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1-03 08:37:40小兵

【自己的生命史】:寫在27歲結束之前

時間的加速,往往從多方面來感知的;或許是從他者身上看到的痕跡,或許是在對自我具有意義日期中的感嘆,或許是婚喪喜慶,或許社會,或許家國...

就這樣準備迎接在新環境的第一個自我節日。學期已經過一半,只是在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裡,所困擾、面對和處理最多的,並非課業,反而是時間藉這空間所帶來的糾纏。

現實上,要面對不僅是同學,連某些老師也不懂我研究思想的景況,那是種無人對話的窘境,從邊陲到中心的結果,卻是對這學科的規訓充滿認同的危機,只有自力自強;但心理上更不堪的卻是孤單寂寞,以及過去記憶揮之不去的空間幽靈。

內憂外患,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靈性處在完美與律法主義的困境裡。完美主義的我不把上帝當上帝,只是一昧的期盼以自我理性的思維,將自我主體拆解殆盡,想以一己之力,濾掉過往記憶的殘渣,好讓自我完美。律法主義的我卻深恐動則得咎,以化約的教條阻絕複雜的動機,不單孤立於人群,也自絕於天父的愛與恩典。

原來,不知道如何去愛的原因,竟是因為忘記了祂兒子在十字架上的赦免。

於是放棄大寫的歷史敘事,實踐如Foucault所言,將自己的生命史視為一種文本,在開放中承認斷裂與差異的詮釋;昨是今非,並非意味著自己的善變與墮落,而是因為生命中的成長與信仰帶來的改變。

過去時間與空間中的歷史事件依舊存在,那曾令我魂牽夢縈的影兒也是不爭的事實,但我已活在當下,也不再在乎他者對過去文本的種種詮釋,只在乎天父看待孩子的眼光,只求祂的醫治與奮興,重新學習,祈禱、交托,愛人,以致學習真正的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