真實的。這一段時期後來被稱為「骯髒戰爭(Dirty War)」。為了保護「祖國西方基督文明的價值」(正如同那些口號說的一樣),軍隊執行了系統性滅絕(systematic extermination)的政策。任何不忠於民族主義右翼教條的人就是敵人。甚至連到施粥場(soup kitchens)提供食物給窮人的義工,或自願教授文盲成年人如何閱讀含有危險的左翼傾向材料的教師都包括在其中。為了免於受到無特定組織形態(amorphous)暴力份子的威脅,軍隊逮補並殘殺任何看起來可疑的人。「殺了十個,只要其中有一個恐怖份子,那其他九個人就值得了」一位將軍如是說。
我居住在一個宜人的地區,並在一所私人學校就讀。我是一個好學生,也沒有招惹到這些麻煩。我沒有感受到周遭的邪惡氣氛。我是完全不以為意的。我搭乘的公車每天都會停靠在海軍工程學院(Navy School of Engineering),一幢美麗的建築搭上修剪整齊的草地,很是優美。然而,在它的地窖中正監禁著數百位囚犯,絕大多數都沒有辦法再活著出來。人們在裡面被酷刑折磨、虐殺是個常態現象。這個表面上高雅的建築,在它清潔光亮的地板之下,藏著一個死亡集中營。
我是一位猶太人,當我發現生活的周遭存在著毛骨悚然的景象時,對我而言真是晴天霹靂。在學校、家裡,我多次聽聞當六百萬猶太人被群體滅絕時,德國人仍保持靜默。我很容易地就冒出自認為正直的指責。「真是可怕!多麼邪惡啊!怎麼會有人幹的出這種事來?」嗯,是的,在這樣的狀況中,我輕易地站到了「可怕」與「邪惡」的一邊。當數千的人們就在我的眼前被帶到集中營去的時候,我竟然沒有看見。
在好幾年裡,我深深地感到羞愧。我是如此的不清醒(unconscious)。我怎麼會不知道?我怎麼會如此的盲目(blind)!我邪惡嗎?被這些問句煎熬了幾年之後,我願意相信在那樣的時刻,我已經盡己所能做到最好了。但為了救贖自己,我發願投入學習這樣的經驗,並竭盡全力避免這樣的憾事再次發生。我希望從根本上將暴力、暴行停止,教導人們能更清醒、能更尊重多元。最終,我鼓起足夠的仁慈之心去寬恕自己,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的德國人。沒有人能夠不受「不清醒」的影響。面對類似的情況,最佳的處理辦法不是判決對錯,而是帶著覺察與仁慈之心去接觸它。
再回頭看看接下來的幾年,我已經體會到「不清醒」(unconsciousness)並非阿根廷所專有。我看到在許多工作職場的會議中,唯一的目標已經變成遮掩真相。更糟的是,我覺得每一個在會議室裡的人都知道正在發生著什麼,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大膽的說出來,並正直地處理那種狀況。願意配合、好好合作的傢伙可以獲得很好的報償,而那些試圖搖晃船身、想要破壞現狀的人將會遭受巨大的威脅。當然,在企業裡頭沒有死亡集中營,但在很多外表似乎成功的公司的根底裡,卻藏匿了令人非常痛苦的事。
我見過許許多多有才幹的專業人員,被會議室裡充斥的諷刺、影射、謠言、否定所壓垮、摧毀。雖然有時候這些行為並沒有什麼企圖,但廣泛的說,這就是「不清醒」的展現。問題不在於人們思考上的差異,而在於有些人認為他自己是正確的,任何人只要與他想的不一樣,那一定就是錯的。因此,「不一樣的人」變成了需要被除去的敵人。權力饑渴的個體視其他可能的選擇為絆腳石,而不是一個可以被整合的、具有價值的觀點。沒有意外地,他們不想浪費時間投入在對話中。他們只想用盡一切手段儘速除去這些絆腳石,然後繼續前進下去。其實,引發並促成「骯髒戰爭」的種子也都埋藏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俄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亞歷山大.索忍尼辛(Aleksandr Solzhenitsyn)在其著作《古拉格群島》 (The Gulag Archipelago)中寫道:「但願能夠這麼簡單!要是某個地方有個邪惡的人,陰險地幹著邪惡的勾當,那我們需要做的只是把他從我們之中隔離出來並消滅他;但劃分善惡的分界線同樣切過我們每一個人的心(亦即我們內心同時存有善、惡),又有誰願意摧毀自己心的一部份呢?」
當我還是個孩童的時候,我就誓言當我慢慢長大,我絕不要再被簡單的謊言所欺騙,但很顯然的,並不是隨著歲月的累積就能讓我變得成熟。在我就讀大學的時候,軍政府與英國為了福克蘭群島(Falkland Islands)展開一場戰役 。擁護這場戰役的人宣稱目標是為了恢復阿根廷對其領土的主權,但其實真正的目的卻是轉移各界對阿根廷國內情勢的注意力。在整個戰爭期間中,國家控制的媒體持續報導阿根廷軍隊搶占了上風。每天早晨的報紙也都刊登著同樣樂觀的消息,「我們正在獲勝、我們正在獲勝、我們正在獲勝!」。我雖然知道那些每日報導不過是一種宣傳罷了,但當某一天的中午,武裝部隊的司令官出現在電視畫面上冷酷地說出:「我們輸了」的時候,我還是相當震驚。於是,我體悟到「覺察」並非只是做個一次性的決定。保持「理智醒覺;清醒」(conscious)是一個不間斷的過程,這需要持續的關注與承諾。我發誓要永遠睜亮雙眼,洞悉表象下的本質。
多年之後,在從事顧問工作中,我發現如果沒有對真相的承諾,個人或群體都傾向墮落在狂熱的妄想中。每個人會接受領導者大聲疾呼「正向思考」與「扮演好團隊成員角色」的重要性等讓人平靜的資訊。這猶如宣稱「我們正在獲勝」,直到某個時間點卻忽然宣告專案失敗、部門將被出售、公司已經破產一樣。「我們輸了。」
我總是夢想成為一位教授,所以在大學畢業之後我離開阿根廷,前往美國柏克萊加州大學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Berkeley)修習經濟學博士學位。我選擇賽局理論 (Game Theory)為我的專業主修。我希望能夠擺脫所有在阿根廷經歷過的人性荒唐。我想要探討理性的行動者(rational agents),了解他們怎麼做出理性的決策。我在這個專業學科裡力學不倦,貫通融會,直到我做了一個破壞我職業生涯的決定。我結婚了。
問題不是「我結婚了」,而是我如何決定要結婚的。我依然記得當時在電話裡與我老爸的對話,「爸,我將要結婚了!」「你瘋了嗎?」他對我提出懷疑。「沒錯!」我答道。「你一定是瘋了,才會決定要結婚。」如果你採用冷冰冰的數字來計算風險/獲利比率,那應該要徹底避開婚姻。婚姻無關冰冷的計算,它只與愛有關。
我發現,我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擁抱我正在學習的理論了。完全理性的假設對我而言不再具有意義。現在我明白了,人不是只會計算的理性人,而是會追尋意義、具有情感與精神靈魂的生命。雖然我已經在決策理論方面花了七年的時間,但在我陷入情網時,我決定把它扔出窗外。如果我自己在人生最重大抉擇上都沒有採用理性,那我怎麼可以假設其他人會呢?
當我還持續在學習經濟時,我就開始探索哲學。柏克萊大學在這方面可以說是世界頂尖。我遇見一些偉大的老師,開啟了我的視野與心胸,我接觸到了語言哲學(philosophy of language)、心靈哲學(philosophy of mind)、形上學 (metaphysics)、倫理學(ethics)、存在主義 (existentialism)、與詮釋學 (hermeneutics)。反常地,我發現這些學科比起我的數學模型都來的更加實用。最後,我開始了解人類是如何真正的進行決策。我學會我們是如何的組織我們的認知、建立對世界的圖像、並且適當地採取行動。我研究「語言」。我注意到溝通如何讓「我(I)」加入「你(Thou)」,然後形成了「我們(We)」。最重要的是,我理解到快樂與滿足並非來自令人快樂的事物,而是源自於意義、源自於對崇高目標的追尋。
尋求超然(transcendence)的深切渴望引領我朝向靈性之路邁進。我所接受的傳統猶太式教育,讓我認為信仰(religion)都是些宗教信條(faith)、或是流傳很久的民間傳說(folklore),而與意義(meaning)無關。但當我接觸了許多偉大的哲學家,我發現靈性之路遠超出對超自然生命及儀式的信仰。我開始著迷於東方傳統思想,特別是佛教的禪宗與印度哲學中的不二論 (Advaita Vedanta)。我開始靜坐(meditation),並發展出一種直到今天我還在持續的無價的練習。靜坐讓我能夠在經歷最艱難的時刻,仍保持清醒、心智健全(sane)。一般而言,這些艱難的時刻原本都能讓我發狂,並撼動我對自身與對生命所堅持的信念。我與一些出色的導師們一起工作,他們協助我發現了「通往無門關的無徑之路 (the pathless path to the gateless gate)」。
我也發現到了一股崇尚個人蛻變的風潮。美國加州充斥著許多號稱一星期之內就能有所啟悟的工作坊。我沒有辦法拒絕這樣的誘惑,所以我參加了當中大多數的活動。在這麼多新時代(New Age)的心理學術語裡,我還是從中發現了很珍貴的真理。我喜歡去思考,在這些東西裡頭,把「好的留下,壞的去掉」(I kept these babies when I threw out the bathwater.) 。
完成博士學業後,我在麻省理工學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MIT)取得了教授管理會計(management accounting)的教職。我登上了天堂,直到我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在我的一生中,我希望登上成名的階梯,但是當我到達了學術生涯的頂峰時,我卻發現走錯了路,現在我反而要與成名的高牆抵抗。我的興趣在教導人們如何讓事情發生,而不是如何去對別人引發的事情提出解釋。領導的發展(leadership development)才是我的熱情所在,而這是一位大學教授所不適任的。領導關於「本質(being)」更甚於「知曉(knowing)」,關於「情感(emotion)」更甚於「認知(cognition)」,關於「精神(spirit)」更甚於「物質(matter)」。我無法用傳統課堂的方式來教人變得偉大。
我沒有辦法繼續留下來了,但我也無法離開。失去與MIT的聯繫會讓我驚慌失措。失去工作就像失去個人身份的認同。如果我不再擁有教職,那我到底還剩下什麼?如果你拿走了我麻省理工學院的教授頭銜,那麼佛列德‧寇夫曼剩下些什麼?
我發現到,我的自我認同竟然建立在我的工作上。我注意到,我是多麼不了解自己,對自己所知甚少,只把大多數的努力放在追求成就以證明自我。我同時也了解,我並不是唯一這樣的人。在一些研討會上,當我分享這個故事時,大多數的經理人承認他們也有同樣的憂慮。失去工作並不只是經濟上的打擊,更是對你個人的自我認同的一記重拳。
帶著不安與惶恐,我離開了MIT。我拋棄了教授的身份,去尋找自我。重新聚焦在我的心理與精神心靈方面的探索。在接下來的十個年頭裡,我選擇了自我探索(self-discovery)與自我改善(self-improvement)的這條道路。但在某個程度上講,我這樣的嘗試是失敗了。我體會到,我真正的身份超越了事業、勝、敗、甚至精神修煉上的覺悟(enlightenment)。我就是我,而且就是如此。我並不完美,但我有我與生俱來的獨特特質。而世上的萬事萬物也都有它獨特的特質。所以我們應該要做些什麼呢?要讓夢想更加清晰。看穿每一個虛假身份背後真正的東西為何,一個被現象所掩蓋的真我(The One.)。
我創立了一間顧問公司Axialent,致力於協助領導者認識自己真正的偉大,並在工作中發揮影響力。我與遍及世界各地的領導者一齊努力,透過發展合作關係與值得尊敬的行為來實現非凡的成功。這是一個偉大的旅程。
這本書是我十五年來在美國、歐洲、南美洲各地,與許多企業領導者一起努力的成果。在Axialent裡,工作夥伴們和我一起,與各種階層的管理者共事,從第一線的監工到高階經理都有,也涵蓋各種產業。書中的內容都在真實世界經歷過數千位領導者的檢驗與精煉,包括了微軟(Microsoft)、雅虎(Yahoo!)、電子資料系統公司(EDS)、思科(Cisco)、谷歌(Google)、通用汽車(General Motors)、克萊斯勒(Chrysler)、花旗銀行(Citibank)、聯合利華(Unilever)等許多企業。
這些領導者認識到,成功所需要的遠超過技術性的能力,更需要學習成長為「人」。當他們精熟了經營事業所必備的智慧與仁慈後,他們負責將我們在研討會中提供的素材落實運用並整理給我,而我來把它們寫成一本便於使用且實用的書。
那麼這些領導者學習到了什麼呢?首先,他們學到自由、責任感、與正直是邁向成功的關鍵,但是這些特質需要有面對既存焦慮的勇氣。他們學習到,講出真相是絕對必要的,但需要被談論與聆聽到的「真相」,與一般大多數人所謂的「真相」不同。他們學習到,「雙贏(win-win)」在協商上是很有力的概念,但只有成熟的人才能做到。他們學習到,無誤的承諾對合作關係來說是必不可少的,但它們需要有個人價值觀的堅實基礎來支持。他們學習到,他們需要管理自己的情緒,但不是採用他們過去禁慾(stoic)的方式。他們學習到,自己是誰才是他們自己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的主要決定因素。他們學習到,就算已經竭盡全力,「服務他人」仍是經營事業所必須履行的責任與最崇高的精神。
他們也學習到如何以自信與內在的平和來擁抱自由。他們學會尋找自己與他人實質的本質,並學會帶著尊嚴與敬重來展現它、接受它。他們學會當面對絕境時,能利用他們的想像力創造出更多的選擇。他們學會建立、維繫、與修復信任的網絡與協調的行動。他們學會,在面對非常艱難的環境時仍能保持平靜,同時使自己的心保持開放、心智敏銳。他們學習到,「自己是誰」是個蘊藏龐大可能性的驚人空間,在其中,生命可以展現出它創造性的潛能。此外,他們也學到如何服務他人卻又不背叛自己的最高目標與價值觀。總而言之,他們學會了超越勝負的成功(succeed beyond success)。
他們學會了以上這些。如果你閱讀了這本書,我期望你也能如此。我已經描述了我的一些背景,讓你了解這本書從何而來。現在,我邀請你思考一下,你希望本書將你帶到哪裡。是什麼原因讓你拿起這本書?你想要從中得到什麼?為什麼這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如果你找到了你想要的,那你能達到什麼目的?你如何利用這些知識來讓自己與周遭人受惠?仔細沉思這些問題是相當重要的。就如同妙妙貓(Cheshire Cat)對愛麗絲所言:「如果你一點都不關心你想要去哪裡,那麼你走什麼路都沒差 。」從另一方面來說,如果你確信你要的是什麼,那你幾乎就可以將任何事加以利用,朝既定方向邁進。就像是一位技術精熟的水手,他可以利用任何風,將船引導到他想要去的目的地,你將可使用任何概念、觀念、想法來追求你的目標。
在練習錄音帶與真實運用這兩者間,最大的差異在於參與。當你去健身房時,你必須付出心力才能受益。正因為如此,為了能夠充份得到這本書要帶給你的好處,在閱讀這本書的時候,你必須參與其中。我邀請你在閱讀時一筆在手,同意、討論、分析、挑戰,並且把這些想法與你生命裡的真實情境連結起來。這個做法異常的簡單(simple),但卻很不容易(easy)。它們聽起來像是常識,但它們卻不是普普通通的練習而已。如果你想要學習把它們落實,你就必須要參與。你必須準備好,完全讓自己密切參與其中,才能得到最大的回饋。學習就是一個接觸的運動。
你不應該再經由第二手、第三手的方式去認識事情,也不該再透過那失靈的雙眼去看世界,也不該囫圇吞下書中的妖言怪語。你也不該透過我的雙眼去看,不該從我這邊獲得些什麼,你應該傾聽所有的面向,並且由你自己去過濾它們。──惠特曼(Walt Whitman),〈自我之歌〉(Song to Myself)
寇夫曼的課程不消說並非適合於每一個人。大部份的學生視該課程為一種改變人生的體驗,這也是為什麼學生們會選他為史隆管理學院的年度最優良教師。但每個學期總會有至少一到二位學生要求學校的教務長開除這位把管理成本會計教成心靈實踐課程的瘋子教授。
大世界,大地圖
整合型企業
大地圖,遼闊的心
這本書是作者寇夫曼Fred Kofman
十五年來在美國、歐洲、南美洲各地,與許多企業領導者一起努力的成果。在Axialent裡,工作夥伴們和我一起,與各種階層的管理者共事,從第一線的監工到高階經理都有,也涵蓋各種產業。書中的內容都在真實世界經歷過數千位領導者的檢驗與精煉,這些領導者認識到,成功所需要的遠超過技術性的能力,更需要學習成長為「人」。當他們精熟了經營事業所必備的智慧與仁慈後,他們負責將我們在研討會中提供的素材落實運用並整理給我,而我來把它們寫成一本便於使用且實用的書。
那麼這些領導者學習到了什麼呢?
首先,他們學到自由、責任感、與正直是邁向成功的關鍵,但是這些特質需要有面對既存焦慮的勇氣。他們學習到,講出真相是絕對必要的,但需要被談論與聆聽到的「真相」,與一般大多數人所謂的「真相」不同。他們學習到,「雙贏(win-win)」在協商上是很有力的概念,但只有成熟的人才能做到。他們學習到,無誤的承諾對合作關係來說是必不可少的,但它們需要有個人價值觀的堅實基礎來支持。他們學習到,他們需要管理自己的情緒,但不是採用他們過去禁慾(stoic)的方式。他們學習到,自己是誰才是他們自己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的主要決定因素。他們學習到,就算已經竭盡全力,「服務他人」仍是經營事業所必須履行的責任與最崇高的精神。
他們也學習到如何以自信與內在的平和來擁抱自由。
他們學會尋找自己與他人實質的本質,並學會帶著尊嚴與敬重來展現它、接受它。他們學會當面對絕境時,能利用他們的想像力創造出更多的選擇。他們學會建立、維繫、與修復信任的網絡與協調的行動。他們學會,在面對非常艱難的環境時仍能保持平靜,同時使自己的心保持開放、心智敏銳。他們學習到,「自己是誰」是個蘊藏龐大可能性的驚人空間,在其中,生命可以展現出它創造性的潛能。此外,他們也學到如何服務他人卻又不背叛自己的最高目標與價值觀。總而言之,他們學會了超越勝負的成功(succeed beyond success)。
他們學會了以上這些。如果朋友閱讀了這本書,作者寇夫曼Fred Kofman期望朋友也能如此。
清醒的企業:提升工作價值的七項修練
清醒的意識(Consciousness)能造就一個偉大的組織。本書所談的「Conscious Business」代表從你的工作中尋找熱情並實踐你的基本價值,並將企業轉化為清醒的企業。作者寇夫曼Fred Kofman主張,有意識的企業人應該具備無條件的責任感,正直人格,謙虛為懷,真誠溝通,能以建設性角度進行協商協調,並有高度控制情緒的能力。而這樣的企業人組成清醒的企業。
閱畢
整合型企業領導很棒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