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8-01 21:05:54 白鴿子

《論寫作》

  請恕我愚昧與直言,我認為,寫作永遠是一部“精神饑荒史”。它的饑荒不僅對應著內心與生活本身的不滿足狀態,更是因其寫作本身對於未知那種似可“取之不盡”的貪婪態度。這究竟是寫作者的幸或不幸,也無法界定。或者說,寫作本就不需要被這樣、那樣地界定出來,那根本毫無意義。無論如何,這片貧瘠的土地還是需要默默耕耘,直到自感貧窮的我們獲得一點點慰藉與滿足。                                                                   2010年8月1日,白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