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2-04 06:00:19yeeyung

東歐自我尋找

逃避paper的時候寫一些有的沒有的東西,似乎成了習慣。
剛去完布達佩斯、維也納、布拉格及柏林。
不用像其他人般為residence permit而擔心,
突然變身英國公民,
好一個賣國賊。

我不懂像陳綺貞般端出旅行的意義,
但至少對自己多點了解,
又發覺自己多了一點醜惡。

在布達佩斯逃票而遇上了查票,
當場被抓。
沒事,只罰了五歐,五十元港幣也算fine,
that’s real fine.
原來查票的比逃票的更醜惡。
終於體會什麼是濫用職權,
什麼是貪污。
幸好代價只是五歐。
可是我的良心也只是值五歐。

buda 跟 pest被多瑙河分開了,
buda是高地,
有很多城堡。
pest則有parliament之類的建築。
從山上俯瞰的budapest全景很美,
印象難忘。

到了維也納,
沒有音樂的音樂之都。
我在街上並沒有像其他城市一樣聽到或是看到很多街頭表演,
令我很費解。
不過看到了一場音樂會,
很有情調,
莫札特跟史特勞斯的曲目,
耳熟能詳。
如果每天都可以這樣,
生活多寫意。
遺憾沒參觀維也納美術館,
放了klimt和Egon Schiele的作品,
我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
只是很有感覺。
看了一下書,
大概是現代頹廢派大師吧!
糜爛的東西最能引起我的興趣。
書中提到一個有趣的說法,
夏娃跟阿當吃了蘋果,
並不是因為蘋果,
而是夏娃。
我用自己的方法去理解,
覺得這句話很有啓發性。
是時候想一下為什麼自己生下來是女的。

從踏足阿姆斯特丹這個罪惡之城的第一步,
人變得越來越罪惡。
放浪形駭是唯一的形容詞。

說回正題,
維也納是我喜歡的城市,
我會再來。

坐慢車到布拉格,
難掩興奮之情,
對這個城市有很高的期望。
黃昏時我站在布拉格廣場,
沒有許願池。
方文山應該是去了羅馬。
廣場被christmas market擋住嗎?
比利時布魯日廣場還比它好看,
布拉格廣場真是小得可憐。
只是天文鐘還是可以站住腳旳。

買了米蘭昆德拉的作品,
捧著就自以為充滿文學氣息。
卡夫卡有很多,
只是沒有買什麼,
也沒有看展覽,
反而吃了他最愛的三文治,
這就是人生。
在歐洲很應該吃一件三文治或者蛋糕,
喝一杯咖啡,
就這樣等死到天黑,
應該是說不用等已經天黑,
然後就是這樣,
沒事幹,
但不用緊張沒事幹。
沒有原因,
所以不需要問原因,
這就是lifestyle。

晚上逛了很多christmas market,
大同小異,
看看燈飾及聖誕裝飾品,
捧著一杯hot wine,
咬著香腸,
與寒風對抗,
很有風味。

走到berlin的街頭,
就知道什麼叫大城市,
我喜歡繁華,
我喜歡文明,
蝴蝶夢裏醒來記不起對花蕊有過牽掛,
城市人應該是不負責任的。

可是走到柏林圍牆,
我怕看到歷史。
我覺得在圍牆上留字是多醜陋的行為。
有藝術地塗鴉跟亂劃是兩碼子的事,
正如用閃光燈拍到快把蒙羅麗莎從畫框跳出來一樣。
同伴有人這樣做,
我沒有阻止,
我尊重每個人旅行的方法。
只是,
何必要把圍牆私有?
只是,
我只會想到曾經有多少人因越過這牆而賠上了性命。
現在喝醉酒的人除了在牆上亂劃還把樽亂丟,
玻璃瓶的碎片躺在牆邊,
歷史文物應該給予這樣的對待嗎?
玻璃瓶的碎片也許曾是圍牆上的障礙,
有多少雙手因此而染血。
為著生存而染血。
我討厭歷史,
尤其人永不會從歷史中學習。
牆上的who stop the war、
遙遠的中東就是最佳証明。

我平安地回到荷蘭,
跟歐洲人一樣過著安逸的生活。
安逸變成習慣,
只會一直安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