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4-23 01:21:56南秀才

不問蒼生,問鬼神

一直想寫,可是一直不知道怎麼下筆;一直爭扎,可是卻無法閉眼不看。直到現在寫下第一個字到最後一個字,書生知道,寫出來的不及心中感慨的萬千。這陣子,台灣的股市大好,但是台灣的政治很亂,台灣的過去好像模糊了,但是台灣的未來卻也不見得清晰。此刻,台灣的人民在想什麼?有一天在路上,南書生站在大路上,仰頭望向天,想問一個答案?

洛克在提到人民交出權力給統治者時,總不忘提醒人民仍保有最後從統治者手上拿回的最後手段,就算曾經天真的相信過,然而,在現實的驗證下,在面對權力的大網,看不見臉孔的人民的無助程度遠高過想像,漫罵不能改變現狀,卻反映出現實生活裏的困境。那是無權力者的掙扎,只是有人看見了嗎?
政策的改變,往往只是技術官僚的一紙行政命令,好或壞也許可以感受不到,對或錯也許現在不能檢討,但是在最末端生活著的人,卻會像站在鞭子末上的標的被抽打著。不能拿別人的生活重來,每個人都只有一次生命,不論被上帝放在哪個位置。是不是,在使用權力時,該再謹慎些。是不是,要領導一個國家時,該再想清楚領導的目標在哪裏。人民所託付的是什麼樣的期待和希望。

南書生不知道,在權力最頂端該要有什麼樣才是好的領導人。看不到,在台灣的領導人眼中,南書生一直找不到,口中不停說的愛,從來不曾在他們的眼中被找到。找不到一個領導人對這個社會該有的一點點同理心,找不到一個領導人面對人民受苦時該有的一點眼角淚光。是南書生苛求了嗎?為什麼會有一種像是祭壇上的魚群,透過玻璃魚缸,有人冷眼旁觀地看著其中的死亡和貧苦。
現在回頭看十多年前冷戰的對抗,回頭看文革的十年,誰能告訴夜夜獨坐城門上的秀才,一句值得。如果去細翻歷史的灰燼,那些成了灶裏柴火的鬼魂,會不會說出一些讓這些從政者不敢聽聞的真相。

什麼該被犧牲在意識形態下?對抗的目的是什麼?在看似重要的議題圍繞裏,眼前活生生的需要有被照顧到了嗎?看不到人民的喜怒哀樂的領導,又怎麼敢大言能對歷史做出負責任的交代。每一段歷史都只是當代人對當下去負責任的決定,我們可以想像未來規劃未來,可是卻不能保證歷史總會照著我們要的去被發展出。

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無法面對台灣的過去,它成就了一個反對黨的興起,卻也被所從出者利用到支離破碎;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看到台灣人民對於國家打心底的不自覺認同,卻也從沒有一刻那麼不肯定兩岸的未來。



歷史的發展常常是出乎意料,而又令人心痛地想笑。台灣,正走在一個很異常的路上。那追求的從心裏長了出來,卻被視而不見地去對抗,用言語隔離出來的正邪,好讓沒有關心的領導繼續下去,口中說的漫天震聲的要追求的,連說的人都無法由衷相信,要拿來犧牲的卻不知道該換什麼。權力就像一把利刃,它恣意地削去被扣了帽的部分,沒有心沒有方向,會不會有一天,連人的形態都看不見?走筆至此,南書生的心中不禁浮現起”文革十年”。

給讀此文的朋友一句歉意,就當是南書生太醉胡寫,明天定當戒酒閉門讀書。今夜城門樓上清風,南書生還是執意想問,不問蒼生,就問鬼神。當權者該事事面向人民,時時以民祉為念,一介書生只是個無權之人,只有一顆無法關機的腦袋和無法當做沒看見的心,在普遍的絕望和迷失中,就估且讓書生任性一次,執意問鬼神,台灣該怎麼辦?這些受苦的人該怎麼辦?

在醉眼惺忪之際,書生突然想起年少時最愛的杜甫的一句話: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盡歡顏。直到現在還是一字不差的刻記在心上,卻什麼也做不了。啊~百無一用是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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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武士 2012-08-24 01:15:48

小楊老妖怪看醫生
妳會浪費健保資源
當花瓶
妳這個又笨又醜的老夭癐
也沒資格

老子直接拿電鑽
往妳又老又醜的妖怪臉
大力的鑽下去
開個千人斬的大洞
讓老夭癐妳
變成路邊流浪漢的妖精洞

野武士 2012-08-24 00:21:09

乾妳老師啦
醜豝怪

老妖妳這個醜豝怪
上吊自殺比較適合啦
上網
不是老妖妳這個醜豝怪
可以明白的學問

野武士 2012-08-22 20:33:52

為什麼小楊老妖怪說話的語氣
就像已經癌症末期

老妖怪妳是不是
一直在喝工廠排放的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