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

——我早已識穿你的陰謀，只是遊戲沒走到最後。

未到終結時候。

呼。

一呼氣，煙霧瞬間的迷漫。

我倚著窗邊，我迷上那種的氣氛，充滿了迷茫的。

我閉上眼，聽見了咔喀的聲音，他從浴室裡走出來。

我轉身走向著他，然後依在他的懷裡。

那一如寒冰的冰冷懷抱，令人窒息的空間。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

沒有心跳。

沒有心跳的感覺，早在之前就已麻木。

我燃起一根菸，放桌上任意的燒著。

不到一會，整間的公寓隨即充滿了菸味，是令人難以接受的煙味，正準備薰陶整個時空。

我抱緊了他，“嘿嘿，明天是夏日祭喔，帶我去玩吧～＂他沒有說話，納納的點頭。我輕笑了出來。還記得他在警局裡有個出名的外號是毒藥，那時我聽了後還大笑了出來，他那個的表情更是讓我無法忘記。

他那時的表情是整個呆了呢。

而我現在，就是在自掘墳墓。

嘿嘿很浪漫吧，他在等機會將我定罪，而我就在他身邊等他找到機會然後逃脫掉。

你說，有趣不？很好玩吧。

還記得那時被他上的時候很粗暴呢他，還害我痛了好久。

我輕輕的在他的懷裡動了動，帶著玩弄意味的笑容笑著。

我們是戀人。

“剛剛都不夠麼？”

“哎呀誰叫毒藥的技巧那麼好耶，可是剛剛還不肯停手的人可沒資格這麼說話喔。”

“……欠操麼你。”

對方似乎不耐煩了，直接用手用力的按著夜悵淚的頭使勁的吻了下去，

在耳邊他還能聽得見夜悵淚的那種笑聲。

輕輕的，卻又能清晰地聽見的笑聲。

不斷的在耳邊迴響著，沒有停止，沒有。

他不曉得你這名是否他的真名，但當初他所報的名的確是這個。

夜悵淚，一個好淒涼的名字。

我們都在互相揭穿對方的陰謀，等待著終結的來臨。

殘影的飛逝。

“哎呀毒藥的技巧越來越好了耶～”

不讓夜悵淚有多餘的時間說廢話，髑燿直接的吻上了，快速的吻著，充滿了狂暴與欺騙。

夜悵淚在耳邊聽見了，聽見了髑燿在說話。

髑燿，毒藥。其實感覺上還滿合你的。

我一定會將你推進…那暗黑的深淵…

親愛的，我期待著。

似乎是膩了，髑燿鬆了手，站了起來，準備回房，

他拿了件襯衫就進房快速的換掉，由頭到尾都是冷著臉不說話。

這種情況早就開始了很久了，只是夜悵淚並不在意著些什麼。

說不定這樣還更有趣，挑戰他的底線很好玩喔。

我也站了起來到櫃檯裡翻啊翻翻著我的鎮定劑來吃，再不吃就會過時的了，

那種情況可不是拿來開玩笑的，自己倒也沒有試過不吃。

說不定在某天有這個閒情逸緻來看看自己瘋的時候是怎麼樣也不錯，看起來也滿有趣，用來嚇嚇髑燿不知行不行呢這樣？如果嚇得成的話，應該他的表情也很好玩，畢竟他的表情不多，無聊沒事幹的時候這樣幹看來也不會悶。

腦裡無聊地閃過這些欠打的想法，然後就邊想邊將鎮定劑吃下，連水都沒有喝下就燃起根菸來抽了。看來最近的菸量又加多了呢，不過這樣也滿不錯看的。

看到了他準備離開的樣子，我就低頭笑了。

“記得早點回家喔～別讓你家娘子掛心了嘎～”

啪。

門關上了，我失去了笑容，累翻的樣子從臉上傳來。

每次吃完了鎮定劑都很想睡，但每次卻又偏偏的睡不了。

我認命似爬向了櫃檯那邊翻安眠藥，沒有用水送藥，直接把藥丟進口裡然後吞掉，這一向是我的習慣。回看自己的生活，嗯哼，墮落的可以。但這樣樣感覺不錯，挺有趣的樣子。

有空的時候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倒也不錯看，不然就太沒趣了。

不見是為了誰而說的謊言，我沒有太大理會的就爬到床上，直接就睡著了，也懶得理些什麼鬼。

我倒在床上就睡了，不消三秒。

關上的門把輕輕的轉動著，不帶任何的聲音。

髑燿已經很清楚怎樣才會令到夜悵淚醒，怎樣會醒不了。

他折返自來，應該說，從一開始他的離開就是為了讓夜悵淚吃了藥後睡覺，然後就再回來。

他打開了那個夜悵淚用來放藥的櫃檯，將每包的藥都取下一些的份量，小心輕輕地放在一個瓶小裡。

然後再將另一些的藥丸混在夜悵淚的藥包裡，然後不動色聲的離開。

門輕輕的關上了後，整個時空像是靜止了般。

夜悵淚睜開了眼，醒了。

該說，由一開始他就根本沒有睡，也沒打算在他折返之前睡。

因為他太清楚髑燿會想幹些什麼，也太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決定。

夜悵淚將剛剛髑燿放進他自己的藥包裡的藥拿出來，也放進另一個瓶裡放著。

他太清楚這一場遊戲裡所謂的賭注，所注下的是什麼了。

“親愛的，我會期待著。”

我們不是戀人。

髑燿從公寓裡走了出來，手上還握著剛剛拿到的藥物。

他一直沒過問他所服用是什麼藥，但到了現在倒是有點兒的好奇。他清楚，夜悵淚一向不愛吃藥物，但這次卻倒是出奇地他很準則就會走到櫃檯裡翻藥吃。

起初他倒沒怎麼留意到，但最近他發現了近這個星期夜悵淚都在同一個時間裡吃藥的，而且成份裡包含了些什麼夜悵淚自己也不清楚。正因為這點的關係，才引出了他自己的好奇心。

他走進一個不起眼的建築物，從外面看上去還是有點兒的殘舊……但他沒理什麼，走到去一個黑色閉密的大門裡，拿出卡來放入讀卡機裡刷了一下。

“請稍等，此卡的服務而停止。”

他將卡拔出一半後再刷一下，按下了幾個按鈕就再沒有任何的動作。

“密碼成功，確定。髑警官你好，歡迎你回來。”

機械式的女聲緩緩的傳來了，古板而納悶。黑色的大門也隨之然打開。

“髑警官，歡迎你回來。”夕久的聲音傳來了，我微微的把頭抬上，他坐得很高很高，就像一顆星星在天空上的那種無法觸摸。

“你好，夕久。”

還記得夜悵淚在看到星星的那刻就說要許願時，我驚訝了好久，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與其說是驚訝，倒不如說是意外。

他說他害怕一切都只能是一場夢，所以他得要拜託掌管星辰的女神讓他過得更真實，不要像夢那樣。說殘留一點都沒關係，他說他不要夢幻而不切實。

那時他自己驚訝了好久，他的臉上居然失去了玩弄意味的笑容，臉上流露著因絕望而出現的悲傷。

是意外、過於的意外。

“這次找來有什麼問題了？”

照理他應該在幹他的事，就是要刪除夜悵淚，應該沒這個時間來找他叙舊才是的。

髑燿坐了下來，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放了在桌上。

夕久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他伸手拿起了那個瓶子，搖了搖後就放下了。

“我要知道，裡面是裝著什麼樣的藥。”

他再次拿起了搖了幾下，細小的藥丸在裡面輕輕的搖晃著，夕久不語。

“裡面有精神藥物、安眠藥、鎮定丸和少量毒物，我所認識的大概就是這樣了。”

他轉身打開了身後有一個人的高度的櫃，裡面裝的全都是藥。夕久從裡面拿出了幾種不同的藥出來，然後送到髑燿的手上。

“這就在你那裡面的藥。”

“你意思他一直所服吃的就是毒物？”

髑燿很平靜，並沒有太大的起伏。夕久看了看他，點了頭。

或者由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要逃，早一開始自己就被他騙了。

還是他自己連自己也騙了一份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麼藥。

“那他會怎？”

也許這個才是重點，和自己會來的原因吧。這個才是我的目的。

夕久看了看我，沒有表情。

“沒怎，只會漸漸的記憶一點一點的消失，只會消失一些而已，然後殘存在一些。”

“就是這麼簡單？”

“不，最後就會瘋掉。”

不是死掉，那麼意思是那人根本不是想他死這麼簡單。

只是折磨，為了折磨他到崩潰而這麼幹的。

“謝了。”

既然是這樣，就不用理會他吃了多少了。那樣不消多久，他都會被我們刪除。

慢慢的走回去公寓，時候已不早，明天還答應了夜懷悵淚會帶他去夏日祭。

這種事已經沒有接觸好久了，他都挺意外夜悵淚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也沒差。

拿出鎖匙，然後轉動門把。

“咦喔喔～老公你回來吶，虧你還記得你家娘子在你家等著你，你居然還不懂回家！”

“……”

沒有打算理會夜悵淚那些小孩氣的話語，髑燿選擇不理會。

“明天還要去夏日祭。”

髑燿只是淡淡說了這麼的一句話就走進了浴室了。

夜悵淚伸了伸個懶腰，走到窗邊抽菸。

“這個下午睡了好久呢～都是託安眠藥的福唷～”

似乎是自言自語，他輕笑了一下後就抽菸了。

整個公寓都是菸味，感覺就像在個熟悉的地方裡迷失了自己般，那種的感覺好迷茫、卻又一直在吸引著他似的。

夜悵淚知道髑燿一向不愛說話，話不多是正常。但這天他回來了後，夜悵淚隱約察覺到髑燿的異樣。不是平常的沉默，絕對不是。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什麼令他這樣？

隱約發覺到……他正在期待著些什麼似的。

昏暗的空間，外面的天已黑，

月光從窗簾跟窗戶的縫孔裡滲出，印在冰冷的地板上。

在外面的世界已是一片黑暗了，風很大，吹得很冷。

“在想什麼？”

不知何時髑燿已經站在夜悵淚的身後，隔著那一點點的距離說著。

我看著彼此間的距離，突然從心底裡流出一種心痛。

“在想你這個做人家老公的怎麼一回家都不問候一天自己的老婆哪～”

夜悵淚露出了玩弄意味極重的笑容，邪邪的笑著。是帶著勝利的笑容笑著的。

“明天之後我們有幾天不在家的，你不會找到我的了。”

他丟下了這句話給我之後就走了，留下了錯愕的我，他啪一聲把早關上，然後就走了出去。

“喔，我知道了。”

不曉得這句話是為了讓誰聽見了，我沉默了。

蝶：

很久沒放文我對不起
其實我有在打但沒放上

現在慢慢補上。

﹏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