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9-24 18:16:16watanabe

結束一段遠行之後,大雨中不幸泡水的電腦在維修廠商的抽屜裡忿忿地睡眠。想不到第一次帶著電腦旅行,就如此出師不利呀!下次帶著電腦旅行,會幫它多穿幾層雨衣。
﹝為什麼乾脆不帶?因為一個人的時候,我還希望跟原來得某些部分有所連結。譬如文字,譬如影像,或者記憶。﹞
﹝但撇去這些冠冕堂皇的屁話以後,其實我還想體驗在北宜公路的蟬叫聲中看照片寫文章,酷!﹞

盤踞在學校計中一角,整理好手邊散亂的資料。「一段旅程的結束,另一段旅程的開始。」在公用電腦螢幕前與陌生的鍵盤對話時,我總這樣告訴自己。儘管心裡仍有一部分的影子仍然在路面上又唱又跳,激動地吶喊著:「我還沒有玩夠!」

我還沒有玩夠!還要一直玩下去!我想起Bearbabes發行夏末單曲的口號:Everyday is a rockable day。所有的言語只為了成就生活中的一種浸淫,一種態度,一種無藥可救的自以為是。而正是這樣的自以為是,讓每一抹獨特都開懷地往前走。

沒有自己的電腦在身旁,日子在極端規律或是極端不規律間擺盪著。抬頭看不見螢幕的時候,我把買來的LOOK雜誌攤開立在桌上:哇!寬螢幕!讚嘆完才覺得自己像個白痴!

於是窩在宿舍的時間逐漸變少了,許多宿舍之外的場所,都有了某種程度的意義感,例如飄起細雨的午後應該在有落地窗的咖啡店偷聽鄰座的喧嘩,若身處在擁擠吵鬧的羅斯福路旁的晚上,就該騎著單車到西門町趕赴一個人的電影之約。

漸漸地離家出走的五官也回到身上,我開始嗅聞到C態度上的疏遠以及某種程度的維維諾諾,或是聽見S話語中沾染著的簡單的快樂。日子在這些觸覺不斷發生的同時漸漸長大,再不斷地被許多瑣碎推向前方。

我還在玩,這麼好玩的日子我總是玩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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