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7-12 20:48:56章嘉呼圖克圖

奇跡主觀性的追隨章嘉生活的日子...

做為奇跡主觀性的自我的審思活動~
我們追隨章嘉上師以來...人生一個巨大的轉向,在這一點上,如果我們平時用一種正確的方式來實現轉向正道,那麼我們就會轉向幸福奇跡主觀性:轉向正道做為智慧抉擇判斷的最終的行果,和確然地確定的基礎之自我的審思活動;這個基礎上,任何徹底的佛學一定會得以建立。讓我們來考慮一下這個匆匆離家的人生問題。我們做為徹底地審思著的佛學家,現在既沒有那一法門對我們來說有效的作了實踐人生生活願景,我們是一個作為暫時離家的女子...又沒有為我們而存在著的世界;世界對於我們來說只是某種語言道斷定是存在的東西,而不是單純地為我們所存在著,也就是說,不是由我們在自己相信世界是存在的這種經驗中自然而然所接受的存在。

此外,這還涉及到所有其他自我的內部世界的實存,因此,我們不再能正當單純地在兩人中說話和交流思想。除我之外的其他人,還有野獸無量眾生們...,對於我們來說...只是由我對他(它) 們肉身的感覺經驗而得到的經驗與元素質所之料交合運用 ;而且因為這種經驗的交置可靠性尚成一原有問題,所以我們真正是不能去運用它。當然,這樣一來,與其他自我一道,我失去了所有屬於社會性和宗流文化的蘊合形式。簡言之,從現在起,對於我來說,恰好不僅肉體的自然,而且整個具體的周遭的生活世界只是一種存有的現象,而不是某種存在的事物....在這張家村與章嘉上師生活的日子當中~所有過往經歷的事實不論好與惡,都將成為智慧力量的轉向來源!



但是,不管這種生活現象的現實要求如何?不管我將來什麼時候批判地認定世界是存在或是一個錯覺,做為我的生活現象,這種現象本身正是終歸可能做出人為批判性決定的東西,相應地,它使任何東西對我來說都具有存在的意義和有效性,都是「真實」可靠的存有....最終有效地決定了的或可決定的存有。

如果我曾迴避....正如我可以自由並確實曾迴避過那樣....現在還在迴避對感覺經驗的信任和依賴~如此那我經驗到的世界之存有就仍然對我無效,那麼,這種迴避仍然是它所是的那樣,它與我的整個經驗生活之惑流一道存在著。對於我來說,這種生活一如既往。就當下的範圍來說,生活以最原始的本源性~不斷地在我知覺上給予意識,就像它本身那樣;因此,時而這些...時而那些...過去了的生活經歷,通過回憶再次出現在意識流中,就像過去的生活本身那樣。通過審思反省,我可以隨時觀照原本的生活,記下具體的事物;可以把當下做為當下...把過去做為過去;像它們本身那樣來把握。我現在能夠這樣做,就像把上述的迴避予以佛學化與實踐的自我那樣。同時,對於我來說,在這種通過審思反省而把握到的現實生活中,被經驗過的後世界(以一定向的方式)像以前那樣繼續「被經驗」,並伴隨它在任何特定時間裡都有的特定內容。世界繼續呈現著,誠如它以前曾呈現過那樣;唯一不同的是,經過佛學反省審視的我實際上不再保留(不再接受)對經驗中實存的世界的自然的存在信賴;儘管這種依賴還一如既往,並為我所關注。

除了那經驗著後世界的過程之外,還有各種意謂的過程都屬於我的生活之流:賦予對象意義的我的非直觀色界表象,包括智理判斷、心性評價和抉擇智能決定,設定生活目的和意願居所手段的色界表象;還有其他等等....,不一而是;特別在我所持有自然的非宗教的和非反省的生活態度時,我在所有這些方面上所採取的觀點也屬於我的生活之流.....正因為所採取的這些生存觀點總是先假定這個世界,並設想著...或者說總是相信它的存在。在這裡張家村,從事佛學反省的我,避免採取這些生活觀點~因為章嘉他不接受它的....但這也並不意味著這些生活生命觀點會從他的經驗中消失。

讓我們再明義一番:具體的諸體驗社流確實是他的注意力所直接指向的東西:但是,這個注意某種實物東西的自我,做為中觀學化的自我,實際上迴避開他所直觀到的東西。同樣地,每一種在這樣的接妥或提出看法的體驗中,被意謂的東西...如那意謂的所知判斷、宗教理論、自然評價、內在意圖,或無論是什麼.....仍然被章嘉他完全保留,但帶有經過修改的接受,即是一種生熟之單純的現象.....

因此,這種包羅萬有的自我判定無效...對先給予的客觀世界的各種見解及其首先是有關存在的見解~如對存在、錯覺、可能的存在、推想的存在、或然的東西等等...的期許~見解的抑制停止或使其念頭失去作用....可以說,這樣一種對客觀世界的色域現象()←空擱懸置和銘心容器化並沒有使我們盪漾在虛無。相反的,通過它們,我們獲得了對某種東西的擁有實在性;而且,我們或可確切地說,做為一個正在審思的我擁有了我的純粹生活,這種生活由純粹的體驗,一切都在其中被含意稱謂了,純粹做為在其中被含意稱謂的名相東西...在特別的~也是廣泛的色界現象流意義上的「色蘊現象」萬有:我們也把這種置懸空擱→()叫做徹底的普遍的方法,通過它,我就能純粹領悟到自己是具有純粹意識生活的自我~整個客觀世界在這種意識生活中,或通過它,而為我所存在著,而且,對於我來說,世界就恰好是他所是的那樣。

任何屬於世界的東西中,在任何時空中的存在,都是為我而存在,就是說,為我而有效下....我便在其中經驗著它、知覺它、回憶它,以沈緬某種方式來思考它、判斷它、評價它、渴望它等等...。正如我們己知的知識~章嘉用我審思生命活動來表明這一切。世界對於我來說絕對不是別的什麼東西,而恰好是在這樣一種意識的我審思活動中,為我所接受存在著的世界。只有從這樣的我審思活動中,世界才獲得了它的整體的色蘊普遍和特殊的流感意義,才被承認是存在的。在這些我身審思中,我的整體世界生活及我在佛學上的研究和奠基生活在繼續進行著。通過我的生活,通過我的經驗、思維、評價和生命活動,我能夠進入的正是那個在我本身中,或從我那裡得到它的意義和有效性....或呈現著某種狀態的世界流惑。如果我自己把這種章嘉生活看做比什麼都更為重要,並且不再直接相信「這個」存在著的世界,如果我自己唯一關注的是這種中觀生活本身,就像關於這個現實世界的意識那樣,那麼,我就由此獲得了做為純粹自我的我自身,它伴隨著我自己的我審思活動的純粹之清淨河流。這樣,純粹自我和他的我審思活動的存有,做為一種觀自在~在先的存有,先於世界~這個世界是我總在談論的佛性世界,是我能夠談論的世界....的自然的存有。自然的存有是這樣一個領域,它的存在狀態是第二性的,它不斷地預設章嘉奇跡存有的領域。因為中觀置懸擱空這樣一種根本的現觀學方法要把人們引回到這個壇場領域,所以我把它稱為章嘉的生活現象學的化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