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28 11:53:01野人

HA - 哥哥

  呃......BE慎入噢
  
  
  
  
  
  
  
  
  
  
  
  
  
  
  
  
  
  
  
  
  
  
  
  
  
  
  
  
  
  
  
  
  
  
  
  
  
  
  
  
  已經六點了!本大爺餓了。不過是去買點東西,用得着花兩個小時嗎?!他買到土星去了嗎?他知不知道本大爺現在有多…
  
  無聊。
  
  只要他不在家我就會覺得很無聊。
  
   哈雷路亞在沙發上盤着腿,左手拿着翻開了的漫畫,右手拿着電視遙控,眼睛盯着不停轉換頻道的電視。視線離開某搞笑藝人被消音的笑臉,轉移到連載漫畫上, 右手卻仍然孜孜不倦的轉換電視頻道。翻了幾頁漫畫,哈雷路亞把漫畫丟到地上。視線再次回到電視機上,按一下「消音」鍵,看女演員一臉糾結的表情,用那要死 不死的聲音說:「哥哥......」
  
  哈雷路亞按下紅色小鍵,那個該死的女演員嗖一聲不見了,漫畫和遙控被隨意丟到地上。倒在沙發上,直直的盯着空無一物的天花板。
  
  真的好無聊。
  
  你這個笨蛋,快點回來,本大爺悶了。
  
  哈雷路亞撿起電視遙控,支着頭側躺在沙發上,再次不停轉換電視頻道,又時不時望向牆上的時鐘。隨着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哈雷路亞的臉色完全沉了下來。
  
  已經三個小時了。
  
  哈雷路亞煩躁地把遙控擲到地上,帶上電話跟鑰匙,就要出去找買東西買到土星去的兄長。但當他打開大門的一剎,他不止見到阿雷路亞,還見到另一個人。
  
  那個女人。
  
  索瑪‧皮利士,那個被阿雷路亞暱稱「瑪莉」的女人。
  
  他們正在擁抱。地上有幾個裝得滿滿的購物袋,有幾個哈雷路亞指定要買的蘋果滾了出來。
  
  哈雷路亞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那銀白的長髮、單簿的身子、纖長的手指,每一樣都讓人如此厭惡。大步走向擁抱中的男女,無視阿雷路亞驚異的眼神,哈雷路亞撿起一粒蘋果。用手拍一拍,大咬一口,在他們來得及反應之前轉身走開了。
  
  無視身後一切動靜,哈雷路亞穩步走回家,似是沒有人在身後似的關上門,任由外面提着重物的兄長頗為狼狽的自行開門。待兄長進門之後,完全無視於兄長的存在,自顧自的狂按電視遙控。而此情況一直持續到深夜。
  
  眼皮子上下打架的阿雷路亞,戰戰兢兢地接近沒離開過沙發的弟弟:「哈...哈雷路亞...睡吧。」一陣意料之中的沉默,片刻難熬。待阿雷路亞再次鼓起勇氣,想要催弟弟去睡的時候,哈雷路亞發話:「你不去洗乾淨,休想再碰我。」
  
  阿雷路亞被哈雷路亞話中的陰沉嚇一跳,瑟縮了一下之後,期期艾艾的輕扯哈雷路亞的袖子:「我已經洗澡了......」
  
   哈雷路亞猛地把阿雷路亞壓在沙發上,腿卡進阿雷路亞雙腿之間:「哦,已經洗乾淨了?」嘴邊是別有深意的笑。此時,阿雷路亞的腦中正浮現各種各樣的記憶, 比如說上次被學妹告白兼強吻,被哈雷路亞抓包後,回家在床上拷問了整晚情況,又比如說上上次,沒有問過哈雷路亞就跟提爾利亞他們跑去露營,回家後又在床上 拷問了整晚的情況。阿雷路亞正胡思亂想之際,沒有發現哈雷路亞已然僵在嘴角的笑意和凝視。
  
  當阿雷路亞發現哈雷路亞不尋常的沉默,哈雷路亞已經跳下沙發:「睡了。」
  
  阿雷路亞的手,在腦袋反應過來之前,急急的扯住哈雷路亞的衣角。哈雷路亞轉頭望他,無語。阿雷路亞張了幾次嘴,但又吶吶的說不出話,腦袋裏的想法無法成形,讓人難堪的沉默再次降臨。
  
  終於哈雷路亞等得不耐煩,把阿雷路亞扯住衣角的手拉開。阿雷路亞又再急忙扯住,結結巴巴地說:「那個......哈雷路亞...是...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哈雷路亞挑了挑眉:「沒有。」
  
  是夜,哈雷路亞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
  
  
  
  
  冷戰,這絕對是冷戰。
  
  自那天哈雷路亞搬到自己的房間去之後,哈雷路亞已經一個月沒有跟阿雷路亞好好說過話。哈雷路亞平日不多言,對外人愛理不理的,可是對於雙胞胎哥哥還是有一定程度的兄弟愛的。只是這幾天,哈雷路亞都對他愛理不理的,最多就是幾個鼻音打發。
  
  日子便這樣一日一日的耗下去,直到那天,教物理的片桐老師把阿雷路亞打發去找蹺課的哈雷路亞。
  
  阿雷路亞打開天台的門,繞了一圈,發現正在睡覺的哈雷路亞。阿雷路亞躡手躡腳的靠近似是睡得很熟的弟弟,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阿雷路亞很清楚問題徵結在自己身上。
  
  從小他就發現雙生弟弟對自己非同一般的佔有慾,只是直到高一那年,原來自己還是太單純了。那年被他抓到自己跟洛克昂窩在一起看「片子」,哈雷路亞氣過頭,一下子把該做不該做的都做了,阿雷路亞才如恍然原來只有自己一人以為那是單純的兄弟之情。
  
  一開始的時候還對這「亂倫」的關係很抗拒,後來漸漸的就習慣了。總想着「哈雷路亞也是年少氣盛,他長大了,就不會這樣了」,以為終有一天這樣的關係會結束。
  
  仔細的看着哈雷路亞的睡臉,阿雷路亞驀然發現哈雷路亞面上的疲憊之色。看來睡得不好的人不獨自己。
  
  在這關係裏,不願結束的人也不獨哈雷路亞一個。
  
  會不會......其實先愛上雙生兄弟的人是自己呢?
  
  在阿雷路亞思考着的時候,哈雷路亞已經醒了。
  
  哈雷路亞看了阿雷路亞一下,起身就要離開天台。
  
  「哈雷路亞!」
  
  阿雷路亞捉住哈雷路亞的手,用力把他扯下來。阿雷路亞鼓起勇氣,直視哈雷路亞雙眼:「哈雷路亞......你知道我很笨,你要是不說的話,我不會想得到的。」
  
  哈雷路亞似是很意外兄長會說出這樣的話,戲謔的笑了兩聲,半蹲在阿雷路亞面前,掙開被捉住的手腕,捏着阿雷路亞的下巴:「哦......什麽時候,我的哥哥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阿雷路亞沒有退縮,反倒因為哈雷路亞的稱呼而皺了皺眉說:「你別想打混過去。」
  
  哈雷路亞溫柔的用拇指摩擦阿雷路亞的下巴:「哼哼,我什麽時候對你打混過了,親愛的哥哥?對了,上次那本莎樂美,你有看嗎?」阿雷路亞點點頭。
  
  莎樂美,那是王爾德寫的歌劇,說的是一個美得妖艷的公主,身為猶太國家的公主,愛上信奉基督教的先知約翰。她得不到約翰的愛情,卻得到身為國王的父親承諾,如果她跳舞的話就給她任何她想要的。最後她向父親要求要約翰的頭顱,得到約翰的吻。然而她的父親卻被此嚇到,下令要士兵殺死她。
  
  這就是哈雷路亞給的答案。
  
  看阿雷路亞的臉色,哈雷路亞知道阿雷路亞明白他的意思:「懂了?所以說,哥哥,這是我給你最後的仁慈,如果不想像約翰那樣,就離我遠一點。」
  
  阿雷路亞正想回答時,哈雷路亞再次開口:「況且,我受夠了,也玩厭了。」然後甩開阿雷路亞的下巴,站起來,用厭惡的眼神望向阿雷路亞:「以後,離我遠一點。」
  
  這就是他的弟弟,哈雷路亞。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曾經得到過的就要毁掉,愛用品絕不與人共用,即使要棄掉不容他人染指,暴君一般霸道、冷酷、絕情。
  
  而他,阿雷路亞,就是唯一沒有被毁掉的「曾經得到」。
  
  因為他是阿雷路亞,是「哥哥」。
  
  以哈雷路亞的標準而言,是足夠「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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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自認是寫完了, 可是總有種還有後續的感覺
  總覺得很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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