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8-13 23:23:08南秀才

世代正義說,看看我吧!

星期六寫文章,和星期天寫文章,基本上心情是差很多的。星期六,介於擺脫工作達二十四小時的輕鬆,且迎接的又是無比庸懶的明天;至於星期天,是一種讓人忍不住輕呼一口氣低語一聲,就這樣結束了一個星期啊。現在,南書生聽著葉璦菱的歌聲,想起朋友老笑書生是老人家,看來也八九不離十吧。這時候忽然很想寫點東西。

這應該會是一篇很短很短的文章,書生是這麼想,因為想寫的東西並不算成熟,只是一個模模糊糊的念頭。“世代正義”──這是前不久在書生腦裏突地長出來的想法,想不理它,結果這幾天下來,越長越茂盛,讓書生都無法忽略它了。這不是個新鮮玩意,知道它也很久了,好多年沒有想到它,剛開始,只是因為某些人堅持一意孤行,覺得好以修憲是完成他人生可以蓋棺大事時,這四個字就蹦地一聲又被撒旦給丟入書生腦海。不久,在聽到某國元首提出個“轉型正義”這種自以時髦卻早是老掉牙的口號來為自己解釋時,“世代正義”也就長的更堅強了。世代正義說:嘿,看看我,我可能才是台灣現在的需要吧。
轉型正義?書生不住嗤之以鼻,合該有的正義在哪裏?這早在二十年前就被台灣學者討論的東西,那是在取得權力後該去努力的名詞,法律和歷史是怎麼被抽離開,現下卻被曲解成骯髒的包裝紙,書生真不知道,那些學者聽聞此,究竟該是如何哭笑不得,又是一次的罄竹難書。

每個世代都會有屬於自己獨有的處境,承襲於不能改變的過去,卻要去決定不能負責的未來。每一個當刻世代集體的認知和選擇,所留下的風險都不會只是這一代人的,看看中東就可以了解。因此,越是面對一個有能量牽動未來的決擇,我們就要更小心,不論是環境,是貧富,是空氣,都遠比我們以為的複雜很多。當然,看過去的一切,總不忘要記得當時時空背景的限制,在那個框架下,前人留下給我們現今的狀態,每一個時代都有被上帝所侷限住的結界,那不在人力的範圍中。我們也必須在屬於我們這一代人的最大公約數下,以公義和負責任的態度去經營現在。不論非核家園或是環境永續,都是在這樣的概念下被討論。

近日以巴的戰火,從報紙的文字讀來也許遙遠,可是生死卻在你我存活著同樣的時空中上演,這是中東難解的宿命。而我們從前人承接了兩岸的現狀,對於外國人而言同樣的不真實和難以理解,卻也是我們要過活打點的現在。獨立嗎?統一嗎?這個看似對極的二個名詞,在時空演變下,我們不得不承認,不再能勢均力敵,就像冷戰終結於並不持別的那一日,這二個名詞的對立也在我們沒有注意時移動了。書生不知道多少人看憲法,可是書生看,從小看到大,從沒有感覺看到讀出權力的軌跡,憲法的影響力其實比我們能想像的更大。刀切豆腐兩面光是一秒的事,可是留給下一個世代的“結果”會是什麼?

是不是我們該學習有些抉擇並不在我們這一代人的手裏,要留下狀態?還是要留下可能?擺脫故意視而不見的對抗,或是刻意抹黑的指控,我們所擁有的現在,有足夠的公數去決定未來的現況嗎?南書生一直在尋找證據支持我們可以,而尋找仍在持續中。

看吧,這果然是一篇短文,也算是在要告別這一個星期的最後和大家一起靜心想想。這二天逛書店,發現章詒和的新書“伶人往事”,從她上本書的功力,書生相信會是精采的一本,只是這次書生卻止步不看,那是一瞬間的直覺。書生不懂戲,伶人往事就像一個老去的大觀園,在記憶中嚮往但不屬於我。無關政治,但就是很老大陸。(不過書生不看的理由,最大還是在於怕看了難過。對於大歷史裏的人物,每每都讓書生在夜半掩卷心嘆!算了,現在已經夠亂,還是別讓過去在來煩心神)這引起書生有個問題:那什麼樣的東西,會讓人也直覺有那種“老台灣”的味道?想了二三天,知道嗎?書生的答案讓人不知為何有被開玩笑的感覺:眷村。仔細唸唸這二個字,閉上眼想像,再唸個十遍,是不是那五六零年代的台灣對著你翻舊黃色的扉頁。沒有結論,書生還在想,這光怪陸離所拚成的一切:轉型正義?老台灣?眷村?世代正義?罄竹難書?

陳虎翼/愛之船 2013-11-11 17:56:35

親愛的天使:

祝順心愉快!

某天晚上我穿著四角褲,但是蛋蛋不慎露出.
妳摸了我,我才發現外露,就馬上穿好.
可是妳整晚一直拉我四角褲.
我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