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2-15 12:01:06welson

「王子小耳朵」台北行

最近北上,安排了一個禮拜,
預計四處晃晃,主在於朋友相聚,
畢竟都好幾個世紀沒碰頭了,
這回北上,每個都省不得。

距離上次到台北,大概是好久以前,
那時以一種崇拜的心態從鄉下抵達台北,
為了破除土味,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台北,
穿著上非名牌不可,舉手投足之間不能太倉皇,
記得一次畢業旅行,同學在計程車上偽裝成闊家大少,
談論我哪個阿姨剛從埃及回來,我下各月要飛哪裡,
表哥下飛機待會要去接他,
那時,我們才十七八歲。

但現在已覺得好笑。
就好像是退居台灣的國民黨一直想要反共中國救大陸,
遙想一個已經和自己截然劃分開來的國家,
而我們實踐著夢想中的自己,
到底後來我們做到了多少幻想中的自己也不可知。
最近得知,
當年很屌具有創意的傢伙推甄上教育科技系的高中同學如今卻沒有朝著自己預期發展,所以離群索居,拒絕和以前同學往來。
眼太高,手太低。包皮給的結論。


暌違了好幾年,我竟然要來到一個久違的台北城。
上回待最久的一次應該是大一時交了一個台北男友,
將整個台北都踏遍了,在那個青澀的年代裡,沒有機車,
用公車和捷運繞了台北一週。
很開心結識他的好友,
即使後來分手了,我還是偶爾會透過他的好友得知他的近況。
像是隨口提及一個忘年朋友的瑣瑣屑屑,只不過,也沒有任何碰面的必要了。

對於台北,在整個心裡面其實充滿著裡既排斥又喜歡,
不全然是因為「台北愛情」之原因,
一種都市裡的人群隔離與冷漠,
另一種多元文化渾雜的台北都令我感到頭動,
喜歡台北的「當代」,「光點」,
一切屬於小眾的非主流都會引起我的興趣,
儘管,我只去過一次當代,
看了實驗電影會睡著的傢伙。

朋友說,不管是哪種人,在台北,總會找到他得生存之道。

這次台北行,算是悼念過去的愛情也會將來的愛情準備,
以及四處打探誰誰誰又談了荒誕不經的愛情,傷得遍體鱗傷,
用拍照幫這一群朋友留各紀念,
就像是帕華絡地告別演唱會,
那裡知道,何時還能夠這麼三八地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