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國際間的“新世界秩序”趨勢~4】
【地球國際間的“新世界秩序”趨勢~4】
﹝懷疑論者的看法﹞
根據加州大學聖克魯茲分校心理學暨社會學資深教授喬治·威廉多姆霍夫的說法,許多人似乎相信美國是由一群具有秘密欲望的菁英控制,即一個尋求改變的小型秘密團體,在幕後策畫著、試圖把政府制度或國家置於一個世界政府的控制之下。在過去,共謀者通常被稱為秘密共產主義者,他們意圖將美國置於與蘇聯共同的世界政府之下,但是在1991年蘇聯解體後削弱了這一理論。喬治·威廉多姆霍夫指出,大多數陰謀論者將矛頭轉向聯合國,認為該機構可能是“新世界秩序”中的控制力量,這種想法是受到對聯合國無能為力的影響,美國政府甚至溫和的不願破壞它,但作用有限。
雖然政治學家大衛·羅斯科夫在2008年出版的《超級菁英》中對“新世界秩序”陰謀論持懷疑態度,但他也相信全球六十億人口的世界是由六千人的菁英統治。20世紀末期,大國的政府幾乎都由超級菁英組成,幾個國際上的領袖(即天主教的教宗)和企業家(羅斯柴爾德家族、洛克菲勒家族、古根海姆家族)也都是超級菁英。他表示,在21世紀初期,經濟影響力是由於國際貿易、旅行和通信規則的爆炸性擴張;民族國家的權力已經削弱了政治家對少數民族的地位;國際商業、金融和國防工業的領導者不僅主宰了超級市場,他們在國家政府中來去自如的擔任高級職位,實質權力大大超越由選舉產出的立法機構(包括美國國會),這些國家仍然極其不瞭解其境外的事務。他斷言,超級菁英對國家政策不成比例的影響仍是建設性的,這類人雖然總是自私的,但是在世界各地幾乎沒有人指控他們腐敗或壓迫政府,才讓他們可以在這些國家暢所無阻的經營生意。
鑒於世界歷史、秘密組織之間與戰爭史的關係,陰謀論者們比大衛·羅斯科夫和研究全球權力菁英的其他學者走得更遠,他們認為這群超級菁英已經用古老的家族財產建立或資助了許多高階層組織,例如畢德堡俱樂部、波希米亞俱樂部、羅馬俱樂部、美國外交關係協會、三邊委員會,羅德信託基金會、骷髏會、以及類似的智庫和私人俱樂部。這些都是光明會推動威權主義 — “新世界秩序”的掩護機構或傀儡組織 — 建立一個由聯合國和全球中央銀行控制的世界政府、透過金融資本主義維持政治權力、透過主流媒體整合控制價值觀與全球共識,透過大規模監控、國家恐怖主義和經濟金融化維持政治權力,透過包羅萬象的政治宣傳,樹立一群信奉邪教、具有領袖魅力的傀儡領導人,最終建立一個偽裝成社會演化主義意識形態的世界政府。
馬克思主義者雖然對右派民粹主義者的陰謀論持懷疑態度,但他們也指責全球權力菁英沒有追求全人類的最大利益,許多政府間組織都呈現民主逆差。而超級菁英們卻只是肆無忌憚的推行新自由主義或新保守主義的新世界秩序,透過經濟和軍事脅迫實施全球資本主義,來保護他們跨國公司的利益,這種制度已經系統性的破壞了國際社會主義的“一個世界政府”。他們也認為世界正處於從美帝國主義過渡到全球統治階級的統治之中,他們指出被反共產主義蒙蔽的右派民粹主義陰謀論者,看不到他們妖魔化的“新世界秩序”其實就是他們所保護的、經濟制度頂端的資本家。
﹝各方批評與其他看法﹞
批評者指責,“新世界秩序”陰謀論的支持者沉迷于謬論,抱持相信歷史重大事實必然是險惡的信念。在歷史洪流中集中的以陰謀來解釋世界觀,而不是用社會和經濟力量來理解。並且有偏執狂的傾向,不經篩選的混雜吸收。
研究權力概念的心理學暨社會學教授喬治·威廉多姆霍夫,在2005年3月寫了一篇文章《破解陰謀論》:有一些陰謀論中的矛盾,不符合我們已知的權力結構。首先,它假設有一小部分富有和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以某種方式凝聚成對權力的極端欲望,導致他們做出不符身份的事情。例如,富有的資本家不再賺錢牟利而想去創造一個世界政府。或者選舉官員正在試圖暫停憲法,以便他們可以承擔獨裁權力。這些宣稱可以追溯到幾十年前,它總是說,這真的會發生,但它從來沒有。更有趣的是,現在已經證明這些說法錯了幾十次。假設領導人以他們往常的理由行事,例如尋求利益的動機、作為民選官員的制度化角色。當然,他們希望盡可能賺更多錢,並且每次當選後都能弄到巨大的利潤,這可能導致他們做許多不好的事情。但是,在創建一個世界政府或暫停憲法的領域當中,他們是得不到任何東西的。
全球事務雜誌《外交信使》特約編輯馬克·C·派特裏奇,在2008年12月寫了一篇文章《一個世界政府:只是陰謀論還是不可避免的將來?》:我對記者吉迪恩·拉赫曼所說的‘兩百年內會發生全球治理’持懷疑態度。首先,民族主義(與全球政府主義是絕對的對立面)正在上升。過去二十年來,世界各地的一些領導人和人民非常憎恨華府,因為他們對美國單極性的嘲諷和傲慢感到憤怒。俄羅斯已經把自己重建為一個大國;很少有人錯過今年夏天中國主辦北京奧運會時的民族自豪感;而烏戈·查韋斯和其盟友則用他們的反美雄辯激起了民族火焰;布希政府的離開可能導致這個民族主義消失,但經濟不確定性通常會帶來相反的效果。另一點是,對於全球政府和全球協議的嘗試都是斷然的失敗。世界貿易組織的多哈回合貿易談判已經是一攤死水;京都已經排除了許多污染者,交易談判也失敗了;並且在公司稅方面還存有競爭,而不是現有的全球框架。而且,在存有超國家治理結構的地方,他們的官僚主義和差勁效率大家都有看到。聯合國無法阻止美國主導的伊拉克入侵、達佛的種族滅絕、辛巴威緩慢的崩潰;伊朗核問題也沒有解決。這不是貶低結構,因為我認為它是必要的,但所有人都看的見系統的缺陷。
雖然一些文化批評家認為,關於“新世界秩序”的超級陰謀論是後現代主義的後設敍事,可能賦予了政治意涵,成為一種讓普通人能理解的敍事結構與方式,煽動他們質疑身邊所看到的一切。懷疑論者認為,陰謀論導致人們陷入憤世嫉俗和複雜的思維中,並感到對人生沒有希望,即使他們正在譴責所謂的陰謀者。
南方貧困法律中心的記者亞歷山大·紮伊奇克,在2010年8月寫了一篇報告《愛國者偏執:看看十大陰謀論》,他譴責這種陰謀論是在破壞社會的基本權利:學者們持續辯論陰謀論的心理和社會學起源,但是沒有人認為,這些理論近年來在極右的情況下出現了復興。在過去二十年裏,出現了自稱為‘愛國者’的極右陰謀文化,其中美國政府本身被視為對憲法民主、乃至人類存亡的致命威脅。這種陰謀復興 — 伴隨著愛國者團體在過去一年半的爆炸性增長、伴隨著2008年奧巴馬總統選舉的過度激情 — 這讓奧巴馬被愛國者視為在外國出生的《滿洲候選人》,即新總統是所謂的‘新世界秩序’代理人,負責破壞美國主權和建立一個世界的社會主義政府。
相關人士擔心,“新世界秩序”陰謀論可能會刺激孤狼恐怖主義的發生,包括無領袖抵抗。導致又發生像奧克拉荷馬市爆炸案的國內恐怖事件。政治學教授麥克·巴肯表示:危險不存在於陰謀論的信念本身......,也不可能是刺激孤狼行動的主因,這個無法證明。只要‘新世界秩序’沒有真的發生,陰謀論者也只是限制在他們的活動範圍內做宣傳。另一方面,如果他們相信預言中的邪惡日子已經降臨,那他們的行為將變得難以預測。
記者奇普·伯利特提出警告,需留意煽動者領導的右派民粹主義運動對美國民主的威脅,也許他們會利用大眾對“新世界秩序”陰謀的恐懼,釀成暴民政治甚至最終變成法西斯革命。他表示:右派民粹主義運動可能對社會造成嚴重傷害,因為他們都普遍有排斥和仇外的心理,特別是對威權主義、陰謀和那些替罪羊。這會誘使主流政治人物採納這些主題吸引選民,使歧視行為合法化(甚至暴力合法化),並為革命性的右派民粹主義運動(如法西斯主義)開啟了大門。
宗教研究學者理查·休斯也警告說,在塑造全球政治陰影的潛力上,任何宗教觀念都比不上“新世界秩序”陰謀論的威力。他在2011年2月寫了一篇文章《啟示、革命和暴虐的新世界秩序》:難就難在敵基督到底是誰,這個人將是啟發和領導‘新世界秩序’的暴虐人物。多年來,神學家認定蘇聯是敵基督者。但在九一一事件之後,他們變得相當肯定,敵基督與阿拉伯世界和伊斯蘭教密切相關。這相當簡單的意味著,對他們來說,伊斯蘭教絕對是‘新世界秩序’的核心。這也正是為什麼,我們發現‘新世界秩序’陰謀論有一股巨大的潛力,它很意外的在消極推動全球政治,因為神學家通常很樂見與伊斯蘭世界展開一場大戰。正如比爾·摩爾斯形容的神學家一樣 — ‘對他們來說,中東的伊斯蘭戰爭並不可怕,它反而受到歡迎 — 它被視為是救贖道路上的一場大戰’。此外,神學家支援美國擔任宇宙視覺中的工具 — 上帝將運用它來擊殺敵基督和公義的敵人。這就是為什麼提姆·拉哈伊一系列最暢銷末日書的共同作者,可以在美國侵佔伊拉克的行動上提供強而有力的支持。由於這場戰爭,提姆·拉哈伊認為,伊拉克將成為‘時間終結事件的焦點’。更令人不安的是,神學家們幸運打開核浩劫的大門,他們一直認為,上帝將在末日大戰中消滅祂的敵人。但是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他們越來越確定‘哈米吉多頓’有核武器在其中,從而使《聖經》無可避免的湮沒在核毀滅裏。正如一位預言作家所說,‘原子戰爭的浩劫將滿足預言。
很多譴責“新世界秩序”的陰謀理論家都認為他們是抵抗運動中的自由戰士,但許多自稱保有自由意志主義的右派民粹主義陰謀論者,卻持有不相容的觀點,例如主權神學、白人至上主義和消滅主義。相信世界由“蜥蜴人”與其“巴比倫兄弟會”控制的知名陰謀理論家大衛·艾克,對這種悖論表示,基督教愛國者運動是唯一瞭解“新世界秩序”真相的美國人。他說:我不知道我比較討厭哪一種,讓兄弟會控制世界、或者你要去把它們換下來。
﹝公眾人物的相關言論﹞
許多政治家、金融家、學者、作家和音樂家都曾公開討論“新世界秩序”和世界政府的話題,不論是公開聲明或是未公開的發言。本章節只列出一小部分知名人士的發言,以便顯示“新世界秩序”理論在公眾領域中的重要性。
美國真正的威脅是這個看不見的政府,就像一隻巨大的章魚,它在這個國家的城市中蔓延,像現實生活中的章魚一樣,噴墨汁來掩護自己。這只章魚怪物就是洛克菲勒標準石油的公司利益和一小部分強大的國際銀行家,這個小圈子實際上是為了自己的私利,控制美國政府的運作,實際上也控制著兩黨,安插兩邊的領袖,並採取各種手段提名高官人選。這些國際銀行家和洛克菲勒的標準石油公司,控制著這個國家大部分的報紙和雜誌,並控制我們的行政官員、立法機關、學校、法院和各種為保護公共事務而設立的每個機構。— 1922年12月10日,紐約市市長約翰·法蘭西斯·希蘭。
西方國家的政府,無論是君主制還是共和制,都已經被一股看不見的國際權力掌握。我冒昧的說,這種半隱藏的力量,推動美國群眾進入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大鍋裏。— 1941年,英國軍事歷史學家J·F·C·富勒。
‘秘密’這個詞在自由開放的社會中是令人厭惡的。而我們作為一個歷史民族,自然而然是反對秘密社團、秘密宣誓,以及任何秘密議程。我們正處在一個整體和無情的全球化陰謀下,這個陰謀主要依賴於擴大其影響範圍的秘密手段 — 滲透而不是入侵、顛覆而不是選舉、恐嚇而不是自由選擇、在暗處行動而不是正大光明。他們把軍事、外交、情報、經濟、科學、政治等各個方面結合起來,建立了一套緊湊、高效的統治機器。他們的各種準備工作被隱瞞著,並未公佈。他們犯下的錯誤被掩蓋,並未曝光。反對他們的異議者是沉默的,並未得到讚揚。他們的支出並未受到質疑,媒體不會報導,也不會揭發任何他們的秘密。— 1961年4月27日,美國總統約翰·甘迺迪。
金融資本主義的力量有另一個遠大的目標,無非就是建立一個私有的世界金融控制體系,能夠統治每個國家和整個世界經濟的政治體系,這個制度是由世界各地的中央銀行以秘密協定的方式、以封建統治者的方式,經常舉行私人會議,最後達成這一制度的是國際清算銀行。私人銀行和世界各地的中央銀行本身就是私人公司所控制的,金融資本主義的增長使得世界經濟權力集中化,可能成為融資人的直接利益和所有其他經濟集團的間接損害。— 1966年1月1日,喬治城大學歷史學家卡羅爾·奎格利。
“新世界秩序”將不得不由下而上實施議程,而不是從由上往下建立的,這樣最終才能繞過國家主權,逐漸侵蝕民族和公眾意識,這將比老式的正面攻擊更加完美。— 1974年4月,美國駐義大利大使理查·加德納。
主席先生,我國的歷史告訴我們,儘管我們在這個會議廳裏看到各種種族、利益和信仰,但是珍惜多樣性也是有可能實現進步、和平與正義的共同行動,所以我們對各國人民和政府說:讓我們共同創造一個“新世界秩序”。 — 1975年10月聯合國大會,美國國務卿亨利·季辛吉。
三邊委員會打算控制美國政治政權,作為整合跨國商業和銀行利益的手段。三邊委員會是一個巧妙協調的工作,控制了四個權力中心:政治、貨幣、知識和教會,三邊委員會打算創造一個淩駕於國家政治的全球經濟力量,作為“新世界秩序”制度的管理者和創造者,他們將統治未來。— 1979年1月1日,參議員貝利·高華德在《問心無愧:美國參議員的個人和政治回憶錄》寫道。
“新世界秩序”是一個商業和工業全部都受到監管的超級權威世界、一個控制石油生產和消費的國際組織、一種將代替美元的國際貨幣、一個可以籌集資金的世界發展基金,還有一個國際員警部隊來執行“新世界秩序”的所有規定。— 1980年,西德總理威利·布蘭特。
歸根究柢,南方在全球社會中的正義、平等和民主呼籲中,不能與本國社會追求的這些目標脫節。尊重民主價值觀的基本權利 — 特別是持不同政見的權利、對少數民族的公平待遇、關心窮人和弱勢群體、公民生活中的公正、願意解決爭端而不執行戰爭手段 — 這些都不得不影響全世界的意見,讓南方也有機會獲得“新世界秩序”。 — 1990年8月,坦桑尼亞總統朱利斯·尼雷爾。
我們可以看到,中東戰爭的陰影超越了一個新的世界秩序,在這個“新世界秩序”中,各國將強而有力的一起阻止侵略,這正是佛蘭克林·羅斯福和溫斯頓·邱吉爾對戰後和平的遠見。— 1990年9月,眾議院多數党領袖理查·蓋法特。
如果我們不遵循內在的道德指導原則、為人類而生活的命令,那麼他的無法無天將威脅到和平與民主、威脅到我們現在所看到的“新世界秩序”,這個漫長的夢想,我們所有人努力了這麼久的心血將會受損。— 1991年1月,美國總統老布希。
隨著時間的推移,布希總統認為,“新世界秩序”是以美蘇兩國的共同目標和利益為基礎,透過聯合國安全理事會的工作團隊,這將會堅強的維持下去。擁有否決權的其他大國、包括共產黨的中國在內,將被視為合作對象。— 1991年1月15日,《紐約時報》執行編輯A·M·羅森塔爾。
如果聯合國部隊進入洛杉磯來恢復秩序,美國會感到憤怒。但明天,他們將會感激不盡,如果被告知外頭正有許多威脅,無論是真實還是我們口頭宣佈的威脅,世界各國人民都會懇求聯合國幫忙打擊這個邪惡,每個人都害怕的就是未知,當我們說有這個威脅時,他們將會自願放棄個人權利,期望世界政府會保護他們。— 1991年,美國國務卿亨利·季辛吉。
我們要感謝《華盛頓郵報》、《紐約時報》、《時代雜誌》以及其他優秀的媒體。他們的總編輯四十年來都前來參與我們的會議並且遵守他們的承諾。倘若我們一直受到社會大眾的檢視,我們就不可能進行我們對這世界的計畫了。世界已經變得更加複雜多變而且準備好迎接單一世界政府了。相較過去幾百年實行至今的民族自決,這個世界肯定更適合交由社會菁英和國際銀行家進行超主權統治。— 1991年6月德國畢德堡俱樂部會議,美國外交關係協會、三邊委員會創始人、美國大通銀行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洛克菲勒家族族長大衛·洛克菲勒。
一方面,有馬克思主義導向的制度,透過思想政治驅動的政治,承諾實現人類所期待的統治,顯然是一個失敗的嘗試。另一方面,透過企圖從自由主義傳統的根源中深刻汲取的努力,也就是建立未來的努力。在“新世界秩序”下,這些努力越來越多的涉及聯合國和北京的國際會議,這些會議透明的揭示了新人類和新世界的哲學,因為它們努力制定出具體途徑。— 1997年,天主教教宗本篤十六世。
有一天,自由只會存在心靈層面,一個曾經有過的體驗而已。他們會告訴你,你可以在哪里生活、你可以穿什麼、開什麼車、吃什麼東西、吃多少,以及如何購買商品和服務。他們將剝奪你的宗教信仰、種族、性別、民族血統、年齡、膚色、信仰、觀點和權利,並控制人口。他們將建立一個“新世界秩序”,並把每個人做上追蹤記號和名牌。以前的一切都將被刪除,而新的一切將被全面操縱。你堅信的理想只能埋藏在心裏,因為一切都必須符合他們的統治。任何外面的東西都將被廢除,他們將對所有事情執行完整和全面的控制,並成為你靈魂的唯一所有權者。光芒,一旦被引導就會變暗,自由將會像一隻不情願的鳥,翅膀被切斷、被壓制在你肋骨中的那架籠子裏。— 2006年,美國作家安東尼·拉瓊。
隨著無聲的武器,寂靜的戰爭悄悄開始,新奴隸制讓人民繼續又窮又笨,好個“世界新秩序”。這場生化戰怎麼可能會有邏輯可言?我們都知道這是錯的,但“新世界秩序”已在門前狂敲了,為何還是沒人願意做點什麼。我們的心智被抽離,我們的肉體被破壞,他們提倡性與戰爭,幼稚園內充滿暴力,卻只責駡家長與老師,都是他們的錯。好個“天佑吾人基業”,教堂的機能被消滅,家庭及親人受攻擊,公眾被困在失序的狀態裏,直到沒有任何東西是神聖的。窮人們都被毒品控制,只能去哀求富人給他們來一管。— 2007年5月15日,美國反政治樂團麥加帝斯〈華盛頓,你是下一個目標!〉的歌詞,收錄於《邪惡聯合國》專輯。
美國正處於嚴重和詭異的危險之中,深層政府的觸角已完整延伸到各產業的龍頭企業、情報機構,包括中央情報局、聯邦調查局、國家安全局,還有美軍及武器製造商。他們所集合的勢力和影響力是無法估量的,而他們的計畫就是建立一個無論在規模或者權力上要比過去任何帝國都要大的政府,他們稱之為‘新世界秩序’。可以肯定的是,這將終結所有國家的政府、用各種藉口統治全人類,它將會是一個由權力菁英組成的獨裁政府。我請求你們思考,為何各國王室及政府都允許民營企業壟斷市場,我們永遠無從得知他們聯合榨取的資金流向何處,這種絕對的權力讓我們全都深深陷入了死胡同。— 2015年3月13日,前加拿大國防部長保羅·赫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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