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01 01:16:02水問

找一個答案

 
《照片:20081129晚上某個我不曉得的樂團表演》

  這個週末參加文訊雜誌社主辦的2008青年文學會議。感觸很多,關於研究和寫作。在回程的車上,我半睡半醒地,腦裡飛過一個念頭:「或許我只是在找一個答案。」找什麼?我還不清楚,但是我的確在尋覓什麼。明年的青年文學會議將會停辦一年,文訊正在尋找這個會議的更多可能性,後年,會以不同的樣貌再現。總編輯封德屏女士聲音沙啞,而李瑞騰老師,甚至流淚了。我有幸參加最後一年的青年文學會議,好像能感受到老師的感傷。我想原因是李瑞騰老師總給我一種熱情不滅的感覺,但在那一刻他情緒之強烈,真真切切傳到我心裡了。

  封德屏女士並說,明年是五四運動的九十週年,文訊會辦一系列的研討活動,還有講座。這教我怎麼不心動?我是一個在五月四日出生的小孩啊,那天也是文藝節。諸多巧合之下,我帶著一種宿命式的,要去完成某種文藝行為的心態,對自己有著高度期許,我想,那是說不出的實踐慾。

  那天我說,假若是我能把目前手邊的小說完成付梓,那我就真要義無反顧地往作家之路前進。又,關於學術研究,也是我不願放棄的活水。從大一到大三,我漸漸認為,寫作與研究是有某種程度上的相關,我相信,一個本身是創作者的人,也是一個好的研究者,反之亦然,它是可以雙棲的。但我也還在尋找我自己的答案,我想知道,自己「能不能雙棲」,而不願受縛在經濟的壓力裡。

  在這段時間我也漸漸明白,只有這一次了。兩年後是個關鍵。我的夢想很多。包括一個樂團。每次看見樂團的表演,我都幾乎要落淚。

  「樂團曾經是我的夢想。」

  為什麼呢……我一直在想。總是不滿足。

  青年文學會議的閉幕式,讓我有了一點點自信。我以為,一個太過熱血主動的人會被視作「異端」,一個與社會「不一樣」的人。每個人都害怕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但是,在那個現場,文訊是如此有自覺、有關懷的單位,而,在國圖正對面,是野草莓的學運活動……這麼鮮明地映在我心裡--我隱約了解,這社會就是需要這樣的力量,文訊及野草莓。以往我們顧忌太多,什麼都不敢做,這錯失多少改變的機會?我不知道,但是我決定要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我看見一群人點燃心火,並深切影響了我。

  這些,在中央都看不見。

  幸好有參加文訊的青年文學會議。

  因為文訊,讓我明白,其實我不斷在「找一個答案」,這個答案只有自己知道,只有自己才能尋覓。不管是寫作的,還是學術的。

  我期待自己兩年後的樣子。對我而言,那是新生活的開始。

  也是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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