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3-24 19:53:35ryoma

15 在基督合一

在暑假的七月過了一半,仁 凜真順理成章,轉身份為正式學員。在家務事訓練之後,仁 凜真一副坦然。
巧爾不解:「沒有想到,凜真頗勤快的。」仁 凜真早有底:「那當然,因為,我母親要我每天做家務事。只是,沒有把我看成下人。」巧爾早有底:「那當然,有些家長,就是用權威式教育,使孩童認為,孩童在家中是下人的概念。」仁 凜真一副坦然:「沒錯,況且,我母親只是耳面提命,要每天做家事,才不會感到空虛,而且,生活才感到過得有意義。」巧爾早有底:「看來,妳母親,是好母親。」仁 凜真一副開心:「那當然,況且剛開始,是用輪流做家事為主。現在,就以負責的項目為主。」巧爾不禁冒問號:「不過,我倒是有一次看新聞,是說關於妳的事。」仁 凜真一副不解:「那則新聞?」巧爾一副平常心:「就是關於妳的作品,出現不一樣的風格。我在想,妳在挑戰新畫風嗎?」仁 凜真早有底:「老實說,我壓根兒沒有想過挑戰新畫風。況且,那只是我的抒壓方式。」巧爾無奈:「不過,據我所知,繪畫是星星和社會的溝通的媒介之一,在一般人的立場,是無法感受到星星的世界。就算開星星畫展,反而有汙名化的狀況出現。」仁 凜真靈光一閃:「是說,耍炫耀嗎?」巧爾更加無奈:「這是其中之一,因為,一般人無法明白星星的思考模式。」仁 凜真不禁無奈嘆氣:「那豈不是,一般人錯在先?」巧爾一副正經八百:「看起來是一般人錯在先,其實是一般人無法明白星星的世界罷了。」仁 凜真淺淺的笑:「我倒認為,是一般人錯在先。因為,是一般人有事不關己的心態,造成的。」巧爾不解:「怎麼說?」仁 凜真一副直爽:「因為心態問題,況且,星星在地球上生存,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巧爾早有底:「嗯,就算是心態問題,要知道,每個人是個體,別人的意願,不是我們能支配的。」到了下午3:50的打卡時間,巧爾和仁 凜真一副有說有笑般。巧爾一副開心:「至少坐客運,也是不錯的選擇。」仁 凜真一副坦然:「沒錯,畢竟也不是每次搭客運,就遇到色胚子。」巧爾不解:「但說也奇怪,在聖心日間的學員,也有騎單車通勤,卻到現在都沒有事。」仁 凜真早有底:「我母親說,那是因為星星無法專注,加上精神分裂症服藥後,依然是一般人,頂多只是多巴胺不平衡,用藥物來平衡多巴胺,才能騎單車通勤。」巧爾不禁傻眼:「難怪,妳母親打算賣到妳的自行車,不是沒有原因的。」在客運到站後,巧爾和仁 凜真上了客運,再度有說有笑。阿水一副平常心:「(沒有想到,這個叫仁 凜真的妹妹,雖然和巧爾一樣是星星,依然有仁妹妹的才華。)」仁 凜真早有底:「問題是,之前我騎單車外出時,我還不是一樣平安無事?」巧爾一副平常心:「因為有主的陪伴和守護,才有這現象。況且今天妳母親打算賣掉妳的單車,也是主的意思。」仁 凜真一副理解般:「原來,是照主的意思。」在客運到鳳山國中捷運站,巧爾和仁 凜真下車之後,依然友好的聊天。巧爾一副開心:「原來,妳畫的是風景畫和繪本。」仁 凜真一副坦然:「沒錯,況且是為主而畫。」巧爾不禁傻眼:「我的天!妳都有運用專長,想不到引來超多人氣!」仁 凜真無奈:「事實上,就算是為主而畫,引來的人氣,不過是惡者的陷阱。」巧爾早有底:「但,與其說是陷阱,不如說是,是否能維持心在主的試驗。」仁 凜真不解:「為什麼這麼說?」巧爾早有底:「因為,和信心有關係。」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嗯,特別是要對主有信心。」在仁 凜真和巧爾各自回到家之餘,仁 凜真依然一副平常心。仁父感到開心:「唷!凜真回來了。」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爸,我都不知道,和巧爾一起坐客運,是件開心的事。」仁母早有底:「就跟妳說過了,巧爾一定在聖心醫院的。」到了仁家的晚餐,仁 凜真一副無奈。仁父一副平常心:「我說老伴,之前凜真騎自行車外出,不都沒有事嗎?」仁母早有底:「那只是近程的量販店,況且我們都移民到台灣,不像日本,而且在南台灣的交通,根本亂到不像樣!」仁父一副正經:「嗯,確實是原因之一。不過,也是有騎自行車通勤的學員,不是嗎?」仁母有些不悅:「那麼,安全不重要嗎?」仁父無奈:「呿!就算安全重要,也不能保護星星一輩子吧?明明凜真會騎自行車,妳憑什麼抹殺凜真所做的選擇?」仁母不禁愣住:「拜託!就算無法保護星星一輩子,總要讓凜真明白,騎自車上路的危險!」仁父火大:「老伴,就是因為妳這種心態,造成凜真在自立更生過程的障礙!」仁母不解:「這話是什麼意思?」仁父一副正經八百:「因為,新制身心障礙鑑定要上路了,到時凜真原本有的通勤能力被妳抹殺,豈不是造成凜真在功能上無法提升?」仁母不以為然:「拜託!有身障手冊才好,因為有資源可用。」仁父一針見血:「所以,妳的意思是,要凜真依賴身障手冊的資源嗎?」仁母無法反駁之餘,看在眼中的仁 凜真,備感矛盾。仁父一副得意:「真是!這次妳可無法反駁了,況且明明妳表現出的心態,不就是這麼回事?」仁母火大到火山爆發:「你說夠了沒有?老伴,你要知道,有些地方是騎自行車無法到的地方!」仁父早有底:「那又如何?反正凜真會搭車,還不是一樣保住有交通能力的事實。」仁母不禁回神:「(交通能力?)」在晚餐後,仁 凜真照例,進行做家務事。而仁父母,依然在客廳看電視。仁母一副坦然:「我說老伴,說到凜真所培養的交通能力,豈不是得要加強?」仁父一副平常心:「這不是廢話嗎?況且在台灣,尤其是南部,交通亂到不像樣!這樣的亂像,妳能放心讓凜真騎自行車到戶外嗎?」仁母無奈:「看來,你認同我做的決定。」仁父一副嚴肅:「老伴,妳別誤會了!剛才我指妳的心態,這次,我的重點在於凜真有加強交通能力的必要!」仁母無奈:「(呿!白高興一場!)」在仁 凜真完成家務事之後,就回房準備出售的作品。仁父見到仁 凜真一副認真準備出售作品而不安:「(真希望往後的環境,是肯定星星的環境。)」到了翌日,是星期六。仁 凜真一出門,就搭客運到鹽程站的駁二特區。在仁 凜真到小攤販區,就開始進行回顧。別班學生1一副正經八百:「你知道嗎?最近傳出倫老師用不當的方式進行輔導學生了。」別班學生2早有底:「沒錯,而且倫老師還說,就是因為不屑將心比心,才進行親自體驗這回事,這根本是強制罪!」別班學生1無奈:「總之,倫老師遲早強制逐出教師界的!」到了當天下午的體育課,仁 凜真在操場見到無奈的事。同班學生1不解:「凜真,怎麼一臉無奈?」仁 凜真無奈嘆氣:「因為,就算錯在別人,倫老師也犯不著這麼做。再怎麼說,不知情的旁觀者,根本不知道那受害者是加害者,強制親自體驗。」同班學生2不禁冒問號:「如果是妳,妳希望怎麼做?」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我希望,家長也要強制輔導。」同班學生1傻眼:「家長也要?」同班學生3一副嚴肅:「怎麼可能沒有必要?況且爸媽也是人,多少有犯錯!」仁 凜真完全同意:「那當然,反正倫老師持續用這教育方式,遲早因為被家長告而強制解聘。」到了清潔時間,仁 凜真剛從福利社出來,見到一位別班學生家長氣呼呼般,沒有任何感受的仁 凜真,只見到別班學生家長走遠的身影。同班學生3一副平常心:「凜真,依我看,倫老師要上法院了。」仁 凜真不解:「是因為,倫老師的教育問題嗎?」同班學生3使冷眼:「要不然呢?就和妳說的一樣,不是嗎?」仁 凜真依然沒有感覺:「雖說如此,據說,沒有人說得過倫老師的。」在同班學生3依然冷眼看仁 凜真一眼而離去,而同班學生1見到苗頭不對,而一副急忙般。同班學生1一副急忙到上氣不接下氣:「凜真,妳完了!因為,她嫉妒妳的科目成績。」仁 凜真不解:「怎麼,小學一年級連續得滿分,很奇怪嗎?」同班學生1一副嚴肅:「該不會,妳無法看得出,冷冷的表情?」仁 凜真早有底:「拜託,就算我有上早期療育課,也不可能完全根治肯納痕跡的。」不禁愣住的同班學生1,見到仁 凜真回教室之餘,是上課鐘聲響起。同班學生回過神:「(不會吧?肯納症無法完全根治?)」回到現實的仁 凜真,就到午餐時間。用餐完畢的仁 凜真,進行找素材。仁 凜真出現肯納症狀:「沒有想到,這裡的素材,可多呢。」路人1一副異樣眼光:「(這小女孩有病!)」路人2一副心胸寬闊:「妳一定天才小畫家,仁 凜真?要加油喔!」仁 凜真感到開心:「謝謝。」然而,在仁 凜真逛了貨櫃區到下午,繼續回憶。別班學生3一副開心:「讚!倫老師強制解聘了!」別班學生2興奮到飛上天:「沒錯,什麼爛教育!說什麼不屑將心比心,就強制親自體驗!什麼爛話?」到了放學後,仁 凜真一副開心般。同班學生1一副慎重:「凜真,關於今天下午的事,妳知道嗎?」仁 凜真一副開心:「那當然,倫老師被解聘了。還有,關於沐陽的事。」同班學生2傻眼:「沐陽怎麼了?」仁 凜真一副開門見山般:「因為,她的父母是企業家,變成說,從小得苦讀書這觀念,早在沐陽的心裡扎根。所以,就不容許自己的成績,落於亞軍。」同班學生1無奈:「難怪!她一看到妳,總是冷冷的!」同班學生2一副語重心長:「那妳自個兒要小心了。」回到現實,仁 凜真備感無奈。仁 凜真一副倚靠主般:「這只能交給主解決。」到了傍晚,仁 凜真順勢走舊鐵軌,走到西子灣。仁 凜真感到開心:「真的是別有洞天,也有得到新素材。」在仁 凜真逛了西子灣,也有憐憫沐陽的心。仁 凜真感到憐憫:「看來,只有為沐陽代禱了。」到了當晚,早到家的仁 凜真,一副得到素材般。仁父不解:「我說凜真,妳最近的作品,怎麼變樣了?」仁 凜真一副坦然:「因為,沐陽有苦說不出,也嫉妒我,連續得全科滿分。」仁母早有底:「凜真,別白費力氣了!畢竟妳的作品,大部分沒辦法懂。」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沒有持續,怎麼見到結果?」然而,一副正經八百的仁父,心裡早就得到答案。仁父一副正經八百:「對了,老婆,妳有加入家長會吧?」仁母一副洋洋灑灑:「那當然,要是凜真被霸凌,我就找證據,讓惡人永遠無法立足!」仁父感到開心:「那麼,就算是惡老師,也插翅難飛了!」到了下一翌日,在中正國小的上午某節下課。沐陽不禁傻眼:「這些作品是……」別班學生4一副不懷好意:「這個炫耀王,果然耍丟人現眼!」別班學生5一副幸災樂禍:「最好是出車禍,去死吧!」聽在沐陽耳邊,不禁被同化,沐陽的嫉妒心,更加重。沐陽嫉妒到火大:「仁 凜真,妳給我記住!」到了近午餐時間前的課堂,在仁 凜真的班級,是自習課。傳山一副嚴肅:「各位都有看見仁同學的新畫作嗎?」然而,部分學生,有共鳴。在傳山陳述仁 凜真出售的新作品,沐陽不由自主落淚。沐陽無奈:「(怎麼回事?怎麼在落淚?)」傳山一副平常心:「可以說,仁同學的新作品,是有訊息。」沐陽不禁傻眼:「(怎麼可能?)」傳山依然平常心:「事實上,仁同學的作品,都有想傳達的訊息。只要用心感受,必然見到。」到了午餐時間,沐陽見到仁 凜真,感到一股溫暖。同班學生3一副正經八百:「(看不出仁同學的作品,有股不可思議的力量。)」回到現實,仁 凜真在捷運西子灣站。仁 凜真一副坦然:「(只能交給主,別無他法。)」在門禁前到家的仁 凜真,就一副平常心。仁父關心仁 凜真:「凜真,是有掛念嗎?」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多少有,但我只想用畫作,畫出別人的心裡話。」仁母不禁傻眼:「對於這陣子接到的電話,老實說,是傳山老師打電話的。他說,妳有這方面的潛能。」仁父不解:「凜真怎麼想到的?」仁 凜真早就有底:「因為,霸凌者,有說不出的苦。」仁母不以為然:「總之,霸凌弱勢,就是犯罪。」到了當晚,仁 凜完成所有家務事,就回房準備出售的作品。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凜真,最近妳的畫風,很奇特。為什麼,有這些風格?>仁 凜真一副坦然:「因為我想畫出霸凌者說不出的苦。」仁 凜真淺淺的笑並用腹語:<問題是,霸凌者說不出的苦,需要讓別人知道嗎?>仁 凜真一副坦然:「當然需要,因為,霸凌者不是沒有憑空出現,而且,事必有因。」到了再下一翌日,在聖心醫院的上午。仁 凜真不解:「日間部大家庭會議?」巧爾一副平常心:「沒錯,要在10:30前回教室。」在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狀態,已經在上午第一堂課前。仁 凜真一副坦然:「那麼,我就整理繪畫素材了。」巧爾看仁 凜真走出日間部教室,雖然不發一語,但巧爾不禁感到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