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2-25 00:32:16Black Rush

這首詩,沒有標題

我被遺忘 被妳遺忘 遺忘在一條名叫傷働的路上

那遠道看不見邊際的盡頭 妳可在那個地方?

妳到底在哪一場夢裡面 而那場夢何時與我共同枕同床?

我成天成夜 聽著時間的呼吸 用眼淚寫成寂寞的詩

我把傷眸當硯 我把血淚當墨 我的靈魂是我的紙

我的身體便是信封 我該寄往何處予妳?

而妳又該何回我? 是不是妳也在那條叫做傷働的路上

如果是 我是否也該把妳遺忘? 但怎麼遺忘也長

傷働也長 告訴我哪兒是短 我便哪兒往 溫釀的清晨同樣

溫暖的西暮同樣 搖椅上的我同樣 而我冷冷的望

別要我頂著熱情欣賞 我已失去熱情的光

妳說的我表情總有著看不完的愁悵 像濃黯的霧那般的茫

我裹著兩人份的被單 坐著一個人的夢 有著看不清的孤寂

表情難不愁悵 人難不捨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