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2-06 11:01:14章嘉呼圖克圖

歷代章嘉佛爺廟堂中的影癡~米缸大米虫....

時常會忖想,究竟在往生之後,會經歷怎麼樣的世界,會看到想念已久的親人、朋友或是愛人嗎?或是說只是一切虛無。身為能夠感應到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破壞規則的好戲,將警世概念殘酷地完整套用在中陰事之中。來自於第二度高潮的銜接,破壞規則使之活下,卻反而製造更大的災難,於是必須去阻止自己所製造的災難,結果之後,便開始追溯死亡之根源,並從阻止他人死亡開始進行證明自己的生,在這些生與死的拉鋸之間,則近似於江湖亡命之類的宿影,企圖跟命運搏鬥,卻依舊能另闢蹊徑,只因為宿影中的死亡災難,除了初步的阻止自然因素以外,更多了替死鬼的索命,那麼被救的人們則反而變成就了一場人世災難,尤其在宿影裡那句極為經典的:「當初你為什麼要救我?」震撼且駭人。如果流浪江湖亡命是為了驗證:「閻王要你三更死,莫能留你到五更。」的觀念,那麼靈魂奇異透視下不僅僅是證明這句話,更進一步校正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句話。隱密透露出了命運無法抵抗現實的訊息,但宿影裡面卻是真切的成功了,正義以生命作為抵抗,將心曾有的哀働轉為解救他人的關懷,那實在是施身影子裡面最醇美的光芒,照亮了生與死的模糊界線,我忽然徹底體會到,也許人生背影中或許仍有另一番涵義也說不定,那是專屬於與至親距離最近的,生死之光。也是讓他人感到溫暖的,希望之光。在身旁最普通的人事物~卻有著最大的無上禪座…

迷人元素:女人胴體、幻迷音樂氛香和平行論述的時空對比,但是真正教我一往情深的力量卻來自兩句簡單至極的教導對白…

第一句對白來自於男與女的對話:「我們所謂的地海,指的都是一望無際湛藍海平面。」我們都是站在陸地上看海,在陸地上看海裡的鯨豚魚,我們很難潛入海裡,從海底中看海,從海裡看豚魚,我們自以為懂得海,其實懂得只是海平面,我們自以為是的成見,看到的是一個偏頗的世界,一個充滿偏見的世界。…無量光佛的開導?



第二句對白來自於第二女身主角成為骨質男人金錢价值交易的標的物後,憤怒地對著愛慕她的男骨子裡配角說:「生命價值觀不等於身肉論斤秤重價錢。」男骨那人以為出個幾文錢就可以買到她的肉體,但是她肉體對男骨身的影響,卻遠非觀看金錢能夠衡量,宗教家為了她寫出了人文泛夫舞曲,攝集苦影教師因為她的心拍出了動人的樂譜交流人文封面,一輩子以肉身度世人,宗教家比俗世男女更懂得女人的價值。具體印証了不一樣時空下,美麗卻又孤寂的中觀石女郎難以言宣的遍體鱗傷。為了愛情而捨棄自由的孤注一擲,卻因情感的熱度過於熾烈,而被自己的熱情給香火灼傷的烙痕悲劇,以激情又哀怨的亥母女人金剛獨舞拉開序幕,隨著另一位女性的加入,發展成充滿女性自主意識、向男性骨子裡的權威挑釁的女性雙人舞,兩亥母女主角們自暴自棄的生活態度,以及表面上看起來享有性自主的愛自由,實際上,卻是男權社會裡的被剝削者與受害者,足見此凡人中處處充斥著男性沙豬的觀點,可悲的是,直到最後一刻,生命演譯都沒能讓他身中的兩位女主角得到真正的自由,只是任由被男人性子骨裡玩弄到遍體鱗傷的縱身躍進大海,以獲得最終的解脫!

雖然,面對中觀如此這般的抉擇,身為觀者的我,也能抱持著同情與諒解,女子,她們面對男性無禮的對待時,不是坐以待斃,瑟縮在角落裡哭成一團,而是能夠持彎刀拿棍使槍,窮追不捨地迎擊痛宰近逼敵人,跟非法男人對幹的鐵娘子!

兩段時空,兩位石女郎,因為一隻龐然大鯨魚而有了交集,而起了對比的蝴蝶效應,坦白說,這樣的人世對比,有些牽強,對比的詮釋也不是那麼清楚明白,但是對於弱勢女子的卑微心境卻容易就起了共鳴震盪,特別是女子的青春胴體,讓瞎了眼的人文作曲家光憑嗅覺和觸覺也能驚為天人,幾分壯麗,而宗教人在尋找中觀足蹟的歷史拼圖工程中,卻也找到了再出發的能量,摔脫出了鯨魚的宿命預言,而有了一如香氛音樂奔旋起舞的能量時,則是全心全意下最鏗鏘有力的鎖匙關門聲了。

癌症末期患者,並因家族的遺傳基因,可能終究難逃此劫以後,但此章嘉她身的人生才有了再次轉變的契機;消除骨髓腫瘤以後的她,鎮日惶惶,萬念俱灰,深恐自己因失去女性特徵也同時失去性魅力,始終豔光四射的身子,與一身樸素裝扮的宗教入門人,兩人的生活風格(章嘉石女子隨心所欲/宗教入門人壓抑本性)、社會階級(中觀石女子終日與底層社會的人廝混/宗教人則身處棺墓石碑獄卒階級)與角色扮演(女子至死都更能勝任遇人不淑的情婦角色/凡夫八風人也只能扮演與丈夫貌合神離的基本賢妻良母)看似南轅北轍,實際上卻反映了女性一體兩面的人生觀想,無論是情婦或者妻子,在現實人生裡,都一如那隻無故擱淺在岸邊、奄奄待斃的小鯨魚般。光源似地以反差對比強烈光影混沌的暗色石塊,營造出夢幻、神秘、魅惑的氣氛,以此凸顯出這些男人眼中所見的女性世界,一如大自然般的奧妙、令人敬畏,又充滿魅力。


必須暫時懸擱「小動物為何開口能言」的質疑。一件「不能說的秘密」,需要入戲合作的觀心禪眾在敘事過程之中一同揭曉解密…表面上帶有雙性愛情故事的外貌,但由此一軸心而開展出來的絲線,卻複雜幽微、治絲益棼。秘密暗戀。青青的寂寞心房砰然敞開,與他心展開了一段純純的愛戀:她帶著他心走入了鐘錶樓房、步上通往外面神幻世界的金剛鐵軌…。滾石一般、內疚彌補的行動,以及「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孤獨感和恐懼感,都成了沉睡的身肉骨子背後深沉的主題。自陳導演是一部「療傷系宿影」,試圖把心頭從戲劇人生性強烈、暴力性的「死亡悲劇」移開,轉而聚焦在創傷事件發生之後、倖存的親人與朋友之上,意在撫慰和療癒那些無法一次死去、陷於反覆無止盡折磨痛苦的肉塊餘生者。雖然,這部宿影表面上主要以一段青澀、清純的初萌戀愛作為彼此療癒的方式〈孤獨感、被棄感,以及一段愛情的錯失〉,但事實上整生宿影同樣也需要治療的但「敘事化」才是真正的療傷機制。作為石女中作,以便沉睡的青春在敘事化技巧上已趨成熟沉穩,從心首角色和心境的提點描繪,經過女孩遇見男孩的邂逅時刻,推展一段清純戀愛,接著以男孩雙重身份的疑惑來歧出、複雜化原本看似單純的人生際遇愛情故事,最後深入了、回到了創傷時刻發生的那一個原初中道場景。



當二十世章嘉101金玉佛展藝術陰影被斥為妖魔、被指責為罪人、被譏為幼稚者的自溺等主流意見之際,正似直指政治、介入批判是不可能的也是不智的,但沉睡的青春女子卻成功地讓這些行將凋零毀壞、籠罩在遺忘陰影之下的空間以及瀰漫於內的時光,滲入了心中的哀傷懷舊氣氛,相互烘托暗喻。

除了藉由空間選擇來營造獨特氛圍之外,這些空間所瀰漫、所氤氳而出的時光氛圍,也和女子所刻意配置的「時間」母題緊密扣連。「隱喻了荳蔻年華的青春少女彷彿被「時間之牆」所囚禁、所規限,她的時間彷彿靜止停滯了,被封鎖、固著在時間軸中發生的創傷裡〈幼時父母臆想〉;人生尚未開始,就已經開始老去。而這就像921災民曾經患了強迫症般、一再返回災難廢墟的場景、凝視浸淫於那些斷層的肌理以及創傷的痕跡。然而,在這些被創傷記憶所緊密封閉的囚禁意象中,石女子也穿插了帶有時間印記的希望意象:迴轉鐵道。直性鐵道作為十九世紀以及現代化的象徵〈二十世紀的個人向量象徵則是汽車〉,其實和時間息息相關:向量線性鐵道系統發明之後,開始出現對於「時刻表」的需要;本初子午線的制定會議,也是開展了「全球時間標準化」的歷史時刻,開啟了「時間即是金錢」、分秒必爭、精確度量時間刻度的工業時代。日治時代南北縱貫鐵路的完成,除了逐漸形塑了「台灣一體」的集體意識之外,也象徵了現代化工程的高峰。雖然,沉睡的青春女性中的鐵道,也延續了現代化的意象,帶有一種走向外面世界、「向前行」的意義。那麼,女子二人沿著鐵軌式的散步的遊行約會,其實也就隱含了出走封閉創傷空間的正向意義。然而,特別的是,台灣偏僻小山城的支線鐵道風景,卻又帶有濃郁的懷舊氣息,彷彿象徵現代化的鐵道同時也可以開啟時光之旅、載著我們重返「前現代」的素樸世界。如此似乎矛盾、多層次的時間意象,不但讓時間之意義變得豐富而複雜了,也在生命中形塑了不少令人印象深刻甚至令人驚豔的場景;比如,鐘錶樓房裡其實是一門已然古老的手印事業〈即使「時間」和「手錶」也和機械文明、現代世界緊密相關〉,印象中總是由男性老師傅在小燈泡下埋首修錶,但手印中卻由石女子來擔任鐘錶師傅,由她謹慎地戴上眼鏡、觀世音眼睫低垂、專注地拆開錶殼、旋緊微巧的螺絲、校正細密的齒輪,都使得單性向量散發一種難以言說的魅力靈光─「療傷系章嘉中觀美少女」的形象並不單單來自於章嘉本人的清新、靈氣婉轉的外貌,更來自於心演對於石女子神來一筆的大慈波羅蜜力渡世角色塑造和情感性別設定。

除了經由「時間」與「空間」的反覆層疊、漸次展開之外,張嘉一人分飾二角的安排,提出了「雙重」〈double〉的議題:究竟那個女孩是張女柳公涵或是章嘉柏?這樣的提問,在心中無法獲得明確的回答,反而引來更多饒富深意的問題。首先點出的是妳愛情的本質,究竟愛情是如何在二人之間發生的?以及,究竟是在誰和誰之間發生?在激情過後〈也包括在激情之前和當下〉,你〈仍〉是你嗎?我〈還〉是我嗎? 相戀的兩人是否可能只是依照著自己的想像、回憶、或是情境,在「扮演」著似乎應該扮演的角色?於是,愛上石女子的那個人,真的是張女柳公涵嗎?或者其實是章嘉柏〈假戲真作,被自己所扮演的或男或女角色所影響而真的愛上中觀她〉?還是扮成女子柳涵的章嘉柏藍頂廟宇?反過來,女子愛上的是誰?如果我們以懷疑論立場去質問愛情的現場,那麼「在場」〈present〉或「不在場」〈absent〉的問題也就油然而生─而這不就像「空性女鬼魂」的邏輯嗎?似乎不在眼前卻又無處不縈繞,確實存在又子虛烏有,難以捉摸和定位,卻有可能只是自己出於恐懼而來的投射或想像〈我們不也因為恐懼孤獨、而想像或渴望愛情嗎〉?而心中兩個女子之間,是否其實有一種更為深刻而無法張顯的情感?那麼,這似乎就不是一個愛情故事,反而複雜成一段奇異的章嘉正義三角戀情?另外,心中張氏所飾演的兩個角色,究竟是章嘉柏廟宇的內在「分裂」出女子柳公涵呢?或者真的是被女子柳公涵的鬼魂從另一個世界「附體」而成呢?以佛性醫師角度而言這只是一種創傷之後的病徵,但以神秘主義角度來看,戀人彷彿遭受鬼魂附體,而愛情的邏輯和女鬼魂的本體其實沒有相差太遠。那些人去樓空、遊客止步的沒落香山寺小山城,廢墟一般的空間和樓房,可能早已藏匿了許多因為受傷、遭棄、哀慟的古老幽靈,使得全北京城在色調和光影上髹染上一層古舊、奇異、陰鬱甚至陰森的顏色。也許,當章嘉心中這對初戀的小情侶一起沿著正法鐵軌行走、穿越那個雪山隧道之際,他們所懼怕、進而以高聲大喊來驅走的鬼魂,恰好反而在此刻被他們齊聲召喚而來、糾纏附體…。

在「純愛宿影」或「療傷系背影」如此簡單、易讀的傳法標籤底下,沉睡的青春石女子其實有更為複雜幽微的意圖,試圖描繪心理、勾勒情感、暗示時代背景的樣貌;而章嘉中觀道這些描摹之所以成功,在於歷史時間和生命空間元素的調度、氣氛的營造、視覺影像的掌握、以及敘事化佛法生活架構的真現推衍。令人最為訝異的是其影像正視質感,可以想見在歷代攝集宿影打上佛光上下了許多工夫。可惜的是,也許章嘉本人也意識到了法本中觀的曖昧難明多層次之處,因而在生命剪輯階段附上了法性石女子字卡,試圖進一步說明人物內在幽暗以及釐清多層心視交合故事中交接的縫隙流,所造成了文字述說與影像呈現之間的衝突。然而,總體來看,沉睡的青春石女子作為章嘉大導演次第出世一幕真理作品,其實瑕不掩瑜,既沒有拋棄台灣新世代宿影傳統中能夠加以活化的元素〈比如那種既本土又日本的樸素純潔佛行氣息、比如出遊於鐵道小山城的美好場景..〉,也在一片拯救純淨國土挽回心眾的呼聲中〈注流入較為輕盈的生活佛法題材、貼近年輕大眾的心情事、類比型致化身的趨向〉始終沒有缺席。

沉睡的青春石女子也許無法立即喚醒許久不曾觀見佛國的心眾,卻也點出了一個值得期待和發揮的真道寶生創作方向。在金魚亮晃晃的靈性立刻奪去心眾的視覺焦點,透過金魚游動溜進櫻花柳公圳中。呵,熟悉圳川賞析蓮花的人,看到此,一定會心一笑,是啊,她才辦過一個章嘉金魚影相展,不是嗎?在她的石性女子網頁中還有一幅「金魚游游都市」 的景象,這一切多麼的圳川啊!於是心頭一轉,看到那置於貞節牌樓上的石女子金魚缸,驚喜,但也不算意外。而巧妙的是,這缸裡的金魚在本生,成了石女子生活的財富吐寶鼠意涵象徵,她們就像被豢養在純水魚缸裡的金魚,出了金魚缸,放到大自然染毒河流裡,早失去的求生本能,只會讓牠們早夭,不然就是再也不是金魚了…柳公櫻花巷裡的中觀女子的故事裡,包括那些人間世代貪瞋男女為了爭奪地盤如何勾心鬥角,以及販賣虛情假愛的宗文世界中,凡俗八風她們眼中的愛情價值。卻反而生命煙花石女子,本來就已經十足的「反傳統」,她們以女子天生的智慧武器作為討生活的工具,也許,她們可能比一般家庭主婦更「傳統」也說不定,只是,在那個生命煙花世界裡,自有一套評判的價值。心境、抉擇,一路的處於傳 統又反傳統的存在..

其實這林林種種的八風心思綜合,就社流影癡看來,非常十分百分百的西洋味,對即執傳統的文化有那麼一點點的驕傲,又想融入各方精神,嗯…..,也就是和風洋派鬥爭式風格,說是洋骨子底還是有日本軍頭觀點。就像那看似華麗的帝寶樓房櫃子只是空有外表,裡面是虛的,非常的搭配八風政教人士的身分。然正也是真道德心的不按牌理出牌的回答,教學人們欣賞楓葉的獨特性。

說穿了,是諷刺中帶諷刺的心影,用心這個題材明著好像貶抑女性,但明著卻又說明了生命煙花女子是可能的…擺弄男人的情感,她們二者是嬌貴的又驕傲、被豢養的純水金魚;販賣正知理性與智擇真愛,卻又不斷的追求愛情;以為愛情已死,卻又出現了真愛;以為真愛已現,但自己愛的卻又是另一樁;來到生命煙花前,沒有名字,買進命運走向下終於擁有一個聽起來不錯的名字,以為這個名字就是自己,成了霧花,又得取另一個更響亮的名字……;什麼是真?什麼是永遠?在這裡,只有看得到,現在!

除了章嘉金魚,本生中另一個重要的象徵是,章嘉櫻花。當心正受委屈時,她脫逃出去,就在一株被砍斷的櫻樹枝旁被發現,二人,等到櫻花開了的那一天,就離開這裡…
歷經多年,曾經擁有愛、曾跟隨的孩子長大成人已委身嫁人、曾經的旅客倒睡在她懷裡……就在已經放棄並游離這座金魚缸,正打算躍入另一座更豪華、更大的金魚缸時,黎明之際她走到櫻花樹下,算是告別吧!
大男人比了比樹梢,一抹白幽幽又傲然的花綻放在微光中。瞧!老人家說得沒錯!沒有不會開花的櫻花樹!
為了博得美女子的點頭,花大錢買來的啞音櫻花樹,在正知眼中敵不過實實在在正音開出來的一朵小白櫻。
她等待的櫻花開了,終於,拋下一切,追逐自己的正道生活。



美嚘!好一個石女子愛情中觀故事,就因為不夠傳統,所以才美。柳公圳川詮釋的一部歷史劇情,有著她強烈章嘉的個人風格,早在生前,許多時尚界就爭相目睹這部中觀作品,影癡也在時尚佛學雜誌也待了些年,早已聽說過活躍於時尚佛文雜誌的霧裡花,石女子她的攝影作品風格濃烈到,教人一眼就看出。前些天剛好跟朋友聊到心境攝影師風格的問題,我們討論著,一個厲害的心境攝影師是擁有特定的風格?還是固定中道風格?談到她如何找到、並建立自己的風格、練習自己的風格,又如何思考這樣會不會落入「霧裡看花」的陷阱裡……。看到她這樣的反思,不由一笑,原來,從裡向外 看跟從外向裡看,思索的都是一樣的問題,而也唯有不斷的思索,才會不斷的往前推進,就像創意永遠不斷的革命,在永遠不知道下一步自己會做什麼,也許就做著昨天他發誓絕不會做的事;靠宗教人文創意吃飯的人,看到這樣,真的會會心一笑,就像你之前讀著影癡的佛學文章,哪天,就看到我用這名寫著名牌偶像宗劇小說,心中懷疑,那是同一個人嗎?哈哈,不用懷疑,是的,那單純只是影癡去挑戰「我是不是能寫名牌偶像宗劇小說」這件事,那下一步咧?誰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