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T4万+3/14情人節賀文】世上最遙遠的距離(布布同人、多CP)
這其實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梗,但是不知為何在苦境流行了起來。
公開亭儒門天下告示昭告天下,誰能答出「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蝦咪」,便能得到由儒門龍首親贈的豐厚獎品。
武林上議論紛紛,提到這儒門龍首可不是華麗豪奢、風雅閃亮嗎?光是看到儒門龍首一身派頭就會被閃花眼,想來由他親贈獎賞絕對大手筆,這個認知莫不讓江湖中人摩拳霍霍。
當然武林人並不會知曉,儒門龍首這天外飛來一筆的告示,不過是火惱之下憤而撒出的出氣網,畢竟告示最下方有行小到與蚊虫無異的字體,清楚地寫著:「若答案令吾不滿意者,將承受紫龍之怒!」
嗯~好一個合理遷怒的方法啊。
【劍子X龍宿的狀況】
事情是發生在幾日前,宮燈幃內,疏樓龍宿撫琴而坐,俊豔容貌上是難得一見的和藹溫笑。
天入秋末,楓葉凋零,略帶寒意的微風掃過宮燈幃紗帳,飄舞如霧,襯得一身華麗紫衫的龍宿更顯飄渺出塵之姿;銀紫長絲拂過如潤玉般滑嫩的臉頰,偷偷地在點綴紫彩的唇上撫了一下,便飄然回歸身後,不打擾主人撫琴。
而在宮燈幃一角,倚著柱角或坐或躺的白髮青年,額頭三撮瀏海惡劣地搔弄青年眉眼,任他撥開數次又不放棄地搔擾予他。
劍子仙跡一時不悅便起身坐好,看著正用靈活十指彈奏出美妙琴聲的龍宿,坐姿端正、神情溫雅,卻有股凡人望之莫及的出塵仙氣。
說他美,確實美。說他俊,也是俊。
但是看在劍子眼中,卻有種旁人理解不能的風姿綽約,雖是優雅、卻更加嬌豔。
這樣凝視著,竟就入了神、失了魂。
饒是劍子的眼神過分專注、或者是劍子眼裡傳達的情意熱切非常,龍宿停下撫琴的動作,拿起擱在桌邊的華麗紫扇輕掩面,笑靨旁可愛的梨渦在華扇之後若隱若現,與其說是逗人,倒不如說是誘人。
「劍子好友,汝這般盯著吾不放,可是對吾琴藝有何不滿?」
「唉呀、龍宿快別誤會,吾只是入神於好友優雅出塵的撫琴之姿。」
到底是隨心所欲慣的修道人,劍子一番讚美說的似真還假,厚臉皮的他講得態度自然,臉皮沒他厚的龍宿卻被他紅了耳廓。
「汝這老道以為說幾句甜話,便能讓吾忘了你這幾月在疏樓西風免費蹭飯的爛賬嗎?吾倒是要好好與汝算汝長久以來欠下的──」
「啊!龍宿,你說看看,這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蝦咪?」截斷龍宿的話,劍子笑得雲淡風清,顯然故意轉移龍宿注意。
話題硬轉的企圖昭然若揭,龍宿又豈是如此容易打發之人,然他居然沒有繼續追問,反而順著劍子的話題,巧笑倩兮地說:
「吾道世上最遙遠的距離,無非就是吾要趕汝回豁然之境,汝卻嫌只有一個岔路距離的窮酸住所太遠,硬要留在吾疏樓西風蹭免錢飯。」
含槍帶棍一席話,龍宿說的溫和、眼角含笑、甜美動人,但卻教劍子黑了臉,乾笑敷衍。
「耶~龍宿這番話真是刺中劍子心窩,令吾心碎難過呀。」做作地捧心低嘆,劍子眼角偷覷龍宿依舊故我優雅搧風,毫不理他作戲,見狀不禁在心中一嘆。「龍宿,你不問問吾為何會突然問你這個問題嗎?」
「哦,這莫不是汝不願還賬,故意隨口說說的一個問題嗎?」
亮紫長睫輕搧,龍宿眼帶無辜與挑釁,純真而又魅惑,若非此地此情不允許,劍子恐怕情絲懸動,蹭上龍宿與他耳鬢廝磨一番。
現下最重要的當然是先按捺龍宿的心火,別看他笑得無害,到底是已經認識長久的交情,劍子自然看得出他眼中那抹挑釁代表何意?不就是不滿他故意轉移話題嘛!
「龍宿,吾以前遊走江湖時曾聽聞,這個問題可以試探出有情人對自己的心意,難道你對吾就只有這般情意嗎?」語訖,又是一嘆。
龍宿若是多加注意就會發現劍子眼底一閃而逝的狡猾,這分明就是他拿來轉移龍宿注意的藉口,如今竟能將此藉口講得如此情深意重,真不虧是滿腹墨水的修道之人。
龍宿被他唬得一愣一愣地,見他一雙墨眸認真無比,心裡雖是狐疑但又瞧不出個所以然來,故爾語帶歉意地說:「是吾誤會汝了,龍宿在此歉過了。」
「你吾交情,吾又怎會放在心上,龍宿莫再多禮。」劍子見龍宿臉上已無怒意,趁隙蹭到他身邊落坐,挨著他的肩膀,好不親暱。
自己錯怪在先,龍宿此刻又怎會拒絕他討好的親近,華扇在兩人中間搧了搧,任由劍子的毛手環上腰後,將自己攬向他。
忽地,龍宿想起劍子方才所說的話,於是好奇一問:「劍子,那汝認為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
劍子顯然沒預料到問題會被丟回來,收歛不規矩的舉動,俊眉深皺,思索著該如何回答才好。剛剛他才拐龍宿這是為了測試有情人之間的心意,現在他若是隨意回答勢必會沒完沒了……
睨了眼正在等待他回答的龍宿,劍子輕嘆,狀似無奈地答:
「龍宿,你竟然會問吾這種問題,果真是劍子之情無法讓龍宿瞭解嗎?」
「耶~?」
「劍子以為龍宿應該是最瞭解吾之人,問這問題豈不是淺了你吾情份。」
「吾不過是想知曉汝的想法,有這般嚴重嗎?」
「說的太明,豈不是會怪龍宿你不夠瞭解吾對你之情意?這要吾如何明說──」
啪!紫扇用力甩向桌面,龍宿被劍子一字一句激得心神不悅,秀眉怒蹙,美眸漾火。「劍子仙跡,汝要嘛就給吾說清楚,別拐著彎指吾愚昧!」
「龍宿,劍子並無此意──」
「吾不管!汝要是不說,吾以後便不准汝再進疏樓西風。」
「好好好,劍子這就說,你麥氣麥氣。」劍子輕撫龍宿的肩膀,安撫他的憤怒,確定他已經冷靜下來才不疾不徐地說:「這樣吧,吾就稍稍暗示你,你這麼聰明伶俐,肯定能明白的。」
幹嘛不直接說?龍宿正要這樣回答,就見劍子搶先開口:
「這世上最遙遠的距離,莫不是龍宿明知豁然之境已經連粒米都沒有,卻還是要趕吾離開疏樓西風……唔啊!」
一聲哀嚎,是龍宿一拳打向劍子胸口,後者不察他會突然出手,硬生生接下那拳,人跟著跌坐在地上。
抬頭,是怒火衡生的紫龍嬌騰。龍宿抄起桌上的白玉琴,氣得要往劍子頭上砸去。
「龍宿,砸不得、砸不得啊!」劍子慌張提醒,那琴好歹也是他們的定情信物之一,這麼砸下去還得了?!
龍宿頓了頓,將白玉琴安穩放回桌上,在劍子鬆了口氣時,龍宿卻直接抽出背後佩劍。「老道,死來!」
「啊!龍宿,你聽吾解釋啊!」
「吾給汝三秒的時間解釋!」
「那可是吾最真切的心意,恁誰也無法相比的!」
「時間到,去死!」
之後,劍子終於被攆出疏樓西風,龍宿一怒之下命令儒門天下發告示,絕對要問出「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的答案。
憤怒中的他又怎能想到,這個答案全屬個人觀念為主,沒有絕對正確的、也不可能有讓他滿意的,畢竟劍子的答案只有劍子自己明白,旁推側敲沒個準吶~
然後就開始了江湖人議論紛紛的流言,每天送到疏樓西風的紙卷,全被龍宿揉成一團丟到隔壁的豁然之境了。
【五龍(含配偶)的情況】
嘯龍居內,一只銅鼎隨著一聲怒吼丟出尚風悅的寢殿。「天尊皇胤!我叫你脫鞋你是沒聽到膩?給我死出去!」
五龍之首天尊皇胤、也就是醉飲黃龍抱著後腦衝出來,身後銅鼎從他耳邊掃過,陷入前面泥牆裡,嚇得他臉上冷汗直流。
「小悅,你快別生氣,吾只是一時忘卻……」醉飲黃龍躲在門邊,看著裡頭正抄起椅子要丟出來的極道先生尚風悅。
那張美麗得連女人都自嘆弗如的臉龐充斥怒火,猙獰得像是要把醉飲黃龍撕成好幾塊似的。
「忘啥?我都跟你說過幾次了,進入我的房間要脫鞋,你沒有一次記住的,我看你根本就是沒放在心上!」
「小悅,吾下次真正會記得──」
這廂兩夫夫吵得正火熱,那廂庭院各作各事的四龍早就見怪不怪。
漠刀絕塵蹲在一棵楓樹前,抬頭望著無邊無際的天空發呆,一旁刀無極揮著大刀鍛練自我,另一邊涼亭內天刀笑劍鈍正以優雅的姿勢剝荔枝,將一顆顆飽滿多汁的荔枝餵進嘯日猋的嘴裡。
「三哥,我滿嘴荔枝仔……」吃的速度沒笑劍鈍剝的速度快,嘯日猋嘴裡含了六、七顆仔,拒吃已經餵到嘴邊的荔枝。
「喔。」笑劍鈍不以為意地改將荔枝放進自己嘴裡,瞥見嘯日猋哀怨地盯著自己,笑劍鈍失笑。「誰叫你不要將仔吐掉。」
接過笑劍鈍遞過來的碟子,嘯日猋粗魯地將滿嘴仔吐出來,眼巴巴地看著笑劍鈍又剝了顆荔枝,這次總算是餵到他嘴裡,他喜滋滋地咬下,破裂的果肉淌出甘美汁液,他極其自然地含住笑劍鈍的手指,不放過一滴甜汁。
笑劍鈍眼神一濃,似笑非笑。「髒死了。」說著,還不忘在嘯日猋衣上抹抹手。
「才不髒!」嘯日猋嘟嘟嘴,不滿意自家三哥的舉動。
笑劍鈍笑而不語,繼續剝荔枝餵食自家小弟。
就在此時,屋裡的吵鬧已趨於平靜,大門前傳來熟悉的輕喚,立刻拉回發呆的漠刀絕塵心魂。
「絕塵,你在嗎?」墨衣青年一邊搖著扇子,一邊悠閒地踱步進入,這嘯龍居來去不下百回,他早就當作自家後院一樣自在。
當然,是經過嘯龍居的主人同意嘛。
「不凡,怎麼來了?」漠刀一個箭步向前,迎向御不凡,剛毅面容鬆了鬆,露出難得一見的微笑。
「像我這麼忠於自我的人,當然是因為想你才會來找你嘛。」御不凡輕語,彎如銀月的長眸漾滿盈盈笑意。
漠刀凝視他眼角下格外誘人的淚痣,再聞他坦率的話語,俊容稍赧,不知該如何回應他。
「喂!你們要談情說愛就去別的地方!」刀無極皺眉,這嘯龍居一對對情侶都不顧時間地點放閃光,他這孤家寡人想安靜地練刀都不行,教光閃得他心火狂燃狠不得砍人出氣。
漠刀聞言,牽著御不凡的手來到楓樹邊蹲下,就在他剛才發呆的位置。「一路上累了嗎?」
拜託耶~玉府離嘯龍居又沒幾里遠,是能有多累?刀無極沖著宛如兩小無猜的他們翻白眼。
「不累,倒是經過公開亭時發現了很趣味的公告。」御不凡想起方才看到的告示,以扇掩唇輕笑,瞥見漠刀困惑的視線,他於是問:
「絕塵,你認為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漠刀反問。御不凡向來不會沒有源由的問東問西,突然有此一問,教他不好奇也難。
「就好奇嘛,像我這麼好學的人,遇到好奇的問題當然會想要知道解答呀。絕塵,你說說看嘛。」
「嗯……」漠刀沉吟數秒,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深深望進御不凡的眼裡。
御不凡被他瞧得臉頰發熱,略帶窘意地垂下眼簾,輕笑。「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這石頭該不會忽然頓悟了什麼吧?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漠刀伸出手揪起垂在御不凡頰邊的頭髮,目光溫柔。「應該是你叫我烤雞給你吃,結果卻嫌我烤得太難吃還自己料理。」
咚咚咚。
同時三聲重物落地聲響起,漠刀出乎意料的回答教御不凡、刀無極以及笑劍鈍不約而同地跌到地上,唯有一旁聽不懂他們對話的嘯日猋不解地看著坐在地上的三哥。
「三哥?」
「沒事、沒事。來,繼續吃荔枝。」笑劍鈍扯了扯嘴角坐回原位。
御不凡讓漠刀拉回原位,要笑不笑地瞅著漠刀無辜的俊臉。「絕塵,像我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朋友呢。」
「嗯?」漠刀微微皺眉。「那你說,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
「唉,這世上最遙遠的距離,還不就是我大費周張做便當給你吃,你居然還嫌我藐視你的廚藝。」其正言就是:我對你特別好,你卻一點都不領情。
「這跟我剛才說的有什麼不同?」
不同、當然不同!御不凡見漠刀當真一臉不解,心裡鬱悶非常,肩膀突然被人輕輕拍撫,甫回首就對上刀無極同情的眼眸,教他更是欲哭無淚。
一邊吃著荔枝一邊聆聽他們對話的嘯日猋鼓起頰,決定提出從剛才就一直存在的疑問。「三哥,御不凡為什麼要問四哥那種問題?」
「哦~聽說可以測試有情人對自己的心意。」笑劍鈍不是很在意地回答,隨即像是覺得有趣的笑了笑。「小猋,你覺得這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
嘯日猋歪了歪頭,似是在思考、又像是理解不能。
笑劍鈍見狀,心知問心思純淨單純的嘯日猋這種問題稍顯為難,於是也不追問,眼角餘光瞥見自家大哥醉飲黃龍攬著尚風悅從裡頭走了出來。「大哥、大嫂……極道先生。」
美眸冷睨,阻住了笑劍鈍到口的那句稱呼,尚風悅捏了捏醉飲黃龍環在自己腰上的手,偏偏對方硬是不收手,自己又捨不得太用力,於是只能任他去。
「小猋怎麼一臉苦惱?」見嘯日猋偏著頭、皺著眉運作他很少使用的大腦(嘯:喂!)尚風悅好奇地問。
「這嘛……」
「因為三哥問我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嘯日猋自沉思中回神,用力地大吼,接著又多餘地補了句:「三哥說這可以測試有情人對自己的心意哦~」
小猋,你多言了。睨到尚風悅調侃的笑意,笑劍鈍難得紅了俊秀雙頰。
「是喔~既然有這種說法……喂、你說,這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尚風悅合起扇子敲了敲身旁發愣的男人。「若是回答得讓我不滿意,今晚你就站在這院子幫我打蚊子了。」
「這啊……」醉飲黃龍有點猶豫,望了望此刻全朝向自己的六雙眼睛,身為五龍之首怎可以讓自家小弟們失望,於是他中氣十足地回答:
「這世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吾忘記進房要脫鞋,小悅你就拿扇子砸我還把我關在外面吹風一整晚。」
正確說法應該是:吾因為心中只有小悅所以老是忘記脫鞋進屋,但是小悅卻不懂吾之心思還將吾鎖在房外不理。
若是說得好應該會成為情人耳邊低喃的情話,偏偏醉飲黃龍神經之大條也是五龍之首,所以會惹火親親愛人更是理所當然的代誌。
尚風悅溫潤一笑,狀似無害,旁邊的人卻已經盡量離他們遠一點,免得待會兒被戰火牽連。
「皇胤,你不反問我嗎?」尚風悅笑的迷人,教醉飲黃龍一時失了警戒,無視身後兄弟們的阻止,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小悅,吾又何需測試你對吾的情意呢。」兩人相知相惜這麼久,醉飲黃龍可是從來不懷疑尚風悅對他是真是假。
「耶~我就是想要你問嘛。」尚風悅靠在他身上蹭了蹭,語氣甜美數分,眼神也冷了幾分。
「好!那小悅,你覺得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蝦咪?」
「這世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尚風悅神情一凜,扇子往醉飲黃龍的臉狠狠敲下,趁著他彎腰抱頭時兇狠地朝他屁股一踹,冷眼看著他狠狽地像隻青蛙趴臥在地上。
「我叫你脫鞋子才能進房間,你卻都當成馬耳東風惹我生氣!」
「小、小悅~~~」
「哼!」尚風悅重重一哼,轉身翩然離去。
眼見愛人消失在門後,醉飲黃龍知道今晚他真的得在院裡打蚊子了(淚目)
一旁看著的數人見狀,不禁搖頭嘆息。
刀無極:北七!
御不凡:絕塵,其實你和你大哥非常相像呢!(一樣呆)
漠刀:……(皺眉)
嘯日猋:三哥,世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嘴裡的仔還沒吐光,你就一直剝荔枝給我吃結果害我無法吃。
笑劍鈍:小猋,你還是乖乖吃你的荔枝吧……(狂汗)
【羅喉X黃泉的情況】
「虛蛟,你覺得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坐在桌邊,君曼睩拿著毛筆正欲下筆,突然看見為她熱茶的虛蛟,於是輕聲問道。
虛蛟露出理解不能的眼神,「虛蚊、不懂。」
「喔,你不用在意,這只是中原最近正在流傳的小事而已。」君曼睩巧笑倩兮,自然沒有說明她去市集採買時經過公開亭,看到了那張莫名其妙的告示。
天都雖然早已不過問江湖事,但是江湖上流言眾多,饒是怎樣的小事也會經過流言渲染成大波,更別提這來自儒門天下的告示,早就在江湖上沸沸揚揚,誰不好奇最後會是誰的答案最讓儒門龍首滿意,而儒門龍首的大禮又是怎樣的大禮。
然而市井小民不知道的是,那些交了一堆無厘頭答案的人,早就被火大火大再火大的儒門龍首整得快要去拜劍子仙跡為師,大家一起重建窮酸道門。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君曼睩想起遠在天下封刀的未婚夫刀無心,小臉微紅。來天都是她自願的事情,但是誰願意與心繫之人分隔兩地,說不想念未免矯情。
「妳在想什麼?」一道充滿磁性又具威嚴的男性嗓音自身後揚起,君曼睩回首,就見一身黃金戰甲的
「
「不用了。妳兩頰微紅,可是身有不適?」免去她行禮,羅喉紅眸微凝,似是
君曼睩掩嘴輕笑,「不是這樣的,
「哦?」
「其實……想到無心,想起我己經好久好久沒見到他了。」溫柔語調裡含著濃濃的思念之情,羅喉並非冷漠無情之人,自是聽得清晰。
對刀無心這個人,羅喉總是無法釋懷。
他太軟弱,滿口愛與和平……說起來,倒是
話雖如此,羅喉亦不是那種會拆散有情人的人。「讓虛蛟陪同妳回天下封刀一趟無妨。」
「啊……多
羅喉站在君曼睩房內的窗邊,目送她的背影漸離,直到看不見為止,正想要轉身離開就看見攤放在桌上的一張紙,上頭寫著:這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
君曼睩向來好學又愛看書,這大概又是她看到什麼而記下來的吧。羅喉不是很放在心上,但仍是莫名地在意起那句話。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腦海裡快速閃過幾個人的面容,懷念的、遺憾的、感傷的……那是他三位義弟,其中又以君曼睩的
他最信任的兄弟們已經離開他許久,為何現在仍然只有他一個人站在這個地方想念他們?若真要說,也許這就是最遙遠的距離了。
倏地,另一張俊俏白皙的臉龐閃過腦海,毫不客氣地覆蓋了原本君鳳卿等三人的面容,揚起囂張、冷傲的笑容,用那雙睜開跟閉著沒啥兩樣(黃:你說啥!?)的藍眸鄙視旁人。
那面容來得突然,教羅喉一時防不勝防,待他注意到時赫然驚覺已經滿腦子都映著黃泉的臉。
無論是生氣的、大笑的、冷漠的、悲傷的、狂妄的、消沉的……甚至是難得一見的羞赧神情,皆值得細細回想品味。
「黃泉。」
輕喚其名,才發現思念早已溢滿胸懷,恨不得此刻就能立刻看見那抹銀虹嬌騰的姿態。
驀地──「喀。」一聲輕響自身旁傳來,羅喉反射性循聲看去,就見一臉囧樣的黃泉站在房門口瞪著他。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剛回來的黃泉經過君曼睩的房間就看見某蘿蔔像根柱子一樣佇著不動,難得湧出惡作劇的心態想從後面嚇他一次,不慎聽到羅喉出聲低喚他名字,以為被他看穿行動,嚇得黃泉不知該作何反應才好。
羅喉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一雙意味深遠的血眸直直瞅住他不放,直至黃泉被他既熾熱又莫名的目光盯出兩朵紅雲,直到黃泉炸毛……
「你看屁啊!大白天的你就發呆搞自閉是怎樣?君曼睩跟豬頭跑哪去了?他們不是應該按捺你,好讓你的面癱症狀不至於加重嗎?」
一開口就破壞那張俊逸漂亮的臉蛋,對於與外表極度不符的言行舉止,羅喉早就習慣,甚至能從中找出一點樂趣。
就瞧現在,被人如廝無禮吼罵而應該生氣的羅喉不怒反笑,不疾不徐地走向黃泉,似笑非笑地看著矮自己半顆頭的青年一臉莫名。「黃泉。」
「衝啥?」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
「嗄?這又是你從哪裡想到的新猜謎嗎?」黃泉皺眉,完全沒注意到羅喉眼中戲謔的笑意。「我哪知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啥,從天都回月族是有段路啦,不過我還不覺得遠……」
呵。輕笑不偏不倚落入黃泉耳中,他挑了挑眉,很不爽地看向難得一笑的羅喉。「你笑屁?」
「吾道你整天說著想要超越吾,結果卻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懂。」
╬青筋迸出,黃泉怒瞪羅喉那張看不出實際年齡的俊美臉龐。「你他●的有種再給老子說一遍!」
輕笑此次夾雜了些許不屑與鄙視,「這麼年輕就重聽,黃泉,你確定你這個樣子真的能夠超越吾嗎?」
「羅、喉!」手一翻,銀槍乍現,二話不說就朝笑容格外刺眼的羅喉門面刺去。
羅喉不慌不忙,緩步側身避開致命一槍,手揚翻落,卸去黃泉握在掌心的銀槍,長臂伸出扣住黃泉的肩膀轉過,不過眨眼間,黃泉已經被直接撈起扛在肩上,掙扎不休。
「靠!你是想衝蝦?趕快把老子放下來,不然我要扁你了!」
黃泉手腳並用又踢又打,偏偏扛著他的男人也不知是故意無視還是毫無感覺,竟然大剌剌地扛著他離開君曼睩的房間,直直往他自己的寢殿走去。
之後發生什麼事,這就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了。
幾天
「靠!別問老子這個鳥問題!妳以後要是再問起,我管妳是羅喉的第幾次曾孫女,我照常把妳丟出窗外!」一陣怒吼,黃泉提著他的銀槍快速離去。
君曼睩傻眼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都還來不及吐槽她跟
想來是她不在天都的這幾天大概又發生什麼事,否則黃泉怎麼可能會氣成那樣。
想了想,一陣笑意揚上嘴角,隨侍在身旁的虛蛟見著了,一頭霧水。
「君、姑娘?」
「我知道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
「蝦、咪?」
君曼睩讓虛蚊替她備好文房四寶,磨了墨,優雅地在紙上落下一行字: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莫不過是情人之間打情罵俏,卻硬要拖別人下水找碴,真真是莫名其妙。』
心滿意足地看著自己的優美字劃,君曼睩將紙折了又折,拜託虛蛟將之帶到疏樓西風交予疏樓龍宿。
她不曉得自己是否答對了,但是又過了幾天後,疏樓西風送來了許多華麗、豪華的禮品,說是特別贈與天姿聰慧的君姑娘;另外,豁然之境也送來劍子親筆道謝信外加一根竹子。
信裡只有四個字,寫著:「多謝姑娘。」
君曼睩莫名其妙,那根竹子則被黃泉拿去戳羅喉,但是戳沒幾次就被羅喉折成好幾段當柴燒了,想當然爾,黃泉的下場還不就是照舊……
之後──
劍子:吾都說了,那真的是情人間耳鬢廝磨的小問題,你就偏不信。
龍宿:哼,吾問了汝還不是回答不出來。
劍子:龍宿~麥氣了,讓吾回疏樓西風陪你吧,這幾天你把吾關在外面,讓吾很思念你。
龍宿:……
劍子:耶、你的臉好紅。
龍宿:惦惦!
☆★☆★
醉飲皇龍:小悅、小悅!你原諒吾吧,吾已經讓蚊子叮到快體無完膚了。
尚風悅:哼。
笑劍鈍:大嫂……不是、極道先生,我想大哥真的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
嘯日猋:對呀!拜託你快原諒他,不然他每天哭喪著臉,我們看了好煩吶!
笑劍鈍:……小猋,吃你的草莓吧(狂汗)
刀無極:真是個北七!
御不凡:絕塵,我真的感覺你與你大哥很相像呢~(一樣笨)
漠刀絕塵:不凡……你別說了……
☆★☆★
君曼睩:黃泉……
黃泉:妳別說話!
羅喉:……
黃泉:你瞪個屁!眼睛大呀!別以為你眼睛比我大就了不起!
君曼睩:黃泉,你怎麼可以對
黃泉:閉嘴!最不對的就是妳,寫什麼世上最遙遠的距離!
羅喉:黃泉,那件事與君曼睩無關,你莫遷怒他人。
黃泉:那就跟你有關對吧?好!老子今天就離開天都!
羅喉:……
君曼睩:黃泉你……
黃泉:怎樣啊啊啊──羅喉,將我放開!(被扛起)
君曼睩:安息吧,黃泉。(眼眶含淚地看著某兔子被扛著走向某蘿蔔的寢殿)
結論:千萬不要介入情人之間的吵架,因為那也是恩愛的調情行為(哪是☉☉)
***************
我原本是打算還要寫楓岫主人X拂櫻齋主的,但是爆字數了……真的(淚)
含淚把這兩隻惡搞的戲份刪了~TT^TT
被長老一說
我腦子浮現的畫面竟然是
笑劍因為神遊在自己過去的孤寂
結果忽略小猋來不及吞嚥
快要口吐白沫的臉孔....
我一定要考慮下一個惡搞文的內容寫這畫面XDDDD 2011-04-27 13:27:47
這...結果是我想太多嗎
誰叫他的世界
看起來就只有笑劍一人似的
小猋連"情人"的意思都不懂
在意的倒是
滿嘴好吃的荔枝卻吞不下去
因為原劇裡他一開始就是個多重人格的人
而且每個人格都超級給他很可愛的(喂)
忍不住就把五龍中最小的這一隻給弱智了(猋:靠...)
至於雅少(笑劍鈍的對外稱呼)
看過原劇就真的會發現他是個很孤獨的人
五個兄弟最後只剩他一個人回老家(其它都上仙山去了)
小猋雖然沒死, 但是雅少真的就孤獨了
他認定的朋友親人都死光了..(嘆
我只是在想, 其實雅少很需要一個能夠完全依賴他的人
因為他希望自己是個能夠受到別人依賴的人...
愈看愈心疼啊~TTDTT
所以他餵小猋吃荔枝的畫面就不知不覺出來了(喂 2011-04-14 13:52:21
不不不
長老還是寫些
畫面美麗又養眼的內容
畢竟很多人是靠妄想為生的
有時候妄想過了頭就變搞笑
人生不能只靠妄想啊
要有笑點XDDDDD 2011-04-28 10:2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