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8-20 16:29:38楊風
墜落(12)
阿祥聽了,突然低下頭來,沉思不語。施福濱甜美、燦爛的笑靨,像朝陽一樣閃在眼前。
過了好久,阿祥又說:
「你不愛他,那你為什麼還跟他在一起?」
「吸安呀,上癮了。」阿明攤開兩手說著,然後又補了幾句:
「再說這年頭,職業有那麼好找嗎?工廠倒的倒,搬的搬。在這裡有吃有穿,又爽歪歪的,幹麼離開!」
「他答應我,等我出關後,就當道士。五年後,讓我當至善宮的住持。」阿祥臉露希望之光地說。
「噯喲喲!你還真呆吔!他的話能信嗎?」阿明說了,又說:
「再說,這七天,你天天在這裡吸毒、做愛,出關後還能上刀梯嗎?你忘了?去年我出關時,也沒有上刀梯呀,是師伯阿良師代替我上的。」
阿明的話,像是一顆深深射入胸膛的子彈,讓阿祥的心臟絞痛起來。他一語不發,頭垂得更低了。阿明見他不說話,自己又說了起來:
「去年他還不是說要讓我當道士、當住持。他對甘將軍、柳將軍,還有文判、武判,也都這麼說呀!」
阿祥聽了,擡起頭來,疑惑地看著阿明。
「不信你去問他們。」阿明看見阿祥似乎不相信的樣子,於是這樣說。不久,又接著補充說:
「你想想,他還不到四十歲,至善宮又香火鼎盛,油水那麼多,有可能交棒給你嗎?五年後?哼!五年後你才二十出頭,當住持,信徒會服你嗎?」
阿明見到阿祥難過的樣子,於是將一隻小手,伸進坐禁房的小門,拍了拍阿祥的大腿,語帶安慰口氣地說:
「放心啦,反正也沒有什麼損失啦。七天七夜,爽斃了,一生當中難得的經驗嘛。」
阿明走後不久,阿旺師鑽進門來,緊緊抱著阿祥,又想和阿祥一起吸安、做愛。這回,阿祥卻掙脫他的擁抱,流著淚,大聲問:
「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怎麼了,發什麼飆呀?」阿旺師也反過來,大聲責問起來:
「是阿明對不對?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阿旺師伸手又想擁抱阿祥,但還是被阿祥用力掙脫。這時,阿旺師先把入口的小門鎖好,然後抽出褲腰帶,瘋狂地鞭打阿祥。最後還用褲腰帶,把阿祥的兩手綁在背後,用腳將他踹倒在地上。阿旺師拿出加倍的安毒,燒了起來,等濃濃的白煙出現,就把玻璃瓶塞到阿祥嘴裡。阿祥猛搖著頭,想要甩開玻璃瓶,卻被阿旺師重重打了好幾個耳光。阿旺師抓住阿祥的頭髮,把玻璃瓶的瓶嘴,用力塞入阿祥嘴裡。
「今天要讓你死去活來!」
阿旺師自已也吸了一大口安毒,然後粗暴地撕下阿祥身上的白袍,將他翻過身來,趴在阿祥背上猛力抽動。阿祥大聲嘶喊,使命扭動身子,想要爬起身來,卻又被阿旺師壓了下去。
「幹你娘!你給我乖乖趴好!今天非幹死你不可!」
微光下,神桌上的五尊神像,瞪大眼睛裂嘴笑著。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
阿旺師拿起那件被他撕得殘破不堪的白袍,丟向神桌,罩住了五靈公當中的四尊。最旁邊,沒有被白袍罩住的那一尊,似乎笑得更起勁了。阿旺師又拿起脫下來的內褲,猛力丟了過去,並且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
「乾破你娘!笑什麼鳥!」
十分鐘後,阿旺師緊緊抱住阿祥吮吻,接著一陣哆嗦,從阿祥的背上翻滾下來。突然,他發現阿祥脖子上的那條青玉項鍊,厲聲責問著:
「這是誰給的?那個唸音樂系的對不對?」
阿旺師狠狠扯下項鍊,用力甩向牆角,然後穿起衣褲,悻悻然爬出門外。阿祥吸了比平常多一、兩倍的安毒,幾乎陷入昏迷。他赤裸全身,辛苦地爬到牆角,拾起那條已經碎成兩半的青玉項鍊,眼淚不停直流。他用顫抖的雙手,好不容易才將那條串著一半青玉的暗紅色絲線,重新打了個結,然後把它套回脖子上。接著,他又拾起地上另一半青色碎玉,緊緊貼在胸口,然後像是發瘋似的,開始喃喃自語起來:
「施福濱,對不起!施福濱,對不起……」
沙發是不是情人沙發?中間陷下去,兩邊高起來,只要坐下,人一定往中間靠過去。我還是要坐中間。
↑詩皇:OK.OK..您最大說了算。
好,您安心的坐中間,白蘋坐左邊,涼涼坐右邊(反正國公失蹤了,建議您把涼涼收回)
霜兒幫您槌搥背,采真幫您搖扇....辛苦啦!寫出那麼精彩的故事。
戲正高潮哩,我們陪您等著看阿祥怎麼死////////
霜霜:
沙發上的三P叫”嫐”.再加背後的妳一P,不知叫做什麼?請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