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1-09 21:23:32月光哈小貓
君臨天下
秦始皇
始皇三十七年(西元前210年),被稱為“千古一帝”的秦始皇死于他第五次東巡途中。據相傳秦始皇的第五次東尋其實是去尋找長生不老之藥,而所托之人徐福其實是個騙子,但秦始皇並不知情。但是秦始皇還是死了。民間說法秦始皇並非老死,也不是病死,而是死於非命,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們一起來看。
有人從幾篇有關秦始皇死亡情況的史書推敲,發現了可疑之處。趙高是一名宦官。他的父母都是秦國的罪人,他的父親受秦宮刑,母親是一名官奴婢。
趙母在秦宮中生下趙高兄弟幾人,都是生而為奴。後來秦始皇聽說趙高身強力壯,懂點“獄法”,提拔他為中車府令。趙高在秦始皇病重和死後的種種表現,使人不得不懷疑秦始皇的死與趙高有關。
這次出遊隨從人員主要有趙高、李斯、胡亥等人,上卿蒙毅也在隨行之列。蒙毅是蒙恬的親弟弟,扶蘇的親信,可是當秦始皇在途中病重時,蒙毅被遣返回邊關。從突然的人事變動來看,這似乎是趙高等人的計謀。
因為蒙恬領兵30萬隨公子扶蘇駐防上郡,從秦始皇的身邊遣走蒙毅,也就是去掉了扶蘇的耳目;加之趙高曾被蒙毅治罪而判死刑,後因秦始皇赦免,趙高才恢復官爵,趙高從此對蒙毅恨之入骨,發誓要滅掉蒙氏一族。
趙高在秦始皇遣病重時遣走蒙毅,也為自己後來計謀的實施清掉了一塊絆腳石。秦始皇死後,趙高採取了說服胡亥威脅李斯的手法,三人經過一番密謀,假造秦始皇發佈詔書,由胡亥繼承皇位。同時,還以秦始皇的名義指責扶蘇為子不孝、蒙恬為臣不忠,讓他們自殺,不得違抗。在得到扶蘇自殺的確切消息後,胡亥、趙高、李斯這才命令車隊日夜兼程,迅速返回咸陽。
為了繼續欺騙臣民,車隊不敢捷徑回咸陽,而是擺出繼續出巡的架勢,繞道回咸陽。由於暑天高溫,秦始皇的屍體已經腐爛發臭。為遮人耳目,胡亥一行命人買了許多魚裝在車上,迷惑大家。
到了咸陽後,胡亥繼位,是為秦二世,趙高任郎中令,李斯依舊做丞相,但是朝廷的大權實際上落到了趙高手中。趙高陰謀得逞以後,開始對身邊的人下毒手。他布下陷阱,把李斯逐步逼上死路,李斯發覺趙高陰謀後,就上書告發趙高。秦二世胡亥不僅偏袒趙高,並且將李斯治罪,最後將李斯腰斬於咸陽。趙高升任丞相,由於他是宦者,可以出入宮禁,特稱“中丞相”。
趙高的最終目的是要做皇帝,而他不能支配活的秦始皇,秦始皇第五次出巡途中病重,對他來說是天賜良機,只有在秦始皇死後,他才能假傳遺詔,一步一步實施他的計謀。秦始皇是病死還是被害,目前尚無定論,如果是被害,趙高又是如何使秦始皇致死的?
郭沫若曾寫過一篇歷史小說《秦始皇之死》,曾這樣描述秦始皇死時的症狀:右耳流關黑血,右耳孔內有一根寸長的鐵釘。郭沫若認為這是胡亥害怕夜長夢多,擔心趙高、李斯發生動搖而下的毒手,這事李斯和趙高事先也不知道。
實際上趙高進行謀害的可能性比胡亥大,因為詔書、玉璽都在趙高手中,繼承王位的決定權也掌握在他與李斯手中。而胡亥即使弑父,如果得不到趙高、李斯的配合,不僅得不到王位,反而有殺身之禍。而趙高常隨侍在皇帝左右,趁機行事不露痕跡,所以比胡亥方便得多。
事後,趙高把玉璽佩在自己的身上,欲自立為帝,可是群臣一致反對,他無可奈何,只好立胡亥的侄子子嬰為王。從這般逼宮的行徑就可以看出,趙高這種心狠手辣的人,他弑君並不為怪。
這觀點認為秦始皇之死,實質上是一場宮廷政變,而這場政變的導演是趙高,而扶蘇、蒙恬、蒙毅、李斯、胡亥等就是被他支配的犧牲品。至於趙高怎樣使秦始皇致死,這正是歷史上的缺頁。
是病故還是被害?這兩種觀點至今尚無定論。不過,人們對解開此謎充滿信心。據考察,秦始皇陵沒受破壞,秦始皇可能遺體尚在,而且墓中大量的水銀形成的水銀蒸氣對遺體有冷凝防腐作用。待秦始皇陵發掘之時,秦始皇死亡之謎自然而然就可以解開了。
看卡通學道:哈
諸子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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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子百家
諸子指的是中國先秦時期老子、莊子、孔子、孟子、荀子、墨子等學術思想的代表人物;百家指的是道家、儒家、墨家、法家、名家等學術流派的代表家。諸子百家是後世對先秦學術思想人物和派別的總稱。春秋後期已出現頗有社會影響的道家、儒家、法家、墨家、陰陽家等不同學派,而至戰國中期,許多學派紛呈,眾多學說豐富多彩,為中國文化發展奠定了寬廣的基礎,中國術語上把這一時期稱為諸子百家或百家爭鳴時期。
老子、莊子、孔子、孟子、荀子、墨子 鬼谷子 釋迦牟尼佛
秦始皇.. 耶穌 .龍樹菩薩........
為何剎那間出現 ?都在這個橫空出世的年代?
.....每一個人天命都似乎帶來一個故事..一個任務...
老子、莊子、孔子、孟子、荀子、墨子 鬼谷子 釋迦牟尼佛
秦始皇.. 耶穌 .龍樹菩薩........
為何剎那間出現 ?都在這個橫空出世的年代?
.....每一個人天命都似乎帶來一個故事..一個任務...
每五百年...世界將大事發生...................
時空現又來臨了...................
這也讓我一直理解?無法參透的事?
天下難道真的是一場棋局?
我們難道都是棋盤局中的棋子?
無正無邪.無是無非.誰是正 誰是邪 誰是是與非 誰是對與錯
為何我一看這面相...一眼看就是大壞蛋...
我從心底打冷顫...卻是壞人得道.
好人都是熬到最後一集才能平反...
好人之後最好要歸隱山林...不然下場都是慘字
哀呦~~慘字
佛說這世界是永遠無盡..因果循環..
要如何殺殺殺..跳出三界.霧沙沙......
翻開一頁頁的歷史 一切來去 虛擬中的世界
難道我們的生命認知?就是永遠無法跳出了這個棋盤?
到底生命中我們是誰在下這個棋子?
誰才是真實 永恆的
事實上,張良是唯一得以善終的「漢初三傑」:韓信被殺,誅滅三族;蕭何被治罪下獄;只有張良安然平安地度過一生。榮膺劉邦心中第一等的大功臣、大能臣,在兔死狗烹的環境中卻能安享晚年,堪稱奇蹟。
他是怎麼做到的呢?或許從一些小細節中可以看出些端倪,劉邦分封功臣的時候,張良獲得的封賞是「自擇齊三萬戶」,然而出乎意料張良卻謝絕了,他只要了「留」這個地方,成為留侯。
「留」這個地方有什麼特別?這是張良和劉邦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據說兩人一見如故,以前張良常與人解說兵法,沒人能懂,但對劉邦講的時候劉邦卻一點就通,並且樂於採用他的建議,張良覺得遇到了人生的伯樂,於是決定追隨劉邦。張良「辭漢萬戶」最後只選擇留地,一則表明自己並不貪戀功名富貴;二則可能是暗示自己永懷知遇之恩,盡守君臣之道追隨劉邦之意,可謂大智慧。
張良一定深諳當時的形勢,洞悉劉邦的為人,於是他選擇功成不居,激流勇退。
宋代. 作者:蘇軾
古之所謂豪傑之士者,必有過人之節。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見辱,拔劍而起,挺身而鬥,此不足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挾持者甚大,而其志甚遠也。夫子房受書於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隱君子者出而試之。觀其所以微見其意者,皆聖賢相與警戒之義;而世不察,以為鬼物,亦已過矣。且其意不在書。
當韓之亡,秦之方盛也,以刀鋸鼎鑊待天下之士。其平居無事夷滅者,不可勝數。雖有賁、育,無所獲施。夫持法太急者,其鋒不可犯,而其勢未可乘。子房不忍忿忿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於一擊之間;當此之時,子房之不死者,其間不能容髮,葢亦危矣。千金之子,不死於盜賊,何者?其身可愛,而盜賊之不足以死也。子房以葢世之才,不為伊尹、太公之謀,而特出於荊軻、聶政之計,以僥倖於不死,此圯上老人所為深惜者也。是故倨傲鮮腆而深折之。彼其能有所忍也,然後可以就大事。故曰:「孺子可教也。」
楚莊王伐鄭,鄭伯肉袒牽羊以迎;莊王曰:「其主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遂舍之。勾踐之困於會稽而歸,臣妾於吳者,三年而不倦。且夫有報人之志,而不能下人者,是匹夫之剛也。夫老人者,以為子房才有餘,而憂其度量之不足,故深折其少年剛銳之氣,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謀。何則?非有平生之素,卒然相遇於草野之間,而命以僕妾之役,油然而不怪者,此固秦皇之所不能驚,而項籍之所不能怒也。
觀夫高祖之所以勝,項籍之所以敗者,在能忍與不能忍之間而已矣。項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戰百勝,而輕用其鋒;高祖忍之,養其全鋒,以待其敝,此子房教之也。當淮陰破齊而欲自王,高祖發怒,見於辭色。由此觀之,猶有剛強不忍之氣,非子房其誰全之?
太史公疑子房以為魁梧奇偉,而其狀貌乃如婦人女子,不稱其志氣。嗚呼!此其所以為子房歟!
相傳漢相張良助劉邦平定天下後,即尋其師黃石公居住的通城縣張師山(張良老師隱居之山命名為張師山,位於湖北省咸寧市通城縣西北)。張良在張師山相距約50公里處訪得一風景宜人的黃袍山隱居下來(黃袍山位於湖北省咸寧市通城縣東南),張良並修建了「良山道觀」,在道觀不遠處創辦了「伐桂書院」,以授當地孩子文字。伐桂書院遺址位於湖北省通城縣黃袍山大堝山谷中,伐桂書院古石碑仍存。黃袍山後人為了紀念張良,為其修建了圮橋和石墓。
北宋時期詩人黃庭堅7歲隨父游黃袍山,黃庭堅造訪張良退隱黃袍山的「良山道觀」和「伐桂書院」時,有賦詩一首:《牧童》騎牛遠遠過前村,短笛橫吹隔隴聞。多少長安名利客,機關用盡不如君。
據《仙傳抬遺》記載,張良曾遇黃石公授書,讀後便能應機權變,輔佐漢高祖劉邦平定天下。張良還以此修之於身,能鍊氣絕粒,輕身羽化。與綺里季、東園公、甪里先生、夏黃公,為雲霞之交。後解形於世,葬龍首原。赤眉軍起義,有人發其墓,但見黃石枕,化而飛去,不見其屍形衣冠,得《素書》一篇及《兵略》數章。
相傳張良登仙后,位為太玄童子,常從太上老君於太清之中。其八世孫張道陵亦得道。又據《巢縣誌》記載,巢縣白雲山有子房洞。相傳為張良辟穀隱修之地,後人置祠,歲奉香火。又陳縣(今河南開封東南)天授觀為奉祠之所,宋政和(1111—1118年)間封為「凌虛真人」。
漢朝之後的某一個時期,當盜墓者盜竊古墓時,從幽深古墓的玉枕中發現了一本古書。古書的秘戒既苛刻又嚇人,警告此書不能傳給不道不神不聖不賢之人,否則會遭殃;但如遇合適的人不傳授,也會遭殃。
素書 黃石公三略 緣者恭讀聖言 合十禮敬
爐香讚爐香乍熱 法界蒙熏 諸佛海會悉遙聞
隨處結祥雲 誠意方殷 諸佛現全身 南無香雲蓋萻薩摩訶薩
據《史記》記載:秦朝末年,韓國有位少年張良,為了報滅國之仇,散盡了家財,以訪求刺客,刺客在博浪沙謀刺秦始皇,不料誤中副車,刺客被擒,觸柱而死。
秦王大怒,下令通緝刺客的主使。張良在生死的緊急關頭,更姓易名,遂逃匿於下邳(今江蘇省邳縣南瞧寧北),執意結識各方豪傑,以待覆仇機會。
後來,張良行游於沂水大橋(今江蘇省邳縣南)時,偶然遇到一位身著粗布褐色衣服的古怪老人。
當張良走近時,老人故意將自己的鞋丟落到橋下,並傲慢地對張良說:「年輕人,下去把鞋給我撿上來!」張良對老人的傲慢舉動很惱火,本想痛斥他,但想到老人年事已高,就不予計較,他下橋將鞋撿上來。
老人又說:「給我穿上!」張良想:既然幫他把鞋拾上來了,就給老人穿上也無不可。於是,他跪下來將鞋給老人穿上。
老人看到張良不但能忍辱下橋拾鞋,還能謙恭地跪下為他穿鞋,暗中稱讚他胸襟廣闊,含笑離去。張良見了暗自驚奇,望著老人遠去。
過了一會兒,老人又返回來說:「孺子可教也!」「五日後清晨到此與我相會。」張良感覺這位老人舉止不凡,便恭敬地跪拜說:「是。」
五天後的清早,天剛發亮,張良急忙趕到橋上,誰知那老人已站立橋上多時了。老人氣呼呼地對張良說:「與老人相約,為何遲到?!」說完就很不高興地走了。臨走時又囑咐說:「五天後在此再相會。」
五天後,張良雞鳴時就趕到橋上,可是又來遲了,老人已在橋上。
老人又不高興地說:「過五日清晨再來。」過了五天,張良不敢怠慢,在半夜時分就趕到橋上,張良等了好一會老人才到,老人高興地說:「哈哈,本該如此。」
老人從袖中掏出一部書傳授給張良,叮嚀說:「你認真閱讀此書,就可以做帝王之師了!再過十年,將會興兵起事。再過十三年之後,你與我在濟北重逢,谷城山下有塊黃石,那就是我。」說完,飄然而去,遁然無蹤。
天亮後,張良看老人所授之書,原來是一部《太公兵法》,張良認真研讀此書,後來果真成了漢朝開國皇帝劉邦的軍師,輔劉邦滅了項羽,統一了天下。
在老人交待後的十三年,張良隨劉邦經過濟北,果真在谷城山下遇見一黃石,張良將它搬請回府,視同珍貴的寶物供奉起來。
張良逝世後,與黃石合葬一處。後人尊稱這位授書老人為黃石公。
根據宋朝的宰相張商英考證,老人傳授給張良的那本珍貴的書,是誤傳為《太公兵法》,其實就是《黃石公素書》。
素書
原始章第一
夫道、德、仁、義、禮,五者一體也。道者,人之所蹈,使萬物不知其所由;德者,人之所得,使萬物各得其所欲;仁者,人之所親,有慈惠惻隱之心,以遂其生成;義者,人之所宜,賞善罰惡,以立功立事;禮者,人之所履,夙興夜寐,以成人倫之序。夫欲為人之本,不可無一焉。賢人君子明於盛衰之道,通乎成敗之數,審乎治亂之勢,達乎去就之理,故潛居抱道,以待其時。若時至而行,則能極人臣之位;得機而動,則能成絕代之功。如其不遇,沒身而已。是以其道足高,而名重於後代。右第一章,言道不可以無始。
正道章第二
德足以懷遠,信足以一異,義足以得眾,才足以鑒古,明足以照下--此人之俊也。行足以為儀表,智足以決嫌疑,信足以使守約,廉足以使分財--此人之豪也。守職而不廢,處義而不回,見嫌而不茍免,見利而不茍得,此人之傑也。右第二章,言道不可以非正。
求人之志章第三
絕嗜禁慾,所以除累;抑非損惡,所以禳過;貶酒闕色,所以無汙;避嫌遠疑,所以不誤;博學切問,所以廣知;高行微言,所以修身;恭儉謙約,所以自守;深計遠慮,所以不窮;親仁友直,所以扶顛;近恕篤行,所以接人;任材使能,所以濟務;癉惡斥讒,所以止亂;推古驗今,所以不惑;先揆後度,所以應卒;設變致權,所以解結;括囊順會,所以無咎;橛橛梗梗,所以立功;孜孜淑淑,所以保終。右第三章,言志不可以妄求。
本德宗道章第四
夫志心篤行之術,長莫長於博謀,安莫安於忍辱,先莫先於修德,樂莫樂於好善,神莫神於至誠;明莫明於體物;吉莫吉於知足,苦莫苦於多願,悲莫悲於精散,病莫病於無常,短莫短於茍得,幽莫幽於貪鄙,孤莫孤於自恃,危莫危於任疑,敗莫敗於多私。右第四章,言本宗不可以離德。
遵義章第五
以明示下者暗,有過不知者弊,迷而不返者惑,以言取怨者禍,令與心乖者廢,後令謬前者毀,怒而無威者犯,好直辱人者殃,戮辱所任者危,慢其所敬者兇,貌合心離者孤,親讒遠忠者亡,近色遠賢者惛,女謁公行者亂,私人以官者浮,淩下取勝者侵,名不勝實者耗,略己而責人者不治,自厚而薄人者棄,以過棄功者損,群下外異者淪,既用不任者疏,行賞吝色者沮,多許少與者怨,既迎而拒者乖,薄施厚望者不報,貴而忘賤者不久,念舊怨而棄新功者兇,用人不得正者殆,強用人者不畜,為人擇官者亂,失其所強者弱,決策於不仁者險,陰計外泄者敗,厚斂薄施者凋。戰士貧、游士富者衰,貨賂公行者昧,聞善忽略、記過不忘者暴,所任不可信,所信不可任者濁,牧人以德者集,繩人以刑者散。小功不賞,則大功不立,小怨不赦,則大怨必生。賞不服人,罰不甘心者叛,賞及無功,罰及無罪者酷。聽讒而美、聞諫而仇者亡。能有其有者安,貪人之有者殘。右第五章,言遵而行之者義也。
安禮章第六
怨在不舍小過,患在不預定謀。福在積善,禍在積惡,饑在賤農,寒在惰織,安在得人,危在失事。富在迎來,貧在棄時。上無常躁,下無疑心。輕上生罪,侮下無親。近臣不重,遠臣輕之。自疑不信人,自信不疑人。枉士無直友,曲上無直下,危國無賢人,亂政無善人。愛人深者求賢急,樂得賢者養人厚。國將霸者士皆歸,邦將亡者賢先避。地薄者大物不產,水淺者大物不遊,樹禿者大禽不棲,林疏者大獸不居。山峭者崩,澤滿者溢。棄玉取石者盲,羊質虎皮者飾。衣不舉領者倒,走不視地者顛。柱弱者屋壞,輔弱者國傾。足寒傷心,人怨傷國,山將崩者下先隳,國將衰者人先弊。根枯枝朽,人困國殘。與覆車同軌者傾,與亡國同事者滅。見已生者慎將生,惡其跡者須避之。畏危者安,畏亡者存。夫人之所行,有道則吉,無道則兇。吉者百福所歸,兇者百禍所攻,非其神聖,自然所鐘。務善策者無惡事,無遠慮者有近憂。同志相得,同仁相憂,同惡相黨,同愛相求,同美相妒,同智相謀,同貴相害,同利相忌,同聲相應,同氣相感,同類相依,同義相親,同難相濟,同道相成,同藝相規,同巧相勝,此乃數之所得,不有與理違。釋己而教人者逆,正己而化人者順,逆者難從,順者易行,難從則亂,易行則理。如此,理身,理家,理國,可也。右第六章,言安而履之謂禮。
黃石公三略
(舊題)黃石公
●上略
夫主將之法,務攬英雄之心,賞祿有功,通志於眾。故與眾同好,靡不成;與眾同惡,靡不傾。治國安家,得人也;亡國破家,失人也。
含氣之類,鹹願得其志。
《軍讖》曰:“柔能制剛,弱能制強。”柔者,德也;剛者,賊也。弱者人之所助,強者怨之所攻。柔有所設,剛有所施;弱有所用,強用所加;兼此四者,而制其宜。端末未見,人莫能知;天地神明,與物推移;變動無常,因敵轉化;不為事先,動而輒隨。故能圖制無疆,扶成天威,匡正八極,密定九夷。如此謀者,為帝王師。故曰:莫不貪強,鮮能守微;若能守微,乃保其生。聖人存之,動應事機。舒之彌四海,卷之不盈懷;居之不以室宅,守之不以城郭;藏之胸臆,而敵國服。《軍讖》曰:“能柔能剛,其國彌光;能弱能強,其國彌彰;純柔純弱,其國必削;純剛純強,其國必亡。”
夫為國之道,恃賢與民。信賢如腹心,使民如四肢,則策無遺。所適如支體相隨,骨節相救;天道自然,其巧無間。軍國之要,察眾心,施百務。危者安之,懼者歡之,叛者還之,怨者原之,訴者察之,卑者貴之,強者抑之,敵者殘之,貪者豐之,欲者使之,畏者隱之,謀者近之,讒者覆之,毀者複之,反者廢之,橫者挫之,滿者損之,歸者招之,服者居之,降者脫之。獲固守之,獲阨塞之,獲難屯之,獲城割之,獲地裂之,獲財散之。敵動伺之,敵近備之,敵強下之,敵佚去之,敵陵待之,敵暴綏之,敵悖義之,敵睦攜之。順舉挫之,因勢破之,放言過之,四網羅之。得而勿有,居而勿守,拔而勿久,立而勿取。為者則己,有者則士。焉知利之所在?彼為諸侯,己在天子,使城自保,令士自處。
世能祖祖,鮮能下下;祖祖為親,下下為君。下下者,務耕桑,不奪其時;薄賦斂,不匱其財;罕徭役,不使其勞;則國富而家娭,然後選士以司牧之。夫所謂士者,英雄也。故曰:羅其英雄則敵國窮。英雄者,國之幹;庶民者,國之本。得其幹,收其本,則政行而無怨。
夫用兵之要,在崇禮而重祿。禮崇,則智士至;祿重,則義士輕死。故祿賢不愛財,賞功不逾時則下力並而敵國削。夫用人之道,尊以爵,贍以財,則士自來;接以禮,勵以義,則士死之。
夫將帥者,必與士卒同滋味而共安危,敵乃可加。故兵有全勝,敵有全因。昔者良將之用兵,有饋簞醪者,使投諸河,與士卒同流而飲。夫一簞之醪,不能味一河之水,而三軍之士思為致死者,以滋味之及己也。《軍讖》曰:“軍井未達,將不言渴;軍幕未辦,將不言倦;軍灶未炊,將不言饑。冬不服裘,夏不操扇,雨不張蓋。”是謂將禮。與之安,與之危,故其眾可合而不可離,可用而不可疲;以其恩素蓄,謀素合也。故蓄恩不倦,以一取萬。
《軍讖》曰:“將之所以為威者,號令也;戰之所以全勝者,軍政也;士之所以輕戰者,用命也。”故將無還令,賞罰必信;如天如地,乃可禦人;士卒用命,乃可越境。
夫統軍持勢者,將也;制勝破敵者,眾也。故亂將不可使保軍,乖眾不可使伐人。攻城則不拔,圖邑則不廢;二者無功,則士力疲弊。士力疲弊,則將孤眾悖;以守則不固,以戰則奔北。是謂老兵。兵老,則將威不行;將無威,則士卒輕刑;士卒輕刑,則軍失伍;軍失伍,則士卒逃亡;士卒逃亡,則敵乘利;敵乘利,則軍必喪。
《軍讖》曰:“良將之統軍也,恕己而治人,推惠施恩,士力日新,戰如風發,攻如河決。”故其眾可望而不可當,可下而不可勝。以身先人,故其兵為天下雄。
《軍讖》曰:“軍以賞為表,以罰為裏。”賞罰明,則將威行;官人得,則士卒服;所任賢,則敵國震。
《軍讖》曰:“賢者所適,其前無敵。”故士可下而不可驕,將可樂而不可憂,謀可深而不可疑。士驕,則下不順;將憂,則內外不相信;謀疑,則敵國奮。以此,攻伐則致亂。夫將者,國之命也。將能制勝,則國家安定。
《軍讖》曰:“將能清,能淨;能平,能整;能受諫,能聽訟;能納人,能采言;能知國俗,能圖山川;能表險難,能制軍權。”故曰,仁賢之智,聖明之慮,負薪之言,廊廟之語,興衰之事,將所宜聞。將者,能思士如渴,則策從焉。夫將,拒諫,則英雄散;策不從,則謀士叛;善惡同,則功臣倦;專己,則下歸咎;自伐,則下少功;信讒,則眾離心;貪財,則奸不禁;內顧,則士卒淫。將有一,則眾不服;有二,則軍無式;有三,則下奔北;有四,則禍及國。
《軍讖》曰:“將謀欲密,士眾欲一,攻敵欲疾。”將謀密,則奸心閉;士眾一,則軍心結;攻敵疾,則備不及設。軍有此三者,則計不奪。將謀泄,則軍無勢;外窺內,則禍不制;財入營,則眾奸會。將有此三者,軍必敗。
無慮,則謀士去;將無勇,則吏士恐;將妄動,則軍不重。將遷怒,則一軍懼。《軍讖》曰:“慮也,勇也,將之所重;動也,怒也,將之所用。”此四者,將之明訁戚也。
《軍讖》曰:“軍無財,士不來;軍無賞,士不往。”《軍讖》曰:“香餌之下,必有懸魚;重賞之下,必有死夫。”故禮者,士之所歸;賞者,士之所死。招其所歸,示其所死,則求者至。故禮而後悔者士不止;賞而後悔者士不使。禮賞不倦,則士爭死。
《軍讖》曰:“興師之國,務先隆恩;攻取之國,務先養民。”以寡勝眾者,恩也。以弱勝強者民也。故良將之養士,不易於身;故能使三軍如一心,則其勝可全。
《軍讖》曰:“用兵之要,必先察敵情:視其倉庫,度其糧食,蔔其強弱,察其天地,伺其空隙。”故國無軍旅之難而運糧者,虛也;民菜色者,窮也。千里饋糧,民有饑色;樵蘇後爨,師不宿飽。夫運糧百里,無一年之食;二百里,無二年之食;三百里,無三年之食,是國虛。國虛,則民貧;民貧,則上下不親。敵攻其外,民盜其內,是謂必潰。
《軍讖》曰:“上行虐,則下急刻;賦斂重數,刑罰無極,民相殘賊;是謂亡國。”
《軍讖》曰:“內貪外廉,詐譽取名;竊公為恩,令上下昏;飾躬正顏,以獲高官;是謂盜端。”
《軍讖》曰:“群吏朋黨,各進所親;招舉奸枉,抑挫仁賢;背公立私,同位相訕;是謂亂源。”
《軍讖》曰:“強宗聚奸,無位而尊,威無不震;葛藟相連,種德立恩,奪在位權;侵侮下民,國內嘩喧,臣蔽不言;是謂亂根。”
《軍讖》曰:“世世作奸,侵盜縣官,進退求便,委曲弄文,以危其君;是謂國奸。”
《軍讖》曰:“吏多民寡,尊卑相若,強弱相虜;莫適禁禦,延及君子,國受其咎。”
《軍讖》曰:“善善不進,惡惡不退;賢者隱蔽,不肖在位;國受其害。”
《軍讖》曰:“枝葉強大,比周居勢;卑賤陵貴,久而益大;上不忍廢,國受其敗。”
《軍讖》曰:“佞臣在上,一軍皆訟;引威自與,動違於眾;無進無退,苟然取容;專任自己,舉措伐功;誹謗盛德,誣述庸庸;無善無惡,皆與己同;稽留行事,命令不通;造作其政,變古易常;君用佞人,必受禍殃。”
《軍讖》曰:“奸雄相稱,障蔽主明;毀譽並興,壅塞主聰;各阿所以,令主失忠。”
故主察異言,乃睹其萌;主聘儒賢,奸雄乃遁;主任舊齒,萬事乃理;主聘岩穴,士乃得實;謀及負薪,功乃可述;不失人心,德乃洋溢。
●中略
夫三皇無言而化流四海,故天下無所歸功。帝者,體天則地,有言有令,而天下太平;群臣讓功,四海化行,百姓不知其所以然。故使臣不待禮賞;有功,美而無害。王者,制人以道,降心服志,設矩備衰,四海會同,王職不廢。雖有甲兵之備,而無鬥戰之患。君無疑於臣,臣無疑于主,國定主安,臣以義退,亦能美而無害。霸者,制士以權,結士以信,使士以賞;信衰則士疏,賞虧則士不用命。
《軍勢》曰:“出軍行師,將在自專;進退內禦,則功難成。”
《軍勢》曰:“使智、使勇、使貪、使愚:智者樂立其功,勇者好行其志,貪者邀趨其利,愚者不顧其死;因其至情而用之,此軍之微權也。”
《軍勢》曰:“無使辯士談說敵美,為其惑眾;無使仁者主財,為其多施而附於下。”
《軍勢》曰:“禁巫祝,不得為吏士蔔問軍之吉凶。”
《軍勢》曰:“使義士不以財。故義者,不為不仁者死;智者,不為暗主謀。”
主,不可以無德,無德則臣叛;不可以無威,無威則失權。臣,不可以無德,無德則無以事君;不可以無威,無威則國弱,威多則身蹶。
故聖王禦世,觀盛衰,度得失,而為之制;故諸侯二師,方伯三師,天子六師。世亂,則叛逆生;王澤竭,則盟誓相誅伐。德同勢敵,無以相傾,乃攬英雄之心,與眾同好惡,然後加之以權變。故非計策,無以決嫌定疑;非譎奇,無以破奸息寇;非陰謀,無以成功。
聖人體天,賢者法地,智者師古。是故《三略》為衰世作:“上略”設禮賞,別奸雄,著成敗;“中略”差德行,審權變;“下略”陳道德,察安危,明賊賢之咎。故人主深曉“上略”,則能任賢擒敵;深曉“中略”,則能禦將統眾;深曉“下略”,則能明盛衰之源,審治國之紀。
人臣深曉“中略”,則能全功保身。夫高鳥死,良弓藏;敵國滅,謀臣亡。亡者,非喪其身也,謂奪其威,廢其權也。封之於朝,極人臣之位,以顯其功;中州善國,以富其家;美色珍玩,以說其心。夫人眾一合而不可卒離,威權一與而不可卒移。還師罷軍,存亡之階。故弱之以位,奪之以國,是謂霸者之略。故霸者之作,其論駁也。存社稷羅英雄者,“中略”之勢也;故世主秘焉。
●下略
夫能扶天下之危者,則據天下之安;能除天下之憂者,則享天下之樂;能救天下之禍者,則獲天下之福;故澤及於民,則賢人歸之;澤及昆蟲,則聖人歸之。賢人所歸,則其國強;聖人所歸,則六合同。求賢以德,致聖以道。賢去,則國微;聖去,則國乖。微者危之階,乖者亡之征。
賢人之政,降人以體;聖人之政,降人以心。體降可以圖始,心降可以保終。降體以禮,降心以樂。所謂樂者,非金石絲竹也;謂人樂其家,謂人樂其族,謂人樂其業,謂人樂其都邑,謂人樂其政令,謂人樂其道德。如此,君人者乃作樂以節之,使不失其和。故有德之君,以樂樂人;無德之君,以樂樂身。樂人者,久而長;樂身者,不久而亡。
釋近謀遠者,勞而無功;釋遠謀近者,佚而有終。佚政多忠臣,勞政多怨民。故曰,務廣地者荒,務廣德者強,能有其有者安,貪人之有者殘。殘滅之政,累世受患;造作過制,雖成必敗。
舍己而教人者逆,正己而化人者順;逆者亂之招,順者治之要。
道、德、仁、義、禮,五者一體也。道者人之所蹈,德者人之所得,仁者人之所親,義者人之所宜,禮者人之所體;不可無一焉。故夙興夜寐,禮之制也;討賊報仇,義之決也;惻隱之心,仁之發也;得己得人,德之路也;使人均平,不失其所,道之化也。
出君下臣,名曰命;施於竹帛,名曰令;奉而行之,名曰政。夫命失,則令不行;令不行,則政不正;政不正,則道不通;道不通,則邪臣勝;邪臣勝,則主威傷。
千里迎賢,其路遠;致不肖,其路近。是以明王舍近而取遠,故能全功尚人,而下盡力。
廢一善,則眾善衰。賞一惡,則眾惡歸。善者得其祐,惡者受其誅,則國安而眾善至。
眾疑,無定國;眾惑,無治民。疑定惑還,國乃可安。
一令逆,則百令失;一惡施,則百惡結。故善施于順民,惡加於凶民,則令行而無怨。使怨治怨,是謂逆天;使仇治仇,其禍不救。治民使平,致平以清,則民得其所,而天下寧。
犯上者尊,貪鄙者富,雖有聖王,不能致其治。犯上者誅,貪鄙者拘,則化行而眾惡消。清白之士,不可以爵祿得;節義之士,不可以威刑脅。故明君求賢,必觀其所以而致焉。致清白之士,修其禮;致節義之士,修其道。而後士可致,而名可保。
夫聖人君子,明盛衰之源,通成敗之端,審治亂之機,知去就之節。雖窮,不處亡國之位;雖貧,不食亂邦之祿。潛名抱道者,時至而動,則極人臣之位;德合於己,則建殊絕之功。故其道高,而名揚於後世。
聖王之用兵,非樂之也,將以誅暴討亂也。夫以義誅不義,若決江河而溉爝火,臨不測而擠欲墮,其克必矣。所以優遊恬淡而不進者,重傷人物也。夫兵者,不祥之器,天道惡之,不得已而用之,是天道也。夫人之在道,若魚之在水;得水而生,失水而死。故君子者常畏懼而不敢失道。豪傑秉職,國威乃弱;殺生在豪傑,國勢乃竭;豪傑低首,國乃可久。殺生在君,國乃可安;四民用靈,國乃無儲;四民用足,國乃安樂。
賢臣內,則邪臣外;邪臣內,則賢臣斃。內外失宜,禍亂傳世。
大臣疑主,眾奸集聚;臣當君尊,上下乃昏,君當臣處,上下失序。
傷賢者,殃及三世;蔽賢者,身受其害;嫉賢者,其名不全。進賢者,福流子孫,故君子急於進賢,而美名彰焉。
利一害百,民去城郭;利一害萬,國乃思散。去一利百,人乃慕澤;去一利萬,政乃不亂。
晚輩云拜讀天下奇書《素書》
恭讀聖師言 合十叩首禮敬
今日後世有緣能一窺奇書 讀後的感想
借天地之兵 化兵化水 無勝無有
無形將帥 地水火風 無勝形有
五營符令 日月辰星 疾取千里
元氣蒙鴻 萌芽茲始 遂分天地 肇立乾坤
啟陰感陽 分佈元氣 乃孕中和 是為人道
天之道 利而不害 聖人之道 為而不爭
孔師曰 四十不惑 五十知天命 天之道天命不可違...........
天之道 利而不害 聖人之道 為而不爭
孔師曰 四十不惑 五十知天命 天之道天命不可違...........
尤無虛實故策之而知得失之計,作之而知動靜之理,形之而知死生之地,角之而知有餘不足之處。故形兵之極,至于無形;無形,則深間不能窺,智者不能謀。因形而措勝于眾,眾不能知,人皆知我所以勝之形,而莫知吾所以制勝之形;故其戰勝不復,而應形於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