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01 22:15:25南秀才

誰殺了南秀才

最是不捨星期日,每次要送走星期日,書生的心就如刀割,彷彿說了再見就再也不見。某種程度上,對,某種程度上,也不對,就跟江邊探水,一探再探,還是同一條江水嗎?前二天有個朋友問書生:假日時做啥啊?書生搖搖扇故做鎮定樣,絕對不能讓腦中的一片空呈現於外。小城小邦,說真的,假日時,書生除了看書、運動外,還真的沒什麼可做,雖會有時心血來潮一次拚個五六片影帶,但也不常。一介秀才,也沒什麼領土可巡,說真的,南書生什麼也沒做。不過,今天突然發現一個勉強可稱的上興趣:走街。

今日,一早非自願地出門,直到月亮高掛才踏上歸途,雖有目的地在心上,可等到書生留意時,二隻腳已又自動自發地帶著書生晃去小街裏。書生愛走街,在寂靜的長街裏,二排或是開著暈黃燈光或是烏漆一片,在無人往來的路上,就只有南書生自己的步伐聲。透過紗門或是開著的窗,可以感受到反比著寂寞大街外,屋內的溫暖和幸福,總不自覺得想著,是什麼樣的人住在這樣的屋子?是誰把好些年的光陰給了這屋子?並不是每間房子都幸福,總有些巷子裏,躲著看來更較大街悲傷的空間,是誰被困在裏面?誰在讓屋子為他哭泣著?
猶記一次在荷蘭的夜,走過臨河的二岸,三層樓高的屋子比鄰而立,每個一樓都有落地的窗子,有些被繡花的紗給遮住了,只能隱約從透出的昏黃燈光看著主人的貼心,留有一盞燈的無人客廳,正靜悄悄等著夜歸家人。有些則是大刺刺地開放任人觀看,其中,書生愛極一間有著長躺椅,和頂天立地書櫃的家,在茶几上未闔上的書,就像女主人隨時就會從另一角走來拿起,卧回軟軟的墊上繼續讀著。那個瞬間,南書生成了荷蘭一間屋子裏每日都在落地窗前打開枱燈看書的住民。

哈,走筆至此,凶凶發現和標題大相逕庭,想來大伙一定看一頭霧水吧。哈!!前面算是今天南書生走街心得報告。走街有益人生喔!(不過,書生也遇到某些街道蕭瑟到逼人落淚,有些則是淒清到令人害怕。街,這種人造物,會不會承載太多人間的悲歡離合了。)哈,不能再離題,再離題你們就處罰書生,不要讀這篇文章好了。

最早,是誰殺了甘廼迪,之後的記憶,這個“誰殺了**”等於推理小說。有趣、沉浸、忘我、上癮、不能自拔、上窮碧落下黃泉(以上形容詞,是一連串的過程,是不是跟感情這玩意有點像。哈~)。而這時候,台灣的閱讀裏,推理也開始成為顯學,閱讀人數成長,作品也日漸多元。可是突然有一天,南書生對推理小說開始有種想吐的感覺,就像芭樂一次吃一箱(書生有這種經驗,所以相信我,一次就夠玩死你的興趣)。難不成是推理小說看太多?

是,也不是。看太多是理所當然的結果,正因為看太多,卻產生太少的遺憾。為什麼題材就不脫這些範圍,為什麼新鮮感總是要有讓讀者嚇到的設計。誰殺了K?誰殺了U?誰殺了O?到最後,K、U、Y、T、G、N好像都不重要,連以一將功成萬骨枯手法得到永生的偵探都蒼白到讓人想哭。有篇推理小說叫“本店招牌菜”,南書生看一次就忘不了,(很特別的寫法,值得肯看推理小說的人去翻翻)是不是身為推理小說的讀者,如果執意尋線追問,不乖乖跟隨推理小說作家的筆脈,一律都該被做成本館招牌菜?這樣就可以讓誰殺了L、T、D、E、K、X,殺到永生。

窮酸秀才愛抱怨,請客倌別見怪,推理小說到底還是書生的愛,正因為如此,才會有所期待。深怕這個僵化的等式扼殺了喜愛推理小說的讀者,讀者這玩意,可是不容易討好,且會被養刁味口的。今天看到報紙日本本格派作家來台,就是寫了有名的“館系列”的作者,想來必是又有新作品,基本上,書生是推薦大伙可以去翻他寫的館系列(這個系列可說是機關算盡,其中書生最愛奪命/殺人十角館)。至於他的“殺人鬼”系列已接近變態,要看還得掂掂自己的膽有幾兩重喔。(作者變態,出版者也有點變態傾向,他的書有幾本的設計實在是太不美觀,不知道是想嚇讀者不敢買,還是要懲罰買的人,像圖中那本,南書生就嚇到把它封面朝下放在最容易遺忘的角落,不想半夜嚇到家人。之前半夜在看這本書時,就算再想睡,不看時,還是會把該書請出房門。)PS:上圖時發現,書生善良,怕嚇到大家,所以只照一半,好奇的人就只能自己去找書來看有多可怕。這本書內容寫的其實不錯,好像另一個名字叫霧越邸殺人事件吧。如果有善心人士認識出版社,叫他們行行好,換個封面,別蹧踏了一本好書。

推理小說有很多可談,下次南書生再找機會說給看倌聽。又或者,下次來聊聊一隻羊吧,那也是本有趣的書呢!
西瓜~ 2006-10-06 00:09:29

所以說~到底是誰殺了南秀才??!!

版主回應
妳說呢? 2006-11-10 11:2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